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蜜費力的跟緊他寬大的步伐,她在後面氣喘吁吁,而受傷的陸堔卻好像沒事似的
「王爺,我們要去哪里?」婉蜜忍不住的問道
「走不動了?那我們歇歇。♀」他停下來看著她。
男女在體力上本就存在差異,也難得他今天這麼體諒她,或許是想到她去采藥的緣故吧。婉蜜心里默默的想道。
只有陸堔自己知道,才走這麼幾步路,他就覺得後背的傷口一直在撕裂般的疼痛,草藥固然有用但是,依舊沒有止住流血,這些原因都讓他不得不停下來歇歇。
婉蜜在離他遠遠的旁邊坐了下來,她的眼楮一直都在看著他,而她的手卻在袖口里模索著那個金簪,這是她成親時頭上所戴的金簪啊!女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成親,到現在都是煙消雲散了,現在只剩它了,給將來的自己留個念想也好。
「數日未見,就一直盯著本王的身子看,難道是想了?」他回看著她
婉蜜被他的一通話說的臉上大臊,她連忙把手從袖子里退出來,別過頭。
「坐那麼遠看的清?」他雙手撐著膝蓋,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我休息好了,走吧」婉蜜走上前去,示意他要走。
沒想到從他面前過的時候,陸堔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婉蜜不得不停了下來,她疑問的想要知道陸堔到底要做什麼。
「本王救你受傷了沒力氣,拉本王起來。」他倒是孩子氣的說道。
不知道他到底是救她,還是在害她,婉蜜依托著他的手一把把他拉了起來,陸堔一起來,因為力的作用,他一下子就把婉蜜抱在懷里。婉蜜的頭撞上他光果的胸前,那些堅硬的骨頭磕得她頭痛。她趕忙推開了他,陸堔眼里含笑,犀利的盯著她的臉,右手在她縴細的腰間一用力,婉蜜便不可抗拒的貼上他。此時他們倆倒有點像深情對望了。
「從前你在舜朝的封號叫什麼?」他突然就冒出這樣一句話。
婉蜜一楞,明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我沒有封號。」她如實的回答道
「沒有?」陸堔顯然不信,因為不管怎麼說,她是公主,每個公主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封號,不然就不算是公主,況且她的母親還是皇後,她又是正統而出,她的說法完全不可信。陸堔松開
這次換我說愛你
她。
原本這些事情婉蜜根本不想說,但是一個正統公主卻沒有封號說出去確實沒人會信。
「舜滅亡前不久我才被認,封號沒來得及取。」她盡可能把話說的簡短一點,讓別人了解太多畢竟不是她的本意,也許保護自己是一種天生的習慣吧!
陸堔也不知道听見沒听見,他竟然對她的說法再沒提出任何問題,這讓婉蜜覺得有些奇怪,他的大手抓緊她,婉蜜一路默不出聲的跟著他。
就在婉蜜想東想西的時候,卻听見前面的陸堔說了句到了。
婉蜜抬頭一看有些吃驚。這里竟然是上回他們從崖上落下時偶然發現的山洞,這個洞穴可真是夠隱秘的,一般人不細看就要被外面的掩蓋給騙了。
當陸堔看見她撿回的那支簪子時,就知道了,那個是他親手扔下去的,他當然比婉蜜要記得具體的位置。所以憑著這點方位感,他又找來了這里,而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
只見他並沒有上去,而是就近又坐了下來。
只是他現在受著傷,一個人用輕功倒是能上去,要是兩個人的話,他就沒把握了,他也不想用自己的性命來冒險。
陸堔看著婉蜜吃驚的表情,心里不覺充滿了一股暖氣。他四下的看了看
「也沒人了,你趕緊把濕衣服月兌下來,要是受了風寒就難過了。」
听到他這話,婉蜜才覺得身上緊貼的濕衣服好像加劇的疼的感覺,但她又不能真的月兌下來。
「王爺難道不是人嗎?」她質疑的問道
陸堔倒是沒想到會被婉蜜反將了一軍。但隨後他便笑顏逐開
「你身上本王還有哪里沒模過,看幾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婉蜜背過身,連忙捂住胸口。
「王…王爺我們晚上要吃什麼。」婉蜜不敢去看他。
陸堔看見背對他的婉蜜,連耳朵都變紅了,想必臉肯定紅透了吧。他好像暫時忘記了那些和她從前不快的事情。
「隨便你,本王要先睡一覺。」
半晌沒听見聲音的婉蜜轉過身,卻看見他閉上的眼楮,她捂住胸口,輕手輕腳的離開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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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宰這兩天考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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