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殺情 第一百一十五章 整人

作者 ︰ 雪殤影舞

「怎麼了?為什麼不走?」

玄鄴見蘇木木站在房門口一臉狐疑的瞟著琉璃宮的四周不禁疑惑的問道,她這個樣子總給人做賊心虛的感覺。♀()

「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從昨晚開始我好像就有點不對勁!」蘇木木輕輕皺著眉頭滿臉苦惱的說道。

當真是她疑神疑鬼嗎?可是她的直覺向來都很準的啊!

「你這幾天身體太累了心里又擔心寒雪,所以才會產生這些幻覺,別想太多了!你不是說他肯定會沒事的嗎?」玄鄴伸手憐愛的模了模蘇木木的小腦袋說道。

他輕輕的將蘇木木擁進了懷里,沒有任何意思只是單純安慰的擁抱而已,但是蘇木木卻一下子就從他的懷里掙月兌了出來。

「也許真是我想太多了吧!」蘇木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經常被上官寒雪抱習慣了,突然被別的男人擁在懷里總感覺怪怪的。

「一個人別獨自承擔,有什麼事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我不是說過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嗎?我很值得你信賴哦!」玄鄴用手拍了拍胸脯保證的說道,只是他看著蘇木木的眼神卻包含了很多情愫。

「得了,走吧,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蘇木木無語的白了玄鄴一眼,兩人說說笑笑的就向南宮幻的東宮殿走去。

他們一離開琉璃宮,一個修長的身影便從蘇木木的屋子里走了出來,之前蘇木木一直覺得有人在窺視她並不是錯覺,這個窺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不能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上官寒雪。

昨天晚上他本來打算看一眼蘇木木之後便離開皇宮,可是一整夜這丫頭不是踢被子就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動個不停,他一次又一次的替她蓋好被子,沒想到天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開始泛亮了。♀

當他最後一次幫蘇木木蓋好被子後準備離開時,非常不巧的遇到了清晨來屋子打掃的宮女,他不能被人發現,所以從這些宮女進屋開始他就一直藏在擺在房間角落的一個木櫃子里。

自然而然他听到了玄鄴和蘇木木的對話。對于那個向他們傳遞消息的人他一定會盡快查出來,如果消息是假的那麼就是陷阱,如果是真的那麼就要趕緊做好準備。

「陰月射日」真的像玄鄴分析的那麼簡單嗎?這里面到底還有什麼玄機?

這世上有一個詞總結得非常到位「仇人相見分外眼睜」,蘇木木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和玄鄴在去東宮殿的路上竟然遇見了進宮準備上朝的奸相尉辛,看他蒼白的臉色肯定是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吧?

人還真是「至賤則無敵」,蘇木木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人要是不狠位置絕對不穩!」

以往在電視劇里看慣了那些奸臣的長相,如今再看到現在的尉辛。頓時覺得二十一世紀的導演真牛掰,找的扮演奸臣的演員們簡直和尉辛一樣猥瑣。這不果然應正了那麼一句話「貌由心生」,說得真沒錯。

心術不正的人就連那眼神都是邪惡的!長相自然好不到哪去!

「哎喲我們的大宰相今天這麼早就來上朝啊?我看你這氣色不太好,該不會前幾天遭了血光之災了吧?」

蘇木木冷冷的勾起嘴角笑著說道,她幾步走到路的中央擋住了尉辛的去路。♀

隨尉辛一同上朝的同僚們見此也頓時停下了腳步,非常不屑的瞥了蘇木木一眼,在他們眼里蘇木木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根本引不起他們的重視。

但是尉辛就不同了,他在看到蘇木木的那一刻整張老臉「忽的」黑了下去,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將蘇木木立馬碎尸萬段一般。

也是,想想前幾天晚上。她和南宮幻在同一條船上,尉城雖然是被南宮幻殺死的,但是她也算得上是「同流合污」這尉辛恨不得殺了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說得真沒錯。這人要是一直作惡,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就像現在的尉辛權利再大有什麼用?一把年紀了兒子也死了,這下斷子絕孫了吧?還不都是他活該!

「將軍府的千金小姐不在深閨之中卻身穿男兒裝在宮里閑逛成何體統?」尉辛對著蘇木木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一般。

「哎喲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什麼皇帝不急那啥急呢?宰相大人你不是那啥吧?我這身打扮怎麼了?我在宮中閑逛怎麼了?這是你家嗎?你管得著嗎?」蘇木木冷著臉,大大的眸子瞪著尉辛同樣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的臉上揚起冷冷的笑容,這看在尉辛的眼里可刺眼的很。

「蘇木木你爹就是這樣教你的待人之道嗎?」尉辛黑著臉厲聲吼道,憋了一肚子氣卻無處發作。

他現在必須要沉住氣這樣才能完成大事,一旦事成,這個丫頭和南宮幻他會親手處決掉以祭奠他亡兒的在天之靈。

「你都說了是待人之道,對待人我當然用待人之道啊,不是人我干嘛還要用待人之道啊?」蘇木木腦筋一轉立馬嬌笑道,她就算現在不能殺了這個尉辛,但是起碼先要將他氣得半死才解氣呢。

「你這丫頭別不知道好歹,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這樣辱罵宰相?」這時站在尉辛身後的一個大官走了出來趾高氣揚的指著蘇木木罵道。

「哎喲這不正是尚書王大人嗎?瞧我這眼拙的都沒認出你來,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這一身朝服穿在你的身上可真真是貴氣啊!」蘇木木依舊笑臉相迎,一雙含笑的眸子首先上下的將這個尚書打量了一番,隨即「毫不嘴軟」的對他「贊美」道。

可是在她那雙水靈靈的眸子里閃過的一抹算計卻沒有逃過玄鄴的眼楮,也許是看蘇木木說得來勁了,自己竟然也忍不住的加了進去。

「尚書大人這衣袍的布料想來是出自我們青龍國皇室御用的綢緞吧?這顏色這質感恐怕就連皇帝陛下都沒有享受過吧?我剛來玄武國的時候听皇帝陛下說現今國內經濟蕭條百姓都吃不上飯,所以要節省皇室的開支,我看這尚書大人貌似家中很富足,要不你出點銀兩救濟救濟災民?」

「哇大發!這衣料真的是你們青龍國皇室御用的綢緞嗎?看來咱玄武國的綢緞入不了尚書大人的眼啊!」蘇木木跑到王尚書面前,就像沒見過世面一般興奮又驚奇的將他衣袖拽到手里仔細的觀摩。

她這個樣子在別人眼里完全就是一個從鄉下來的丫頭,特別是王尚書就怕蘇木木弄髒了他的衣服似的,一把就將蘇木木使勁的推開。

蘇木木反應本來就很靈敏,王尚書這一推雖然很猛但也不至于讓她摔在地上,可是她偏偏故意猛退了幾步身體搖晃了幾下之後便倒在了地上。

這條路本來就是上朝的必經之路,現在這情況根本不用蘇木木吆喝在他們的周圍就已經圍了一圈的觀眾。

「我不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穿的只有青龍國皇室御用的綢緞嗎?沒想到王尚書官倒是做得挺大的,這肚量也著實小了點吧?」蘇木木故意咧開嗓子將「青龍國皇室御用的綢緞」這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她今天不給這幾個人一點下馬威,她就不姓蘇!哼!想謀反?只要有她在,這玄武國的天看誰敢翻了去?

「誰,誰,誰穿青龍國皇室御用的綢緞了?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王尚書撇了一眼周圍注視在他身上的目光大聲的反駁道。

反正他現在就是不承認這丫頭又能耐他何?誰能證明他這衣服的綢緞是青龍國的了?就算這個青龍國的小王子在場恐怕也證明不了吧?

「既然不是那你剛才怎麼會做賊心虛的將我推開呢?我只不過就是好奇而已,尚書大人下手也太狠了點吧?你看看這手都摔破皮了,還有這膝蓋都出血了,還好臉沒有摔破,這要是毀容了嫁不出去,尚書大人的罪過可就背大了!」

蘇木木狀似無意的說道,可是這句話明眼人都听得出來,她蘇木木是南宮幻欽點的太子妃又是將軍府的千金,自然眾人都得讓著避著捧著就算心里有一千萬個不樂意也不能得罪她,不然恐怕就要擔上一個對「未來太子妃」不敬的罪名,而這個罪名很有可能就會上升到「藐視皇室,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的死罪。

蘇木木小嘴癟著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好像真的很疼似的眼眶都變得紅通通的讓人看了頓時心生憐憫的樣子。

可是只有玄鄴知道,這丫頭現在肚子里可是有不少的壞水,只要她想做的,他就樂意奉陪。

「木木這是怎麼了?」

南宮幻這時也走了過來,身穿朝服的他顯得尤為的高貴,當他看到蘇木木坐在地上雙手捂著受傷的膝蓋時急忙跑到她的身邊將她擁進了自己的懷里軟聲細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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