等廖梅離開之後,沈語蓉再次陷入了深思的狀態,以桔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擔憂的神色。♀
等到沈語蓉回過神的時候,以桔還是那樣看著她,她不由得感到好笑,輕聲道︰「你有什麼話就說,憋在心底多難受!」
以桔皺著眉頭細想了一下,才輕聲道︰「娘娘做的事兒,奴婢不該多言。只是那廖姑姑畢竟是浣洗房的人,再怎麼識得大體,也不能一上來就當上鳳藻宮的掌事姑姑。而且奴婢一想起……」
以桔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說起以前的事情,她的話頭猛地停住了,似乎有些不敢往下說了。仔細地觀察了沈語蓉面上的表情,並未見她露出什麼不高興的神色,才有些放下心來,低聲繼續道︰「奴婢一想起剛入宮的事兒,再加上前一位掌事姑姑不懂事兒,鳳藻宮現在好容易穩妥了些。讓廖姑姑來掌宮,奴婢心里頭有些不安定!」
以桔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語氣卻是十分堅定。她這些話其實已經逾矩了,但是放在心頭又不痛快。自從她跟著沈語蓉入宮之後,可謂是見了不少世面。洞房花燭夜皇上沉睡不醒,當場被毒死的知墨,似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鳳藻宮。
她和以桃日日擔驚受怕,生怕一夜醒來,主子就不見了。
「她是執掌姑姑,難不成能一手遮天。這鳳藻宮自然還是本宮說了算的,你和以桃更不會听她的,卻不听我的。你說的,我心里頭都有數。所謂賞罰分明不過如此!」沈語蓉輕笑著點了點頭,她自然知道以桔是為了她好,聲音盡量放柔了許多,只是想安撫好她。
以桔雖然還有擔心,但是看著沈語蓉如此成竹在胸的模樣,便也不再說話,只是乖巧地退到了一邊。
沈語蓉讓廖梅進入鳳藻宮,賞罰分明不過是一個明面兒上的理由。廖梅第二次來她面前說 貴人的事兒時,並沒有進一步提出要求,這讓沈語蓉心里產生了些許的警惕感。♀
說起來廖梅這兩次來,所說的事情都足夠她在任何一位妃嬪面前,得到許多好處。但是她偏偏選了鳳藻宮,雖說沈語蓉是後宮最高位的人,但是前幾次和後妃們過招,都沒討得好處,就足以證明她還沒站穩腳跟。廖梅兩次卻只要了幾味草藥當酬勞,並沒有獅子大開口。既然她搭上了鳳藻宮這條線,肯定到最後是有所圖謀的,不如就把廖梅放在身邊,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自從廖梅把這兩件事兒都說出來之後,沈語蓉的眉頭就一直緊緊蹙起,經常會有些心不在焉。就連皇上都察覺到她的不妥之處來,不過後宮之事向來如此,更何況沈語蓉身為皇後,每日要憂愁的事兒有許多,齊敬晨一開始也沒太在意。
畢竟他自己朝堂上的事情都理不過來,只要不影響他在鳳藻宮的心情就成。
但是終于有一日九五之尊還是沒憋住,認為沈語蓉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正常樂趣了。
夜幕降臨,鳳藻宮的內殿里依然是一陣顛鸞倒鳳,男人有力的腰肢快速地挺動著,他的昂/揚像打樁機似的,一寸寸頂入深處。那熟悉的絲帶般包裹的觸感,讓他不由得喟嘆了一聲。
這樣舒服的觸感,讓他的頭皮漸漸發麻,眼眸里漸漸被□所侵佔。他抓緊了沈語蓉縴細的腰肢,還來不及再繼續感受這種舒適的觸感,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動起來,只想更深更有力地感受這樣的觸感。
一陣陣快速的摩擦,讓他的思緒漸漸散亂,腰肢挺動時帶起的有力撞擊,讓他一次次進入更深的地方。像是著了魔上了癮一般的,腦子里已經空白一片,身體的本能佔據了所有。
當他伏低了身體,將精華射進沈語蓉的體內深處時,心里涌起一陣陣滿足感。♀他下意識地去尋找沈語蓉的唇瓣,準備親一下她當做今晚情/事的結尾,之後就可以心滿意足地去擦洗一下然後睡了。
哪知他剛一抬頭,就看到沈語蓉的臉上遍布著汗水,臉色微紅,顯然方才也是動情的。只是此刻她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發愣,眉頭輕輕蹙起,顯然在沉思著別的事情,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九五之尊正看著她。
她竟然在床上纏/綿的時候走神!
這是齊敬晨觀察之後得到的結果,讓他十分懊惱的訊息。再稍微回想一下方才的事情,似乎方才只有他一人激動無比,在他不顧一切地沖刺時,身下的人似乎並沒有發出以往那種甜膩的呻/吟聲,雙腿也沒有抬起來糾纏著他的腰,手臂也沒有抱住他的脖頸……
他每回想起一個細節,心底就沉了一分。這種事兒怎麼可以就只有他一個人做得開心,另一個竟然神游了,太傷他男人的自尊心了!
是他的技術不行了,還是語蓉已經厭倦了這個姿勢了?九五之尊就這麼撐著雙臂看著她,只是眼眸里已經失去了焦距,顯然也陷入了無限地失神之中。
只是他的昂/揚還埋在沈語蓉的體內,身體和思想已經完全月兌離開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根物什已經硬戳戳地挺立起來了,身上再次燥熱起來。
他的思緒逐漸清明過來,眼神里再次被情/欲所填滿,沈語蓉明顯還沒意識到她此刻的處境。應該是受了之前沈語蓉心不在焉的刺激,齊敬晨熱得不行,比往常還要厲害,體內似乎被什麼脹滿,急需一個宣泄的出口。
「啊!唔——」沈語蓉忽然感到腰間一痛,下意識地就要張開嘴巴大喊一聲,但是又想起外頭有宮人在守門,連忙抿緊了嘴巴,這聲調突變的喊聲就顯得尤為奇特。
原來是皇上為了報復她,用手在她的腰間使勁兒地掐了一下。兩人四目相對,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怒氣加怨氣。
「表哥,你想掐死我啊!」沈語蓉耐不住先開了口,她的聲音雖然壓得極低,但是口氣里卻帶著幾分氣惱,听起來破有氣勢。
齊敬晨眉頭一挑,猛地挺動了一下腰肢,讓兩人結合地更加緊密,安靜的室內響起一道細微的聲響,明顯是兩人的身體相撞所發出的聲音。他低啞著聲音道︰「我不想掐死你,就想弄死你!」
沈語蓉原本氣勢洶洶的模樣,一下子收斂了起來。她方才光顧著疼,根本沒在意。現在看過去,才發現皇上的整個眼眶都泛著紅,其間散發著濃濃的情/欲,伴隨著他利刃一般地深入體內,臉上惱怒的神色一覽無余,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像是隨時會殺人一樣。
她這回才有些怕了,齊敬晨這種蓄勢待發的模樣,完全就把她給震住了。她根本不敢亂動,生怕稍微一動,自己的脖子就被擰斷了。
「表哥,究竟怎麼了,忽然發火怪嚇人的!」沈語蓉的語氣跟著軟了下來,她低聲問了一句,根本就不敢再用一種硬氣的口吻說話。
「你這幾日究竟是怎麼了?我給你個機會訴苦,平時你怎麼走神我都不管你,但是在床上竟然還敢想著別的,是想讓朕給你個斬立決嗎?」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顯然是情動難耐,但他偏偏就忍住了。
此刻他的昂揚依然埋在沈語蓉體內的最深處,甚至在那里面越脹越大,心髒不停地跳動著,太陽穴也跟著發疼。齊敬晨卻是硬咬著牙,克制著身體想要放縱的本能。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在折磨沈語蓉,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沈語蓉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地一點兒不敢動,但是體內堅硬而熱燙的物什實在是太具有存在感了,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腦子里一片片發懵,齊敬晨方才的話她明明听清楚了每一個字,但是連成語句之後,她就全不懂了。
方才還能抽空想想陸雨和 嬪的事情,現在皇上讓她想,她卻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了。
「說!」齊敬晨的話語里面,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前幾日浣洗房里,有個人、唔!」沈語蓉總算是開了口,哪知她剛說了半句,就感到體內的昂/揚猛地撤出,再狠狠地撞了過來。他立刻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無意識地哼了一聲。
「不、許、停!繼續說!」齊敬晨在她的身上挺動著,一下一下找著各種刁鑽的角度。他幾乎一字一頓地說著,猛然間釋放的□,就像是獲得自由的猛獸一般,四處撒野。
齊敬晨的力道很大,沈語蓉每次都感覺,他要用深入體內的那根粗棍子,把她整個人都生生地頂起來。她的肩膀跟隨著男人有力的動作,不停地聳動著。
「那個人是、是、嗯……浣洗房的姑姑,她,唔!」沈語蓉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已經全然放棄了,不僅是話講得斷斷續續的,更重要的是此刻她開口,說出來的根本不是話,而是大聲地呻/吟。
沒了以往抿唇的克制,她現在只要張開嘴巴,哪怕死命地壓抑,也克制不住自己發出甜膩的呻/吟聲,這讓整個殿內都陷入了一片春意融融之中。
齊敬晨並沒有放棄,只要沈語蓉閉上了嘴吧不說話,他就騰出一只手來,在她的腰間狠掐幾把,直到沈語蓉妥協了,他才松開手。在此期間,他挺動的腰肢一直沒有停過,就像是對她之前失神的懲罰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寫到肉,標題一定是什麼歡好啦之類的,現在呵呵呵呵呵(╯‵□′)╯ ┴–┴
你們懂的,現在嚴打,每次搞肉我寫得不過癮,你們看的估計也不過癮。╮(▔▽▔")╭
造孽的,這是提前接受那什麼教育==。
→_→我有找借口的嫌疑,如果我蹲了局子,到時候妞們去賞我口飯吃,我要紅燒肉。
今天我實在想不出口號了,最近自夸得太嚴重,我經常認為自己帥到了人神共憤了!
這幾天友情路不順暢,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帥到沒有朋友了嗎?oh,no!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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