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給我喝的什麼東西?」蘇木木感覺喝了之後嘴里甜甜的不禁好奇的問道。♀
「荷花酒!」上官寒雪若有所思的盯著蘇木木看了一會兒後淡淡的說道。
他將小瓷瓶里面裝的「相思蠱」倒進了兩杯「七日七夜荷花酒」里面,搖勻之後才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蘇木木,毒宗莫天說過,這相思蠱其實雖然分為子蠱和母蠱,但是因為蠱毒都是一樣的所以先喝的人身上便種的母蠱,後喝的人身上種的自然是子蠱。
看著蘇木木將銀杯子里面的荷花酒一滴不剩的喝進了肚子里,上官寒雪才放心的將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荷花酒?是用荷花釀的嗎?」
興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蘇木木的兩頰變得粉女敕粉女敕的,眼神也有點迷蒙,這個樣子看在上官寒雪的眼里可就是**luo的誘惑啊!
「恩,這荷花酒可是新郎和新娘在新婚之夜必須要喝的酒,有著「百年好合」的寓意!」上官寒雪說著,故意將腦袋悄然的向蘇木木的臉靠近。
他邪惡的笑著,一雙俊眉更是不懷好意的對著她挑了挑。
「不正經!」蘇木木突然一巴掌就拍在了上官寒雪的臉上,興許是有點醉意的關系,腦子都還沒有行動,手上就已經揮了過去,听見那「啪」的一聲響,她自己也有點嚇著了。
「呀蘇木木,你知道這是你第幾次扇我了嗎?」上官寒雪低沉的吼道,妖孽的眸子非常憤怒的瞪著她,他這是遭了幾輩子的罪才會遇見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當然是第一次咯——」蘇木木說著說著,腦海里突然閃過幾個零星的畫面,她在夢中也扇過上官寒雪?不是吧!
「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官寒雪咬牙切齒的吼道。
雖然這個該死的女人根本不記得了。但是她的「罪行」確實太多,他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為夫是從」!
「呀!上官寒雪不帶你這麼污蔑人的。我明明就只有剛才扇了你一次!」
「你確定你只扇了我一次?」上官寒雪危險的眯起了眼楮,身體也緩慢的向她欺近。就像一頭高貴的野狼正優雅的向它的獵物靠近一般,姿態散漫卻又步步緊逼。
兩人本來就坐在床沿上,他一靠近,蘇木木就不斷後退,沒多一會兒,兩人的身體之間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彼此能很清晰的听到對方的呼吸聲。
「好啦。好啦,老實交代我,我在夢中扇過你一次!」蘇木木不敢直視上官寒雪的眼楮,非常心虛的說道。
「噗。哈哈——」
本以為在听到她「招供」之後,上官寒雪會借機欺負她,沒想到他自個兒卻狂笑了起來,她說的話很好笑嗎?
「笑毛啊笑!」蘇木木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為了掩飾她的不自在。結果直接對著上官寒雪大吼了起來。
「蘇木木,不管你的人在哪里,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上官寒雪一把將蘇木木使勁的抱進了自己的懷里,臉上的笑意隱去,取而代之的便是無言的深情和不悔的在乎。
「干嘛轉變這麼快?讓人好不適應啊!」蘇木木沒有掙扎乖乖的窩在上官寒雪的懷里輕聲說道。可是臉上卻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
莫天說過種子蠱的人他的左手腕上會出現一圈紅線,當這圈紅線出現時就表示相思蠱已經生效,上官寒雪在蘇木木的背後悄然的抬起左手腕,目光所及之處一圈鮮艷的紅線圍繞在他的左手腕上,仿佛他的生命線一般已經和他的**融為了一體,妖孽般的眸子瞬間變得更加的深邃起來。♀
「雪,也許我們的相遇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世界上的人這麼多,可是我卻從遙遠的地方穿越到了你的世界里,遇見你,喜歡你,愛著你,想和你在一起,我看不到前方的路,但是我絕不會輕易的放手,你呢?」
蘇木木抬起頭期待的看著上官寒雪的眸子說道,他們之間也許沒有可能,但是就像先前上官寒雪說的他絕對不會放棄,要努力的向她靠近,總有一天他們之間存在的距離會慢慢消失的,那種不安的心也會變得安定下來。
回答蘇木木的是一個熱烈而又霸道的允吻,上官寒雪用他的行動來告訴她,不管他們之間是誰先動心的,也不管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坎坷,蘇木木就是他上官寒雪的女人!而他也是蘇木木的男人!
「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兩人的好事。
上官寒雪猛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內的燥熱,而蘇木木也不好過,精致的小臉上滿是紅暈呼吸也很是不穩,兩人剛才早已情動,差一點就要開始「運動」了,可是現在卻被生生的打斷。
臉黑得都能滴出水來了這已經不能表明兩人現在窩火的心情,上官寒雪咬咬牙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而蘇木木則是氣呼呼的沖到門口一把就將門使勁的從里朝外推開。
而站在門口的玄鄴卻是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蘇木木已經睡著了呢,沒想到這丫頭不但沒睡而且還很憤怒的瞪著他。
「怎麼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啊?」玄鄴模了模下巴隨口說道,不過蘇木木現在這樣子還真有點那個味道。
「再不說正事就給我滾!」蘇木木黑著臉狠狠的瞪了玄鄴一眼說道。
這一眼可把玄鄴郁悶壞了,不過他也沒多想,趕緊將自己的目的說了才是正事啊。
「我現在要走了,所以特地來向你辭行!」玄鄴有著落寞的說道,聲音听起來也很感傷。
「不是明天早上才走嗎?這大半夜的你是鬧哪樣啊?」蘇木木心里不爽歸不爽,可是一听到玄鄴說自己的要走了的時候,她的心也莫名的一酸。
這一別相見又是何時?
「早上走的話宮里會有很多人來送行,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那樣的場面,所以想提早離開,木木一定要來青龍國哦,我等你!」玄鄴說著說著一下子紅了眼眶。
他是個男人絕對不可以哭,不然這臉真的丟大了!
「一路順風,保重!」
蘇木木感覺自己有好多話想說,可是憋了半天卻只憋出了這幾個字,她的心也開始不好受起來。
從小到大她就秉持著「朋友寧缺毋濫」的原則,雖然朋友不多,但是每一個都是她想要珍惜的人,而玄鄴算是其中一個,這樣別離的場面確實容易讓人心里萬分難受。
「對于我來說,這輩子最珍貴的事便是遇上了你!木木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玄鄴輕輕的將蘇木木擁進了懷里誠懇的說道。
蘇木木也伸開胳膊回擁著玄鄴,水靈靈的大眼楮里早已一片氤氳。
對于上官寒雪來說,當他看到南宮幻抱著蘇木木的時候,他心里只有氣憤和不爽,可是在看到玄鄴抱著蘇木木的時候,他仿佛能體會到玄鄴心里的苦和痛一般,沒有生氣反而多了一絲欣慰。
也許從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玄鄴對于他就好像好朋友一般,他不同于段君莫和高雲風,可是卻像他們一樣成為了他生命中必然的存在。
「安啦,我會很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如果你的兩個哥哥再欺負你,不要心軟勇敢的還擊回去,連你的性命都不珍惜的人不配當你的家人!」
蘇木木紅著眼眶吸了吸鼻子伸手在玄鄴的肩上安慰的拍了拍。
她的擔心不是作假的,現在玄武國形勢嚴峻,青龍國何嘗不是呢?南宮幻的處境雖然很惡劣,但是他面對敵人不會為難更不會心軟,而玄鄴則處在了兩難的境地。
「我說過就算是想再見你一次,我也會努力活下去的,放心!千萬別送我哦,讓我悄聲的離去吧!」
玄鄴從衣袖中拿出來一個布條輕輕的綁在蘇木木的眼楮上,他不希望她看到他傷心淒慘離去的背影,也許玄武國之行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美好的夢境,現在夢終于醒了他必須要回去面對現實。
未來會變成什麼樣,他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就是他必須要活下去!
「他走了——」上官寒雪悄然的走到蘇木木的背後輕聲耳語道,他伸手將她眼楮上的布條取了下來。
當布條落下去的時候,一雙盈滿了淚光卻又倔強的不肯掉下眼淚的眸子赫然的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我好擔心他——真的怕和他這一別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蘇木木靠在上官寒雪的懷里有些哽咽的說道,雪白的貝齒死死的咬在粉女敕的下唇上。
「笨,那個家伙哪有那麼容易就死?之前他之所以會遭到那麼多次的迫害是因為他沒有反抗,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說他要活著,就代表他絕不會再讓他的那兩個哥哥繼續猖狂,依我看他的那兩個哥哥加起來也沒有他厲害,不然他的那兩個哥哥怎麼會聯手迫不及待的想除掉他呢?
雖然是安慰蘇木木的話,不過玄鄴真的不是一個那麼好欺負的人,至少在他上官寒雪的眼里南宮幻這樣有著深淵般城府的人也不見得能贏得了玄鄴。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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