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連日來的欲火宣泄殆盡,齊遠才粗喘著自她身上離開。♀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待神智稍有恢復,他方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已失了反應的雪鳶。遂折身搖了搖她的身子,「霜兒……」
「霜兒!」發現雪鳶沒有應聲,齊遠慌了,他更用力地搖搡她,「霜兒……醒過來……霜兒!」然,隨著他用力的搖搡,一陣陣血腥飄出錦被,他快速掀了被子……在暗黃色的燭火下,床褥已然血跡斑斑。
「太醫……太醫!」齊遠大怔,瞳孔極速放大,已焦懼到可以殺人不眨眼的地步。
不消片刻,涵芙苑便沸騰了。太醫下人進進出出,一派慌亂氣息!
果不其然,經御醫診斷,雪鳶懷孕了。雖然經受了齊遠近乎癲狂的折磨,好在她被救治及時,母子平安!
齊遠抱著仍在昏迷中雪鳶,懊悔,而又疼惜萬分,「霜兒……對不起……我發誓,以後決不傷害你,你早些醒來好不好……」此時,他已經不再顧及懷中這個女子是不是真正的霜兒,是不是還愛著另一個男人,他只想護住她,護住他們的孩子。
其實雪鳶肚子里懷的並非是齊遠第一個孩子,在此之前,後宮里的女子不是沒有懷過孕,不過是由于他的不重視和黑暗的宮斗,那些女人統統流產了而已。♀可這次雪鳶肚子里的孩子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于他而言無非是件大喜事。
見情勢基本穩定,文縋便悄然躲入後院假山,捉出她飼養的烏鵲,把最新的情況綁在鳥抓上,然後放飛,隔了須臾,她又放出一只。烏鵲是韓歌專門培訓的信使,這種鳥兒身子輕小,通體烏黑,速度快且隱密性強,極利夜行。在文縋潛入齊國時,隨行馴養了不少。她每次給韓易送情報的時候,也會給韓歌備一份,畢竟她歸根結底是韓歌的人。
至于錢不飛的行蹤,她為了顧全大局,也是出于私心的考慮,沒有匯報給韓歌。因為她知道,她的主人定會為了這個飛賊做出不理智的事!在這關鍵時刻,她不能讓他因美色而傾國!
齊遠在雪鳶身邊一直守到天亮,他徹夜未眠,卻絲毫都不覺得累。他懷抱著心愛的女人,想著那個仍在她月復中的孩子,心中溢滿幸福。「霜兒,我們給這女圭女圭起什麼名好呢……」
「墨……」雪鳶在他懷里動了動,眉頭微微蹙起。♀
「墨?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齊遠疼惜地撫上她的頰。
雪鳶睜開迷離的眼,底念著︰「我的……眉墨……」
笑意在臉上僵了僵,齊遠這才知道雪鳶還在惦想著被他砸爛的墨塊。遂沉聲哄道︰「它碎了,不過沒關系,本王可以給你最好的墨塊……要多少有多少。」
淚水靜靜地趟了下來,雪鳶清醒了,她依稀記起昨晚的事,好像听見太醫說她懷孕了,于是下意識求證︰「王上,是不是,我有孩子了?」
「是啊,霜兒……你終于當上我孩子的母親了!」一想到孩子,齊遠就難掩激動。「你要什麼就和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滿足你!」
「真的嗎?」雪鳶含淚看他,「真的可以嗎?」
他的目光一片赤誠,「嗯,我保證!」
「放了錢不飛和她的孩子好麼?」這是雪鳶目前最有可能辦到的事了,齊遠要打衛國她沒法阻止,但她至少得想法保全不飛母子。
齊遠盯著她想了很久,直到听見雪鳶嘆息,他才道︰「我答應你,保全她們母子不受任何傷害……但是霜兒,原諒我不能放她出宮!」
雪鳶早料到沒這麼簡單,隨即將目光移向別處,神色漠然。
見她不悅,他忙又補充,「我讓不飛住進涵芙苑陪你可好?」
雪鳶這才露出笑容。
衛夫人身懷有孕,這個消息對于後宮里一向安分守己淡然處事的花塵璧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噩耗!看著雪鳶因為懷孕愈發受寵,她再也無法淡定了。然而,作為王後,在後宮眾目睽睽之下,她必須維持表面上的坦然。
這日午後,辰妃前來請安,閑話幾句之後,便開始了抱怨。
「這真是叫人頭疼……」辰妃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按著胸口,「王後娘娘,您說那個低賤的衛國女人,有哪點兒能跟你我相比?她都懷孕了,憑什麼還霸著王上?這都多久了……」
花塵璧淺笑著抿了口茶,「妹妹怎能這麼說話,王上難得遇著喜歡的……」
「哎呦姐姐,她不就是長得像齊霜麼!先前那些個長得像的,也沒見得多受寵啊!為什麼她偏偏……」
花塵璧重重地擱下茶杯,看著她一臉嚴肅,卻是不緊不慢道︰「因為這個衛夫人就是齊霜。」
「這……怎麼?」辰妃驚滯地語無倫次。「那王上和她豈不就是……」
花塵璧連忙豎起食指,對她神秘一笑,「這里頭的故事很長,不過我不輕易告訴別人……」
一听此言,辰妃遂朝她諂媚笑道︰「姐姐,你我也不是外人呀,你就告訴我吧……」
花塵璧有些頭痛地揉了揉眉心,端起放在案上的茶,抿了抿,才慢吞吞的說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告訴你……我是怕你知道了,日後會有麻煩!」
「莫非這里頭真有……」辰妃緊鎖著眉,滿月復狐疑。
看著辰妃好奇的樣子,花塵璧忽然發笑,「你真信啦?姐姐我唬你的!」
「哎呦,王後你真是的!」辰妃假噌道,「這話題都被你扯的……」
「好了,瞧這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去歇歇了。」花塵璧起身,不冷不熱地下了逐客今。
辰妃倒也識趣,連忙拜退了。只是臨走前那一閃而過的憤恨目光,揭示了她的真實情緒。
一行宮人隨著辰妃旖迤然步出,行至半路,她的貼身丫鬟忽然指著某處道︰「娘娘快看!涵芙苑的結香花開了!開的最早的呢!」
「看個屁!」辰妃終于忍受不住發起火來。「快走!」
那婢女驚恐委身,「是。」
「開得最早……哼!她謝得也最早!」辰妃愈走愈氣,「衛國的賤人!她花塵璧能容得下她,我可容不下!」想她辰家在朝中也是有權有勢,她怕什麼!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