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被自己辛辛苦苦找了好久的鑰匙如今就近在眼前,蘇雅見了差點兒就忘記自己姓什麼了。她連忙迎上前從飛過來的黃金追蹤劍的劍柄上接過了那個栓在鑰匙上的繩子。
等蘇雅接過那個繩子並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後,只感覺那個鑰匙原來是有一定份量的。蘇雅又轉手把那個巨大的鑰匙拿在了手里仔細地望了又望,這才發現原來那個鑰匙的渾身像掉了色的土黃色,好像是銅質,但是又似乎是個空心兒的,因為蘇雅覺得既然是銅質,如果是實心兒的應該比現在還要沉得多。
為了驗證一下成果,蘇雅用手去模挎在身上的那個迪卡凱恩贈送的魔法袋,也就是那個一旦接觸女人的身體便會變成透明的袋子,但是不管它是透明的還是不透明的,它始終是可以被模到的,而且它就依在蘇雅的胯部處,蘇雅伸手輕輕一模就能模到。
而在來到這個空間之前,污點法師贈送蘇雅的那張他想要讓她找到的那張畫著鑰匙圖案的鹿皮布也在蘇雅的袋子里,于是蘇雅伸手進袋子去抓那塊鹿皮布,但是她很輕易地就找到了鹿皮布,事實上蘇雅的魔法袋中只有四樣東西,分別是象牙梳、令棋、《死亡名單》還有鹿皮布,所以不用蘇雅怎麼費力她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鹿皮布。
當蘇雅把鹿皮布拿在手里並展開放在鑰匙旁邊的時候,她本想通過辨識證實自己眼前的這把鑰匙與鹿皮布上畫著的鑰匙是一模一樣的。
可是當那把銅色鑰匙和蘇雅手中的鹿皮布擺在一起的時候,蘇雅通過了仔仔細細地辨識後突然發現︰擺放在眼前的銅色鑰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找的鑰匙,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鑰匙與鹿皮布上的鑰匙形狀根本就不穩合。
看出這一幕的蘇雅心中不免大驚,同時她也感到疑惑不解,她連忙焦慮地對一旁的索吉說︰「沒道理啊?我們這麼費力地才找到這把鑰匙,而且眼前的這個鑰匙又被保護地如此嚴密,如果這個鑰匙對于敵人來說並不重要,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小心翼翼地保護它呢?再說了。這把鑰匙明明與鹿皮布上的鑰匙的顏色一樣,可是為什麼它們齒角的形狀和規律卻不一樣呢?那麼這把鑰匙又是用來開哪道鎖的?眼前的這把鑰匙既然造出來了,又擱在了這里,又被怪物小心地看管。它到底是干什麼用的?既然它並不是鹿皮上所畫的這個鑰匙,那麼鹿皮上的那把鑰匙又在哪里?」
旁邊的索吉似乎被蘇雅的問題問得不耐煩,只听他突然插嘴對蘇雅說︰「你一連串問了那麼多的為什麼,你想叫我行回答哪個?再說,我勸你還是別問我為什麼了,因為事實就在那里擺著呢既然有七個墓,那不決對不是圖有虛名的,如果設置古墓並把真正的鑰匙藏起來的人不想盡辦法讓你走遍所有的古墓,他是決對不會甘心;而且他跟你玩的游戲就是不想讓你看到真正的答案,如果你願意繼續地跟他玩游戲。那麼你就繼續玩兒下去;如果你不想玩兒了,那麼你就放棄。總之,如果污點法師真的十分想要得到這把鑰匙,那麼這把鑰匙身上一定有什麼重要的秘密。如果這把鑰匙身上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重要的秘密的話,如果它既然對污點法師來說非常重要。那麼對于鑰匙的主人來說那就更加重要了,所以鑰匙的主人又怎麼會輕而易舉地把鑰匙交出來呢?我看你還是想辦法探索下一個古墓吧,你繼續地在這里停留,也沒有人告訴你真正的答案,畢竟真正的答案還得需要你自己去揭曉,與鹿皮上所畫的一模一樣的鑰匙也得你自己動手去尋找。所以你只是在這疑慮、在這兒耽擱又有什麼用呢?」
听著索吉說了這麼多,蘇雅只好又把那個畫著鑰匙的鹿皮布收回到了魔法袋中。接下來她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又轉過頭對空氣中的索吉︰「那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把鑰匙帶著?」
索吉听了,猶豫了一會兒後終于回答蘇雅︰「依我看還是帶著它吧,畢竟它是一把鑰匙,萬一我們踫到解不開的鎖呢,還得需要鑰匙來打開。興許帶上它就可以打開一些琢磨不明白的鎖頭呢!」
蘇雅听到這兒,便伸出手將地上的那個巨大的我銅色鑰匙撿起並放到了自己的魔法袋中,然後再次轉過了身面向索吉。
索吉一看當蘇雅撿起了地上的鑰匙後,然後竟將它擱到了自己的胯部處,並且當這個鑰匙經過蘇雅的胯部處時居然憑空地不見了。這就跟蘇雅突然從胯部處像變魔術一樣突然地拿出來一塊鹿皮布是一回事。
索吉看到了這兒。不免奇怪地問蘇雅︰「你是會變戲法還是身上有個寶貝,你把鑰匙放到了哪里了,怎麼它好像被你拿起來了,但是一轉手的功夫它就沒了影子了?」
蘇雅听了索吉的話後,她先是低頭瞅了瞅自己身上的那個隱形的魔法袋,然後對索吉說︰「哦,我的身上挎著一個魔法袋,這個魔法袋是師神泰瑞雨手下的巫師迪卡凱恩所贈,每當遇到女人的身體這個魔法袋便會變成透明的,所以你看不到它的樣子,事實上我已經把剛才的鑰匙扔到了那個魔法袋子中了。這個魔法袋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無論放進多少東西我都不會感到很沉,我始終感覺不到腰間有一個布袋,我感覺它只是衣服的一角而已,若不是我需要它才會想起它,不然我經常會忘記那里還有個布袋。」
「哦!」
索吉听到了這里不再疑惑,也沒繼續詢問蘇雅關于魔法袋的任何問題了。
可是蘇雅卻有問題問索吉︰「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蘇雅說完,只見她的身邊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火把似乎扭轉了頭然後向著入口的方向飛去,一邊飛一邊傳來索吉的說話聲︰「當然是從哪兒來再回到哪兒去?」
蘇雅听了索吉的話,連忙追了上去,一邊追趕索吉一邊對索吉說︰「你這麼說我們企不是白進來了?」
「為什麼說白進來了,你不是拿到了一把鑰匙了嗎?再說你得到了三個解答者,這可不是白進啊,這是你最大的收獲啊!」
「但是我們的最大目的是來找鑰匙的,可是這個古墓中卻根本就沒有放我們想要得到的鑰匙。這下可倒好,我沒想到我們還得從來時的路再走回去?」
「不走回去難道你還要回頭走那個沒有路的死胡同?既然這個古墓沒有我們想要的鑰匙,那麼我們就去下一個古墓找吧,不然能怎麼樣?如果只讓你在一個古墓中打轉轉就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鑰匙,那麼另六個古墓設計了來又有什麼用呢?」
「你的意思是說七個古墓我們要挨個兒地走遍了才能找到那個鑰匙唄?」
「我覺得是有可能找到你想要找到的鑰匙。」
「那企不是很費功夫……」蘇雅皺著眉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污點法師去穿越一個古墓去了,他至少可以探究一個古墓;如今你跟我也在一個古墓中滿載而歸,只是載回來的並不是真正的鑰匙,而是打怪的武器。可還剩下五個古墓需要挨個地過關,這中途企不是很費功夫?」
「費功夫也得費,不然你能怎麼樣?」
「我在想……」
蘇雅突然對索吉說︰「自從我來到了這個特殊的神秘空間後,我既然無法召喚召喚寵物,但是我卻可以召喚終極戰士,因為終極戰士都被賦予過我的純潔之血,就像追風,就像污點法師,還有不明身份的你。但是被賦予我的純潔之血的人不只是你們,還應該有,他們就是北野蠻首領和族人,他們也應該在我的召喚下來到了這個世界了,可是為什麼他們卻沒有出現?」
「你別小瞧‘召喚’,召喚中也有它自己的概念,比如說你可以召喚鴿子為你送信,那也是在你需要送信的時候,一旦收到了你的召喚,它就會趕來並听從你的指令;但是如果你遇到了危險,比如說你遇到了一只想要傷害你的大蛇,就算你把那只听話的鴿子召了來它也幫不了你的什麼,所以它的出現對于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並且你的召喚口絕只有一種,也就是說你在遇到困難時使用了召喚,而且由于這個魔法本身就有一個概念,也許至少它也知道你遇到的是大蛇要吃人的問題,而不是送信的問題,所以鴿子出現也沒有用,最終出現的應該是可以改變你命運的人。我想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在許久之前當你遇到危險時,出現的只是追風、污點法師和我,而北野蠻人卻沒有出現。」
听著索吉解釋了半天,蘇雅似乎明白了許多事,她思考了一會兒後又對索吉說︰「可是現在我正需要他們,我希望他們可以出現並幫助我探索另五個古墓的秘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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