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餅子不明所以的睜大了眼楮,這大半夜的要干啥啊?為什麼他睡得好好的竟讓他去干些奇奇怪怪的事。
「還不快去!」上官寒雪沒有耐心的將餅子一把從屋子里揪了出來。
要是等會兒南宮幻對蘇木木做出更過分的舉動怎麼辦?以前他就不說了,因為他沒有吃醋的立場,可是現在蘇木木是他的女人,他決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她,一根手指頭都不行。
「哦,哦哦——」餅子不情不願的向蘇木木走去,可是心里卻不斷的月復語著︰「這兩人談情說愛為什麼受罪的卻是他啊?」
心里不爽歸不爽,他還是硬著頭皮去完成上官寒雪交代的事,可是理由是什麼?這他可得好好想想。
還沒等他走近就听見蘇木木趕人的聲音傳來。
「我累了,太子殿下也早點去休息吧!」蘇木木確實很累,而且夜已經深了,她實在困得不行,這南宮幻明面上是想找她說點事情,可實際想是各種想討好她,說是討好確實讓身為一國太子他失了顏面,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南宮幻很清楚她不過就是礙著蘇震和張勉的面子才沒有給他臉色看,所以這會兒沒有人之後,他悄悄的來到她的房門口,就是想用各種「好話」來取得她的原諒。
說是原諒其實也嚴重了,他南宮幻和她蘇木木畢竟什麼關系都沒有,就算他利用了她,站在他的立場來說,也是沒有錯的,所以蘇木木覺得他現在真的就是多此一舉。
「木木我知道利用你的自己很卑鄙,但是現在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玄武國也需要你的力量!」南宮幻忽然拉住蘇木木的雙手急急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想要江山又想要美人非常貪心。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可是他現在就做著這樣的美夢!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幫忙的,這雖然是你的江山卻也是我的責任!」蘇木木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答應過閻王老頭要還天下一個太平。以前她會逃避,可是現在她不會了。
「既然我們的目的相同。為什麼你不能當我的太子妃?」
「因為我不愛你!我要的生活不是站在權利的頂峰而是陪在心愛的人身畔然後兩人一起浪跡天涯,這些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了你!」
蘇木木沒有好氣的說道,她現在超級討厭南宮幻提到「太子妃」這個頭餃,也許天下的女子都很向往這麼一個位置,但是她蘇木木不稀罕,因為她早已擁有了此生最珍貴的東西,其他什麼的對于她來說都是浮雲。
「可是上官寒雪死了。他死了!你要到等什麼時候才能正視這個事實!」南宮幻突然咆哮道,儒雅溫潤的形象完全撕裂,此時的他倒像是一頭情緒失控的獅子。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再說就算他人死了。可是對于我來說,他依舊存在在這里!」蘇木木嚴肅的說道,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左胸口上。
何況上官寒雪現在可是活得好好的,她又怎麼可能忘掉他呢?
「蘇木木——」南宮幻大吼一聲,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雙肩。
為什麼上官寒雪死了在她的心里依舊沒有他的位置?為什麼她不能愛他?為什麼?為什麼——
「南宮幻你瘋了。大半夜的你吼那麼大聲干嘛啊?要吼回你的皇宮吼去,本小姐不奉陪了!」蘇木木冷著臉,使勁的掙月兌南宮幻的雙手,轉身抬腳就向屋子里走去。
南宮幻見此忽然猛得上前一把從後面緊緊將蘇木木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呀,南宮幻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蘇木木大聲的吼道,身體也拼命的掙扎著。
她討厭被他抱著,一想到上官寒雪可能會因此而吃醋,她便掙扎得越加厲害,女敕白飽滿的額頭上也出現細密的汗水。
「不放,不放,不放!」南宮幻就像發瘋了一樣,抱著她的雙手不但沒有松開反而越緊了。
就在這時,餅子沖上前大叫一聲︰「哪個登徒浪子竟然敢欺負我家小姐?」
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一腳就狠狠的踢在南宮幻的腰上。
因為餅子出現的太過蹊蹺,南宮幻沒有防備,就算餅子的只有三腳貓的功夫,可這突然的一腳也讓南宮幻被迫松開了對蘇木木的束縛。
「啊——原來是太子殿下啊!對不起!對不起!小的還以為小姐被采花大盜欺負了,所以一時心急才下腳狠了點,請你恕罪!」
當南宮幻瞪著餅子的時候,只見餅子突然神情驚慌的跪在了地上,態度特別誠懇的對著他道著歉,請求他的原諒。
南宮幻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非常不悅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餅子,可是卻沒有任何責怪的理由,只好任由作罷。
「我累了,太子殿下請回吧!」蘇木木直接冷下了臉,語氣非常不悅的低吼道,就連跪在地上的餅子都忍不住渾身顫了一下。
其實蘇木木很少生氣的,可是像這般氣憤的時候,足見她已經被氣得不輕了。
「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再來看你!」南宮幻仿似沒有看出蘇木木生氣了一般,徑自笑著對她說道。
此時此刻蘇木木對南宮幻才有了真正的認識,這個外表儒雅溫潤的男子比誰都還會隱藏真實的自己。
上官寒雪冷漠是天性使然,玄鄴玩世不恭邪魅是性格使然,而南宮幻溫文爾雅卻全都只是假象。
「小姐你沒有事吧?」餅子見南宮幻早已走遠,不禁擔心的問道。
雖然是上官寒雪強逼他來的,可是再看到南宮幻不顧蘇木木的意願蠻橫的抱著她的時候,他其實也挺氣憤的,在那一刻他突然覺得他家小姐和上官少爺才是真正適合的一對。
至少上官少爺絕不會做讓他家小姐為難的事,更不會不顧他家小姐的意願強逼著她做什麼事,總之他現在已經完全贊成他家小姐和上官少爺在一起了,雖然他沒有什麼資格說贊成還是不贊成。
蘇木木撇了一眼餅子兀自搖了搖頭,可是心情卻忽然蕩到了谷底,這一夜恐怕又要失眠了。
「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蘇木木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大半夜了餅子總不能起床散步吧?而且剛巧不巧的出現在南宮幻想冒犯她的時候,這難免也太過蹊蹺了一點吧?
「呵呵,有人專門將我拖出房門來阻止南宮幻!」餅子傻笑道,雖然他沒有指名點姓,但是他相信蘇木木听懂了他要說的人是誰。
「他回來了?人在哪?」蘇木木有些激動的問道,娟秀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微笑。
「吶——」餅子笑著伸手指了指蘇木木身後的屋子。
剛才在來的路上,他和上官寒雪一前一後的走著,可是快要到蘇木木屋子的時候,上官寒雪突然改變了方向,之後餅子看到他輕車熟路的從屋子的窗口上翻了進去。
「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蘇木木匆忙的丟下一句,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屋子,關門落鎖一氣呵成,她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干起事來這麼利索呢。
餅子無奈的笑道,這兩人大晚上的將他折騰起來,現在倒是好了,人家甜言蜜語去了,他就自個兒淒涼的回屋子睡大覺去吧。
「雪——」蘇木木一關上門抬眼一看,只見上官寒雪坐在她的床沿邊上黑著臉們不吭的瞪著她。
「你終于回來了!」蘇木木甜甜的笑著,走到床邊的時候她想撲進上官寒雪的懷里卻不想撲了一個空。
上官寒雪在看見她的動作時早已閃到了一旁,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明顯一臉不高興的神情。
「你都看見啦?」蘇木木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小聲問道。
「嗯哼?」上官寒雪沒有好氣的沉聲哼道,反正他的心情現在就是特別的不爽。
這個該死的女人前幾天還給他說,絕對不準他在外面招蜂惹蝶,結果他這才沒有走幾天,一回來就撞見這樣勁爆的場面?他能不生氣嗎?
雖然心里很明白這事不能怨她,畢竟是南宮幻一廂情願,可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而且非常不爽就是了。
「我保證我是清白的,我發誓我的心和我的身體都是屬于你的,完完全全沒有被玷污!」蘇木木非常嚴肅的發起誓來,就怕上官寒雪不相信似的,眼楮緊緊的猛盯著他看。
「蘇木木誰給我說絕對不準招蜂引蝶來著?」上官寒雪沒有好氣的撇了她一眼,語氣依舊不是很好的開口道。
「是我說的——」蘇木木癟了癟小嘴,眼神特無辜的答道。
「是誰說的要必須保持身體以及心靈上的純潔來的?」上官寒雪繼續冷冷的問道
「是我——」
「是誰說不可以和異性有親密的接觸來著?」
「是我——」
「是誰說——」
「啊——不要說了,我知道錯了,我悔過還不行嗎?」
蘇木木把小嘴翹得高高的,上官寒雪再問下去的話,她恐怕真的要自己扇自己一巴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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