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總裁請節制,第205章取悅我的身體,是為了救他嗎?(虐)
林若,姐姐,還有自己,他就喜歡將這些女人玩弄在他的鼓掌之下嗎?
冷炎楓,你就喜歡這麼玩弄我嗎?
走出夜總會的時候,外面依然在下著雨,夜色在雨中變得恍惚夢幻起來,陰沉的空氣因為一個炸雷而變得有些有些驚悚。愛夾答列
雨水迅速浸透了她的身子,她緊抿著嘴唇,雙手抱在胸前,頭發濡濕的貼在臉上,那樣的感覺,好無助。
「夜初夏,你瘋了!」手臂被人狠狠的拽住,力道很重,她身子一個踉蹌,跌入寬實的懷抱,接著路燈朦朧的燈光,看清男人的眉眼榛。
「放開我!」夜初夏的目光微微收縮了一下,隨即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因為用力的想要甩開,她的手臂被男人掙得生疼,卻硬是咬著牙關不發出聲音。
「夜初夏,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對你?你說啊!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對你你才能不動那些歪心思?你說!已」
男人的怒吼聲伴著炸雷聲襲入耳膜,夜初夏怔了一下,隨即冷冷一笑,「我讓你放了我,從此以後不要再玩弄我,給我自由,不要再管我,可以麼?」
「你說什麼?」男人陰鶩的眸光在夜色中迸發出駭人的目光,不遠處拿著傘站在旁邊的眾人陡然不敢上前。
「冷炎楓,女人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你想和女人玩結婚,玩左邊情人右邊老婆的游戲,我不管你,但是,我對這樣的游戲沒興趣!」
夜初夏說完,再次在他的懷里開始掙扎起來。
現在的她,不想面對這個男人,她需要梳理自己繁雜的心情,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未來的路怎麼走?
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願意放過她!
男人冷笑一聲,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手包,打開,將里面的一小袋藥丟出來,臉上是殘忍的表情,「所以你就準備了這些?所以你就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夜初夏?到底是誰在玩誰?到底殘忍的那一個是誰?」
男人的眼眸在夜色中猩紅,看著這些藥片,他只覺得諷刺無比。
他的自尊心就那樣被女人踐踏在腳下,她答應過不去想墨如陽,可是卻是去見了墨如斌,而且用身體取悅他,只為讓他放了墨如陽。
他花大價錢從各地尋找各種補藥,只為了讓她懷孕,可是她竟然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吃避孕藥……
冷談風,你到底要自作多情到幾時?!
「夜初夏,不想懷我的孩子,是想著哪天我一個不疏忽,再次和墨如陽私奔嗎?夜初夏,你真是讓我作嘔,讓我想吐!」
「夜初夏,我告訴你,墨如陽大概活不到明天早上了,別怪我無情,那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害死了他!「
夜初夏身子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冷炎楓,腦海中巡回著冷炎楓剛才說的話,是她害死了墨如陽,一切都是她,都是她的錯……
「不要,冷先生,不要,不要傷害他,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請你不要傷害墨如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冷先生……」
「呵!」男人發出一聲冷笑。
「錯了?夜初夏,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你可知道,你的這些避孕藥,可能已經害死了我們的第二個孩子,總有人得為我的孩子陪葬,墨如陽,我已經放過了他一次,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
男人說著,對著身後站著的眾人大喊了一聲,「甄杰,將車開來!」
甄杰愣了一下,連忙去取了車子,夜初夏無力的站在那里,身子幾乎是被男人整個的提著,全身的力氣都有些被抽空,從男人陰鶩的目光中,她查看到了危險,以及,殺意。1
夜初夏被攔腰抱起塞到車子里,明明就像以前一樣,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是以前一樣,可是她卻突然從這個男人的懷抱里察覺不到溫度了。
從男人嗜血的目光中,她毫不懷疑的感覺到自己可能隨時被這個男人給弄死。
她知道,這次真的觸到男人的底線了,她失笑出聲,心里想著或許死,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或許她,早該死了!可是為什麼偏偏連累了墨如陽?!
 
大門在大雨中被打開,夜初夏被強行從車子里拉出來,「都不準跟上來!」
男人的一聲厲喝讓眾人都止住腳步,夜初夏被拉得胳膊生疼,腿只能循著男人的力道向前走著。
她發覺,男人直接越過主樓拉著她向後院走去,紫鳶花的香味即使在夜色中依舊瘋狂肆意,就像一片片暗紫色的火苗在熊熊燃燒,連著綿綿的雨霧,妖艷成災。
小樓的門被狠狠踢開,兩個看守的女僕被厲聲喝著逃了出去,是的,逃,這個男人此時身上散發著魔鬼一般的氣質,讓人恐懼和還哦啊的氣質。
夜初夏被丟在房間里,甚至看不清房間里的景致,就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她掙扎著站起身,才發現周圍很空。
是的,很空,映入眼簾的全部是白色,房間里除了放在門邊的幾株紫鳶花,只有一張床,以及床上,白的幾乎透明的俊美少年。
俊美,夜初夏第一次見過這麼漂亮的男孩。
不,不能說是漂亮,那是精致,長得特別精致的一個男孩。
他的睫毛很長,嘴唇是健康的紅潤,感覺上是沒有棲息的。
他平穩的睡在那里,就好像一件藝術品一般,那種睡相美好的不成樣子了,讓人不敢去打擾,覺得打擾就是一種對他的褻瀆。
「他……」夜初夏驚呼出聲,似乎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有些不敢置信,這個美好的男孩,就是那個躺在病床是一直九年的孩子。
「夜初夏,看到了沒有,他就是我被你父親摔在地上,頭上扎滿玻片,成為一個植物人的弟弟,看著自己的弟弟這樣躺在床上,整整九年,你是什麼感受?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感受?」
夜初夏搖著頭,太多的震驚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早便知道冷炎楓有個弟弟躺在床上,心理上為冷炎楓難過,想要贖罪,但是她又為自己覺得冤枉,覺得委屈,畢竟自己從未見過那個所謂的父親。
想起在綠島上她對他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現在她只覺得可笑,這個精致的孩子,任何人看到他,都會覺得自己是污濁的,包括她在內。可是就是這樣美好的幾乎無暇的孩子,竟然因為他的父親,躺在病床上九年。
九年,漫長到她覺得就像一輩子的時間,她真的無法想象。
大滴的眼淚從她晶亮的眸光中掉落下來,她口中不住的喊著「對不起」,不知道是對冷炎楓說,還是對病床上的漂亮孩子說。
她有些無力的靠著牆壁,滿臉的無助,冷炎楓的眸子看向她,眼中的深邃就像一個詛咒一般似要將她吞沒。
無盡的懼怕夾雜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緒沖刺在她的大腦里。
她看到他眼中的風暴,就像外面的天氣一般,她的身子發涼,一個聲音在她耳邊小聲的提醒她。
「逃,快點逃走,逃開這個讓她覺得自己是罪惡的地方,逃開這里的所有人,逃開他……」
她咬著牙,幾乎是受不住的顫抖起來,接著抬腳便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冷炎楓冷眸一閃,伸手想要抓住,女人的裙擺就那樣硬生生的被撕裂,身影很快從他的眼簾中消失。
夜初夏奔跑在雨里,周圍的僕人看著她的樣子都是驚坐一團。
夜初夏大聲的叫著,不管不顧的喊著,不一會兒就跑到了大門口。
因為下大雨,門衛還沒來得及關上門,夜初夏就勢跑出了大門,沿著空曠的大馬路向前跑去……
她此時此刻什麼都想不了,只想逃跑,只想逃離這個讓她覺得自己是骯髒的,可怖的地方。
心髒劇烈的跳動,她的鞋子早就不見了,可是她就是那樣不管不顧的跑著,路燈的暈黃色和雨幕連綿在一起,將她的身形襯托的更加羸弱和縴細。
她的腳步不曾停止,也無法停止,已經追到門口的男人看著不遠處奮力奔跑的身影,手指骨節微微收緊,「夜初夏,你給我站住——」
他的聲音鬼魅般的穿透帶著些涼意的夜色和郁母,傳入夜初夏的眼里,
夜初夏沒有停止,反而跑的更加迅疾。
「少……少爺……」
邱管家有些擔心的追了出來,保鏢已經追了出去。
男人抬腳向著夜初夏走去,就像一個嗜血的魔王走向自己的獵物一般,他的步子沉穩有力,即使隔著較遠的距離,夜初夏依舊可以感覺到身後屬于男人那冷意逼人的氣場。
「夜初夏,你給我站住——」
男人的聲音即使在雨幕中依舊帶著攝魂的穿透力,就像一樂子彈打在夜初夏的心口,滲出大片大片的血漬,那種瀕臨死亡的錯覺,讓她無法停止。
冷炎楓走在雨里,雨水落在他的俊美的臉上,他的周身都已經濕透,但是無人知道,他其實真正濕透的,是心。
這麼多年,他在道上闖蕩,從未真正的將一個女人放在心上。
他想來內心陰冷,從不對任何事物產生感情。
可是面對夜初夏,面對她給他的傷害,他一次次的選擇隱忍,一次次的選擇包容,給她機會,但是她總能在他原本就有些斑駁的心口再次補上重重的一刀。
她從未真正的想過給他一個安心,對的,他要的其實就是一個安心,但是她偏偏不給她。
她說她要的感情就是天下無雙,那麼好,他給她,他說她要娶她,讓他成為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為了挽留她的心,他想讓她懷孕,或者換句話說。
他其實是想用這種方法留住她,留她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她,總是這樣殘忍的摧毀這一切,她可以不愛他,但是她沒有權利這麼的傷害他,她,沒有權利!
此時的冷炎楓,真的是被憤怒,被絕望灌滿了頭腦,他一向如此,哪怕是愛,他也只知道一味的灌輸,他的睿智和聰穎放在男女感情問題的處理上顯然不是最合適的。
可是,那便是他,他愛著一個人,就是那樣義無反顧的去愛,但是,拒絕任何形式的背叛。
「你們都給我讓開,我要親手抓住她,都給我一邊去,一邊去!」
他對著那群追趕的保鏢吼道,保鏢們愣了一下,隨即都停住了步子,而冷炎楓自己也跟著跑動起來。
夜初夏只覺得身子一陣陣的發冷,听到背後的那些聲音,听著那些越來越近的如同鬼魅般的黑衣人,她的一顆心整個的被提起來,更加奮力的奔跑。
夜初夏得承認,她從不是一個能夠跑得那麼久和跑得那麼快的人,但是那一天,她的記憶中只有奔跑,只有奔跑,似乎跑了許久,可是雨霧彌散,世界嘈雜,她總覺得一切都沒有盡頭。
手臂陡然被男人扯住,夜初夏身子一個踉蹌,男人冰冷至極的聲音悠悠傳來,「夜初夏,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夜初夏輕喘著粗氣,遠遠的,看著一輛車子極速而來,車燈映照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
男人俊美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出一絲不真實的,他咬著牙,指甲嵌在男人的手心里,隨即一把推開了他。
冷炎楓至今都難以想象這個女人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能夠將他推得連連倒退幾步,而她自己的身子就那樣的直直沖向那迅疾而來的車子……
「夜初夏,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站住……」
話音未落,女人的身子已經騰空而起,血色合著雨水在夜色中彌散,濺在男人的臉上,男人伸出手,看向自己的掌心,那觸目驚心的紅色讓他的心瞬間狂跳。
他見證過無數的生死,也親手送無數個人進入天堂,如他這般的人本來就是無情的,嗜血的。
可是現在,看到這一抹刺紅的時候,他身子一個踉蹌,接著整個的摔倒在地。
那是一個夢,一個他活了二十六年來的噩夢,他從未如此的害怕過,從未如此的恐懼過。
失去……
他在一瞬之間想到這個詞,有晶瑩的東西,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合著雨水,合著血色,隱入無盡的黑暗。急救室的門口,稀稀拉拉站著一群人。
所有的人都是沉默的,周圍的氣氛幾乎要降到零點,甚至比上一次夜初夏掉下樓梯的時候更勝,死亡
的,悲涼的氣息在周圍的空氣中逸散。
手術已經警醒了二十多個小時,助手來來回回換了兩次,外面的天氣不復昨晚的陰霾痕跡,天色已經放晴。
墨如陽被帶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微微恍惚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扯住了坐在休息椅子上的冷炎楓。
墨如陽瘦了許多,但是那張臉依舊是明澈且干淨的。
他一字一頓的問冷炎楓,「你將夏夏怎麼了?你說,你將夏夏怎麼了?」
元凱元奎以及旁邊的兩個黑衣保鏢立馬上前來扯住他,冷炎楓眯了眯眼楮,看向墨如陽,失笑一聲道,「你覺得我能將她怎麼樣?你說,我能將她怎麼樣?」
「冷炎楓,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竟然這麼傷害她,你竟然敢這麼傷害她!」
墨如陽低聲的叫道,冷炎楓趁著一張臉,沒有半點表情的臉。
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的濕衣服,上面有紅色的血珠,彌散在他白色的襯衫上,特別的好看,卻也好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他看向墨如陽,微微勾唇,邪魅的唇角即使這麼落魄的情況下依舊美幻的不成樣子
ps︰和簡介有點兒區別,親們知道,在寫文前,作者會寫大綱,大綱就是作者在大腦中給這個文塑一個模子,寫文的時候就將那個模子的樣子給寫出來,但是想的和寫的總有那麼一點兒偏差,加上寫的過程中也會有新的想法冒出來,所以親們懂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