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都怪那個該死的人,你說綁架就綁架,用迷藥多方便,偏要沒事干往人家脖子上打一下,打就打了,還出手這麼重,現在脖子都還很疼很疼,稍微動一下都難受,要是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討回來。♀
這人也忒不厚道,劫人都不給吃的,而且住的地方也很差,應該是個暗室,無絲毫光,這要是在這兒呆一段時間,不瞎也半殘。
季非灝,你可一定要早點兒來,不然等你的就只是尸首了,而且我還不想死。人生這麼美好,我還這麼年輕,帥哥那麼多都還沒見,我的美貌還沒示人,還有很多很多,總之就是我還不想死,所以你得快點兒。
另一面,「你確定嗎?」雖然面無表情,可語氣中的焦急已明了。
「嗯,我們的人收到他的飛鴿傳書,這是他的信。」說完亦寒將一張明黃的紙遞給眼前的人。
快速打開,一眼過後,緩緩而出,「他竟打得這樣的注意,大白天的做什麼美夢?合作,想都別想。」本來還想著只要不觸踫到我的底線,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他不該踫觸老虎的胡須,更不該將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亦寒,通知下去,在日落之前,我要知道白水教已消失。」我要讓你知道什麼人該動什麼不該動。
「是,屬下告退。」說完就離開了,看來這白水教這次算是踫到胡須了,有多大腳穿多大寫,卻偏偏不自知。
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身體也有些虛弱,頭暈暈的,但盡力克制,絕不能暈,還在別人的地盤,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突然,似乎傳來開鎖的聲音,隨之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哈哈哈,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過,也難怪他會如此上心,他身邊從沒有女人,不過現在以後就不一樣了,堂堂的無魅樓樓主竟也有了弱點,這下,我看他作何選擇,你也很期待吧。」
雖不知他在說什麼,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帶著些目的,就像是獵物般。如果是平時我可能會問他,但此時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還不如省些氣力,等待季非灝,雖不知何原因,就是知道他不會任由自己被劫持而無所行動。
「怎麼,不說話,放心,只要得到我要的,自然會放了你,不過也是你才讓我有了籌碼,我會好好待你的。」這才注意到這人可能是打算用自己威脅誰,會是季非灝嗎?
又停留了一會兒,剛準備再說些什麼,突然一個人慌慌張張從外面進來,急促的步伐顯示了情況非比尋常,難道出什麼事了?
看來應該是救自己的人來了,他隨即嚴厲地說,「把她看好,其余的人和我出去,如果她丟了,你們也別活了,听我的信號。」語氣有些氣憤,看來是好事。這下,終于可以吃飯了。「」是。「幾個人齊聲答道。不一會兒,又恢復了平靜。」你想好了嗎?「來到大廳,發現到處都是自己手下的尸體,難道他……想到這種可能性,不覺一慌,隨即想到自己手里還有一張牌,也便鎮靜了點。」李水,怪就怪你不該抓她,本來你做的事我是不打算追究,要知道你已犯下命案,可是你尚不自知,偏偏動了你不該動的人,這就是自尋死路。「狂妄而置地的聲音讓人听不出一絲自大,似乎他就是天生的強者,就應該這樣。」那又怎樣,別忘了,她還在我手里。「對,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要自己運用的好,就一定可以反敗為勝。」是嗎?「輕佻的語調讓他一慌,不過,想到自己剛從那里出來,也就不甚恐慌,他只是嚇嚇自己,還不敢拿他怎樣,誰到底他還是一方霸主,怎會任他們魚肉?
忽然一人跑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那人忽而眼楮看了自己一眼,隨即目露狠色,」听著,給我毀了這白水教,順便散布出去,白水教劫持未婚女子練就奇功,現已被一組織收復,然後將李水交給官府處置。「說完就離開了,白衣飄袂。
那個人剛走,而自己的身體也甚為虛弱,一想到可能季非灝就在外面,硬是忍住了,把從前高考時的精神都拿出來了,換句話就是自虐,只是以前虐的是嘴,現在是大腿,只希望疼痛能夠使自己不要暈過去。
朦朧中似乎听見砰的一聲,隨即自己就被抱在一個人的懷里,很熟悉,但又害怕只是自己的幻覺,掙扎著想離開,卻听見那人說,」然,是我。「
他終于來了,嘴角露出一絲放心的笑,這下終于可以離開了。
再次醒來,發現是自己之前待得地方,真的回來了。
突然門開了,亦如之前一般,季非灝端著一個碟子,只是臉上有淡淡的自責,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怪怪的,」你餓了吧,因為一天沒吃飯,所以現在只能先喝些粥,暖暖胃。「後又想到原因,」真應該把他碎尸萬段,他竟敢餓你一天,把你關在那個地方,送官府簡直是便宜他了。「」先讓我吃飯吧,你與他的仇等會兒再算,不然沒在那個地方死掉,卻在這兒餓死了。「現在什麼都不大,吃飯最大。」嗯,你先吃飯。「說著就把我從床上扶起來,把身後的枕頭拿起來放在我身後,但並沒有把碗遞給我,而是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湯匙,看樣子是準備喂我。
似乎除過那次發高燒君皓軒喂過自己外,他是第二個,為什麼並不感覺尷尬,反而很溫馨,很幸福。本想拒絕,自己是無力又不是手受傷了,可是,內心深處卻是希望他這樣,看著他笨拙的將粥用勺子舀起,放在嘴邊吹了吹,後有些不自然的送到自己嘴邊。
他應該是第一次這般做吧,想想就很爽,第一個。什麼都是需要練習的,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速度就比之前快了,本想在這樣,還不如自己動手。
吃過粥,他將碗放在桌子上,看著我,似有話說,可是過了一會兒,他依舊什麼也沒說。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我又敗下陣來,」季非灝,有什麼就說,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樣特娘們兒,而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會只一看就知道你在想啥?「又想到之前自己想得,不覺得有些緊張,」你有未婚妻嗎?「」未婚妻?「他疑惑的看著自己。」噢,就是未過門的娘子。「和他們說話很累,要是也有任何自己一樣就好了。」哦,我沒有,怎麼了?「似乎很好奇自己怎會突然說到這個?」沒什麼。「心里總算松了口氣,總不能說自己喜歡他吧,這也太沒志氣了,雖說這跟志氣沾不上邊,在現代的時候就是自己和君皓軒告的白,如今在古代,面對一模一樣的人,總不能在次沒節操的又是自己吧。
突然想到,沒有未婚妻,不代表沒有妻子吧,听說古代的人成婚都比較早,」你沒成婚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到底想問什麼?真快被你搞暈了。「他甚為不解,明明很簡單的問題,干嘛如此復雜?自己正在一邊糾結,殊不知他早已明了,就是想看自己什麼時候說。
哎,本來怪灑月兌的,怎麼這是竟婆婆媽媽了?算了笑就笑吧,」就是我喜歡你。「哎,可憐的安然,還是沒逃離告白的命運。」是嗎?「他竟不驚訝,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難道說他還會讀心術?」嗯,你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既然知道,還省事,又想到之前,怕他誤會,加了句,」你是你,不是誰的替身。「」男朋友,就是你從此以後偶只能有我一個女子,不許對其他女子說話,不許多看美女幾眼,反正就是你眼里只能有我,知道了嗎?「馬上宣告自己的主權。」除非你答應我以後不要接近葉笛。「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我。」就這個?「這有啥難的,反正和他不熟。」就這個。「想了想,似乎還不知道男朋友可以干什麼,」那男朋友有哪些福利?「」福利?「突然被他的話雷到了,」噢,原來是這個,比如拉手、擁抱、接吻……等等,差不多就是一般夫妻兩個之間的事都可以做,唉?你問這個干嘛。「」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想親你了。「說的好不干脆。」嗯?「還沒反應過來,他俊美的臉在自己眼前無限放大,直到嘴唇上傳來冰冷的觸感,這才發覺他是行動派的。他似乎不滿只是表面的,他的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齒,與我的舌頭糾纏。他的吻技似乎很好,而我的很羞澀,亦如一開始的接吻還是君皓軒教我的,為此他甚為自豪。
就這樣,在這一天,我失去了這具身體的初吻,也有了來到這里的第一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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