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死是不是?我好不容易救回你,你這樣跑回去,我敢保證你走不出這個洞口就會死掉你信不信?」這個女人真是瘋了,自己已經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去看那個男人︰「你以後都看不到那個男人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你究竟把他怎麼了?」激動的若惜捂著胸口,痛到不行,卻還是有氣無力的看著野狼問著︰「如果你敢對他怎麼樣的話,我就……」
「你就怎麼樣?殺了我?」打斷若惜的話,低頭看著她︰「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奴隸了,你說他怎麼樣了?」猙獰的說著,野狼笑的不懷好意。
「不可能,有我姐姐在,你怎麼會那麼容易得手。」掙扎著下床,不能相信他的話,自己一定要親眼看到才能放心,所以自己一定要回去。
「你姐姐……哈哈哈……」笑的肆無忌憚︰「也不過就是只千年狐妖而已,你以為我會放在眼里嗎?哦,對了,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變成一只死狐狸了也不一定呢?」將若惜推回床上。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雖然我救回了你,但是你已經損失了五百年的修為,如果不繼續潛心修練的話,很快你會再變成一只小狐狸,而且你知道的,這樣的情況下,你以後再也修練那也是不可能的是了。」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
跌坐回床上,雖然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可若惜還是不相信他說的以安已經變成他奴隸的事,慘白著臉︰「如果你真的做出傷害他的事,我會恨你一輩子的。」躺回床上,不去看野狼,他說的沒錯,她現在一定要調養好身子,這樣才能盡快回到以安身邊。
不過不知道以安會不會有事啊?希望姐姐能照顧好他,安全的等自己回去,迷迷糊糊中若惜睡了過去,卻睡的極不安份,如夢魘一般,額頭一直冒汗,雙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著,說著以安別走,別離開我之類的話。
「哼。」听到她嘴里一直叫著喊著風以安的名字,野狼極度的不痛快,甩甩衣袖背過身子,卻又忍不住回頭看著若惜,最終還是狠不下心來,拿起毛巾在清水里揉了幾揉,擰干後來到床邊,擦拭著若惜額頭冒出的汗。
然而他替若惜擦汗的手卻被一雙不停揮舞的手抓住,若惜抓著他的手放在臉頰邊,摩挲著自己的臉頰︰「真好,你沒走,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不管的。」
野狼脊背一僵,冷著臉把手從若惜的手中抽了出來,因而引來若惜的不滿,不開心的嘟囔著嘴,看著自己愛上上千年的人,誘惑的嘟著嘴,頭一低,野狼雙唇覆了上去。
淺細溫柔,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戲弄著她小巧的舌頭,細細品嘗著她的甜美,美好的滋味兒差點讓野狼崩潰,更加深了這個吻,用力的吸吮著若惜的香舌。
床上的若惜不適的動了動,放開她的唇舌,靠近她的耳邊,輕輕的吻添著她小巧的耳垂,繼而順勢吻上縴細的脖頸,一路向下,直來到鎖骨,細細碎碎的吻著。
床上的若惜還沉浸在美夢中,夢里他和以安相擁而吻,直吻的天昏地暗,以安溫柔的眼神,甜美的唇舌,都讓若惜為之沉醉,可是隨著胸口傳來涼涼的感覺,若惜才發覺到不對勁,睜開眼楮就看到埋頭在自己肩膀的男人。
看了看四周,意識到這個男人不可能是風以安,憤怒的若惜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赫然就是野狼,拉了拉衣襟︰「你怎麼可以這樣。」羞紅了臉,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夢里和以安在一起呢。
「不然,你以為是誰啊?風以安嗎?他如果來到這個洞里的話會有什麼疑問呢?」好笑的看著若惜。
「你!那跟你沒關系,不用你管。」狠狠的擦了擦嘴,直擦的嘴唇都紅腫為止,可惡,她的吻只能給以安,這個野狼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呵呵,以後你的吻就只能是我的了,他……你就別想了,哼。」他已經讓吳迪去給風以安喝了他的狼血,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算若惜這個時候回去也于事無補了,想到這里得意的野狼笑的很是陰險。
「如果他有什麼不測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看到野狼笑的這麼不懷好意,忽然一種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頭,她一定要回去,現在身體好像沒那麼痛了,回去應該不成問題吧,深吸口氣,試了試真氣,喜上眉梢。
野狼還來不及說什麼,就不見了若惜的蹤影,真是不知死活,如果不是剛才吻她的時候看她那麼虛弱,所以就渡了點真氣給她,要不然她哪能好的這麼快,剛好一點就馬不停蹄的要回去看那個男人。
不過她現在回去也好,就讓她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變成一只妖獸,這樣她才會徹底的死了這條心吧,想到這里他笑的更加陰險。
而回到別墅內的若惜,樓上樓下轉了幾遍,卻一個人也沒看見,以安不見了,姐姐不見了,嬸婆不見了,就連佣人也不見了,跪坐在大門口,若惜感到一陣絕望。
都到哪里去了,看著整個房間比之前濃烈了幾十倍的黑氣,若惜欲哭無淚,去找野狼也沒有用了,看他剛剛的樣子,肯定是他抓走了他們的。
「月老!」抬起頭,若惜自責,自己怎麼能忘了月老呢?對了,去找月老,他一定知道他們在哪里?那自己就可以去救他們了,身隨心動,轉眼間若惜消失在別墅。
再次出現在月老面前,若惜滿臉淚痕,「你……這是怎麼了?」月老心知肚明,卻裝糊涂︰「來,坐下說話。」
「求您幫幫我,野狼抓走了以安和姐姐還有嬸婆他們,請您告訴我他們在哪里?」不等月老話說完,若惜一把抓著月老的手懇求著。
看著著急的若惜,月老站起來,捋著雪白的胡子,看著若惜的眼楮︰「你確定你要去救他們嗎?」不是他不想告訴她,而是這個地方對于若惜來說是個痛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