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靠近真相就越是害怕,顫抖的雙手去解寧寒逸的衣服。♀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怕的話就不要看了。」兩手再度相握。
痛,一個人承擔就夠了,多個人,多一份痛。
「我要負責的。」
「我身材不好,怕嚇到你…」寧寒逸拉緊了自己的衣服。
晨兮一副女流氓樣︰「可我想看。」
「…」真沒看出來,她還有這麼痞子的一面。
「給不給看,不給我看別人的去了啊。」
「你敢…」
「不是說了會負責的麼,矯情什麼。」說著,一把拍掉寧寒逸的手,扯起衣服來。真是的,想她上輩子什麼沒見過,怕什麼。
听到晨兮再一次要負責的話,寧寒逸從來沒有覺得受傷也是件幸福的事情,任由她扯著。
衣服緩緩解開,露出肩頭,呃,該死的,有點性感。晨兮別過頭去,看傷處,看傷處,免的待會飆出鼻血來,丟臉。
見晨兮的反應,寧寒逸臉頰也開始變得紅紅的。
晨兮眼神飄過,簡直不敢想象,帝君是個純情的男娃。
寧寒逸如果知道晨兮心中是這樣打量他的,不知道會不會吐血三升。
而後衣襟滑落,顯露出來的後背,讓因臉紅有些微熱晨兮一下子跌落到了冰窖。♀
一片的血肉模糊,傷口上的血凝固了,又有新的流出來,反反復復。血凝結成了一塊一塊,已然分不清是黑色還是鮮紅血色。
手抖的越加的厲害了,撫上了傷口,寧寒逸明顯的一抖。
「疼嗎…」
「我沒事。」
溫熱的眼淚滴落下來,落在傷處。
「嘶…」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麼。」
「…」
「我都受傷了,小兮兒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啊。」寧寒逸曖昧的湊了過去,在晨兮的耳邊吐氣。
「呃…」收住了眼淚,耳朵有點燙燙的。頭緩緩低下,扯著衣角。
看著眼前不自在的丫頭,她這是想歪了麼,「噗…」
「你笑什麼。」
「獎勵你好好照顧我,直到我完好如初。你想到哪里去了,難道你想…」說著,他還伸出手去捏了一下晨兮通紅的臉。
「你…」受了傷,還有心情調戲她。
「哎,哎…別打,別打…疼,疼,我是病人,我受傷了。♀」好吧,他承認他也有過想法,只是才十三的小丫頭,下不了手啊,下不了手,太殘忍了,是不是。
還好受傷了,讓他免了一頓打啊。晨兮也沒有敢真動手,能說能笑就問題不大。
拿出懷中帶著的藥,晨兮給寧寒逸上了點,又為他系好了衣裳。只是寧寒逸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白,從地面掉落受傷,又為晨兮輸了兩個時辰的內力,此刻的他早已疲憊不堪。
晨兮又放出了信號彈,幸虧這些都隨身帶著,也不知道隱契幫的人能不能收到。
「兮兒,我…」
「逸,你還好把。」
「死不了。」
「信號已經發出去了,你安心,一切有我。」
從來都是你在保護我,這次,換我保護你可好?
「好。」
「來,我扶著你。」
「嗯。」
相互扶持著,向深處走去。
沒有把全部希望都放在等待別人來救的道理。
天城皇宮內。
「晨兮姐姐,晨兮姐姐,我作惡夢了。」
荷清抱著枕頭跑來了。
一路喊過來,怎麼晨兮沒有听到嗎,怎麼睡的比她還死。
「咦,晨兮姐姐呢。」她一手掀起晨兮的被褥,還是沒有人,她又翻遍了寢宮還是沒有,「來人啊,快來人啊…」
陌靈軒也住在皇宮,和寧青匆匆趕了過來。
「陌哥哥,陌哥哥,晨兮姐姐不見了。」
「別急,別急,寒逸呢。」
「寧哥哥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他沒有在冰冷宮啊。」
「荷清,你乖乖待在這里,我去找。」
「嗯。」
「寧青,帶上人,和我走。」
「好。」
深坑中的晨兮扶著寧寒逸走了很久很久,只是這地方詭異的很,怎麼走都在原地,走不出去,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晨兮看著眼前的黑暗無邊,又看著自己和寧寒逸已經快虛月兌了,兩個多時辰了,耗費了那麼多體力,沒有食物,更沒有水,怕是要支持不住了。
她拿出了衣服中帶著的項鏈。
「你若有靈,就告知我怎麼出去,可好。」晨兮的話剛落,項鏈又一次發出一束紅色的光,向一處地方指去。
扶著寧寒逸,朝著光的指引處,走去。
像是突破了繞不出去的地界,終于走到了另外一處。
一個古老的祭台,祭壇上有一朵妖艷的花朵。
花心之中,有一處凹陷。
散發出一種氣息,寧寒逸皺眉,這種氣息從未有過。不過,好熟悉,好像在那里…
「兮兒,兮兒,快走。」這樣的氣息,和晨兮身體里被壓制的氣息是一樣的,兩兩相遇,會不會…
晨兮也感受到了不對勁,兩種力量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又要亂串了。她就那麼站在那里,沒有動。
寧寒逸運起了所有的內力,凝聚在手上,一擊而出,設下一道屏障,將祭台和氣息隔絕在了外面。
「咳咳…」他的嘴角血再一次淌下了。
「你沒事吧。」晨兮也一下子醒悟了過來,忙去看寧寒逸。
「沒事,你男人很強的…」
「……」
見晨兮不語,寧寒逸暗自偷樂,默認了,默認了。
「寒逸,晨兮…」這是,陌靈軒的聲音。
「我們在這里。」
陌靈軒的到來,將兩人成功獲救。
天城皇宮,有的就是靈丹妙藥,再有陌靈軒的醫術,兩個人想不好都很難。
幾天之後,都已經恢復如初了。
晨兮看著自己手中帶著的佛檀珠,總覺得這珠子有些靈性,有股很舒服感覺。但又感覺不出來究竟是什麼。
不過她清晰的感覺到了,那日,有個人在召喚他,那個人有中似曾相識的感覺,究竟在哪里見過他。
她穿越而來,就一直在隱山,最近才下的山,按理來說,不會接觸過多的人。
難道說是最初的記憶,那時候還是襁褓中的嬰孩,自然不會有什麼記憶,也沒有辦法讓她繼承。
想不通,晨兮也所幸不去想了,或許是時機未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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