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這招真是太絕了,現在在柯靈,沒人敢不服您,您知道現在外怎麼說您嗎?」陳為庭道。♀
「怎麼說?」陳亮毫不在乎。
「說您是柯靈的擎天柱啊!沒有您柯靈的局面不會這麼好。」陳亮道。
「兒子,你太膚淺了,他們這麼說,不是因老子能干,是因為我手握實權。他們不敢開罪于我。背地里還不知道說了我多少壞話呢!」陳亮道。
「誰敢了?現在在柯靈沒人敢對咱們怎麼樣。」陳為庭道。
「這些人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才會對我吹噓拍馬,表面對我畢恭畢敬,但背地里是巴不得將我拉下來,只不過你老子我在官場這麼多年,梁恭儒的事情,差點就讓我永無翻身之日。所以我們現在沒做事的萬分小心,絕不能讓任何人有攻擊我的機會。」陳亮道。
「想不到妹夫還真有本事,他叔叔真的幫您復了職。」陳為庭道。
「是你老子福大命大,不該平凡一世。不過能再掌權,確實得感謝這小子,只是不知你妹妹現在跟他怎麼樣了,不要鬧什麼才好,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做我的事了。」陳亮道。
「難道爸爸真的要做一個真正的清官?那復職又有什麼用呢?」陳為庭道。
「你呀!還是太年輕啊!你爸爸的為官之道你又豈能看透,經歷上次的事以後,我不但沒撈到什麼好處,還被撤職,如今豈能重蹈覆轍?現在我要改變策略,在老百姓眼中要做到剛正不阿。其實你跟你的那幫弟兄去做的那些事情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不過啊!你們千萬要注意,不能跟我扯上半點干系,否則的話我繞不了你。」陳亮道。
「當然不會了,不過我還是想教訓一下姓曾那小子。打我,還搶走了我愛的女人。我始終咽不下這口氣。」陳為庭道。
「算了!一個小小的小學校長能掀起什麼風浪。要干大事,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我的計劃,更何況我讓老馬給他出了不少的難題,相信也夠他受的了,只要逮住他的把柄,我想老馬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就別為了這麼一個小角色而費神了。」陳亮道。
兩父子關著門,連張琴也不讓听見。只從陳亮復職以後,張琴也以為丈夫改邪歸正。沒想陳亮吸取了上次的經驗,只要能讓自己的口袋鼓起來,一般的小事,他都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處理,為自己正名。他要瞞過世人的眼楮去干他口中的大事,不會再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去計較。背地里卻為他人謀取利益收受賄賂。賣官斂財已成為的基本套路,可這些事他都不出面,讓他的兒子去張羅,以達到瞞天過海,掩人耳目。
時間長了,再小的位子也會成為別人想要的目標,本來曾濟元也以為在學校,遠離政治,不至于卷進這場風波當中。但校長終歸還是一個學校的最高領導,一些教師也會覬覦這個職務。
「現在真是很亂,陳亮這老匹夫,買官賣官,他的所作所為跟舊社會有什麼分別?還有那個馬局長,跟陳亮是一丘之貉,三番兩次的想整倒我。我真不明白了,一個小小的校長也會有人想來掙。」曾濟元道。
「你就忍讓點,盡力做好你該做的事,實在呆不住就回來帶孩子,反正我在醫院不是什麼領導,他們整不了我。」梁度玲道。
「媽的,每個禮拜都讓我寫什麼思想匯報,老子早就是黨員了,一年也就寫那麼一兩次。現在倒好,沒個禮拜都得為這事兒搞得我頭疼,可老馬還說,每次都不能一樣,你叫我哪來這麼多的語言,可是不交還不行,得扣工資。」曾濟元發著牢騷。
「算了,誰叫我們在人家的手底下辦事呢!為難之事常有,我想馬文當局長也不會當一輩子,陳亮比他還老。不可能一直為難咱們的。應該對全市的校長都有這個要求。」梁度玲道。
「別人交去他哼都不哼一下,每次都把我訓斥一番,還說我根本就不適合做校長,有時真是想老子有得受他龜兒的氣還不如回老家種地去。」曾濟元氣憤道。
「算了,本來讓你去當校長就是強人所難。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梁度玲道。
「是啊!你說要是讓我去打仗,那沒得說,就算會死也不含糊,可這思想上的東西,軟整人,想起來還是部隊好啊!」曾濟元道。
「呦!你這是怪我跟爹爹了,把你硬從部隊拉回來的是不是?」梁度玲生氣道。
「沒有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麼會怪你們呢?」曾濟元濟忙解釋。
「沒有你想什麼部隊的事?你忘了你差點兒死在越南。算了吧!這俗話說得好,條條蛇都咬人。咱們現在有個工作就算不錯了,我知道你有氣,可是有啥辦法?現在人家陳亮可是哥大清官。」梁度玲道。
「清官個屁呀!吃屎的狗能離得了茅廁邊?他是掩飾的好,我多希望有一天看到他蹲牢房,接受人民的審判。」曾濟元道。
「我說你怎麼這麼大的怨氣啊?我每天上班不比你清閑,還要帶卓越,說了半天你不還是校長嗎?又沒有被撤職。」梁度玲道。
「我想快嘍!誒!我跟你說,我要是被撤了,我就領著兒子回鄉下了,你繼續在柯靈上班。」曾濟元道。
「你說啥胡話啊?這一家人能分開嗎?你們爺倆想拋下我一個人?告訴你,我不干。」梁度玲道。
多好的一個女人,她的善良,她的美麗,還有她對丈夫和孩子的那份愛的執著勇氣,簡直讓人佩服。自小生活無憂,如今卻不得不為家庭的所有事情煩心。
曾濟元的教育生涯不到一年,就受到別人的擠兌。隨著假期的來臨,兩口子琢磨著回鄉一趟,也順便看看家鄉的發展,能不能換個生活的環境。反正如今梁恭儒已不在人世,在柯靈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留戀的了,只要每年按時回來給岳父亮個燈掃個墓,也算是做子女應該履行的孝義了。
馬文恨不得將曾濟元趕走,所以在的知他有調動工作的意思後就說可以幫他暫時留住職務,讓他先回去找接受的單位,還說會配合給他辦理調動手續。
為了連同愛人一起調動,曾濟元只有跟愛人一起去找陳亮,陳亮倒是滿口答應,听說他們想離開柯靈,還假惺惺故作挽留。
「哎!玲玲啊!以前呢!都是叔叔不好,對不住你跟你爸,不過叔叔也叔身不由己,按上面交代的任務做事,實在慚愧呀!其實你們在柯靈發展的很好啊!為什麼突然想走呢?」陳亮道。
「呃!陳書記,我從小離家,本來在部隊也還能混口飯吃,只是我岳父當時一定要我轉業,這才走了這條路,如今我岳父不在了,可我在老家還有一個年逾一甲的父親,所以想回去離家近一點,還望陳書記成全。」曾濟元道。
「哎呀!那就太可惜了,玲玲剛剛拿了柯靈十大優秀醫生,小曾你在學校表現也還不錯。你們要是離開柯靈,這對我們柯靈來說是人才損失啊!」陳亮道。
「柯靈人才濟濟,陳書記又何必過謙,像我們這種小兵小蝦,能在柯靈生存全仰仗陳書記的英明領導,我夫妻二人只想找口安穩飯吃,在柯靈也不會有什麼作為,還望陳書記能成全。」梁度玲道。
「看來玲玲還是沒原諒我呀!連叔叔都不肯叫。」陳亮道。
「誒!陳書記,你我非情非故,濟元夫妻身份卑微又如何敢高攀?」曾濟元道。
「既然你們態度如此堅決,我也不勉強你們,這邊的手續嘛!好辦,只要你們回去找到能接受你們的單位,隨時可以回來辦手續,其實你們不用來找我,這都由醫院和教育局管的。不過也好,我會給他們通個氣。你們就放心吧!」陳亮道。
「那就謝謝了。」曾濟元道。
「不用客氣。」陳亮道。
曾濟元夫婦走出陳亮的辦公室,陳亮點了一支煙。
「你們以為我陳亮是什麼人啊?這點小事也來找我,把我當管家婆,什麼都得管,不過你們倆滾出柯靈也好,對老子來說有益無害。」陳亮自語道。
「這老家伙不會又玩什麼花招吧?」曾濟元問。
「不會,他現在是什麼人?我們對他又沒什麼威脅,他巴不得讓我們趕快滾出柯靈呢!」梁度玲道。
「希望如此,只不過回老家也不一定找到什麼事做啊!我想情況也跟柯靈差不多。又沒關系,我看難。」曾濟元道。
「你想那麼多干嘛呢!大不了跟你說的一樣,回鄉種地咯!」梁度玲道。
帶著兒子,一家三口真就踏上反鄉的路,在南龍呆了兩三天都沒有那個單位願意接收他們。這種情況跟他們想象的完全一樣,沒有報太大希望,也就無所謂失望了。
只是回到家里後,家里人怎麼看他們,村子里的人又如何看待他們,一切只有回到家才知道。不過眼下顧不了那麼多了,先回去,自己本來就是農村的山里娃,現在無奈了回去頂多也算是回到起點,種地就種地,沒什麼好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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