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王爺,刁妃難養 097 賞月,吃月餅

作者 ︰ 絮雨紛飛

克妻王爺,刁妃難養,097賞月,吃月餅

「走吧。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ai緷騋」蒼雪抓=住她起身,剛要動作,卻突然听見隔壁有人說話的聲音,兩人又再次頓住了腳步,細細听著。

「你,還是不肯見我麼?」

聲音有些哀怨傷感,雖然沒有了白日里的溫潤爽朗,但琉珂還是一下子就听出了說話之人是誰。

她頓時來了興趣,雙眸發亮,毅然決定發揚身上八卦的優良品德,她無聲的對蒼雪做了個口型,指指北邊的方向,便帶著他朝那邊走去,縱身越到一棵大樹之上,隱在樹上,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牆之隔的對面,那一身溫潤如玉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處稍顯破舊的宮殿門口,痴痴等待著什麼。

他在等什麼?琉珂好奇的看向蒼雪,無聲詢問。

蒼雪眉心微皺,顯然也有疑惑,他乖乖在心底回答了琉珂的問題,這里是冷宮,里面住著的是二皇子的母妃衣妃。

二皇子的母妃啊,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琉珂撇撇嘴,不過這里好像比想象中的冷宮要好很多啊,看來皇上對這個衣妃還余情未了,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皇上的女人,瑞王在這干嘛?難道兩人是*關系?

「見又如何,不見又如何,貧尼早已被佛法所渡,遠離塵世,王爺也該早日丟掉昔日憂愁,看淡心中執著才是。」

有輕輕柔柔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那聲音似是出于塵世的高雅之音,如煙如霧般輕裊。

琉珂心下頓時改變了剛剛對衣妃所作出的評價,語氣中有這樣出于塵世的悲傷憐憫之情的人,應該不會是心胸陰毒之人,由此,她對這屋中的衣妃更是感興趣。

听到屋里傳來的聲音,站在門口的瑞王心情再也克制不住,突然變得煩躁惱怒。

他一手緊緊握拳,額際有青筋陣陣凸顯,咬牙低沉道︰「王爺?」

「呵呵,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他突然克制不住的低聲嘶吼,「往日的夫妻情分,你就再沒有半點念及!」

說著,他再也不滿足于一牆之隔的無力對話,猛的伸手重拍,不算厚重殿門立刻被他拍開,然後他便大步朝里走去。

琉珂被突然從瑞王口中听到的驚天秘密弄的愣了愣,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皇上的女人和自己的小叔子曾經是夫妻?這是幾個意思?難道這古代已經思想先進到兄弟倆共用一個女人了?

她心中的好奇不斷增加,琉珂亮著一雙琉珂眸子,便去拉身旁的蒼雪,「我們去屋頂上看看,瑞王生氣心態不靜,不會發現我們的。」

「這……」

蒼雪顯然有些為難,但琉珂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率先一步就已經飛身到對面的屋頂,蒼雪害怕她暴露,當然只好無奈跟上。

屋頂之上,琉珂小心翼翼的將幾塊磚瓦移開,一小塊方寸之地,露出下方屋中兩人一坐一戰的對峙場景。

屋中,僅有兩根蠟燭幽光閃爍,擺設也是極其的樸素簡單,放眼望去,也不過只有一張chuang,一方桌子,一個香案。最里端香案之前,一身灰色衣裳的女子正筆直著瘦削如柳的身子跪坐在蒲團之上,雙目緊閉,手中不斷轉動著佛珠,默念佛經,似是絲毫不在意身後那個突然闖入的錦衣男子。

蒼忌怒闖進宮殿之後,便看到端跪在前方的賀如如一直端坐在那里,根本不理會他的存在,不理會他心中的焦灼情緒,這樣被她淡然忽視的感覺更加令他心口憋悶,怒火更甚。

他拳頭緊握,手指幾乎要插進掌心肉中,但是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這個曾經與他深愛,相許攜手一生的女子,會將他忘得一干二淨,會用這樣冷淡的態度表達對自己的無視,難道,她真的早就妥協于現實,接受了衣妃這個謚號!不,他決不允許!

蒼忌極力將心中的憤怒壓下,開口道︰「天命弄人,但本王不信天命,這二十年的時間,本王一直在與天命搏斗,如今大功將成,你怎能在此時放棄!」

香案前,賀如轉動佛珠的手忽然頓住,緩緩睜開雙眼,抬眸看了一眼香案上如來佛祖的雕像,而後又是閉眼輕念一聲什麼,這才淡淡開口︰「佛祖面前,你不該提起利欲之爭,輕視天命佛道。」

「哼,什麼佛祖!什麼佛道!本王統統不信,若是佛祖有用,我們又怎會變成現在這般!」瑞王譏諷道,對著香案上的雕像怒目而視,「本王只信人

定勝天,這二十年的努力,本王一定能奪回二十年前的一切,還掉一切的屈辱!你,還有我們的孩子,都將以最顯赫的身份,立于朝堂之上,為天下所有人敬重!」

他越說越是激動,話語間對皇權的覬覦鄙夷盡顯,連琉珂和蒼雪都對此時的瑞王感到十分驚訝,他們沒想到過,平日里那般溫文爾雅的瑞王爺,心中所藏,竟是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而他所說話語之外,到底有怎樣的往事糾葛,怎樣的驚世秘密,這實在令人費解。

但整個過程中,衣妃還是從始至終的冷靜淡然,在瑞王難以自制的怒火之下,她依舊面色不變的念經,良久後,她才緩緩道︰「王爺若是說完了,便先離開吧,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貧尼也該多念會經,替王爺贖罪,還請王爺下次慎重。」

她太淡定,太冷靜,冷靜的讓人心中生寒,蒼忌如同被刺骨的冷水當頭澆下,澆滅了他內心的熊熊怒火,變得心驚透涼,他忽然覺得無力,朝後踉蹌了幾步,看著前面那個熟悉的背影,但此時卻又陌生的像是他們二人根本不曾認識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呵呵,呵呵呵,原來,我做的一切,在你眼中根本像是個玩笑,如兒,你為何對我如此狠心?你不願見我,我走便是,但該報的仇,本王不會放棄!」

由無力悲傷到堅定決絕,瑞王說完,便再不看那縴瘦背影一眼,轉身大步而去,一身青灰錦衣融入夜色之中,平添一絲寥落悲傷。

琉珂目光一直緊緊鎖在那個一身灰衣樸素的女子身上,看著她如同雕塑一樣,在瑞王走後,還是未有任何動靜,只是緩緩拿起面前的木魚,輕輕念經敲打起來。

這樣冷靜到心如止水的女人,看起來像是真的已經皈依佛門,心無旁騖,但是這沉靜人心的木魚聲中,琉珂忽然听到一聲不相容的滴答聲響起,在反復單一的敲打聲中顯得十分突兀,琉珂皺眉,往下方極目看去,便見衣妃手中那個小小的木魚上,有一點深色凸顯,繼而又順著光華的曲面,緩緩流下,哀愁而又無奈。

琉珂心下微驚,她竟是流淚了!萬事不能單看表面,看來她也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水火不進的冷清。

「走吧。」蒼雪拉了拉她,輕聲道,琉珂又看了一眼那屋中默默無聲哭泣的中年女子,輕嘆了一聲,點點頭,將磚瓦蓋好,兩人這才轉身離開。

一直到離開了這個地方好久,琉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蒼雪搖頭,「我長年不在宮中,對這些事情無從知曉,只知道二十年前的皇位之爭十分激烈,本應該是被三皇叔奪到手中的皇位,卻無緣無故到了父皇手中。」

「那二十年前肯定還有很多故事是不為外人所知的。」琉珂眯著眼楮肯定道,「而瑞王適才說,他們的孩子?他和衣妃的孩子,是誰?不會就是那個二皇子吧!」

琉珂驚詫的猜想著,有些搞不懂,既然二皇子不是皇上親生,皇上為什麼還要將他留在身邊呢?

「這並不一定,當時衣妃是在宮中產子,二皇子是誰的孩子,誰也說不準。」對于琉珂濃重的好奇心,蒼雪知道也勸不住,只能將知道的都盡數告知。

琉珂撇撇嘴,「那我要是皇上,肯定會眼里容不得沙子,冷待這個連身世都不清楚的皇子。」

「噓!」琉珂說著話,突然被蒼雪叫停,緊張的看著前方樹杈之外的幾個人影。

琉珂見有異狀,也立刻來了興趣!她兩眼發光順著蒼雪的方向看過去,便見前方黑暗之下,有兩個人相對而站,似是在商討著什麼。琉珂興奮地止不住,小聲道︰「今天還真夠刺激,連听兩次牆角!我真適合當狗仔隊!哈哈!」

她邊說著,轉頭看向前面的兩人,其中一人正面對著自己,看著前方人黑暗中模糊的身形,琉珂一眼就看出來,那人正是二皇子蒼郁!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這就見到人了,看來下次不能在背後說人壞話。

而後她又將目光轉向另一人身上,那人背對著自己,一身黑衣已然和夜色融為了一體,一眼看去,琉珂根本肯不清什麼,而目光卻在轉到那人的側臉時,突然有一道隱約的銀光閃現,她眉頭倏地輕皺,那莫不是銀色的面具?

她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正想再進一步確認,那塊銀光面具突然轉了過來,黑暗中十分閃亮奪目的銀光立刻將她的雙目充斥的滿滿,而後,那黑影恍若墨風般朝自己的方向飛掠而來,還沒等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卻在下一刻,便就失去了意

識。

黑影在眨眼間變到達樹叢這邊,一手接下被點倒的琉珂,偏頭厲眸射向一邊的蒼雪,做了個避退的眼神。

「炎教主,怎麼了?」

樹叢另一邊,二皇子開口問道,跟著便緩緩朝這個方向走過來,蒼雪全身戒備的看著眼前這個面戴銀光面具的黑衣人,看著他手中還托著的琉珂的身體,卻又感受不到他身上散發出來半點的殺氣,他抬頭,又見蒼郁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知道自己此時根本不能敵過這個身法莫測的黑衣人,只能暫且沉住氣,後退輕閃,便隱退到後面假山之後。

蒼郁朝這邊走過來,還沒走到樹後,便听炎軒道︰「一個路過的宮女而已,本座解決便可,放心,二皇子所說,本座自會做到。天色已晚,本座就先告辭了。」

他想要結束的話,有些突然,蒼郁眼前一變,想探目看向炎軒臂中所攬之人,卻又看不清楚,只能看見那緩緩拖地的白色裙裾,他這才相信炎軒所說,稍稍放心,蒼郁嘴角輕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炎教主請自便。」

說完,炎軒便攬著那人琉珂飛身離去,黑暗中,見蒼郁已經轉身欲走,蒼雪也以最快的速度隨之跟上。

他雖然覺得這個一身黑衣的面具男子不會對琉珂怎樣,但他心中還是不放心,他本以為以自己的速度並不能追上,卻未想到,那男子似是放慢了速度在等著自己,不過片刻,他就帶著琉珂落在一方池塘邊上,蒼雪也即刻跟上,悠悠落地。

炎軒找了一處寬闊的石座,輕輕將琉珂放在上面,這才轉身看向已經站在身後的蒼雪,銀色的面具被明亮的月光反射=出柔和的光芒,襯托著那面具之下的雙眸愈加的深黑如夜色。

「你是誰?」蒼雪冷冷看著這個奇怪的男子,逼問道。

面具下,那雙冷冽的薄唇忽然輕扯出一絲輕笑,他聲音無波,「蒼兄,好久不見。」

似曾相識的聲音和叫法,使得蒼雪驚訝不已,驚訝之下,只看著他緩緩伸手放到耳側,而後,那張銀光面具也隨著月光池水的流動緩緩輕移,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的俊朗面孔,深黑的眸子畫上一絲無奈,「是我。」

蒼雪早已意識到,短暫的驚訝之後,他又恢復了冷靜,他看著眼前這個褪去面具後的軒轅胤寒,心中念想回轉幾遍,又轉頭看了眼石座上昏睡的琉珂,頓時有所了然。

他道︰「你早先一直以這個身份跟在琉珂身邊?你這又何必。」

「情非得已罷了。」軒轅胤寒輕笑一聲,卻是又將手中的面具帶上,轉身看向面前月光之下的一方池水,仿佛深黑眸子上也刻出了水面上的波光粼粼,他看的十分認真,良久後才忽然開口道︰「蒼兄,有一件事,請你務必答應。」

蒼雪皺眉看他,「什麼事?」

「在找到幫阿珂解毒的解藥之前,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不能讓她想起被拭憶符拭去的記憶。」軒轅胤寒轉眸看他,眸光深深,堅如刀光,「若是她一旦想起那些事情,那她,便再無力回天。」

「所以,你才不敢以真面目出現在她面前,是怕她會有所觸動記起來什麼?」蒼雪猜測道。

「嗯。」軒轅胤寒緩緩點頭,道,「之前我只是不想用真實的身份面對她,而現在,是不敢,這幾日,我發現隨著她的武功內力不斷精進,她越是有可能沖破拭憶符,甚至時不時會出現零零星星的片段,若是她將所有記憶都記起來,不僅是這一段,還有之前的一段……那樣蠱毒也會不可抑制的加倍復發,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蒼雪靜靜听著,雖然軒轅胤寒的聲音足夠冷靜,但他還是听出了濃濃的擔驚受怕,想起剛才琉珂在屋頂上頭痛無奈的樣子,他心也漸漸吊起來,若是恢復記憶,就等于將她推入深淵,那他決不會讓她想起什麼!

片刻後,蒼雪也看著湖面,緩緩點頭,聲音冷淡如冰,「知道了,我會想辦法。」

深沉的涼夜,風吹粼粼的池水,還有一狂傲一冰冷的男子心中一致流淌著的秘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琉珂安然入睡了許久,才緩緩睜開雙眼,她痛快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緩緩起身,卻又覺得肩膀後背是一陣一陣的酸痛,她揉著肩膀,轉頭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荒郊外一塊大石頭上睡著了,這是怎麼回事?

轉過頭來,又拎起身上蓋著的黑色披風看了看,頓時覺得有些熟悉,

還沒等她想起來什麼,卻听一人的聲音響起。

「終于醒了。」傲然的帶著些笑意的聲音被夜風吹得有些柔和,飄到琉珂的耳中。

琉珂驚訝的抓頭看去,卻見前方不遠處,那一身黑衣的炎軒正坐在石桌旁,悠閑的賞月喝茶,身姿如神祗。他身後有妖冶綻放的絢爛花朵相映,邊上有水面粼粼的波光反射,一片恍如仙境的夜景,琉珂看的有些痴了,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是在做夢,但是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

剛才那個銀色面具,就是炎軒!

想到這里,琉珂立刻從石座上一躍而起,  幾步就跳到那如神祗的男人面前,一手叉腰,狠狠指著他,質問,「你什麼意思!背後搞小動作,還出手把我給點昏了!給我個解釋!」

「這就是你一個師佷孫對本座該有的態度?」炎軒緩緩啜了一口茶,這才抬眼看向琉珂,揚起眼角,道︰「不想被本座點昏,難道想被蒼郁殺掉?」

「這……」

這好像有點道理啊,原來點昏自己,只是為了救她啊,琉珂頓時覺得錯怪了好人,有點不好意思,她悻悻的模=模鼻子坐在炎軒的對面,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舉杯笑道。

「嘿嘿,師叔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計較,我以茶代酒,謝謝您老救了我一條命哈!」

說著,她仰頭喝下,觸上舌尖的一絲清香微甜令她怔住,她將茶壺拿過來打開蓋子,卻見里面茶水中漂浮著的是許多細小的黃色花瓣,她忽然驚喜道︰「是桂花!」

抬起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琉珂喜不自禁,「你怎麼知道用桂花來泡茶,味道特別香甜!你思想很先進嘛!」

「本座也是從一本手札上看到的這個辦法,還有這個,你不是一直想吃嗎?」

他說著,將石桌上一個小食盒推到琉珂面前。

琉珂黛眉一挑,伸手打開食盒,便見那里面有一碟糕點正端放在其中,她目光變得更亮,似是能媲美于天邊的明月,興奮的將食盒打開,伸手抓過碟中一塊兩倍棋子般大小的糕點,興奮的看了看,抬頭道︰「你怎麼會做月餅的!只是听我昨天說了一句你就領悟了啊!」

她說著,便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香甜軟糯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的味蕾,她滿足的眯了眯眼楮,看著里面露出的橘黃色蛋黃,笑的眼楮都有些迷離,「連蛋黃都有啊,還真是月餅呢!」

「沒想到在這里還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月餅,真好。」她嘴里塞的滿滿的,一邊吃,還一邊口齒不清的感嘆,一個月餅似是亂了她全部的心神。雖然這個月餅並不像現代的那般正宗,但卻比她之前吃過的所有月餅都要珍貴。

她一口一口的吃著,抬頭看向空中懸掛著的一輪明月,明月和手中的月餅一樣,散發著誘人的月華光芒,相思明月,不知道現在爸爸媽媽是不是也在吃著月餅,看著月亮,想著自己呢?

月圓,餅圓,人團圓,只可惜,還是缺了一樣。

感覺到琉珂心境的變化,炎軒也立刻明白了什麼,他伸手拿過一塊食盒中的月餅,道︰「你不是說要陪本座一起吃月餅,你只自己一個人吃的歡,那又何來團圓的寓意?」

「啊?」琉珂眨了眨眼楮,將一片濕=潤給眨回眼眶里,轉頭看著炎軒,笑道︰「你堂堂大教主,還真要我陪你吃月餅啊,不過看在你悉心準備月餅的誠意上,我當然是要舍命陪君子的,話說,酒呢!沒酒喝怎麼行!」

「在食盒下一層。」炎軒淡淡道。

琉珂手腳麻利的打開食盒,見里面還有一些小菜,更是興奮,她給自己和炎軒倒了酒,舉杯高興朗聲道︰「師叔祖,中秋節快樂!」

「師叔祖啊,你對我可真是沒話說,早知道我就不拜我師父為師,拜你為師好了。」琉珂一喝酒,就嘮嘮叨叨的沒完,「不過,你真厲害哎,就听我說了一聲,就把月餅給做出來了,下次我給你說說蛋糕怎麼做,在我過生日的時候也給我做個生日蛋糕吧!」

「生日蛋糕,莫非是那個比月餅要大上幾倍的糕點?」炎軒一本正經的問道。

琉珂眨了眨眼楮,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先前有人寫過一本手札,上面有記載。」炎軒躲過琉珂的目光,似是漫不經心的開口,而後又立刻轉移了話題道︰「你生辰之時

,本座再給你準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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