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怔了一下,她也看見了走來的冷睿陽,眼神一亮,只見走來的男人身形勁拔。♀(百度搜索八?零?書?屋)白襯衫,深色休閑褲,讓他看上去貴氣逼人,渾身散發著成功男人的氣息,只是,他和其它成功男人不一樣的是,他擁有一張過分年輕迷人的面孔。
「你認識?」露露敏感的查覺到林飄飄的不安,好奇的問道。
「不。不認識。」林飄飄的語氣結巴起來,推門進了房,比起房間里的氣氛,她更不想面對外面走廊上的男人。
林飄飄回到座位上,按耐不住一顆激烈跳動的心,天哪~!怎麼會遇見他?她心底直祈求他沒有看見她。
過了幾分鐘,房門外沒動靜,林飄飄才松了一口氣淡定下來,心想著,那一夜只不過是意外,他怎麼可能記得自已呢?
林飄飄喝了一口冰水,安慰著剛才受驚嚇的心,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她以為是服務員進來,卻見坐在門對面椅子上的人表情詫然的望著門的方向,驚愕的開口「你是?」
這一聲尋問,房間里的人都朝門口望,這一看在座的男人都變了色,就連那副市長都站起了身,熱烈迎接,「原來是冷總,幸會幸會。♀」
林飄飄訝異回頭朝門口看,只見一道勁拔的身形朝她一步步走進,她在突然之間,大腦一片空白,那廢了好大的心力才做到的淡定即刻破功了!
包廂里濃重的煙味兒讓走進來的冷睿陽淡淡地蹙緊了眉,有些反感,他冰寒的眸子一掃,那冷厲的視線,看的林飄飄旁邊三個女人小心肝撲通亂跳,縱然見過世面的她們,也免不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像個小女生般又羞又驚,吶吶地垂下了頭,心里還在想,這個帥哥的視線很有魄力哦,讓人都不敢直視。
那副市長見自已的招呼被忽視,一愣之後,當下熱切地腆著臉朝冷睿陽走了過去,同時朝其它人嚷道,「來,加個位置,加個位置…」
林榮海也是半響才回過神來,即刻端著自己底下的椅子就朝冷睿陽搬去,「冷總,貴客,貴客啊,快,趕緊坐,趕緊坐!」
他熱切地將圓凳挪到了冷睿陽的身邊,指著椅子,示意冷睿陽坐下。
冷睿陽眉梢眼角透著禮貌的冷淡。♀「不用客氣,我只是來找個人。」
「找人?」這諾大的一屋子人,除了林飄飄,都疑惑不已,這屋子里有值得他親自進門找的人嗎?誰的面子這麼大?
在眾人納悶之際,只見高大俊美的男子徑直站在林飄飄身後,雖然站在這被這群人污染得俗氣的房間里,他身上卻有一種特別尊貴的氣度,仿若皇室的尊容,讓人覺得高高在上、尊貴無比。
林飄飄感覺呼吸快要停止了,內心打著鼓兒,她同時又羞愧難當,她偷偷瞟了他一眼,只見他低低地垂下了頭,修長的眉毛下,兩潭黑泉靜靜地凝視她,那幾乎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吸進去了。林飄飄輕輕地顫抖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顫抖!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只是單單的凝視,林飄飄便有一種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真巧,在這里踫見你。」他輕輕地說,磁性的聲音,仿若夏日里暴曬過的沙石在輕輕的踫撞。
林飄飄的心不爭氣的亂跳了好幾下,半晌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好。」
在場的人頓時抽了一口氣,紛紛不敢置信,讓冷睿陽不請自來的人竟然是這個女孩?林榮海更是驚愕,雖說林思曼是他非親生的女兒,但能嫁入林家已經是莫大的福氣了,可是,誰不知道冷家真正當家作主的是誰?冷唯宸只不過是冷家家族分公司的總經理,而真正撐管著冷家億萬家產的卻是冷家老爺子的最小兒子,冷睿陽。
劉副市長哈哈笑了起來。「原來是來找飄飄的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副市長的眼神有些飄忽,暗暗閃爍著懊惱與不甘,在林飄飄進門到現在,林飄飄的所有表情都落進他眼底,看著時而埋頭吃飯,時而貝齒咬著小嘴,盡是小女兒姿態。濃密的秀發半撲面而下,嫵媚地擦過她的小臉,擦過她的白頸,簡直是太動人心弦了,那般的青澀稚女敕,有著女孩的不知所措和不解世事,可偏偏,狹長上挑的眉角,流露出一抹讓人神魂顛倒的嬌美來!
這個女孩兒他今晚是勢在必得的人,可是,誰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偏偏這個男人還是連他都惹不起的。
不過,也難怪能讓眼高手低的冷睿陽看上,林飄飄果真是一個妙人兒!
眼前的氣氛,冷睿陽一眼便明白,更何況林家的生意加上政府最近的大動響,不難料到林榮海把林飄飄帶到這個飯局的意思,必竟在商場上,賣女求榮的例子比比皆是。
「昨晚答應要陪我吃晚餐的,怎麼放我鴿子跑這來了?」冷睿陽有些懊惱的望著垂首拘束的女孩,語氣透著責怪,含笑卻冰冷的眼光向四周圍看了一圈,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林飄飄听得腦子一懵,他在說什麼?誰答應他陪他吃晚飯了?她抬起頭正想反問,卻冷不丁的看見他濃密睫毛下一絲異樣的笑芒,她猛然覺悟,他這是要幫她離開這里嗎?
還沒等林飄飄回答,林榮海已經笑逐顏開的接話了,「哎呀,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不知道小女和您有約,我還以為小女今晚沒事呢!」
冷睿陽含笑的眸子,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望向劉副市長,「不介意我帶我的女伴離開吧!」
劉副市長渾身一個激靈,他是最深切的感覺到冷睿陽那笑容背後的冷意,他笑呵呵打著圓場道,「哈哈,冷總說笑了說笑了,我當然不介意的。」
冷睿陽微笑,大掌親呢的拉起了林飄飄的手臂,牽著她出門,林飄飄完全是呆呆的,等她回過神時,她已經被冷睿陽拉著進入了對面的一間包廂,她更驚然發現,這包廂只開著暗燈,是一間空包廂。
而她嬌小的身體被他雙臂困在了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她驚愕的抬頭望他,結巴道,「你。你要怎麼樣?」
「我救了你,難道你不要感謝我嗎?」冷睿陽略眯眼,狹長而透著精明的眸子邪惡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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