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王爺,刁妃難養,098你家王爺的意思?
聞言,琉珂愣了兩秒之後,差點感動哭了,她激動的越過半個石桌,伸手抓=住對面炎軒的手,夸張道︰「師叔祖,你簡直不能再好了!愛死你了,木馬!」
一個熱情如火的飛吻直直撲向炎軒,似是將那張冷硬的銀色面具都撲上了一層緋紅。ai緷騋
炎軒對她怪異而奔放的表達方式呆愣了許久,嘴角才輕輕勾起,沐了醇酒的嗓音帶著戲謔,「這便是你表達感謝的方式?本座倒不介意你行動再直接一些。」
「嘿嘿,我把你當一家人,才這麼熱情嘛,要來直接的也行,把你手邊上那朵花采給我。」琉珂輕笑著道,伸手指了指炎軒身旁那些開的正燦爛的花朵。
炎軒看了她一眼,挑挑眉,而後便真的彎身去采,就在這時,琉珂突然起身,繞過石桌,朝炎軒的方向飛速而去,還未站定,便猛的伸出手,直襲炎軒面上的銀色面具,就在指尖即將觸踫到的時候,忽然指尖感到微微一震,而後手一滑,那近在眼前的面具便已經月兌手很遠。
「反應真快。」琉珂撇撇嘴,有些可惜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再抬頭時,炎軒已經靜立在自己面前,手中正拿著一朵開得十分飽滿的緋紅花朵,在他手中被微風吹得輕輕搖曳。
炎軒嘴角輕揚,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將花朵從經脈處掐斷,伸手朝琉珂的頭頂伸去,將其輕輕戴在琉珂的發間,他輕笑,道︰「這麼長時間了,對本座的面具還是這麼感興趣嗎?」
「師叔祖的一切我都感興趣!就想看看師叔祖的廬山真面目,長的肯定很帥對不對?」見炎軒並沒有生氣的意思,琉珂也不否認,雙目更是直勾勾的盯著那張銀色的面具看。
戴好了花,炎軒這才回到兩人相隔一寸的距離,垂眸看著她輕笑,「等你能摘下的時候,自然就看到了。」
不就是自己能力還不夠嘛,琉珂皺了皺鼻子,心下月復誹道︰「哼,我早晚會摘下來的,讓你無處遁形!」
她伸手模了模頭上插著的花,抬頭笑嘻嘻的看著炎軒,擺著姿勢臭美,「我漂亮不?」
月光下,被月光輕撫的這個精靈般的女子,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如此生動,機靈美麗卻又深沉智慧,炎軒此時多想用正常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將她鎖在自己的身邊,不讓她受到半點的苦痛,他深黑的眸子緊緊鎖住這張美麗的面龐,心中暗暗嘆息一聲。
「很美。」他說著,忽然張開雙臂,將琉珂緩緩納入懷中,肆意汲取著一點點能量。
琉珂愣了愣,癱在這樣溫暖的懷中,一時有些措手不及,她微微動了動,稍有些尷尬道︰「那個,師叔祖啊,你喝多了吧,就算再喜歡我也不能這麼直接啊,欸,先放開我撒。」
「剛剛你答應過可以來直接的,本座就抱一下,不會將你如何。」頭頂上傳來炎軒淡淡的聲音,琉珂想了想,覺得炎軒的人品還信得過,也就放棄了掙扎,乖乖待在那里。
靠的這麼近,琉珂忽然覺得這個懷抱很溫暖舒服,似是在這里隨時都可以睡過去,忽然又听炎軒的聲音響起,「你既然已經成為武林盟主,那之後的日子便要更加小心,此時離蒼國正處變動之時,皇位爭奪戰十分緊張,你代表江湖一派的勢力,自然會牽扯其中,到時,要仔細衡量才行。」
琉珂從昏昏欲睡中清醒了幾分,她想了想,疑惑道︰「這樣說來,剛才二皇子過來找你,就是想要拉攏你?你不會真的和他成為一派了吧?」
「嗯。」炎軒聲音變得有幾分心不在焉,「但這些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誰和誰成為一派,誰又會在最後取得勝利,都不一定,能夠肯定的是,每人都會以利益的交換來換得更多的利益。」
琉珂緩緩點了點頭,「你好像說過,都是利益的需求而已,算了,反正我相信你是不會吃虧的。」
她頓了頓,感受到脖子後有微微的刺癢,一瞥眸卻見炎軒正抱著自己十分專注的把=玩著她的頭發,她無語的一把搶過的自己的頭發,錯開一點,瞪他,「你不是也有長頭發,玩你自己的!」
「你的很香。」炎軒笑中帶幾分*,卻也沒有多說,只是放任琉珂離開自己的懷抱,而後轉手攬住她的腰=際,輕聲道︰「明日離蒼國即將展開秋大會,秋大會之後,真正的皇位爭奪戰爭就開始了,到時,你一定要小心行=事,本座會在暗中跟著你,以防你生出什麼事端。」
「說的這麼嚇人干嘛,不久是皇位
爭奪嘛,我也見識過的,回頭想想也就那麼回事,不過離蒼國到是很有創新,以比對排兵布陣的方法才決出最後的皇上人選,這樣的方法到是公正公平,也能服眾。」
琉珂有理有據的分析著皇室的皇位爭奪,卻是絲毫沒將炎軒嚴肅的話語听進耳中。
炎軒轉頭,嚴肅的盯著她,冷道︰「這不是鬧著玩,離蒼國的皇位爭奪尤為血腥,所有皇子的爭奪都是以真正的實力來較量,在最後誰活著走到了皇宮,或是誰的手中所剩的兵力最多,誰才有能力拿下這寶貴的皇位。」
琉珂被他嚴肅的話語嚇得怔了怔,片刻後才似是反應過來,糾正了自己先前的觀念,她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那幾個皇子兄弟之間都是真刀真槍,以自己的真實的軍事實力來相互對抗,就算過程中殺死了對方,不論軍隊的損失如何慘重,也一定要決出最後的勝者?」
見她終于反應過來,炎軒鄭重的點點頭。
琉珂訝然,「我去,這也太殘忍了吧!那如果誰的勢力不夠強大,豈不是很快就會over!」
她頓了頓,眼珠子快速一轉,緊張道︰「不行,蒼雪和蒼輕的勢力範圍太小,我得站在他們那邊才行。」
「你錯了,蒼雪的師父是雪域域主,他們不敢將他如何,而四皇子,母妃無權無勢,倒是很容易就會成為首先被打壓的對象。」
炎軒認真解釋道。
「你說的對,明天我就把蒼輕給鎖在身邊。」琉珂皺起眉頭,無數的想法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炎軒無奈的拍拍她的頭頂,道︰「別想了,回去早些歇著,明日還要騎馬出行。」
「哦,我知道了。」琉珂愣了愣的應道,腦中卻還在不斷的想著什麼,「那我先回去了。」
她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不確定道︰「你真的會暗中跟著我?」
炎軒輕笑點頭,每一次點頭都顯得十分認真。琉珂這才稍稍放心一些,轉身離開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這麼期望炎軒能夠待在暗中,希望他在困難之時能夠伸以援手,她好像是有些太過依賴這個師叔祖了,她知道依賴一個人很不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對于依賴一個人來說也是一樣,依賴越重,一朝依賴消失,那便只能獨自一人面對萬劫不復,但是現在的她好像越陷越深了。
第二日一早,果然整個皇宮都在熱熱鬧鬧準備著什麼,不久後就有人來傳旨,宣琉珂前去伴駕出行,隨第一批皇室隊伍前去西區草地秋之地。
琉珂只一個勁的擔心皇權爭奪中,蒼輕蒼雪是不是會受到牽連傷害,卻沒想到在這之前還能享受到如此悠然暢快的旅行。
秋大賽,不過就是離蒼國皇族特有的一種秋日狩獵的時期,長此以往,也就成了一個類似于節日的活動,在這段時間里,被皇宮大門關了整整一年的皇室貴族們都可前去=操場之上安營扎寨,狩獵歌舞,而秋大賽便代表著之後的皇位爭奪大賽,更是往所有人期待興奮,期盼著既秋之後更為壯觀激烈的戰爭!
琉珂早已向往能夠騎在馬上,盡情在草原上奔走,兩個月前才想好的願望,沒想到現在就實現了。
皇宮之外,所有的規矩自然也都不再是規矩,琉珂叫來了蒼輕等人一同游樂,酣暢淋灕的騎了一圈馬之後,便來到場地射箭的地方,有一支沒一支的射著。
「琉盟主,好久不見!」
眼角瞥到忽然有人湊上來跟自己打招呼,帶著笑意的怪搶怪調立刻引起了琉珂目光,她隨意射=出剛剛擺好的利箭,轉身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綠衣身影,而後大喜,上前熱情的給了淳于墨一個擁抱,拍著他的胸口,笑道︰「過的不錯啊,都混成都尉了嘛!」
她知道,既然軒轅胤寒都來了,身為他身邊的左右手,淳于墨自然也會在的。
淳于墨被琉珂的熱情嚇的臉微微紅了,他手足無措的一手撓撓腦袋,一手不好意思的將袍擺間露出的牌子給藏起來,青澀的笑道︰「王妃你別笑話我了,都是王妃的功勞而已。」
「別亂叫啊,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就叫我琉盟主,比王妃好听多了。」琉珂佯裝生氣,轉過頭來抽=出一根羽箭,繼續練習射箭。
淳于墨頓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迎上前補救,「王妃恕,琉盟主恕罪
,嘿嘿,我就是習慣那樣叫您,你琉盟主不喜歡,我不叫就是了。」
「嗯,這才乖,來,教我射箭,我還不會射。」琉珂轉頭微微一笑,將弓箭都塞到淳于墨手中。
「嘿嘿,好!」淳于墨傲然一笑,手中長弓甩了個花式,長箭一搭,一彈,羽箭便如同閃電一般飛射=出去。
飛射的速度將眼前的景象擾的有些模糊晃動,琉珂腦海中忽然也出現了這樣快速如流光的長劍,充斥著她整個眼球,同時她的心口也跟著高高吊起,似是緊張的不能呼吸。
羽箭以十分精準的直線,直直刺中在十丈之遠的靶子紅點中心,靶子在十足的勁道之下微微顫了顫,而那中心的一點紅印更是讓琉珂心口一痛,似是在疼惜那被羽箭所刺的靶子,蔓延出殷=紅的鮮血。
「琉盟主覺得怎麼樣?」淳于墨傲然回頭笑道,似是想要立刻得到琉珂的肯定。
琉珂這才從莫名的腦海幻影中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很不錯,告訴我訣竅,我來試試。」
「嗯,很簡單的,只要姿勢平穩了,力氣夠大,這里,對,呈直線……」
淳于墨細細的教授著訣竅,絲毫不加掩藏,琉珂很快領會,手中羽箭飛射=出去,也正中靶子,扎在先前的羽箭旁邊。
琉珂心情大好,又接著連射了幾箭。
「王爺日理萬機,還能賞臉前來參加我離蒼此次的秋大賽,朕很高興。」離射箭場地又是十丈之外的高台之上,皇上正與軒轅胤寒對飲,他笑著開口,卻發現軒轅胤寒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捕捉到他不斷轉頭撇去的目光,也跟著朝一邊看去,正見前方十丈之外,似是有幾個人正在射箭,蒼覺了然輕笑︰「王爺覺得我離蒼的女子如何,雖不如貴國女子的溫柔如水,卻也各個都端莊大氣,且都有武功傍身,身體強=健,也能獨當一面,朕想到之前攝政王妃也是驚世巾幗,想來王爺是青睞這般女子吧。」
軒轅胤寒這才收回遠望的目光,伸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女子,本王自然欣賞有膽識有能力,能與本王並肩的女子,只是這樣的女子,卻是少數。」
「呵呵,王爺眼光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朕倒是覺得有一人或許能夠得到王爺青睞。」離蒼皇說著,竟是沒有等到軒轅胤寒開口,便抬手輕拍一下,揚聲道︰「請公主。」
他話音剛落,便有一身紅衣似火的女子大步走上高台,來到兩人的酒桌旁,微微福身施禮,「見過父皇,攝政王,有禮了。」
「公主有禮。」軒轅胤寒淡淡應了一聲,眼楮也只是輕輕掃過,並未細看。
離蒼皇見軒轅胤寒半點都沒興趣,心下微微不悅,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拉過蒼靈,坐在自己的身邊,這才道︰「靈兒是朕最小的妹妹,身份尊貴,卻是常年在外歷練,並未沾染上閨閣小姐的柔弱之氣,不知像靈兒這般的女子,可能進了王爺的法眼,得到青睞二字?」
「公主英姿自然非同一般,本王覺得甚好。」
他模稜兩可的應了聲,離蒼皇心下雖然不甚滿意卻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撮合這種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完成的,更何況像軒轅胤寒這樣厲害的人物。
他朗然大笑幾聲,將酒壺推=送到蒼靈手中,道︰「靈兒,听到王爺如此夸獎,還不快趕緊給王爺斟滿酒!」
「是。」蒼靈十分乖覺的拿起酒壺,起身走到軒轅胤寒的身邊,看著他俊朗的側臉,心下是滿滿的喜歡,這麼多年,難得能夠踫到讓她一見傾心的男子,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
雖是被稱為性格較為豪爽,身負武藝的干練女子,但是此時在軒轅胤寒的面前,卻也成了十足的小女人,手腳緩慢輕微的給軒轅胤寒倒酒,「王爺請用。」
軒轅胤寒只好禮貌性的微微起身道謝,「多謝公主。」
另一邊,琉珂似是已經沉靜在射箭的樂趣之中,一箭接著一箭,射的越加精準有力,手法也是更加的熟練。
見琉珂心情好了許久,淳于墨也不再拘謹,他笑著湊到琉珂身邊,小聲問道︰「王妃在外面也有兩月了,準備何時回炎冀呢?」
琉珂放下弓箭,轉頭問睨他一眼,「是你家王爺讓你來問我的?」
「額,不是,王爺的意思
,我大致也能猜到,王爺對王妃的思念,我是知道的,絕對差不了!」
他拍拍胸口,很是鄭重的開口道。
琉珂微微挑了挑眉,緩緩轉身將目光投射在遠處的高台之上,幾人縮小的身影也都盡數露在視線之內,她睨一眼淳于墨,勾了勾眼角,道︰「那你可猜得到此時你家王爺心里在想什麼?」
淳于墨愣了愣,隨著琉珂的方向看去,正看見他家王爺和一個紅衣女子推杯換盞的場景,他頓時大為懊惱,心中暗暗罵了一句,王爺你忒不爭氣,然後又緊跟上琉珂轉身而去的腳步,一個勁的小聲解釋,「王妃,那肯定是其他女人想要色=誘王爺,我相信王爺不會輕易就範的!」
「你對你家王爺還真是有信心的很吶。」琉珂已經走到靶子三丈之外,她此時索性拋開了長弓,將一把羽箭當做飛鏢一個個朝靶子上射去,說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一旁的淳于墨急的想哭,他只是一番好心,沒想到會攤上這一幕嘛,真是的,這下好了,要怎麼收場啊!
「阿珂!你果然在這,我找你找了好久!」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琉珂立刻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卻並不見任何人影,她也不著急,耐心尋找了一會,這才看了一陣藍色的灰煙迅速飄過,下一刻,一張俊俏爽朗的面孔便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琉珂輕笑,道︰「綦岳你怎麼來了?咦,這里是皇家場地,怎麼會放你進來,你不會是溜進來的吧!」
「是我帶他進來的。」說著,蒼輕就小跑著出現在幾人面前,一停下腳步,他便再撐不住彎身扶住雙=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良久才順過來氣,抬頭指著綦岳道︰「他,他也太快了,我內力都要耗,耗盡了。」
又喘了幾口,才繼續道︰「若不是我剛剛在門口看到他,他恐怕真要和士兵打一頓,然後再混進來,不過他,他這速度,也沒人能追的上。」
蒼雪無奈的擺手,對綦岳風馳電掣的速度全然無語。
琉珂覺得好笑,「誰讓你不抓緊練功的,現在好了吧,跑個步就喘成這樣。」
她說著,又轉頭看向綦岳,疑惑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不管你妹妹了嗎?還有小熙熙呢?」
「呃,我就想著自己來見你的,沒管他們。」綦岳笑著道,笑容間也並不見半點不好意思,琉珂無奈,知道綦岳還是個需要人照顧的,也就沒再多說。
卻在這時,她一轉頭,又正好瞧見一群人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雖然是看似閑散緩慢的走著,卻又是極快的行進,不過片刻,就已經走到面前不遠處,行走間,連讓人看清長相的機會都沒有。
待到那幾個身影似是站定了之後,琉珂在才眨巴兩下眼楮,看著像是突然闖入的綦醞兒等人,突然覺得有些無語,他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使用自己如此快速的速度,也太過夸張了吧。
「娘親!盟主娘親!好厲害!」
突然,琉珂眼前一黑,一個小身體便猛的從半空中竄進自己的懷里,琉珂下意識接住軒轅熙小小的身子,然後卻是半點遲疑都沒直接往後一扔,嫌棄道︰「最近沒看著你,又多吃了多少,都先給我吐出來,再來跟老娘套近乎!」
「嗚嗚,我也沒吃多少啊。」軒轅熙可憐兮兮的在琉珂扔出的去巧勁下,在地上滾了兩滾之後才站穩了身子,委屈兮兮的對手指。
對面,綦醞兒笑容如明媚*,抱住琉珂的手臂,道︰「琉姐姐最厲害了,連武林盟主都能拿下!那這以後江湖都是琉姐姐的了!」
「別說的那麼好听,不過就是個名號好听而已。」琉珂笑著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還這麼光明正大。」
「我們是以使者的身份被邀請過來觀看離蒼國一年一度的秋大賽。」醴邕在一邊淡淡開口道,而後又看了一眼一臉訝異的綦岳,笑道︰「岳,你不該先行一步的。」
「你不早點跟我說,早知道我就不和門口的士兵折騰那麼長時間了。」綦岳癟癟嘴,和軒轅熙一起躲到一邊畫圈圈去了。
琉珂轉念一想才明白過來,原來離蒼國的秋大賽被看的這樣重,各國都會有使者前來,便是連常年都不出世的羽族都來了人,那其他國的使者也會相繼過來吧。
過來干什麼呢?來見證兄弟殘殺,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