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胤迅速的清醒過來。♀
「托雅公主昨晚割腕,所幸發現的及時,太醫正在搶救。」雖然急促,但是小夏子還是頓了頓才說出口。
「你說什麼?!」瑾萱本來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小夏子跪地顫聲說道,「請福晉放寬心,太醫正在搶救托雅公主。」
瑾萱急火攻心,眼前冒起了金星,「秋語,快來給我更衣!」
瑾萱一個 轆翻身下床,腳步沒有踩穩,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胤一把抱起瑾萱,眼中結冰,「小夏子,你沖撞了福晉該當何罪?!」
小夏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福晉,現下太醫都在搶救公主,想必必是安然無恙的。」
胤抱住瑾萱,「瑾兒,你別激動。小夏子,托雅公主為何割腕?」
小夏子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連連說著,「奴才該死,奴才不知!」
「我要去看看她!」瑾萱聲音中帶著顫抖,緊緊的抓住胤的衣擺,眼中帶著哀求的色彩。「昨天晚上她還好好的!她說她今天陪我騎馬的怎麼就會割腕了!?」
「你下去吧。」胤揮手讓小夏子退下。「瑾兒,你在帳內待著,我去看看回來告訴你好不好?」
瑾萱滿臉的淚水,連連搖頭,往門外走,「不,我要去看看她。看看她到底因為什麼這樣狠心的要把我們都撇下?」
托雅帳內。
瑾萱掀開簾子進了托雅的帳篷,一眼就看到了梳妝台下羊毛氈毯上那一大攤猩紅的刺眼的血跡。瑾萱看著那攤血,再看向床榻上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托雅,瑾萱的心騰的被揪緊,一陣一陣的抽搐著傳來蝕心的痛。♀
托雅跟前的太醫忙忙碌碌,見到瑾萱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請安,「請八福晉安。」
「許太醫,快快請起,」瑾萱連忙上前,話語間帶著哀求,「諸位太醫不要管我,煩請你們一定要把托雅救活。瑾萱這里謝過幾位太醫了。」
托雅的貼身侍婢蘇米亞看到瑾萱,哭著上前,「八福晉,求求您給我們公主做主!」
「蘇米亞你快快起來,」瑾萱拉起蘇米亞,「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們公主留給您的絕筆信。」蘇米亞從袖口掏出一封信,遞給了瑾萱。
瑾萱擦掉眼淚,顫抖著打開了信,「瑾姐姐,見字如面。當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托雅必然是已經去了。姐姐必然疑惑托雅為何做此輕生之舉,皆因托雅昨夜受太子多番凌/辱,實不能忍耐。托雅清白之身毀于他手,再無顏面苟活于世,也再無顏面對布日固德。托雅明白,皇上必不會將真相公開。只因瑾姐姐是托雅最信任之人,將真相告知。與爾之約,願來生兌現。瑾姐姐,托雅惟願姐姐能幸福一生,快樂一世。托雅絕筆。」
原來,昨夜托雅與瑾萱剛剛分手,準備回營地時就被太子的人在半路攔了下來。
這太子本來在酒席上看著笑顏如花的瑾萱就是一肚子的邪火,後來發現那個當年頗為稚女敕的小女孩兒托雅,如今也出落的越發亭亭玉立了。看著兩個姑娘熱絡的聊天,太子忽然就想起了上次的草原之行。再看向瑾萱和托雅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陰郁。
後來,瑾萱拉著托雅離席。太子冷笑一下,只覺天助他也。揮手叫來暗衛監視這兩個女子的一舉一動。
等太子到河邊的時候,便是看到了遠處兩個姑娘的歡鬧的場景。太子想象著將兩個一起壓倒的場景興奮不已,招手叫來暗衛,「一會把這兩個女人給本宮帶到營帳來。」
那暗衛略有遲疑,「太子,八福晉」
太子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回了營帳,「無妨,一並帶來。」
那兩個暗衛對視一眼,再無言語,「!」
在等著瑾萱和托雅玩鬧結束後,剛要出手的暗衛看到了遠遠而來的八爺,又閃身躲在了暗處。
「怎麼辦?」其中一個暗衛有些焦急。
「只能先抓了托雅公主了。撤吧。」
還沒回到營地的托雅被人從後面照著脖頸砍了一掌,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太子,屬下無能。只帶來了托雅公主。」
太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廢物!」
兩個暗衛听到這樣的呵斥,不禁縮了縮脖子,「請太子責罰!」
「把人放下,滾出去吧。」
胤礽看著躺在床榻上的托雅,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又長又翹,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櫻紅的雙唇如玫瑰花瓣般嬌女敕欲滴。她是那樣的柔順,是那樣的溫柔可人。胤礽忽然生出了一點不忍之心。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就在這時,托雅醒了。醒來之後看到眼前的太子,托雅雙眸閃過的驚恐悉數落入了胤礽的眼中。托雅連忙起身往後退著想要下床。「本宮就那麼讓你害怕麼?」
「太子殿下,托雅先回營帳了。」托雅因為害怕身上微微顫抖著,急忙的後退。
托雅臉上的驚恐反倒是激發了太子的**。一把抓過托雅,「急什麼?」
托雅一下子哭了出來,「太子,求你放過我吧!」
這托雅上次見面時還是個小丫頭,雖是貌美可愛,卻畢竟少了那麼點意思。可是今日這胤礽發現,兩三年沒見,托雅的姿色越發的出眾不說,火辣的性子也使得他體內的欲/望無限的膨脹起來。他想要征服她,想要得到她。想到這里,胤礽眼中赤紅,閃著欲/望的火焰,一把撕開了托雅的衣服。
隨著衣服的撕裂,托雅衣服上精巧的盤扣全部崩掉,一顆一顆的滾到底板上。托雅護著胸口叫的撕心裂肺,連滾帶爬的想避開太子的魔掌。只可惜,那被撕開的布料下若隱若現的白皙的肌膚,卻更有致命的誘惑。太子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向下涌去,眼中猩紅,伸手抓住托雅的一只腳,往後一拉,便把托雅拽到了自己身下。
托雅渾身顫抖,嘶啞著嗓子,不斷的求饒,「太子,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可是已經紅了眼楮的太子,怎麼能听的進去托雅的求饒?越是求饒,越是逃跑,越是拒絕,就越鼓動了他最強烈的念頭。
托雅的仿佛被撕裂一般,隨著太子的律動,從托雅的體內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了出去。托雅感受到了股熱熱的液體,因為有這股溫熱的液體,那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少了些。漸漸的,那流出的粘稠的液體,粘在了托雅的大腿內側,凝固,變涼。
帳內的空氣中彌散著濃濃的血腥氣中夾雜著男人咸腥的體/液/味道。
托雅從來沒有這樣厭惡過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這般的骯髒。她躺在太子身下,面如死灰,只有不斷流出的眼淚還證明她還活著。
托雅看著燭火閃動下的太子仿佛勝利者一般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的踐踏,萬念俱灰,只求快死。太子看出了托雅有求死的念頭,抓起旁邊的碎步塞進了托雅的口中。帳內的拍打聲不絕于耳,而在托雅听來,這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她想堵住耳朵,卻被太子抓過旁邊的布條緊緊的把雙手捆在了一起。這一下一下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的刺進她的心上,直到體無完膚,血肉模糊。
終于,太子放過了她。
但是托雅已經完全不能站立了。當她掙扎著起身時,低頭看到了自己的。白皙的大腿內側上面混雜著已經干涸的血跡和太子粘稠的液體。托雅忽然笑了,轉向癱軟在床上的太子,「太子,可否給我一件衣服?我想回去沐浴。」
有些清醒了的太子,有點驚訝托雅的反應。隨手拿了一件長袍扔給托雅。「爺明日就去告訴皇阿瑪,把你賜給爺做側福晉。」
听到太子的話,托雅臉上平靜,「托雅多謝太子。托雅先告退了。」托雅拖著兩條幾乎麻木的腿走到門邊,掀開了太子大帳的門簾。
托雅回到自己的帳篷,看到了正在等待托雅回來的蘇米亞。「公主?!你這是怎麼了?」蘇米亞看著著了一身寬大男人服飾的托雅,連忙揮手退了其他的侍婢。
「蘇米亞」托雅看著蘇米亞,滿腔的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是緊緊的抓著蘇米亞手顫抖掉淚,「去給我準備熱水吧。」
蘇米亞看著托雅,也不敢再問什麼,連忙張羅著備水。托雅見到備好的水,擦掉臉上的淚痕,「蘇米亞,你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公主」蘇米亞從未見過如此絕望悲傷的托雅,心中擔憂不已,「讓蘇米亞留下吧。」
「出去。」托雅背過身子,語氣淒冷。
待蘇米亞出門,托雅坐在水盆中不斷洗刷著自己的身體,可是不管怎麼洗,仿佛都沒有辦法洗去身上太子殘留的味道。托雅不斷的拍打的水面,任淚水噴涌而出。
沐浴過後的瑾萱,平靜的找出了她最美的衣服,寫了一張絕筆信給瑾萱之後便割開了手腕。
可是這蘇米亞一直在帳外憂心不已,她听到了托雅在帳內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但是她卻不敢貿然的進了帳子。直到,帳內許久都沒有動靜,她才掀開簾子看到了已經割腕的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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