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太輕巧了吧?」內心深深的鄙視,真想告訴他,有本事你也來皮肉之苦一下,不過看在他也算盡心的份上,我把話吞了回去,化為欣慰的口氣說︰「反正孩子沒事就好。」
「儀器在檢查的時候也出來了孩子的數據,孩子平安無事。」
「那就好。」
「你的身子倒是虛弱,要注意休息,還有這個藥,每天晚上記得涂抹,一個星期後就會痊愈了。」
「好。」
拿了林雍煒的藥品之後,我就開始犯愁了。
涂抹藥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瞿匡翰在看到我一臉困擾的時候壞笑的出現在我面前。
林雍煒,你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是串謀共犯,否則我讓你尸骨無存!
**邪惡滴分割線來鳥**
瞿匡翰拿著手中的藥膏,二話不說將文楚撲倒在床。
文楚剛剛被儀器折騰得死去活來,這下有人把自己按倒,溫溫柔柔的為自己涂抹冰冰涼,可以舒緩身體麻痹的藥膏,享受得哼哼唧唧的。
哪里知道那樣的聲音听在瞿匡翰的耳朵里,就是一種折磨。
冰涼的藥膏透過手掌摩擦著文楚如玉般的胴體。
本來他對她就已經很沒有控制能力,她居然還該死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響,這不是要他命嗎?
「翰,下面一點,下面很痛。」
文楚沒有多想的說,今天那個儀器真的就快要把她的命,想不到瞿匡翰打打殺殺做生意都那麼棒也就算了,居然連按摩起來的手法都絲毫不比外面按摩院的人差。
不知不覺的,就開始不知足的各種要求起來。
她哪里知道現在的這些要求根本就是在挑戰某人的忍耐力,玩火玩到自己的身上去了。
「恩,對,就那里,難受死了呢今天。」
瞿匡翰听從著某人的話,在那個難受的位置多加了停留。
慢慢的揉擦直至藥膏吸收入皮膚,文楚身體的體溫也開始變得滾燙滾燙,在瞿匡翰的按摩下,她自己都不自知的情況下,身體便化為了一灘水。
瞿匡翰掰過她的身體,封住他的唇,動作霸道又迅速。
痞氣如他,壞壞的咬著文楚的耳垂,舌尖挑逗著她的脆弱,文楚本就敏感,在他的身下蜿蜒更是一臉嫵媚。事情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所以該進去的,咳咳,自然就進去了,該發生的自然也就都發生了……
文楚修長的手指緊揪著被單,隨著瞿匡翰一下一下的向前推進,嗓子眼堵堵的,思維也變得混沌,仿佛這個世界,只要有他就好,只要有他在就好!
事畢後,文楚的腦袋伏在瞿匡翰精壯的胸膛上,指尖一下一下的戳著,輕輕的,讓瞿匡翰身上被一點一點的酥酥麻麻包裹住。
大手將她調皮的手指包住,小小警告的說︰「又想玩火?」
文楚看出他已經極力在克制自己,手便任由他窩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也不敢再亂蹭。
「翰,這麼久以來,你是不是背負的很辛苦,額還一再的跟你鬧小別扭,你是不是很生氣?」
瞿匡翰輕輕吻了一下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只要你高興就好了。」
「我答應你,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什麼都告訴我,好嗎?」
換了個動作,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瞿匡翰沉思了一會,不是他不想有什麼事情都告訴她,只是他想要更好的把她保護起來,沒有一點擔憂,沒有一點不愉快,
捏了捏她的下巴,「傻瓜,,睡吧。」
文楚有點小失望的趴回原位。
他沒有懷疑瞿匡翰什麼,以前或許會難過,會覺得他對他不夠坦誠。
可經歷了那麼多的槍林彈雨後,她早就明白到這並不是他願不願意告訴她的問題,而是告訴她之後,他就需要花更多的精力保護自己。
想要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如今,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還不夠格,還不配!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離開只是為了再相遇******
「啊……翰,我的肚子……好痛!」
半夜里,我被劇烈的疼痛襲擊,豆大的汗珠在額頭上不住留下。
本來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誰知道疼痛的感覺愈演愈烈,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腦袋天旋地轉,猶如坐上了死亡過山車一樣,拼命抓住瞿匡翰的手臂,尋找在漂浮中,唯一一點的支撐。
「怎麼了?」
瞿匡翰從睡夢中驚醒。
連忙播下了林雍煒的號碼。
一系列動作做好後,他將我輕輕的抱在懷中,心急如焚的樣子卻仍然耐著性子幫我按摩月復部,減輕一點點疼痛。
林雍煒趕來的時候一臉凝重,從急救箱里給我拿了幾顆藥片讓我用溫水送服,然後又給我注射了一根針管。
我的眼皮子重重的,閉了上去。思維是清晰的,就是眼楮睜不開。
我听到瞿匡翰擔憂的問道︰「她怎麼了?」
「剛剛懷上,今天還做了那麼大型的治療,你就不知道悠著點,自己手動解決就好了?」
雖然看不到林雍煒的表情,不過從說話的語氣中,也听到了揶揄的腔調。
瞿匡翰嘆了一口氣,「她沒什麼問題吧?」
「問題是有的,跟在你身邊,她注定沒有辦法安全。」
「你這話什麼意思?」
「其實你比我更清楚,她在你身邊不但拖累你,也會傷害到她,不如讓她跟我去趟國外,除了根治她體內的病du之外,你也好部署一切。」
「不行,只有她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交給誰保護,我都不會再放心,你知道的,我想過對她不聞不問,那些人不還是找到了她,只要有一分的機會,他們都不會放過,在我身邊,我還能確保她安全。」
「你有想過,金盆洗手嗎?」
「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吧,我和他這筆賬,是要好好算下了。」
「你不打算放她走?」
「她說過,以後不管我組什麼都信任我,我相信我們能一起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