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王爺,刁妃難養 115 記憶深處,她不記得你

作者 ︰ 絮雨紛飛

叫了一會,琉珂才漸漸安靜下來,定神看向他們正趕往的方向,卻正是離蒼國皇城的方向,她稍稍放了心,卻又立刻有疑惑涌上心頭,撇頭問軒轅胤寒,「你干嘛老不回自己家,在人家地盤上瞎轉悠,到底有什麼企圖,哼,你這麼多天里,利用玄火教教主的身份,應該早已將離蒼國的情況打探的一清二楚了吧。舒愨鵡」

「這些我一直都很清楚。」軒轅胤寒懶懶道︰「你放心,幾國早有約定,在離蒼國改朝換代之時,其他幾國定不會趁人之危,這是規矩。」

「別人我相信,而你,我才不信,你表面上守規矩,暗地里還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腳,攻破一國的途徑有很多,不僅是通過兵力壓倒,同樣也可以通過混亂民心、擾亂經濟、種植勢力等辦法從內而外慢慢攻破一個國家,我覺得你更適合後者。」

琉珂不假思索的說著,語氣中的篤定,似是早已將軒轅胤寒看透。

軒轅胤寒輕笑,「還是本王的王妃了解本王啊!」

「嘿!別佔我便宜!你家王妃是南宮玉,不是老娘!」

琉珂不滿的嚷嚷,軒轅胤寒卻沒當一回事,笑聲低低在琉珂的頭頂響起,「我只認和我拜堂成親的那個王妃,其他一概不認,這個我尚且還能做得了主。」

「欸,軒轅胤寒你……」

琉珂怒,轉過頭來正要和他激烈討論一番,卻見軒轅胤寒神色忽然一凝,抬頭看向前方天際,琉珂愣了愣,也跟著轉頭看去,卻見本是一片黑沉的天際,此時忽然乍現出萬般絢爛的光芒,光芒來的詭異,將前方照射=出一道明亮的銀光,瞬間急閃而逝,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天際又恢復成了常態,在午夜之時,人們難以發現的奇特景象,令琉珂驚了驚,心中升起些許不安。

而更為不安的卻是軒轅胤寒,連琉珂都感覺到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不同尋常的氣息,想了想,她轉過頭,揚了揚眉,「你要是有事的話,先走也行,我答應你不回去就是了。」

「我不放心你,必須要先把你送回去,駕!」

軒轅胤寒也是眉毛一揚,說完便揚鞭策馬而去,白毛駿馬在黑夜中狂奔如浪涌,速度極快,琉珂知道是駿馬感知到了主人急切的心緒,速度也隨之加快,但剛才那片忽然乍現的光芒到底代表什麼,令軒轅胤寒都變了臉色呢?

急切之下,軒轅胤寒馳馬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來到了離蒼皇城的玄火教,他勒緊韁繩駐足,忽然朗聲道︰「暗影。」

幾乎是同時,琉珂便見暗影隨之出現在馬前,垂頭抱拳,「王爺。」

「保護好王妃,等本王回來。」軒轅胤寒吩咐的言簡意賅。

暗影抱拳,「是,王爺。」

琉珂白了軒轅胤寒一眼,懶得糾正他王妃的稱呼,想著總算能月兌離這個月復黑貨了,轉而又是一臉笑容的朝暗影打招呼,「好久不見,暗影你功夫又增進不少哦!」

暗影不理他,頭又低了幾分。

「下馬吧,乖乖在這里等我回來,不要再生是非。」

琉珂撇嘴,我就是天天生是非的那種人嗎。想著她腿一抻便從馬上跳了下來,卻在跳下來的當口,她警覺的發現懷中有什麼東西月兌離而出,抓都來不及,她落腳在地,抬頭看向軒轅胤寒手中那個小錦盒,頓時大怒。

叉腰怒目狠狠瞪著軒轅胤寒,「你拿我銀雪丸干嘛!還我!」

「這個東西你暫時用不著,我來替你保管,等你能用的時候我再給你,我這一去,少則三日,多則七日,我就回來,記住我說的話。」

軒轅胤寒說完,便揚鞭飛奔而去,駿馬揚蹄,將琉珂面前彈起一片飛揚塵土,琉珂一邊用手扇開塵土,一邊朝著他遠走的背影大聲嚷嚷。「軒轅胤寒你個強盜!竟然搶我寶貝!你害不害臊!」

「咳咳……」但獨角罵戰還是以琉珂吃了一嘴的灰塵而戰敗,撢了撢身上的塵土,氣惱的轉身走進玄火教里,一邊還低聲嚷嚷著,「丫丫的月復黑強盜,老娘一定要搗了你的老巢!」

身後,暗影無語,後腦勺掉下幾根黑線。

被暗影看守著,琉珂想要出去都很困難,最大的範圍只能在教中四處轉悠。想著先前和呼延鋒約好了在皇城中踫面,現在卻被看的死死的不能去見他,而且也不知道該如何聯系到

他,只能郁卒的在這里瞎轉悠。

正當她百無聊賴之時,卻忽然傳來有人拜訪的消息,琉珂莫名一喜,似是感應到什麼,二話不說便欣喜的朝著大門口奔去親自迎接。

大門緩緩打開,站立在門口的青衣身影也逐漸出現在自己眼前,琉珂大喜,笑著撲上去,「呼延兄,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找過來的!哎呀,怎麼好像覺得咱倆心有靈犀呢!」

「相見投緣,你我自然心有靈犀。」呼延鋒微笑如沐春風,一個笑容就能讓人心情舒暢。

琉珂一掃兩日來的陰郁,連忙熱情相邀,「呼延兄,快請進,哎呀我都快被憋死了,趕緊陪我喝兩杯!」

「王妃,這……」

暗影不安的擋到琉珂面前,面有難色。

琉珂面色忽的沉下來,眉梢一揚,「怎麼了,不準我出去,還不準我招待客人嗎?趕緊讓開,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琉珂的話說得很重,暗影雖有難色,想了想卻還是讓開到一邊,讓兩人進得大門。

兩人來到教中壞境很是優美的花園涼亭之中,把酒言歡,琉珂更是將前幾日沒有來得及問出來的問題都全部倒出來,一刻也不停歇。

「呼延兄啊,我們難得都身負異能,是不是有什麼關系啊?」琉珂揣摩著開口。

呼延鋒沉吟,「嗯,身負異能之人,當世也只有我扶猷國和羽族中人,卻也不是多數,而讀心術更是少之又少,全天下不過爾爾。」

「這麼說的話,我也是扶猷國的人?」琉珂皺眉,語氣漸漸低沉了下去,喃喃道︰「哦,那就是吧,反正我也不知道這個身體出身如何。」

呼延鋒听著,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很快又消失不見,他輕笑道︰「而且讀心術乃神術,各種要領並非只能探听人心這麼簡單。」

「還有什麼用處,你快告訴我!」琉珂眼楮一亮,急切道。

呼延鋒微笑著伸出手來,道︰「先握住我的手。」

琉珂低頭看向展開在石桌上那雙白淨縴長的手指,骨骼分明,指尖圓潤細長,青筋在皮膚下隱隱躍動,一只手,就像是一個藝術品似的展現在自己眼前。

「好漂亮的手!」她驚嘆,猛的抬起雙眸,發著光看向呼延鋒,道︰「比女孩子的都漂亮,你彈琴肯定很厲害吧!」

聞言,呼延鋒本是微笑著的面上忽然一愣,眼中激起一股暗波,聲音都激動了幾分,「你記起了什麼?」

「啊?」琉珂觀賞著這只手的目光抬起來,疑惑的看向驚愕異常的呼延鋒。

那雙琉璃眸中的疑惑再次將呼延鋒的興奮之情澆滅,他苦笑著收回驚喜的表情,道︰「沒事,你先握住我的手,我教你怎樣運用讀心術。」

「哦,好。」琉珂也不再管呼延鋒的奇怪,伸手覆在那只縴長的五指上,便听呼延鋒繼續道︰「閉上雙眼,神識靜散,慢慢感受。」

琉珂听話的照做,如同往日一般,靜心將神識擴散到最大,通過觸覺細細的聆听著對方心緒,卻不管怎麼听,都只能感受到一片虛無,什麼也不能探查到,她皺了皺眉,又試了一會才睜開雙眼看向呼延鋒,「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我不想讓你听到,你當然什麼都听不到。」呼延鋒輕笑道︰「別急,再閉上眼楮,這次以內力牽引神識,凝集神思,抓=住你一旦抓到的,再根據你的猜測慢慢引導,看看你能夠發現什麼。」

琉珂哦了一聲,又閉上了雙眼,按照呼延鋒的說法做著,只覺得靈台更為清明,所感受到的對方一切也更加清晰,如同兩個人真的心有靈犀一般,她心中一動,很快捕捉到了一絲呼延鋒的雜念,她揚唇輕笑,「如此好的天氣,是該撫琴下棋才對,你往日撫琴之時,必定有美女以舞相陪吧,那女子很美,有多美?」

她如同夢囈般悠悠開口,閉著雙目感受的同時,她竟是忽然看到一個虛幻縹緲的場景,一如仙子般嬌小飄然的紅衣身影正旋轉起舞,美的如同夢幻,似是隨時都會飛升至天際,遠離人世,而她的身邊,便有一個青袍男子,灑月兌席地而坐,腿上七玄長琴被他五指縴長彈奏出世間少有的美妙樂章,如此夢幻的場景,讓琉珂一時怔愣如入幻境,竟是沒有及時回歸現實,想要繼續*下去。

琉珂只覺得這樣

的美景如此熟悉,讓她安心沉迷,她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由心的笑容,輕聲道︰「這是你喜歡的女子吧,好熟悉,她,叫什麼名字?」

話音一落,她便听到來自天際般遙遠的聲音,溫柔喚道︰「珂兒,過來。」

紅衣女子蹦著笑著朝男子跑去,一片天地間只留下她銀鈴般的笑聲,青衣男子笑容溫和,「這首曲子,離落英,你听著有何不足之處?」

「離之落英,悠揚百轉成霜,君之柔腸,醉臥兀自成殤。太傷了,我不喜歡,最後那一段改掉,輕快一點,知道不!」女子清脆的聲音比樂曲更要動听。

琉珂越看越覺得這女子熟悉,她眉頭輕蹙,更是集中了精神,只想要將看到的那抹紅衣身影變得更清楚一些,卻在忽然間,幻景如蒙白霧,隨風縹緲而去。

琉珂驚愣,懊惱的睜開雙眼,看向面前眼中還留有驚慌之色的呼延鋒,不滿道︰「我差點就要看清你心上人的面貌了,你正巧就回過神來了,真是的。」

她流光一轉,玩味的看著他,笑道︰「你不會是怕我看到你**吧,哈哈,這可是你教的,還能怪得了誰。」

「是啊,呵呵,怪我自己,低估了你。」呼延鋒瞬間便又平靜下來,道︰「查看一個人的內心,可以輔以幻術,慢慢引導,更能探查到對方記憶中過去的一切。而且不僅是對人,對天地間所有的事物都一樣,只要靜心靜神,任何事物都可以感知到。」

「我還有幻術啊,真神奇。」

「你既身負讀心異能,幻術定然也是有的,幻術以精氣神為主,只要吸納清華,堅定念力,再潛心修煉,你必定會很快恢,提升。」

呼延鋒細細解釋道,每一句話溫柔的讓琉珂十分舒服,她輕笑著,笑容如同櫻花般燦爛艷=麗。

忽然,琉珂眼珠子一轉,起身道︰「你等我一下。」

說著便轉身離去,不過片刻,她便又抱著一樣東西回來,獻寶似的放到呼延鋒面前,笑道︰「我才想起來,好像就見過這里放著一架七弦琴來著,我想听離落英,你彈給我听好不好?」

「好,只要你想听。」呼延鋒溫柔道,那一念間,琉珂竟是覺得面前這個溫潤清雅的男子會答應自己任何條件,她又猛的甩了甩腦袋,暗道,這就犯花痴了,他們好像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不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呼延鋒會對自己這麼好,難道是因為,他喜歡的女子和自己的名字一樣,都有一個珂字?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耳邊便有悠揚的樂曲緩緩奏響,樂曲輕揚傾訴離殤,如水流淌的美妙樂聲中,琉珂很清楚的額感受到那其中流淌出的無限悲傷,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境也跟著樂曲的油走起伏而飄揚不定,時不時會跌入低谷,悲傷萬千,她心中生出無限淒涼,惻然不知所以。

「離之落英,悠揚百轉成霜,君之柔腸,醉臥兀自成殤……」

有似是來自于天際的縹緲聲音竟是不自覺的從琉珂口中溢出,她思緒緩緩飄轉,一時未曾回神,卻頓時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連美妙悲戚的琴聲也戛然而止,她這才回神,眼眸深處的光芒動了動,而後有些不知所以的轉頭看向旁邊正深深注視著自己的呼延鋒,相視愣然。

「你,記起來了……」

呼延鋒神色復雜難解,悲傷憐惜中又有懺悔愧疚,那眼中深深的痛色讓人心疼。

琉珂忽然回過神來,眼珠子不安的轉動了一圈,掩下心底莫名沖出的悲傷情緒,強笑著道︰「不好意思啊呼延兄,我一不自覺就將剛剛在你心里听到的話說了出來,你不要介意啊,嘿嘿。」

「呵呵,是這樣。」呼延鋒面上劃過一絲尷尬,極快的調整回了情緒,道︰「我繼續將這首曲子彈完。」

「嗯。」琉珂點點頭,舒服的趴在了石桌上,準備靜靜傾听優美的琴聲。

琴聲繼續響起,優美婉轉如同天籟,眼前的男子,一身青衣清雅高貴,帶著一股神秘的氣息突然闖入她的視線,卻又並不讓她反感,感覺十分舒適,讓她覺得很安全。

听著琴聲,不知不覺,琉珂竟是就這樣睡著了,樂聲悠揚,竟是一直陪著她進入了睡夢中,她滿足微笑,如同那落英下起舞的輕靈女子便是自己一般。

她沉沉的睡著,夢中夢到了剛剛她在呼延鋒那所看到的美妙場景,在夢中久久留戀不舍。卻正在她享受這

樣美妙的夢境時,忽然們夢境中的情景大變,落英、綠地、大樹、琴聲全部消失,逐漸扭曲,最後竟是變成一片黑暗,黑暗中有尖銳的聲音聲嘶力竭的吼叫,有嫣紅的鮮血不斷從四周漫流涌來,周遭充斥著敵對狠辣的目光,憎恨和恐怖的氣息縈繞在她周邊每一個角落,鑽入她的毛孔,而她卻全身都沒有力氣似的,如何都跑不開,掙月兌不掉,她無助的呼救,聲音卻又被困在喉嚨口,無法聲張,她整個世界里似是只留下了惶恐和不安。

正沉浸在自己琴聲中的呼延鋒,忽然被琉珂壓低在喉嚨口的驚叫聲驚醒,猛的住手轉頭看向趴在石桌上的琉珂,見她眉頭緊鎖,全身上下都在不安的顫抖,喉嚨口時不時發出柔弱的嗚咽聲,呼延鋒倏地神色一變,起身將琉珂扶起來查看一番之後,手腳迅速的伸手點了她的xue道,琉珂頓時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懷中,深度昏迷。

呼延鋒松了一口氣,卻是立刻便轉頭看向前方一片靜謐之中,冷聲道︰「還不快出來!」

他冷冷的呵斥聲在亭子周圍十里之內竟是回響起更大的聲音,聲音變得森然,幽幽竄回到亭子里,呼延鋒知道,這周圍已經被設了陣法,方才是他粗心大意了,若非早一步發現琉珂竟然在他面前還中了巫術,恐怕連對方出手殺了琉珂,他都無計可施。

想到這里,呼延鋒更是一陣後怕,目光頃刻間變得如餓狼般犀利狠辣,掃視在四周,似是下一刻,周圍的一切都會在他冷厲深邃的目光中化為齏粉!

「呵呵呵,族長下令,本宮自然是不敢不從的,本宮這不就出來了。」

有陰森的聲音傳出,緊接著,便見棣繡兒一身黑衣斗篷忽然一步踏入現身在眼前,而她走來的身後,能看到有侍女下人走過,卻一概不會朝這個地方看一眼。

呼延鋒眼中厲色漸漸隱退,卻變成更讓人慌張害怕的深沉神色,他低頭,小心翼翼的將琉珂重新放回到桌子上,這才起身看向棣繡兒的方向,冷道︰「你想干什麼,你以為這種低級的陣法能夠困住我?」

「呼延族長能力超卓,本宮自然不奢望這種陣法能夠困住族長,不過是想借個安靜之地細說些事情而已。」

棣繡兒無視呼延鋒冷厲的表情,一步步朝亭子中走來,走到琉珂的面前,伸手輕輕拂過琉珂的鬢角,笑容妖冶,「族長不必用這樣憎恨的目光盯著本宮看,本宮雖是施術亂了族長心愛之人的美夢,卻也是為族長你考慮,想必你也不會希望我們接下來的話會被她听到。」

「有話快說。」呼延鋒冷哼一聲,揮開了棣繡兒還留戀在琉珂發梢上鮮紅的指甲。

棣繡兒回眸朝她一瞥一笑,懶懶的朝前面走了幾步,道︰「你現在應該很痛苦吧,鐘離珂兒已經根本不記得你了,而且她現在喜歡的是軒轅胤寒,你就算對她再好,她也不再是之前的那個鐘離珂兒,所以,是不是有時心很痛,痛的像是有針一根根刺進去,一次次刺的更深,一次次刺的更出其不意,但是無論怎麼刺,都絕不會流出=血來,所以你只能忍著,想要忍到麻木,卻又根本不可能,那種痛只會一遍一遍更重、更利,呵呵,真可憐啊。」

她鮮紅的唇角似是染上了鮮血,淬了劇毒,每一個字都咬在牙齒縫中,異常的清晰厲害。

呼延鋒面色變了幾遍,冷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呵呵,別急啊,族長不動如山的高深去哪兒了,這可不像是我所認識的呼延鋒啊。本宮來只不過是想要告訴你,鐘離珂兒的毒該怎麼解。」

她說完,呼延鋒卻是以一種懷疑的目光斜斜看著她,其中的不信任已經無需多說。

棣繡兒又是一陣笑,「本宮知道你不會相信,但是你不得不相信我,我也很清楚,與其被你抓=住而乖乖告訴救她的辦法,還不如自動送上門來,也好減輕罪責。」

她輕笑著,言語中皆是似真似假的笑,似真似假的懶散。

呼延鋒冷冷看了她半響,口中才溢出兩個字來,「你說。」

「你知道的,她的毒是本宮種在他人身上養了很久的魂蠱,若不能找到下蠱的本體,那她只有死路一條,呵呵,本宮可以告訴你,那個本體並沒有死,所以她還有救。不過……」

她音調一轉,抬眼瞥向呼延鋒,雙眼斜睨著他,似是很滿意的看到他臉上急切的面色,她輕笑一聲,繼續道︰「但現在她被種了拭憶符,而且是用同樣高深的內力種了兩道,呵呵,這樣,本宮也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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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到底什麼意思!」呼延鋒隱忍著怒火,連額際的青筋都開始跳動,「你來這里,難道只是為了說這些無用的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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