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相的寵妾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作者 ︰ 羅喉無罪

「你這麼關心王上……看來,衛國戰事如此順利,大部分是你的功勞吧……」雪鳶低頭看著她低垂的眉眼,忽然抓住了她的衣袖,輕輕開口,語氣堅定︰「說!你是如何竊取齊國情報的?」她不見文縋平日里有任何異常的舉動,但不飛離開一事,足以說明她與衛國有著便捷的信息傳遞。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夫人太想當然了,不瞞您說,奴婢在這里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監視你,並且在衛國攻陷齊國之前,保證您的安全。」文縋說完,唇角揚起了一絲微微有些凜冽的笑意。

雪鳶不禁輕笑,「呵……那有什麼用呢?我和衛國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但你是齊遠最愛的女人,單憑這點,你就很有用了!」文縋淺笑著,目光篤定。

看著文縋有些虛假的笑容,她不禁蹙眉,「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揭發你嗎?」「夫人不會的。」包扎完畢,文縋抬起頭,「就算你揭發了奴婢也沒關系,反正在您身邊做丫環,沒多大意思……」

「你……」雪鳶蹙緊雙眉,剛要發作,卻見文縋一下嚴肅起來。

「不過夫人,在您揭發之前,奴婢我必須提醒你,這兩日宮里有人要加害于你,勸您早做防範為好!」

一聞此言,雪鳶強自鎮靜下來,「你把話說清楚!」

哪料文縋剛要張口,便被門外的通報聲打斷。

齊遠來了,他一身玄服,顯然是剛剛下朝。

行過禮,雪鳶淡笑看他。

而他,也同樣看著她,彼此沉默,不覺有些尷尬。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踏入這里了。

終于還是雪鳶開口打破僵局,「王上這會兒不是該在書房處理公文麼?」

他略有困惑地打量著雪鳶,慢悠悠上前,執起她才包扎好的手,平靜問道︰「怎麼……不等我回去?」

雪鳶低眉回應,「那里不是我能呆的地方。♀」

齊遠目光深邃,「但你已經呆了一夜。」

雪鳶笑,「莫非王上要治罪?」

齊遠咧唇亦是一笑,不再同她打趣,「昨夜你說的話,可做數?」

「昨夜,我說了什麼?」

齊遠眉宇一皺,「別以為本王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听不見了!」

「那王上想我怎麼回答?」

他有些不耐,「別賣關子,說真心話!」

「王上為什麼不先坐下,我給你砌壺茶。」

見她的態度如此淡然悠哉,齊遠不覺眉峰一挑,凝視她須臾,便在里間坐下,他倒想看看她這回要怎麼搪塞過去。

「王上稍等。」見齊遠已不再那麼躁了,雪鳶遂耐心地泡茶。很快,一碗茶被端到齊遠面前,伴著雪鳶溫柔的聲音,「王上,請用茶。」

齊遠似有遲疑地抿了一口,頓時,滿口清香!他不禁一嘆,「好茶!」

「王上喜歡的話,以後我可以天天為你泡。」雪鳶立在一側,靜笑以對。

聞言,齊遠心下蔚然,再次飲了口茶。看來之前的問題已經無需再問,因為方才雪鳶已經給出了答案。如此情境,他只覺愜意非常。

「來,坐下。」齊遠擱下茶盞,對雪鳶拍了拍身側的位置。

那一刻,他是史無前例的溫和,雪鳶便也毫不猶豫地挨著他坐了下來。

他正色問她「昨夜,我是不是很粗魯?」

雪鳶怔了怔,想點頭,可最後還是搖頭了。

不想齊遠魅惑一笑,拉過雪鳶一只臂膀,迅速地掠起衣袖……一塊塊青紫霎時暴露在空氣中。

他瞬間變了臉色,「這種事你怎麼能瞞著我!」她手臂上的傷痕嚴重的刺激到了他,昨夜,他對她委實太過火了。

雪鳶垂下眼瞼,逃避他的視線,打岔道︰「王上可別為了我,再在這里耽誤時間了,這些日子,國事很緊呢……」

齊遠靜滯地看了她良久,忽然對外命道︰「將今日所有的奏折都運到涵芙苑來,本王想在這里辦公!」

「王上,你不可以……」雪鳶想制止,卻被齊遠一個手勢打住。如此看來,齊遠是這次任性定了。

很快,一大摞一大摞的奏折被依命抬進來……

齊遠是眉目淡定,雪鳶卻暗暗吃了一驚。每日要批閱這麼多文件,看來這皇帝還真不好當!

他隨手翻開一本奏折,卻沒有認真在看,只問雪鳶道︰「之前你說你叫雪鳶?」他語氣很輕松,好像這原本就是件很普通的事。

她點頭,「是,這是我真正的名字。」听他親口喚出這個名字,雪鳶不由心顫,齊遠終于認清這個現實了嗎?

他閉眼想像了下,扭頭問她,「雪鳶……獨行于雪中的鳶……很美麼?」

雪鳶回以淺笑,「我祖父在夢里見過,他說很美……」

而後,他們都沉默了,彼此凝視著。

凝視著的,是彼此的靈魂。

「霜與雪,皆由水做……以後,我就喚你雪吧……」說這話的時候,他望著她笑得極燦爛,可是,專屬于他的某種憂傷與孤單卻沒有被完美的隱藏。

她抬眼看著他溫柔的笑容,怔了怔,輕輕地點了點頭。

雪鳶明白,他是知道的,他的霜兒,不會再回來了。他要陪著她,而他,也要她陪著……

接下來齊遠沒再說什麼,真正地看起了折子。

雪鳶在旁無聲侍候,適時地添茶倒水。有很多個瞬間,她覺得此情此景十分熟悉……然後鬼使神差的,印象中那個白衣飄飄,清雅出塵的男子再次浮現……

衛國的戰事如此順暢,韓易他……一定很高興吧,他離復仇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呢!

想到心就要痛的時候,雪鳶立刻將全部注意力都傾注在齊遠身上……自我提醒著,眼前這個人,才是她余生所要關心的,而某些人,必須忘卻!

「雪……雪?」

听到齊遠喚她,雪鳶有些怔忪的回過神來,面對他那張沐浴在陽光中絕世的俊顏,她不禁有些愧然,她方才竟又走神了。「王上……」

「是不是累了?累了的話,便去榻上躺一會兒,放心,其他丫環伺候著呢。」

雪鳶忙搖頭,「不……王上看了這麼多本子都沒叫累,我又怎麼會累呢?」

齊遠遂笑嘆,「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累了……」言罷,他仰頭伸了個懶腰,「不如這樣吧……雪,下面你念給我听可好?」

「我念?」雪鳶鎖眉。

「怎麼……怕累啦?」齊遠懶懶看她,笑容里微帶著戲謔。

「不是。」雪鳶正正身子,一本正經道︰「王上,我是怕這樣做……朝廷會有人不滿……畢竟我是那樣一個身份。」

「放心,這是我讓你念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舒服地往椅背上一倚,「念吧。」

雪鳶無奈,照命念了起來。念了不下五偏奏文,她便發現這些奏折,都是大臣們所提出的對付衛兵的辦法。

她就要念第六篇的時候,齊遠忽然打斷她,「他們說的這些方案,你有什麼看法麼?」

雪鳶擱下奏折,將目光移到他身上,想了想,道︰「王上,我下面要說的話沒有針對任何人,也沒有幫著衛國的意思,我知道有些事情說白了不好,但還是忍不住想說……」

齊遠失笑點頭,「為什麼你跟那些個大臣一樣喜歡拐彎抹角呢?說吧,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暢所欲言。」

雪鳶淺笑點頭,隧道︰「這里頭,有個大臣提出在靠近衛軍營地的水源下毒,我覺得此計不可!」

齊遠挑眉,「哦?」

「如今戰場開在齊國,這一路的山山水水都是齊國的,若用此法,最終遭罪的還是百姓,而且,齊國地勢略偏崎嶇,水流多湍急,此法能不能有效還是個問題……」見齊遠感興趣,雪鳶便細細道明原委。

「嗯。」齊遠點頭贊同。「那還有不好的麼?」

「當然有。」雪鳶順手拿起一本折子,攤開在齊遠面前,「這個方法就更為荒唐了,巫術法事皆是故弄玄虛的障眼法,騙騙鄉野莽夫就算了,關系國家存亡的戰事可容不得它來忽悠……你若真照做了,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耐心地听完雪鳶的解釋,齊遠不禁長嘆︰「雪,你若是個男子,我定會考慮讓你做我的謀臣……」

針對政事,兩人相談甚歡。齊遠和韓易一樣,對時局不做隱瞞,不同只在于,韓易會讓雪鳶參與戰術的討論,齊遠則不然,在他面前,雪鳶滿腦子的戰略手段便絲毫沒有用武之地了,這也許是他霸氣的一面。

當日,齊遠在涵芙苑留到很晚,卻因為另有要事沒有在那里過夜。臨了,他還是極有顧慮地問她︰「雪,之前我和花塵璧的事……你別介意。」

雪鳶自然知道他怕自己吃花塵璧的醋,有些尷尬,又有些小開心,「王上別擔心,我可以理解的。」

此事之後,雪鳶的天,仿佛一下子晴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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