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契兩世戀八爺 且為君作霓裳舞

作者 ︰ 半闕折箋

「爺。♀」那王霽雪一頭青絲未綰起,一襲低胸的天水碧色繡戲水鴛鴦肚兜外僅僅著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白皙的肌膚在輕紗的印襯下若隱若現,在這地龍極旺的臥室內倒是極為情/色撩人的很。

「你怎麼在這的!?」胤看著王霽雪臉色陰沉,「出去!」

王霽雪撲了上來,將胸前的兩團綿軟緊緊的貼著胤的身體,生生的擠出了兩滴眼淚,「爺,我是你抬回來的側福晉啊我只想分得爺一點點的雨露」

胤抓起王霽雪的手腕使勁摔了出去,那王霽雪沒想到胤會用這麼大的力氣,被帶了一個趔趄跌了出去。胤冷笑一聲,「王姑娘真是好家教!這大冷的天,穿的如此單薄不怕著涼嗎?」

王霽雪被胤這樣一摔,真的掉出眼淚,「爺,今日福晉不在,你就要了我吧!」

胤上前蹲下,捏起王霽雪的下巴,「王姑娘,你忘記爺當時娶你時的話了嗎?爺的兒子需要一個處子之身的女子為他終身抄經。若是你忘記了,爺便再提醒你一句,你爹去年花出去的兩萬兩銀子,可是打了水漂兒?」

王霽雪滿是淚水的眼中滿是驚恐,隨即避開胤的視線,「爺在說什麼霽雪不知。」

「不知?」胤冷笑一下,松開了她的下巴,「那爺便給你講個故事。去年十一月,天霄樓被綁走了兩個女子,賞金是兩萬兩。匪賊接到的命令是綁一個美貌女子,只是那日的兩個女子均十分美貌,情急之下便將兩人都擄了去。」胤說著,看著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王霽雪,眼中閃過鄙夷的神色繼續道,「只是可惜,那匪賊本事不高,被人生生挑斷了手筋腳筋,扔進了河中溺死了。♀」

王霽雪听到這里,身上抖的更加厲害,卻是咬緊了牙一言不發。

「王姑娘,這個故事可還精彩?」胤蹲在王霽雪面前,眼神冷冽駭人,「王姑娘,爺給你講這個故事,就是想告訴你,若是有人敢動了爺的福晉,爺就是舍了自己這副皮囊也會先誅了她的九族。所以不管是誰,做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什麼人動得,什麼人動不得。可明白了?」

王霽雪被胤眼中的陰鷙嚇的渾身發抖,連連點頭稱是,「是是,霽雪記住了。」

「穿上你的衣服,給爺滾出去。小夏子!」

「爺。」小夏子早就听到了室內的動靜,卻未出聲。

「請王姑娘出去。再找人來打掃。傳出話兒去,若是以後誰再放了王姑娘入了爺的瑾墨水榭,格殺勿論!」胤當著王霽雪的面說出了這番話,真真兒是給了王霽雪最大的羞辱。

小夏子揮手叫上來了兩人,生生的把王霽雪架了出去。

胤看著室內留有王霽雪身上的香粉氣息心煩不已,「小夏子,趕緊備水沐浴!把這里給爺打掃干淨了!」

「是是,這就打掃。爺,沐浴的水已經備好了,在偏殿。」

待胤沐浴完畢,換上瑾萱準備的衣服,心思才算了安定了下來。可是他並不知道,他今日的這個舉動,為日後埋下了多麼大的隱患。

儲秀宮。

「額娘,瑾兒!」

瑾萱連忙開門將他拉進來,「怎麼來的這樣晚?手這樣冰?定又沒有乘轎輦。」

胤看到瑾萱的笑臉,剛才那不痛快的事兒早已煙消雲散,「有點事耽誤了,又怕你們等急了,便騎馬來的。♀」

「什麼事耽誤這麼久?瑾兒可等你好一會了。快淨手,準備用膳了。」

胤看了一眼瑾萱,臉上略帶尷尬,「沒什麼。額娘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轉眼,康熙四十年四月。

四月初,胤便被康熙抽了「壯丁」陪同康熙一起巡幸永定河。

臨走之前,胤叫來了凌晝凌夜,「爺不在府中的這段日子,除了保護福晉的安全之外,要密切注意偏院的動靜。不可有任何一點的損傷。」

「是!奴才定竭盡所能!」

四月初五,胤隨康熙出巡。臨別,瑾萱送胤到府門。「瑾兒,我大概十日左右就回。好生在府里待著,沒事不要出去。」

瑾萱上前替胤理著衣服,「好,放心去吧。不要擔心我,在外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小夏子,替我照顧好爺。」

「是是,福晉放心。」

瑾萱的手停在了胤的腰帶處,略略一頓,轉身邊走邊極快的丟了一句,「快走吧,記得早些回來。」

胤本想將瑾萱攬入懷中的手停在半空,眼看著瑾萱已經走進了院子,搖搖頭,「這個丫頭,這樣心狠。」

小夏子在旁邊低低的說道,「爺,奴才剛才瞧著福晉眼角有淚呢。」

胤何嘗沒看到?跨上了馬,「秋語,好生照顧你家格格。小夏子,走吧!」

胤走後,瑾萱便每日看著牆角漸漸盛開的薔薇數著日子。

秋語見瑾萱每日悶悶不樂,想盡了辦法幫瑾萱找點事兒做,「格格,這薔薇開的甚好,我們折下一些來研碎混入那玉蓉散中,怕是會更加芳香四溢呢!」

本在廊下微微閉眼曬著太陽的瑾萱听到這里來了興致,站起了身,「好啊,我跟你一起。」

「格格只看著便好了。」

瑾萱笑著挽起了袖口,「看著你做有什麼趣兒?反正我也成日的沒事做,跟你一起,也好打發時辰。」

這二人便將那牆角的薔薇取那中間最為細女敕的花瓣,放入蒸鍋中加入山泉水慢蒸一小時,拿出冷卻,再加入新的花瓣。如此反復幾次之後,便得到了最為鮮淳的花瓣水,再將著醇香的花瓣水混入了玉蓉散中攪勻。那玉蓉散的小瓶還未打開便已聞到了里面的香味。

瑾萱拿著這小瓶愛不釋手,連連贊道,「秋語,回頭待園子里的玫瑰開了,咱們再這樣制一些玫瑰水混進來,拿一些去給額娘。額娘必是極喜歡的呢!」

這一日瑾萱起身之後看著外面下起的綿綿細雨,站在窗口望了一會之後略微失神的問著秋語,「秋語,爺走了幾天了?」

秋語上前拿來了一個披風替瑾萱披上,「格格,今日已經是第九天了。」

「清明時節雨紛紛,果然是如此的。只是這綿綿細雨下的人心中悶悶的。」瑾萱將窗敞開,坐回了琴架邊上。

「格格,這開著窗戶別著涼了。」秋語上前想幫瑾萱把窗戶帶上,卻被瑾萱出言攔住了,「別關了,這風中帶著水汽甚是滋潤。吹吹也好。」

瑾萱坐在琴邊,隨手撫弄了起來。那如金珠落玉盤的琴聲穿過沁潤著水汽的空氣,直直的透到了院子中。伴著外面滴滴答答的雨聲,倒真是如詩似畫。

瑾萱彈著彈著,便輕輕的吟唱出來了那琴音中的詞,「君似明月我似霧,霧隨月隱空留露。君善撫琴我善舞,曲終人離心若堵。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魂隨君去終不悔,綿綿相思為君苦。相思苦,憑誰訴?遙遙不知君何處。扶門切思君之囑,登高望斷天涯路」

听到琴聲的秋語不自覺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格格,這是什麼曲子這樣好听?」

瑾萱的手在琴弦上隨意的撥著幾個單音,輕輕的說著,「這是古相思曲。是漢代樂府中人所做。這是其中的一闋,還有一闋是這樣的,我彈與你听。」

瑾萱說著,又轉了一個調撫弄了起來。

「十三與君初相識,王侯宅里弄絲竹。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再見君時妾十五,且為君作霓裳舞。可嘆年華如朝露,何時餃泥巢君屋?」

瑾萱的琴音如鳴佩環,余音裊裊,再配上瑾萱略帶慵懶的嗓音吟唱著著詩詞,听的秋語入了神。「格格,這詞真美。你唱的真好听。」

瑾萱噗哧一笑,「傻丫頭,這都是說相思的。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秋語臉上一紅,微微跺腳,「格格怎的又拿秋語戲弄了?秋語只是覺得這樣的天氣配上格格的琴音,真是美的不能形容。」

瑾萱看著秋語,「秋語,若有一天你有了心上人,我一定替你做主,準備了豐厚的嫁妝好生的把你嫁出去。」

秋語走上前蹲在瑾萱腳下,「格格,秋語這輩子不會嫁人的,會一直陪著你。秋語看著你跟爺這樣相愛,相守。秋語打心眼兒替格格高興。格格快彈吧,真真兒是好听極了!」

瑾萱笑著拉起秋語,繼續了手中的琴,「這些日子,他也沒有書信捎回來,也不知什麼時候時候能回來?」

瑾萱話音剛落,就听到了門外胤的聲音,「爺在外面听了半天了。」

瑾萱听到胤的聲音,急忙站起身跑到門口打開了門。剛剛打開門,就看到了身上微濕的胤一臉笑意的站在她的面前。胤的眼中帶著驚喜,帶著濃濃的思念,看到朝思暮想的瑾兒,胤漾開了嘴角的笑意,張開了雙臂穩穩的接住了撲入他懷中的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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