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愛成癮,總裁的老婆 76.故意刁難

作者 ︰ 沐葉影

「葉陌,謝謝你送我,你先回去吧。」蘇半月站在車門前對著他笑了笑。

葉陌回以溫柔的笑︰「你送完飯就會下來了吧,我在這里等你。」

「不用了,葉陌……」

蘇半月還想說些什麼,葉陌笑著打斷她︰「快去吧,我待會還想和你單獨相處一會呢。」

笑著葉陌的笑容,蘇半月的心再一次被融化。

她笑著點了點頭︰「好,我馬下下來。」說完,飛快的跑進凌氏大廈。

在電梯里,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只要葉陌對她的一個笑,她仿佛就像吃了蜜一樣,心里都是甜蜜。

然而來到總裁室的門前,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面對那位BT又殘酷的大少爺。

抬手敲了敲門,里面頓時傳出一陣陰寒恐怖的聲音︰「進來。」

蘇半月一愣,這大少爺莫不是吃冰塊了,語氣這麼冷。

同時感慨自己倒霉,又撞上他不爽的時候了。殊不知里面那位少爺的不爽全部來自于她。

推門進去,凌軒坐在辦公桌前,臉色陰沉難辨。

蘇半月沒有說話,只是靜悄悄的走過去,放下飯盒就走,順便將準備給葉陌的那碗粥也賞給了他。

然而當她剛轉過身,身後就傳來他陰寒恐怖的聲音。

「走那麼急趕著投胎啊。」

靠!大少爺,老子惹你了嗎?干嘛用那樣陰森的語氣咒人。

蘇半月回過身郁悶的盯著滿臉冷酷的男人,悶聲開口︰「請問大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只見凌軒指著辦公桌旁一箱子亂糟糟的文件,冷聲道︰「將這箱子文件整理好。」

蘇半月看了一眼滿大箱子的文件頓時氣急,這大少爺是故意找茬的是吧,她蘇半月還趕時間呢。

冷冷的瞪著他,蘇半月淡漠的開口︰「對不起,大少爺,我不是你工作上的下屬,我只是你的女佣而已,整理文件這些事情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凌軒眸中寒意陡升,瞪著她低吼道︰「那麼身為女佣的你,是不是該為本少爺包扎包扎傷口。」說著,月兌掉西裝外套,抬起手臂,挽起襯衣袖口,露出手臂上已經染血的紗布。

或許蘇半月永遠也不知道他的傷口會再次流血,只是因為剛剛看到她從葉陌的車上走下來,氣急而一拳頭捶在牆壁上給震的。

蘇半月怔怔的看著他手臂上被鮮血浸透的紗布,半響,涼涼的吐了一句︰「你那手臂不是包了紗布麼,還要包扎什麼?」

女乃女乃滴!你還有完沒完,不就是一點血麼,隨便找個人或者是自己包扎一下不就可以了麼,拖著她做什麼,她可是很趕時間的啊啊啊啊……

凌軒被她這這種毫不在意的語氣氣得想要殺人,看來她真的一點也不關心他,更加不為她咬傷他而感到愧疚。

只是某男在心里埋怨氣憤的時候,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對她做的事情更加的過分,更加的不可原諒。

況且,人家蘇半月壓根就不記得自己咬過他,囧!

凌軒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瞪著她那張又腫又難看的臉,冷聲吼道︰「你個死女人沒看到老子手臂又在流血麼,難道就不該換個干淨的紗布包扎一下麼。」

「哦……」蘇半月淡淡的應了一聲,雲淡風輕的開口,「那就請你的秘書或是哪個心疼你的女人隨便幫你包扎一下吧,我趕時間,先走了。」

她雲淡風輕的口氣再次將他激怒,呵!趕個鬼的時間,不就是急著和葉陌約會麼,他可是看到自她上來後,那輛車一直都沒有離開。難道不是在等她麼?

想到她迫不及待的要去見葉陌,凌軒全身寒意頓起,幾乎能將整個總裁室凍結。

「我就要你給我包扎。」他瞪著她,森冷低吼,語氣霸道得不容反抗。

蘇半月突然很想罵人,這大少爺他是真的故意在找她的茬。

想起葉陌還在樓下等她,她便心急如焚,她是那樣小心翼翼的喜歡著葉陌,她怎麼能讓葉陌等她。

抬眸瞪著他冷凝的臉色,蘇半月理直氣壯的開口︰「大少爺,你真的很過分,不就是一個傷口嗎?你叫別人包扎一下不就可以了,況且就算不換紗布也不會死,你偏要我幫你換又是為哪般啊。」

凌軒的眸色冷得幾乎可以將人凍成冰,若是多被他瞪幾眼,估計那人真的得凍死了。

「換不換?」凌軒森冷的吼道,手臂上的青筋氣得暴起,就好像隨時會揮起拳頭砸在蘇半月的臉上。

許是著急在樓下等著她的葉陌,蘇半月在此刻變得特別的勇敢,抬眸迎上他森冷的眸色,堅定的開口︰「不換!」

「你敢在說一次?」凌軒氣得咬牙切齒,雙眸冒火。

蘇半月處變不驚︰「說一百次都不換。」

「找死!」凌軒氣急,揚起手就要去打他。

似乎早就料到這大少爺會打她,蘇半月眼疾手快的舉起兩手抱住他揚起的手臂,萬分鄙夷的開口︰「動不動就打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我算什麼男人,難道你想嘗試一下嗎?」凌軒冷冷的開口,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臂,動作之大,差點將蘇半月給甩到了地上。

蘇半月驚魂未卜的站直身子,瞪著他吼道︰「大少爺,你到底要干嘛,我真的趕時間。」

此時蘇半月的心里超級超級的郁悶,要她心愛的人在樓下等她那麼久,這都怪這位可惡該死的大少爺,她真的氣得想要殺人。

蒼天啊,她怎麼會遇上這麼變/態的主,蘇半月在心中哀嚎。

看著她郁悶氣憤的臉色,凌軒冷冷的開口︰「不就是要你包扎個傷口麼,又不是要了你的命,口口聲聲在那里和本少爺說趕時間,有那個說的時間,這傷口早就包扎好了。」

蘇半月氣得渾身顫抖,半響,閉著眼楮超級無敵氣憤的吼道︰「紗布呢?」

氣死她了,耽擱別人的時間,還好意思在那里指責別人。

只是某女沒有意識到,她身為這位大少爺的女佣,那麼白天的時間便都屬于這位大少爺所有。

凌軒瞪著她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涼涼的吐了一句︰「你不會自己找啊。」

「這是你的辦公室,我怎麼知道醫藥箱放在哪里了?」蘇半月閉著眼楮又是一陣狂吼,那氣勢宛如一潑婦罵街。

凌軒卻是神情懶散的仰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開口︰「我也不知道醫藥箱放哪了。」

看著她這副氣急的樣子,他的心中格外的爽。

怎麼辦呢,他的樂趣就是欺負她,氣死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嗜好,反正氣她,他異常的樂此不疲。

某男心中無比變/態加扭曲的想著。

蘇半月胸口劇烈的起伏,已昭顯著她的怒氣,頓了好久,她才強壓下怒氣,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醫藥箱。

按理說,每個辦公室應該都會有一個醫藥箱吧,她的心里無比期盼的想著。

翻完書櫃,沒找到;翻完文件櫃,沒找到;翻完茶幾櫃,依然沒有找到……

最後視線落在某男身前的辦公桌上。

「喂,你起來一下,我要找醫藥箱。」蘇半月瞪著他,冷冷的吼道。

凌軒此刻也不跟她斗嘴,異常配合的站起身,神態優雅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興致繞繞的看著她著急翻找醫藥箱的樣子。

蘇半月翻箱倒櫃,幾乎每個抽屜都找了一遍,居然還是沒有看到醫藥箱。

她心里無比郁悶的想著,這辦公室里不會是沒有醫藥箱吧。

抬眸看向沙發上神態慵懶的男人,她沉聲郁悶的開口︰「大少爺,不是我不給你包扎,只是這里根本就沒有醫藥箱。」

「不給我包扎就不許走。」凌軒淡淡的吐出一句,無視蘇半月瞬間氣急的一張臉,若無其事的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優雅的喝了起來。

蘇半月又氣又急,想起還在樓下等她的葉陌,她的心里便一陣煩亂。

「該死的……」蘇半月低聲咒罵了一聲,卻並沒有將「大少爺」這三個字說出來,轉而一腳狠狠的踹在書桌旁那裝著一箱子文件的紙箱上,以發泄她的怒氣。

看著她這一動作,凌軒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怪異的眸色,似殲笑。

紙箱在蘇半月的暴力下瞬間被踹翻。

然而這一踹不要緊,要緊的是,那小小的醫藥箱竟然瞬間從紙箱里滾了出來。

看著滾落在地上的醫藥箱,蘇半月頓時血液上涌,氣得想砍人。

預謀,那個變/態的男人絕對有預謀。

他一定早就知道她不會清理這些文件,最後偏偏要她給他包扎傷口,卻故意將醫藥箱放在這些文件堆里,好讓她找不到。

蒼天啊,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如此陰險狡詐的男人。

某女心中悲憤的想著。

撿起醫藥箱,蘇半月走到凌軒的面前,冷冷的盯著他悠然的臉色,壓著怒氣低吼道︰「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做什麼了?」凌軒漫不經心的問道,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殲詐,反而多了一絲像是無辜的東西。

靠!真能裝!蘇半月心中暗罵。

將醫藥箱放在茶幾上,蘇半月指著被她踹翻的那一箱子文件,吼道︰「你故意將醫藥箱藏在里面讓我找不到是不是,大少爺,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的幼稚。」

「如果那醫藥箱是我故意藏在里面讓你找不到,那我又為什麼還要你去清理文件。蘇半月,是你自己不去清理文件的,你還賴別人,而且懷疑別人的時候,最好用你那豬腦子想一想。」

凌軒沒臉沒皮異常鄙夷的罵著她,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

醫藥箱就是他故意藏起來的怎麼樣,他偏死不承認,氣死她最好。

蘇半月咬牙,好,她忍了。

當前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替這個變/態包扎好傷口,好去見葉陌。

蘇半月如此想著,壓下心中的怒氣,快速的打開醫藥箱。

剪開凌軒手臂上染血的紗布時,她頓時呆住了。

那傷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要多陰森就有多陰森,竟是兩排深深的牙印,那傷口之深可見咬他的人是牟足了勁。

蘇半月此時方覺悟他這手臂上的傷口是出自她的牙齒。

眸中閃過一抹尷尬,蘇半月拿著棉簽蘸著消炎藥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著傷口。

許是心中突起的內疚,她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

凌軒看著蹲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幫他清理傷口的小小身影,心情頓時好轉。

哼!算這個女人還有點良心。

因為她這一口,他的手臂估計都不能見人了,那傷口著實丑得驚人。

不過,他看著手臂上的傷口時,心里有時還會莫名的浮起一抹復雜的情緒。

有點像是興奮和滿足。

他想,他的心理可能真的有問題,被一個手臂被一個瘋女人咬成這樣,他居然還會感到興奮和滿足。

只是他沒有意識到,在他的內心深處,這道傷疤便是一個印記,一個她刻在他身上的印記,一輩子也忘卻不了。

蘇半月小心翼翼的幫他傷口周圍的血跡清理干淨後,到了上藥包扎這一步,她明顯就顯得有些急躁。

將消炎藥膏隨隨便便的涂抹在他的傷口上,動作CL得他皺眉。

凌軒頓時用一種幽冷哀怨的眼神瞪著她,那眼神就好像是在控訴她——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疼啊,動作那麼粗魯。

可是人家蘇半月可沒有時間去理會他那種幽怨的眼神,她還要急著去見她心愛的葉陌呢。

想起樓下等待她的葉陌,她急忙拿起紗布,異常潦草的幫他包扎起來。

那副著急的樣子讓葉陌很想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

但鑒于自己受傷的手臂還在她手中進行包扎,所以他忍了,免得一巴掌拍過去,她腦袋傻了不要緊,他手臂廢了可就是大事。

瞧瞧,某男就是那麼自私,無時無刻,先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安危。

包扎完畢,蘇半月站起身,看著葉陌冷峻的臉色沉聲開口︰「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凌軒垂眸看了一眼手臂上異常丑陋的包扎,冷哼道︰「丑死了,重新包扎。」

靠!這大少爺有病吧,不就是一個傷口麼,不包扎都不會死,更何況包扎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氣憤的瞪著他,蘇半月沉聲吼道︰「大少爺,你真的很無聊,傷口包扎得那麼好看給誰看啊。」

「給我自己看,不行嗎?」凌軒挑眉看著她,語氣異常的漫不經心。

蘇半月氣得咬牙,再次蹲,拉過他的手臂,也不管會不會弄疼他的傷口,就那樣很粗魯的扯開那幾層紗布。

女乃女乃滴,最好能疼死他。這大少爺真是無聊之極,氣死她了。

凌軒痛得皺眉,看著傷口處又溢出的鮮血,吼道︰「你不會輕點,再這樣,今天一天都別想出這扇門。」

哼!想急著去見葉陌,簡直是做夢。

蘇半月幾乎將這輩子的氣都給受盡了,咬牙壓下心中的怒氣,耐著性子重新給他清理、上藥,包扎。

一切弄完之後,她快速的合上醫藥箱,急促的站起身。

不知是因為蹲得太久,還是因為起身的動作太急。眼前猛然一黑,她整個身子瞬間不穩的朝著凌軒的身上栽去。

撞進凌軒冰冷的懷抱中,蘇半月頓時如被火燙了一下,立即彈跳起來,離開他的懷抱。

凌軒冷冷的盯著她有些慘白的臉色,周身慢慢聚集著寒氣。

死女人,他的懷抱是龍潭虎穴啊,有必要表現得那麼可怕麼。葉陌那個男人的懷抱就很溫暖麼。

該死的,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容易動怒。

某男心中暗暗咒罵著自己的時候,絲毫沒有發覺他其實對那個女人已經上心了。

蘇半月拿著醫藥箱,耐著性子恭敬的開口︰「大少爺,您的傷口我已經為您包扎好了,請問我現在可以走麼?」

她發誓,若是他還不允許她離開,那麼她一定會將手里的醫藥箱狠狠的砸在他的頭上。

死瘋子,砸死一個少一個。

凌軒盯著她恭敬的樣子,突然陰測測的笑了笑,半響,雲淡風輕的開口︰「那麼急著走干嘛,瞧瞧被你踹翻的箱子,你是不是應該將那些文件好好的整理一下,畢竟,那些文件因為你這一腳而顯得更加的凌亂了。」

「靠!瘋子!」蘇半月忍不住咒罵一聲,瞬間將手中的醫藥箱砸向眼前這個殲詐無恥的男人,來兌現剛剛心中那個想法。

這世上的男人不待他這樣無聊,這樣狡詐,這樣陰險,這樣變/態的好不好。

在蘇半月心中,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缺點都集聚一身了,真是極品狡詐的陰險男人。

凌軒的反應似乎極其的敏捷,微微側身,瞬間奪過了蘇半月突然扔過來的醫藥箱。

這砸過來可不是開玩笑,他凌軒那張迷倒萬千少女的英俊臉龐鐵定要破相。

看了一眼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醫藥箱,以及散落一地的醫藥用品,凌軒對著蘇半月笑得極其的陰險狡詐︰「這醫藥箱也是你摔成這樣的,等會清理干淨。」

蘇半月翻了翻白眼,她想,她今天是出不了這總裁室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蘇半月不再去與他置氣,反而動作快速的去整理地上的文件。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與那個男人置氣,她著實討不到什麼好處,反而更加耽擱了自己的時間。

她現在決定,無論這個男人再做些什麼氣她的事情,或是說出什麼氣她的話語,她都不再理會了。

她要趕緊清理好這些東西,好去找葉陌,說不定此時葉陌還在下面等著她呢。

如此想著,她受傷的動作不由得又快了幾分。

看了一眼她乖乖整理文件的樣子,凌軒的心情別提有多暢快,連胃口都有了。

「蘇半月,把飯盒遞給我。」凌軒看不看她一眼,仰靠在沙發背上,儼然一大王的口氣命令道。

蘇半月整理文件的手一頓,重重的呼了幾口氣,才起身拿起飯盒走向他。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一定會拿著這飯盒砸死他。

某女在萌生這個念頭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到就憑她,就算拿把刀子都不一定能捅死像凌軒那樣冷酷邪惡的男人,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飯盒。

某女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囧!

將飯盒恭敬的放在他的面前,蘇半月未多說一句話,未多看他一眼,轉身繼續清理著地上的文件。

凌軒打開飯盒,頓時覺得這女人做的飯菜著實挺香的。

拿起筷子,他吃得那叫一個香啊,絲毫沒有注意到某女一邊整理文件,一邊向他投來的幽怨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將那些文件整理好分類,並一一放進文件櫃。

緊接著她又去清理被她摔得不成樣子的醫藥箱。

她終于知道什麼叫做自食惡果了,早知道她就不那麼莽撞的拿醫藥箱砸那個男人了,這不,砸爛了還不是得自己收拾。

又不知過了過久,她終于將地上摔碎的藥瓶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用具清理好,又將醫藥箱粘好,這才將所有的事情給做完了。

蘇半月再次站在凌軒的面前,看著他慵懶的神色,郁悶的開口︰「大少爺,您吩咐的我都已經做好了,請問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凌軒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在蘇半月不解的視線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身上黑色襯衣的扣子。

警覺心頓時大起,蘇半月警惕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沉下聲音問道︰「大少爺,你要做什麼?」

凌軒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瞬間將身上的黑色襯衣給月兌了下來。

蘇半月驚訝的看著眼前半/果著上身的男人,雖然他們做過兩次那啥,但是這還真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清醒的看到他的上半身,果然是很健美呢,尤其是那月復肌。

呆愣了兩秒,在看到凌軒嘴角那抹邪惡的笑容時,她飄走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不由得暗罵自己沒出息,居然會覺得那種狡詐邪惡的男人的上半身很完美,真是腦袋被豬拱了。

瞪著他陰笑的俊臉,蘇半月忽然覺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真是生浪費了。

見她滿臉警惕,凌軒不由得諷刺一笑︰「你放心,不干淨的女人本少爺還不屑于上。」

那異常鄙夷的口氣讓蘇半月氣得想爆粗口。

女乃女乃滴,她哪里髒了,數來數去,她就只有他大少爺一個男人。況且,他大少爺就能保證他以前睡的每個女人都是干淨的麼,恐怕被有些女人騙了都不知道,蠢豬。

瞪著他,蘇半月同樣回以諷刺的笑︰「那你大少爺月兌衣服干嘛,難道是閑得蛋疼,向我炫耀你的身材麼。」

蘇半月的口氣比凌軒的口氣更加鄙夷幾分,連那張清秀的小臉上都滿是鄙視的神色。

凌軒眸色一沉,一把將黑色襯衣扔在她的身上,低吼道︰「袖子上有血跡,去給我洗干淨。」

黑色襯衣經凌軒這突然一扔,瞬間蓋在了蘇半月的頭上,那個男人的氣息瞬間撲鼻而來。

心中莫名的慌亂,蘇半月一把扯下襯衣,瞪著凌軒吼道︰「大少爺,這襯衣是黑色的,即便真的有血跡也是看不出來的,你干嘛非要我現在去洗?」

凌軒眉眼一挑,異常鄙夷的看著她︰「你的胸那麼小,不穿*也看不出來,你干嘛還要去穿。」

靠!這比喻?

蘇半月終于能體會到這位大少爺整人的本事了。幾句雲淡風輕的話就能把人給氣死。

她的葉陌啊,女乃女乃滴,要是她不能和葉陌在一起,那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萬惡不赦的男人。

之後,事實證明,她沒能和葉陌在一起,的確是因為這個男人。

哈哈……某女心中終于猜對了一次,囧!

對于他那低俗的比喻,蘇半月選擇無視,隨即瞪著他完美的上身,耐著性子一本正經的開口︰「我把這件襯衣洗了,那大少爺您穿什麼啊。」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凌軒淡淡的開口,隨即瞪著她低吼道,「杵著這里做什麼,還不快去給本少爺洗襯衣。」

好!她忍!蘇半月咬牙奔進總裁室最里面的洗手間。

看著鏡子中紅一片白一片的小臉,她真心覺得他被那位大少爺氣得不成人形了。

想起葉陌,她急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看來今天她是沒有機會跟葉陌獨處了,早知道那大少爺那麼陰險狡詐,她就該早些給葉陌打個電話,讓他不要等她了。

雖然她不確定葉陌會不會等她,但是,若葉陌真的在樓下執著的等她,那麼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葉陌的手機號她早已銘記于心,剛剛按下一連串的數字,幾乎還沒有來得及撥通,手中的手機瞬間被一只干淨修長的手搶了去。

蘇半月心中一驚,抬眸一眼便看到凌軒陰沉的臉色。

「給葉陌打電話?」凌軒瞪著她,聲音別提有多陰冷。

蘇半月真的有些受不了,心想這男人最好不要娶老婆,不然他老婆一定會被他給凍死。

看著被凌軒奪過去的手機,她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想要將手機搶回來。

然而凌軒卻是一揚手,瞬間將手機砸向牆壁,手機頓時被摔得四分五裂。

蘇半月幾乎氣得要哭了,那是她以前用辛苦攢下來的錢買的手機,又不是他送的那部。

這手機雖然不是很新,但對她還是很有紀念價值的,他就那樣給摔碎了,太過分了,要摔也應該摔他送給她的那一部,憑什麼摔她自己買的那一部。

看著她氣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凌軒冷冷的開口︰「以後只能用我給你的那部手機,隨傳隨到。」

蘇半月氣得大吼︰「憑什麼,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手機,這個摔壞了,我還要買一個,我就不用你給的那破手機。」

凌軒眸色陰沉,居然敢說他給她的手機是破手機,要知道他給她的那手機能抵她那破手機上百個不止,這女人真是什麼眼光,到底識不識貨?

盯著她氣得漲紅的一張小臉,凌軒陰陰的笑道︰「你敢買一個,我就摔一個,看你有多少錢買。」

「你個BT。」蘇半月狂吼。

「你才知道?」凌軒冷笑。

蘇半月盯著他冷笑的一張俊臉,氣得牙癢癢。

如果問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那便是用個袋子將眼前這個男人套起來,然而推到牆角處一陣暴打。

看著她仇視得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凌軒淡淡的吐了一句︰「快將衣服洗了,等一下還有事情等著你做。」

說完,轉身優雅的離去。

蘇半月那個氣啊,差點就沒抄起琉璃洗手台上的洗手液朝他砸去。

深呼吸了幾口氣,她才勉強將心中翻涌的怒氣給強行壓了下去。

看著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手機,她哀嘆了半響,才從另一個口袋中掏出凌軒給她的那部手機。

雖然她很不情願用那個男人給她的這部手機,然而此刻她除了用這不手機給凌軒打電話別無他法。

她今天是出不了這總裁室的門了,她不希望她心愛的那個男人一直在樓下等著她,那樣她會心痛和愧疚。

在按下葉陌的號碼時,蘇半月還在慶幸自己幸虧將葉陌的手機號銘記于心。

然而當她將號碼撥出去時,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的難看和氣憤。

靠!無恥!那邪惡的男人居然綁定了這部手機,也就是說這部手機只能接听和撥打他一個人的電話。

只是某女氣憤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這部手機之所以會被綁定,單純的只是因為她去幫他買胃藥的那次,凌浩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他當時就氣得限制了她的手機。

洗完衣服都不知何時了,在她拿著濕淋淋的衣服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那個男人儼然已經換了一件干淨的黑色襯衣。

蘇半月心中頓時暗罵,這個男人早就有干淨的衣服換,卻騙要她去洗那髒衣服,敢情是故意整她的是吧。

蘇半月將濕衣服恭敬的遞到他面前,郁悶的開口︰「大少爺,衣服洗好了。」

凌軒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還在滴水的襯衣,半響,抬手接過,卻在下一瞬間扔進了垃圾桶。

見狀,蘇半月氣呼呼的吼︰「大少爺,那是我剛剛洗干淨的。」

她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踐踏她的勞動成果了,尤其是這萬惡不赦的男人。

只見某萬惡不赦的男人雲淡風輕的開口︰「這里有一件新的,所以那件不需要了。」

去死!喜新厭舊的男人!蘇半月暗暗低咒了一聲,直接氣得保持沉默。

洗完衣服之後,凌軒果然還要她做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一直到下班,公司的人幾乎都走完了的時候,凌軒還是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

蘇半月一邊擦著辦公桌,一邊看著坐在沙發上悠哉喝咖啡的男人,忍不住問道︰「大少爺,都六點半了,你不回家麼?」

這次她可是聰明的沒有直接問自己能不能走,不然得到的答案肯定又是氣得她半死。

只是凌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慌什麼,等我喝完這杯咖啡在說。」

蘇半月拿抹布的手頓時握拳,該死的男人,她蘇半月就沒見過這麼沒品的男人,和葉陌簡直是沒得比。

想到這麼晚了,葉陌一定已經離開,她的心里不禁踏實了不少。

不管了,這位大少爺要玩,那麼她就陪他玩玩好了。

那位大少爺一杯咖啡足足喝了半個小時,喝完還吩咐著蘇半月去洗杯子,這才對著她那張郁悶的小臉,優雅的笑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盡管大少爺那張俊臉上的笑容優雅得迷死人,但是蘇半月仍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她,悶悶的開口︰「不用了,大少爺,我不餓。」

「我餓。」只見大少爺理直氣壯的哼了兩聲,就好像他餓了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一樣。

蘇半月恨恨的盯著他的背影,她才不要和他一起去吃飯呢,她連和他多待一刻都覺得討厭。

乘坐著電梯一路到地下停車場,凌軒坐上車,看著站在車門前一臉不情願的小女人,悶哼道︰「你到底上不上車。」

那幽深的深眸中閃著刺骨寒箭,頓時凍得蘇半月打了一個冷顫。

咬咬牙,蘇半月氣呼呼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在強權的面前,她是弱者,若是斗下去,她只有輸慘了的命,蘇半月深知這一點。

出了停車場,蘇半月一眼便看見了葉陌的車,心中頓時一喜,原來他還在等著她。

然而喜悅的心情剛剛閃過,余下的便是心疼和愧疚,她竟然讓他等了這麼長的時間。

看向凌軒,蘇半月急促的開口︰「停車,我要下車……」

凌軒仿佛沒有听到她的話一般,仍是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的往前開著車子,只是嘴角瞬間勾起一抹冷笑。

他不會告訴她,他早就知道葉陌的車子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他更加不會告訴她,他就是為了讓葉陌一直等下去,才故意刁難她。

哼!這兩個人想要在一起,除非他凌軒死了。

見凌軒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蘇半月心中一急,伸手就去抓方向盤。

因為方向盤被她這麼胡亂一抓,車子瞬間朝著一邊的建築物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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