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徑是通往山上面的那兩個山洞的。♀即使是站在這山腳下面,那兩個豁然的黑色大洞口也也讓人心里面有些的發毛。因為隱藏在若隱若現的雲朵之間,就像是給那兩個洞口增添了一張面紗一般,到底是天使的容貌,還是魔鬼的面龐都不得而知!
直覺告訴冷凌,那里並不安全。應該速速的轉身,然後離開這個地方。可是人就是這個樣子的,明明知道有危險,可是在不知道什麼危險的情況下面,還是想要去看看那里面到底隱藏著的是什麼東西才甘心。好吧,或許有一句話正好可以形容一下冷凌現在的心情,那就是糾結,帶著好奇害死貓和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糾結!
這糾結讓他最終還是跟隨著汪藍的腳步往前面走去。「小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記得將帶著手鏈的那手放在你的額頭上面,它會保護你!」冷凌的眼楮里面滿滿的都是認真。
「喂!喂!喂!」冷凌將手卷成了一個喇叭放在自己的嘴唇邊上面大聲的呼喚著,可是山間只听的到無數個回音,似乎是在調皮的學自己一般。然後這聲音再慢慢的變小變弱,消失不見。到底還是沉沒在了大海里面。「走吧,我們上去看看。」這山林里面根本就沒有听到信使的回應聲,冷凌緊緊的握著汪藍的手往山頂上面走去。
腳下面的泥土咯吱咯吱的響,就像是夜深人靜時候的老鼠聲音一般,汪藍和冷凌都不說話,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不過冷凌的眼楮里面帶給汪藍的是鼓勵和安慰,而汪藍回答他的是不用擔心,自己很好。
「咕咕~」突兀的異響從頭頂上面傳下來,那是一直黑色的烏鴉閉著嘴巴,發出來的悶叫聲音,沙啞低沉。♀就像是含著一塊木炭一般,讓人的心里面也似乎隔了一塊炭火一般,揪心,而又難受!那是只肥碩的烏鴉,全身的羽毛都油光的很,整整齊齊的羽毛披在它的身上,偏它又笨拙的落在枝頭上面,轉動著靈活的腦袋,怪異的瞅著汪藍和冷凌兩個上山的人。
「冷凌,你說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啊?萬一信使不在這里怎麼辦啊?」四周的情況詭異。汪藍的心也有些的不確定起來。這里自己之前並沒有來過。也是了,山里這麼大,自己沒有來過很正常。在加上山里面的詭異情況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之前信使不就是自己和二娃一起從不知道什麼的地方接過來的嗎?那里的場景也那麼的詭異。可比這里詭異多了。
不過越是夢境的地方,約會讓人誤以為是在做夢,所以根本沒有太深刻的恐懼存留在自己的記憶里面。而現在真實的走在現實世界的墨綠色叢林里面,身邊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如何再去懷疑現實呢?
「我也不知道,走吧,沒事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說著,冷凌就一腳踢飛了一個比碗口還要粗的花崗岩石!前面五六米的距離就是那兩個山洞了。汪藍才發現這山路是從山腳下盤上來的,這會走上去的話。正好走到兩個山洞的正中間,要是這是一張人臉的話,那現在就正好站在人中的位置上面。
其實冷凌完全是可以肯定的,之前發出那聲呼喊的聲音的,就是這座山上面。只是這個時刻再也感受不到空氣里面的人氣了。冷凌看著地上的山路,這山路都有些荒蕪了,雖然比較的夯實,但是有些地方還是長滿了枯黃的雜草。♀
山洞里面仔細的听的話,會听到有細微的風聲,伴隨著呼~呼~呼~的聲音,分外的有規律。冷凌蹲下來,仔細的模了模地上的那個黃色的雜草。那草葉子尖上面,竟然掛著一顆暗紅色的血珠。沒錯,就是血。而且還是新鮮的,似乎才留下不久。
而地上面也流下來一些些,只是比較的少,而且都被泥土給吸收了,所以要是不仔細的觀察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冷凌再次仔細的看了看,的確就是鮮紅的血跡。那血跡一直衍生到了洞口里面,而且要是足夠仔細的話,就會發現這兩個山洞門口都曾經留下過血跡,而且都是在門口不遠處留下的。
一呼一吸的聲音很是的微妙。里面似乎蟄伏著一個猛獸。它靜靜的蜷縮在這山洞的山月復里面,只要等待著好奇者的踏入,那麼它就會闔上自己的嘴巴,咬斷入侵者的脖子。
「怎麼樣,有線索了麼?」汪藍看到冷凌一臉的沉思,所以關切的問道。
「沒有,不過只是有了懷疑的東西了。」
「那你說說是什麼啊?」
「這事情,我也說不清楚,不是說了是懷疑的東西麼?」冷凌皺著眉頭思考著,這東西很是的凶猛,這洞口處似乎有一道天然的陣法,那是封印用的。可以防止有些東西散布出來!
「走吧,我們先回去。我想我似乎是找到點眉目了!」說著冷凌又掰了掰自己的手指,然後就站起身來,準備回劉姐家去問問。
「哦!」汪藍其實心里面有很多好奇的地方,不過冷凌現在不說,就證明他還在想事情,不能打擾他。那樣子的話,冷凌想清楚了,自然就會告訴自己了。
說完,汪藍也站起身子來,可是汪藍的余光不經意的就瞥見了自己的身後站著一個人,黑色的粗布褲腿,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的搖動著,腳下穿著的是一雙白底黑幫的棉布鞋,上面裹著棕色的花邊子。黑白色的衣服,那是……而且這個家伙是什麼時候就到了自己身後面的呢?冷凌都還在這里呢!汪藍的心一下子就咚咚咚的跳的就像是戰場上面催命的鼓點一般,鏗鏘有力,似乎繼續下去的話,就要掙破鼓面了。汪藍到底還是壓制不住喉嚨里面沖出來的驚叫聲,「啊~媽呀!」她嚇得一個利索的動作就跳到了冷凌的背後面去揪著冷凌的衣領子。
冷凌自然也感受到了身後站著人了,他的右手悄悄的捏了個手勢,然後回過頭來。那個人的身材比較的矮小,可是身板卻挺拔的就像是黃山上面的松柏一般堅韌。皺紋巴巴的臉上面,溝壑縱橫。叼著一根大煙斗,也不眨吧一下,只是那雙眼楮卻直勾勾的盯著冷凌的臉。一句話也不說,不怒自威。
「村長,你怎麼在這里?」汪藍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後,才緩和了一口提在喉嚨口的心髒。這也太嚇人了吧,走路也不帶著動靜的。道是利索得很。
村長還是不說話,只是那麼看著汪藍,「走吧,走吧,都走吧。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欠了的總是要還的!一個都跑不了,一個都跑不了!」半晌,她才冒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就自顧自的又轉身離開了。冷凌看著她走路的姿勢有些的好奇。
村長雖然背打得筆直的,不過那雙腳卻一左一右的飄著在走似的,就像是一具木偶一般,任由人支配者身子在行動一般。
「我們還是走吧,留在這里的話,也不知道會生出怎麼樣子的事端來,村長到底還是好意的。」冷凌卻是從村長身上看到了死亡的灰色氣息。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沾染上面的或許是村長已經去了那個叫做巫婆婆家吧,所以才會那個樣子。
「哦!那我們不找信使了麼?」汪藍還是忘不掉信使,因為在汪藍的心里面,那個女人是和自己一起出來的,要是不一起回去的話,可能會遇見什麼危險,到底是女孩子,在外面還是會比男人脆弱很多的。之前自己和二娃出去的時候,亮亮還有翠翠都不見了,最後雖然都回去了,可是也不知道去哪里沾染上了尸毒,結果現在還在生病,所以汪藍的心里面還是有一些的芥蒂,希望能夠見到活生生的信使來。即使自己和她並不怎麼樣子的聯系。
「不找了,先回去吧。我說了,那個女人有的是能力自保。要是遇見鬼邪了,也只能算是那些鬼邪倒霉!」冷凌不想將這句話重復很多遍,可是事情就是那個樣子的,因為信使是代表著陰間的力量,就算身上不會武功和其他的驅邪能力,至少她的身上有陰間的烙印和官位在那里,聰明的和有眼見力的家伙都不會去招惹她,反倒的還會躲得遠遠的才是!
「好吧!」
兩個人又沿著原路返回去,不過奇怪的是一路上汪藍他們也算是走的比較快速的了,可是卻並沒有看到村長。大概村長抄的是近道返回去了吧!汪藍這麼想著,可是冷凌的心里對那個村長的好奇又加深了一分,這個村長還真的是比較的有趣呢!他忽然的就好奇起來,村長和那個信使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關系呢,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關系的,不然村長不會突然的就出現在那個山里。或許也是听到了那聲呼叫聲才跑來的。結果沒有料想到自己也在那里的吧。
算了,回去再說了!冷凌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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