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奴才護主不力,福晉讓人擄走了。♀」剛剛下朝胤正跟胤說著話,凌夜便上前跪地稟告了瑾萱被抓走的事。
「你說什麼?」胤一臉震驚。
「福晉和九福晉一塊讓人擄走了。凌晝正在搜尋兩位福晉的蹤跡,奴才辦事不力,請八爺責罰!」
「你說什麼!?」這次輪到了胤一臉的震驚。
「福晉和九福晉一塊被人擄走了。」凌夜只能顫著膽子又說了一遍。
「廢物!」胤急怒攻心抬腳踹上了凌夜的肩膀。
「奴才該死!」
「快帶我去找!」胤胤滿眼焦急,連忙往宮外趕去。
貝勒府。
王霽雪在房中焦急的等待著消息,「小姐」梅兒推門進來。
「怎麼樣?成了沒?」
「成了!來人報信兒說,是看著他們把人擄走的。不過好像也把九福晉也擄走了。」
「太好了!這個賤人,我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貝勒府!」王霽雪眼中恨意鋪滿,唇邊的笑意顯得十分陰鷙可怕,「九福晉,你若是死了,不要來找我。是郭珞羅瑾萱害的你。誰讓你平日里與她交好!?」
「小姐,那你今日,要去八爺房中嗎?」
王霽雪戳了一下梅兒的額頭,手上的手釧叮當作響,「你笨死了!他剛死了老婆,我去,不就說明我有嫌疑嗎?稍微等等吧。只要她死了,我就有希望。」
而凌晝這邊繼續在周邊探查,跑出那雜亂的印記之後,又重新發現了車轍印,這讓凌晝興奮不已,連忙打馬前行一直追到了一個破廟。
那廟宇破舊不堪,廟宇外雜草叢生,那雜草甚是長到了一米多高,若是不仔細注意,甚至都不會注意這里還有一個破敗的廟宇。
凌晝悄悄的下馬將馬兒拴在一邊,運起輕功靠近那廟宇,跳上了廟宇的頂端,從破漏的瓦片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個福晉。♀那幾個擄走瑾萱和芸熙的男子已經將面巾摘掉,生起了火堆在那侃大山。
「大哥,這兩個娘們兒還真是美。」一人看著躺在旁邊的瑾萱垂涎三尺。
「你少打她們的歪心思。我們圖財,不貪色!」
「哎呀!大哥,弟弟不過是說說而已!這樣的美人兒,咱們可消受不起!不過,咱們這筆可賺的真容易!兩萬兩銀子啊!夠咱們兄弟逍遙上兩年了!」
「是啊!這樣的買賣多一些就好了!」
「大哥,」那人湊近了為首的男子,「這倆美人兒到底是什麼來路?」
為首的那男子板起臉,「咱們做一行,客人不說,我們便不問。難道這點規矩都不懂了嗎?!」
「好奇嘛那咱們怎麼處置她們?給咱們了這麼多銀子,不會是讓咱們帶著這倆美人兒游山玩水吧!?」
為首的男子略略沉思了一下,「來人說讓她消失她們身上的迷藥明日才會褪去,我們休息一會便帶著她們多跑些路程吧!找個山崖或者什麼河邊扔了。」
那為首的男子回頭看著瑾萱和芸熙,心中也略有些打鼓,來找他們做這筆買賣的人只說去天霄樓綁一個相貌極美的女子,然後想辦法綁了去。可是偏偏這兩個女人都生的極美,這才綁了兩個。罷了罷了!不管哪個是作陪的,兩人一塊上路都是個伴兒!
凌晝在梁上听了心中一驚,卻不敢貿然放了信號彈打草驚蛇。心中焦急之時腳下一動,引起了殿內人的注意,「誰?!」
那幾人連忙沖出破廟,看到了房頂上的凌晝。凌晝只好迅速抽出信號彈彈入天空,跳下房梁與他們廝殺起來。一時之間寂靜的夜里兵刃相接的叮叮錚錚之聲響徹耳邊,這四人的武功甚是不錯,凌晝一人奮力與這四人周旋,企圖與他們糾纏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那四人似乎看出了凌晝的身手不俗,便出言道,「你是何人!?為何擋我等生財之路?」
凌晝冷笑一聲,「生財之路!?你可知道那殿內的二人是誰!?你們好大的狗膽!」
「管她是誰!我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凌晝招式更加凌厲,招招致命,漸漸那匪賊中有人不敵,被凌晝幾個殺招挑翻在地,痛苦哀嚎不斷之後咽了氣。♀
為首的男子一見自己的兄弟被殺,眼中哀憤不已,下手也愈加的狠辣與凌晝拼的難解難分。
看到信號彈的凌夜連忙帶著胤,胤往發信號彈的方向飛奔。
等趕到破廟,凌夜飛身上前,從側身一劍挑掉了那人手中的劍,胤上前飛身一腳踹在了那人的心口窩,怒吼一句,「什麼人你都敢踫!你吃了豹子膽了!?」
那人見胤氣宇不凡,眉宇間盡是焦急,冷笑一下,「莫不是那兩人都是你的相好的?還真是好福氣!」
胤看著他那輕薄的笑容,怒火中生,「凌晝,凌夜,給爺好好的教教他!」
胤從殿內出來,「八哥快進來!」
胤急忙沖進殿內看到倒在地上的瑾萱,心疼不已上前抱起瑾萱,「瑾兒?」
「八哥,應該是被下了迷藥了。」胤抱著芸熙眼中也是焦急不已。
胤抱著瑾萱出門,「是誰指使你的?」
被凌晝和凌夜教訓了一頓的男子,被凌晝凌夜反綁彎腰跪地,身上多處傷痕,臉頰腫起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已無了剛才的氣勢聲音略帶顫抖,「咱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諸位大爺已殺了我的弟兄,還請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把銀票盡數交給你們。」
「給了你多少銀子?」
「兩萬兩。求爺給留一條生路。咱們也是替人辦事。」
「那你告訴爺,給你銀票的人什麼樣子?」胤耐著性子。
「小人真的不知啊!只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小廝啊!」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你說不出那人是誰,那爺便讓你死個明白,你看清楚了,爺就是當今的八爺,那位就是九爺。這兩個女人,便是我二人的福晉。」胤看著凌晝,「凌晝,你可知道他們本來要怎麼對待福晉的?」
那人一听,面如死灰,「八爺饒命啊!」
凌晝看了一眼那人,「他們本想明日帶著二位福晉找個山谷或是河流扔掉」
胤眼中浮起一絲狠辣,「那便按照他說的辦吧。」
「是!」
待胤和胤轉身,凌晝挑斷了那人的手筋腳筋。抬上了馬飛奔離去。
馬車內。
胤緊緊的抱著還在昏迷的瑾萱心疼不已,生怕她再有什麼差錯。「八哥,你說會是誰?」
胤搖頭,「我暫時也未想明白,為何要綁架你我二人的福晉。唉,這瑾兒一刻也不能讓我把心放到肚子里。」
「這芸熙還不是一樣?」胤無奈的接了一句,「本以為她會是那種溫溫柔柔的女子,結果八哥,我想我有點明白你了。」
胤抬眼看著對面胤眼中的深情,嘴角扯動笑了出來。
胤抱著瑾萱回到貝勒府就急忙召來了太醫,擔心那迷藥留下什麼後遺癥。許太醫診治之後,「八爺請安心,福晉只是吸入了迷藥,不會對身體構成什麼危害,只是這迷藥的分量有些重,可能還需一些時辰才能醒來。老臣去開一副藥,待福晉醒來之後服下便可無恙了。」
胤起身相送,「是,有勞許太醫了。開四付吧,有四個人中了這個迷藥,兩付留下,兩付送去九爺府。」
直到第二天清晨,瑾萱才醒了過來。
「你醒了?」胤和衣躺在瑾萱身邊淺眠,瑾萱微微一動他就醒了。
「嗯」瑾萱看著和衣躺著的胤有點奇怪,「你怎麼沒有月兌衣服就寢?」
「你昨天被人擄走了,你還記得嗎?」
瑾萱驚訝的看著胤,「啊?哦對了,我和芸熙去了九爺的天霄樓,然後就昏過去了。芸熙呢?芸熙有沒有事兒?」
「沒事,你們倆都沒事。」胤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你以後不許出府!這是爺的命令。你是一刻也不讓爺把心揣到肚子里!」
瑾萱耷拉著小腦袋,「哦我這不是沒事麼。」
胤眼中帶著後怕,看著瑾萱,「等出事就晚了!今日若不是凌晝和凌夜一直跟在你身邊,爺只怕是連你的都找不到了。」
瑾萱看著胤甚是好奇的問著,「凌晝凌夜是誰?為何會跟在我身邊?」
「凌晝凌夜本是我身邊的暗衛,這兄弟二人忠心耿耿且武藝高強。自從康熙三十六年草原上的事之後,我便讓他們日夜在你身邊保護。」
听到胤的話,瑾萱感動不已,「胤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悉心護我周全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隨便出府了。胤,這次的事,就不要告訴額娘了罷!我怕她擔心!」
胤笑著刮了一下瑾萱的鼻子,「你也知道額娘會擔心。看你以後還會不會亂跑。」
偏院。
「小姐福晉被救回來了。」梅兒進門卻不敢往前邁腳步,因為這實在是一個壞消息。
王霽雪倏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梅兒也慌亂不已,「昨晚爺就把福晉抱回來了。小姐,我們」
王霽雪來回的在屋內踱步,「別慌,應該查不到我們。算她命大,咱們以後再說!」
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初六。
良貴人晉封良嬪,居儲秀宮主位。胤帶著瑾萱拿著賀禮來到了儲秀宮。
瑾萱環視著儲秀宮,感嘆著康熙的細心。那院子中,滿滿的種滿了各種精心培育的蘭花。主殿的旁邊還有挺拔的玉蘭樹。「好雅致的院子。」瑾萱開口贊道。
「你們來了?快快進來。」良嬪出門看到這兩個人連忙迎著。
瑾萱看著一院子的蘭花笑道,「額娘,皇阿瑪好生的細心,知你喜歡蘭花,便種了這麼多。」
良嬪卻不太在意,「不過是些花,也不需要他來培育。有什麼稀罕的?瑾兒,額娘給你做了栗粉糕,快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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