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通常都是很容易被收買的,晨兮在荷清身上充分認識到了這一點。♀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大街上,在繼晨兮幫荷清挑了兩朵珠花後,荷清一把扔掉了她的陌哥哥,拽著她喊著晨兮姐姐,樂著跑遠了…
陌靈軒憋屈了,挑珠花,他還真不在行啊…
原來這荷清是荷媛的親妹妹,當年荷媛被因家境貧苦而入宮,荷媛死後,寧寒逸找到了她宮外僅有的妹妹,破格封為天城國郡主,算是對荷媛照顧他的一種報答吧。
日落西山,荷清意猶未盡,滿載而歸。
她沒有會自己的郡主府,而是死皮賴臉的跟著晨兮去了天城皇宮冰靈宮。
晨兮本就因為荷媛的事情在生寧寒逸的氣,所幸也不去理會,當個好姐姐,領著荷媛去休息了。
寧寒逸又打破了天城歷史上的一大記錄,成了第一位沒能入主殿就寢的帝君,他,被拋棄在了外面。
荷清雖說是郡主,但並非真正的皇親國戚,與真正的貴冑之人也是格格不入,好不容易有個晨兮姐姐,拉著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入夜了才睡著。手里還舉著跟糖葫蘆。
晨兮拿走她手里的糖葫蘆,給她蓋好被褥。♀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荷清無憂無慮的孩子心性,她卻已是第二個人生了,轉身還是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在門外不遠處。
自從被她知道他是寧寒逸,他不再掩飾身上的氣息。
一方霸主,凜冽威風,寒氣四射。
隔著一扇門,兩個世界。彼此的氣息還是那麼熟悉,誰也沒有向前一步,靜靜的感受。
轉身,躺下,本以為一夜無眠,卻出乎意料,一倒下就進入了夢鄉。
寧寒逸看著屋內的人影消失,也轉身離去…
還沒有等他走遠,屋里里從熟睡中蹭的一下睜開了眼楮。迅速起身,劃過一道黑影離去。
寧寒逸感覺到了不對,跟著黑影而去。
明明感覺到了前面的人是晨兮,卻有不一樣的氣息,速度也快的驚人。
兩人化作兩道黑影掠過皇宮,像城郊南邊而去,把守的侍衛只覺得兩陣微風吹過,絲毫沒有發現皇宮之中已經少了兩個重要的人物。
「兮兒,兮兒…」
前面的人沒有回頭,沒有回應。
「兮兒,兮兒,快停下…」寧寒逸輕功一提,趕上了,欲伸手去抓住晨兮。
「嗖…」回應的是晨兮毫不留情的一鞭。
寧寒逸一個轉身,就落後了不少。
她居然向他出手,她居然向他出手。
不對,不對,兮兒的眼神不對,她不是她,她的兮兒就算傷了自己也不會傷他…
一番思索後,立即隱匿氣息跟上。
只見晨兮來到白日發現的百米大坑,她胸前的項鏈開始發光,像是響應了一般,坑中也發出了相同的光。
沒有靈魂,沒有意識,就一跳而入。
「不…」寧寒逸從背後沖出,一躍而上,他快,晨兮更快。
沒有拉住,他毫不猶豫,一跳而下。
瞬間的墜落,人晨兮恢復了一點點的意識,看著周圍恐怖的黑暗和不斷下落的自己,向來堅強的她也有那麼一些害怕,這,不是夢。逸,你在哪…
隨即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躍而下,太好了,他終于來了。強撐的意識逐漸的模糊了起來。
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剔除了恐懼之感。
寧寒逸緊緊的抱著她,還好他守著她,還好沒有離她很遠,否則不知道下一次他還來不來得及趕來。
似乎感覺到了盡頭,寧寒逸發出一掌擊底,掌力反彈,減緩了他們的速度。
只是還不夠,又出一掌,速度又慢了些,見到了底部。
二十米,十米,五米…
再擊一掌,怕是要震傷了。
容不得多想額,他將懷中之人抱緊,上下翻滾。急速下落,無法使用護體功。
兩人落地,寧寒逸砸在了地上,塵土被震的四處亂串。
晨兮落在寧寒逸上面,沒有接觸到地面。依舊沒有醒來。額前的朱砂越發亮麗,一股黑氣凝在朱砂周圍,久久不能離去。
該死的,上次合了四人之力才壓制的詭異力量,似乎又有了波動,顧不上自己剛落地,寧寒逸就坐起運起內力,輸入晨兮體內。
還是那個遙遠的角落里,黑色全裹的男人,運起黑色的內力,輸向妖艷花朵。
「來吧,來吧,我給你帶路。」口中還念念有詞,「你該感謝我,引你來這個地方。」
晨兮感覺到了什麼東西控制了她,什麼東西在召喚它,她被包圍在了黑暗之中,任憑她如何努力,都逃月兌不了黑色的束縛。
突然,照進了一絲光芒,她拼命的抓住,拼命的抓住,好像有個聲音告訴了她,不能放,不能放。
她逐漸有了感覺,主導了自己的思維。
「噗…」黑色男子力不從心,噴出一口黑血,「看來是越加無法控制你了,是不是發現你太晚了。」他被迫的徹回了黑色內力,如此遠的距離本就不好控制,他受傷了,需要閉關︰罷了,就讓你逍遙一段日子罷,他暗自心想。
晨兮睜開眼,看到的是寧寒逸,一臉的焦急看著他,頭發散亂,臉色發白,嘴角還留著血色,一副邋遢樣,一身華服早已破破爛爛,哪里還是一代帝君的神氣模樣。
「兮兒…你醒了…我…」他開始支支吾吾的想做解釋,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樣。
晨兮抬手,輕踫他的嘴唇,示意不要說話。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眼角留下一滴淚。
一個纏綿的吻,仿佛要把對方吸進,吻不夠。
直到無法呼吸,才放開。
晨兮默默的為寧寒逸整理衣服,擦去眼角的血絲,她才發現,他的背上也有血漬。
她顫抖的雙手想看他後背的傷口,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別,我沒事的。」
「給我看看好嗎。」
對上晨兮心疼的目光,寧寒逸也就不再阻止,還不忘調侃一把︰「看了要負責的。」
「好,我負責。」
像是听到了一個許諾一樣,寧寒逸靜靜的坐下,任何晨兮解開他的衣服。怎麼說呢,這不是他該干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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