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域大陸的魔法新貴 第五十六章化身為鬼

作者 ︰ 土匪狼

宮紫窈拼命的想掙月兌開身上的鎖鏈,卻發現自己柔弱的身子,並沒有听從她的指揮。曬月忽然對著她的身體吹了一口氣,小聲的說「娘親,要小心呀!」

鎖鏈解開了,宮紫窈想也沒想,便從地上拾起一根殺威棒,照著牛元的後腦勺敲了過去。牛元的腦袋‘噗’的一聲爆裂開來,紅的、白的、飛濺了一地。

廝打張子房的潑皮們停下了手腳,他們吃驚的看著倒地的牛元,其中一個潑皮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尖聲的叫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張秀才殺人了!」

院子外面‘呼啦’進來一群衙役,他們看到此景,抄刀的抄刀,拿叉的拿叉,有幾個大著膽子,將拳頭粗細的鏈子套在張子房的身上。

宮紫窈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牛元,身子被衙役拖拽著拉回了殷城的府衙大牢。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死地盯著死去的牛元,也許是第一次親手的殺人,令她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血淋淋的尸體就躺在那里,是她做的。

府衙的大牢分為男牢女牢,當宮紫窈緩過勁時,她發現自己一個人呆在牢里,身邊不僅沒有了依靠的張子房,就連那個從她嘴里生出來的曬月,也不見了蹤影。

她很著急,很想知道他們的去處,但是府衙的女牢里就她自己一個人。在空蕩的黑暗之中,她無助的靠著牢牆坐在亂草中,她該怎麼辦呢?

牢門打開了,進來一個喝的醉醺醺牢頭,他看著宮紫窈婬笑著「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男人怎麼樣了?」

「他沒事吧?」宮紫窈反問道。

「有沒有事,我是不能隨便告訴你的!」牢頭說「這里只有你一個人,是老子對你的照顧,如果你肯識抬舉,伺候好爺,爺就告訴你想知道的所有事。」

牢頭說著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露出腦滿腸肥的身體。宮紫窈搖頭說「不!我不想知道!你走吧!」

「想不想知道,可由不得你了!」牢頭雙手伸向宮紫窈的身體,她掙扎著想離牢頭遠一些,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像不听使喚。

牢頭雙手板住她的雙肩,吐著酒氣的嘴說「小娘子,你都是過來的人,難道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嗎?換一個也不錯啊!」

宮紫窈使勁的擺月兌著,身子卻無力的扭動,眼前的男人興致越來越高,她忽然停止了擺動,將身體的力量默默的送到身體的下部。

牢頭笑著說「怎麼不扭了?你是想了吧!那我就滿足你」說著牢頭低下頭,準備解開自己的褲子。

宮紫窈瞅準時機,將身上的力氣全部運到大腿的膝蓋上,照著牢頭的用力的頂了過去。

‘啊!嘶~’牢頭慘叫一聲向一旁倒下,他雙手捂住不住的喊叫著「疼!疼死我了!」

躺了一會兒,宮紫窈發現牢頭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子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她把著牆慢慢的站起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需要人幫助,但是此時這里卻僅僅剩下她自己,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身上束腰的裙帶解開,抽出白色的裙帶,她費力的將裙帶繞過牢房內比較高一些的房梁,然後挽了一個環系緊。

她踩上木椅,雙手把住裙帶,將自己的脖子放入打成環狀的裙帶上,接著牙關一咬,踢開了腳下的椅子。

宮紫窈的眼前一黑,那種喘不上氣的感覺讓她窒息,但當她的眼前再次透亮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仍然還在那間牢房里。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經坐在地上了。

房梁上吊死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正是她——宮紫窈。

看著她自己的身子就那麼懸掛在裙帶上,宮紫窈忽然笑了,她覺得這個夢實在太逼真了,難道這就是她的前世命運嗎?

她看到那個被踢疼的牢頭,又一次的返回,依然是那副醉醺醺的樣子。他進入到女牢里,婬笑著望著懸掛著的尸體說「沒想到你這個女子還在意這些瑣碎,現在你都死了,這里又沒有別人在場,那爺就先和你快活快活吧!」

牢頭解下了宮紫窈的肉身,並平放在地上,然後月兌下了他的褲子,他蹲在她的尸體旁說「這下子你不能再傷害我了吧?」

看到牢頭的無恥作為,宮紫窈生氣的站了起來,她走到牢頭的身後,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她的手像一縷風一樣,穿過牢頭的腦袋,並沒有讓牢頭有任何的感覺。

牢頭解開了肉身的外衣,宮紫窈心里著急,把意念放在她的手上,對準牢頭的後腦勺再次擊打過去。

‘啪!’清脆的響聲從牢頭的後腦勺上傳出來。

「誰?」牢頭緊張的回頭張望著,空氣之中依舊是牢房里陳舊的味道,女牢里只有他和躺在地上的女尸。

宮紫窈沒有關心牢頭的表情,她驚喜的看著自己那雙無形的巧手,原來用意念的催動,是可以擊打到實物的。

牢頭又開始解女尸的衣服時,宮紫窈用手又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牢頭咒罵著站起了身,他四下張望著,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來「誰在壞老子的好事?」

宮紫窈繞到牢頭的身後,抬起腳照著他的身後,使勁的踹了過去,剛蹲下的牢頭一個狗啃泥,腦袋栽進地上的亂草中。

「誰呀?」牢頭有些清醒,他聲音顫抖著問「我一輩子娶不到女人,難道連個死人,老天爺也不肯給我嗎?」

宮紫窈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電視劇,鬼可以上身,便試圖接近牢頭的身體,但幾次下來,都沒有如願。她看到牢頭又開始解女尸的衣服時,腦子里想到了一個主意,她笑著將身體擠進女尸的身上。

身上衣服被解開的感覺很強烈,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地方有點涼涼的感覺,壓迫在身上的男人嘴里喘著濃厚的粗氣,她睜開眼楮,看著男人笑了起來。

牢頭‘媽呀!’一聲,身子向後坐在地上,他的臉色發白,嘴唇變青,與睜開眼楮看著他的宮紫窈對視著。

‘!’牢頭腦袋一歪,昏死過去了。

看到牢頭的樣子,宮紫窈從女尸的身體里走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像是掌握到什麼,卻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她看著昏死的牢頭自語道「要是放過這樣的惡人,恐怕我的尸身還是會受到他的侮辱,那又該怎麼辦呢?」

她將意念傳到自己的手上,然後放在牢頭的胸口上,她想感覺一下,這個人的身體狀況。一股暖流從手指至手臂,再到她的身體。宮紫窈清晰地感覺到,躺在地上牢頭的生命在一點點被她蠶食著,而她的身體的某個地方,也像個海綿一樣不住的吸允著。

半個時辰過後,牢頭的臉色變成慘白,又專化成土黃,最後變成黑色。接著牢頭的皮膚褶皺起來,整個身子慢慢的縮小。

‘呲’像皮球撒氣一樣,牢頭的肉身萎縮下去。又像被擠干的抹布一樣,宮紫窈看到牢頭的尸體風干了,又過了一會兒,體內那處像海綿一樣的地方又吸進了一些東西,她感受到那是牢頭的靈魂,他驚恐著呼喊著,在宮紫窈的鬼形里,一點點消失的無影無蹤。

宮紫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輕快了不少,她來到自己的肉身旁,伸手放在胸口的地方,肉身迅速的憋了下去,然後有變成一具風干的尸體。

‘這下子再沒有人可以沾污我的身體了!’宮紫窈心里想著,她盤膝坐在地上,按照張子房教授給她的方法靜坐著,她感覺體內如同混沌一樣,模不清蹤跡,但是靜坐了一會兒,那種混沌之中,仿佛有一種聲音在引導著她,她知道她已經變得不同于一般的人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她從女牢里走了出來,阻礙她的阻隔物仿佛對于她無形的身體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外面的天色很好,本來宮紫窈覺得自己這幅鬼形,是不可以行走在白天的太陽下,但無意的嘗試下,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她需要找到張子房和她的女兒曬月。

宮紫窈將殷城的府衙牢獄里翻了個遍,依然沒有找到張子房和女兒曬月,她氣惱的在府衙的大堂里鬧了三天,砸壞、撕扯了很多擺在大堂上的東西︰牌匾、官印、燒火棍、還有殷城府尹老爺的那件新官服。

在她萬般無奈的時候,府尹大人請來了一個捉妖的道人。道人長的很年輕,唇紅齒白,身上的道服很新,瞅年齡不過十七八歲。

小道士撇著嘴,一副他最大,天老二的架勢。宮紫窈看到小道士從他的包裹里,取出了很多的東西︰桃花劍、蠟燭、香案、符、法令牌。

小道士做法的時候,他的包裹就丟在一邊的地上。宮紫窈走了過去,看著那個碗口大小的包裹,她確定這是一件寶貝,一件可以裝很多東西的寶貝。

小道士裝模作樣的又是噴火,又是吐水,又是燒符,折騰了一上午,然後對陪同他的府尹說「這里的陰氣太重,看來你們大牢里一定有不少的冤魂。貧道來了,那些小鬼們都知道了,他們說了,只要你肯花點銀子,為他們燒點香火供奉,他們就不再這里鬧事了。」

府尹肉疼的答應著,吩咐下人們擺上酒菜,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張官票遞給小道士。小道士看了一眼笑著說「大人如此愛惜金錢,恐怕這些鬼類還會鬧事的!」

「道長需要多少銀子呢?」府尹詢問道。

「這些錢是給那些游蕩的冤魂,不是給我的。」小道士看著府尹說「所以給多少還是大人決定吧!」

府尹猶豫了一會兒,又從身上掏出幾張官票遞給小道士。小道士沒有數銀票,而是卷起來放進自己的身上,他看著一旁的宮紫窈說「那就不要鬧事了吧?還這里一個清靜可好?」

宮紫窈不好說什麼,她覺得這個小道士像是看出點什麼,幾天在府尹大堂的撒氣,已經令她的心中平和了不少,她知道自己的目的不在此處。

小道士用過酒菜後,便拿起他的包裹離開了府尹府衙。宮紫窈跟在他的身後,她沒有特別的緣由,只是想知道小道士身上的包裹,究竟是一件什麼法寶。

宮紫窈離去後,府尹府衙的陰氣散開,肉疼的府尹對著小道士離去的身影作著揖,他默默的念叨著「仙師道法高強,果然是陰氣全無啊!」

小道士走出殷城後,在一處茶舍吃茶,宮紫窈坐在他的對面。茶舍得位置不多,幾個想坐在小道士對面的路人,剛接觸到宮紫窈,便如同觸電一般戰栗著,躲開了。

小道士哈哈大笑,他站起身走出茶舍,來到沒有人的地方,他忽然將頭上的發髻散開,露出一頭烏黑的秀發,原來小道士是一個女子。

女子走到路邊的一棵大樹旁,對準樹干敲了幾聲。樹干內傳出‘砰砰’的回音,過了一會兒,相同的‘砰砰’聲從樹干里傳出來。

樹皮撕開,里面走出一個雙眼通紅的男人。男人長得很彪悍,一頭紅色的頭發,在陽光下分外的刺眼。男人看到女子說「師妹,騙到手了嗎?」

女子點了點頭說「付師兄,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呢?」

付師兄沉思了一會兒說「師尊出關的時日快到了,我們還是先給他老人家準備一點血氣的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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