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飄飄眨著眼,不能否認是他的確救了她,可是,他救了她之後,就是這樣來威脅她的嗎?但觸上那雙深邃如夜的眸子,林飄飄的心跳也毫無例外地加速了幾下,她低著腦袋,編貝一樣的牙齒,無意識地蹂躪著那嬌女敕的唇瓣,急急撇開眼咕噥道,「那你想怎麼樣?」
冷睿陽見她這副小孩兒樣,嘴角一挑,染著淡淡笑意的聲音驀然添上三分邪魅,他低下頭,準確地擒上了她的唇,肆意的品償著她嘴里的甘甜,那一晚上之後,他心心念念想要再次品償的滋味,如今終于他如願以償了。(八 零 書 屋)嬌女敕的唇瓣,一如他記憶里面的美好。他親過的女人,大多都涂抹著礙事的唇膏,油膩膩的,讓他覺得生厭,所以他不常親女人。
可那一晚吻了她,那沒有絲毫遮攔的天然觸感,入了他的心,讓他每每回味起來,總是心癢難耐。
親著她的唇,有一種舌忝著果凍的感覺,但卻沒有果凍那股令人反感的色素添加劑味道。嬌女敕的,仿佛剛從樹上摘下的櫻桃,過了水,滿口的清甜。越是吻,越是渾然忘我,仿佛會被這張小嘴給吸進去一般。)
冷睿陽完全沒意見,反而他也喜歡看到這個乖巧的女孩偶爾露出的倔強和小脾氣。
兩個完全陌生的人吃飯,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事,這頓飯吃得林飄飄難受死了,就算菜很好吃,可是,那也要看是和誰吃才行。
半個小時之後,她將手中的筷子一放,呼了一口氣道,「我吃飽了,今晚謝謝你,我還有事情,我要先走了。」
「我送你。」冷睿陽優雅的放下筷子,他怎麼會看不出也想逃呢?
「不用了…」林飄飄快速起身,抓包邁步,幾秒之中消失在大廳門口。
身後,冷睿陽掀了掀眉,沉穩從容得好似虎豹般,因為在叢林中的黑豹在狩獵的時候,從來都是慢條斯理的盯著自己的獵物,可以一盯幾天。無論那獵物是在那動若月兌兔,還是靜若處子,他自是巋然不動。因為,那獵物已經是它的囊中物,它一旦出手,必然是手到擒來。
林飄飄一口氣跑出了百米,直到確定身後那個男人沒追來,她才重重的松了幾口氣,捂著剛才被他強吻的唇,有些氣惱的踢了幾腳,可惡,今後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林飄飄並不打算回家,父親今晚的做法讓她很心寒,她只想逃得遠遠的獨自一個人生活。
她選擇了家里附近的酒店,這樣方便拿換洗衣服,十點,她回家拿套衣服去酒店,剛剛進門,便看見沙發上坐著林思曼母女,她們正聊著什麼,看見她回來,林思曼的臉色一變,冷嘲熱諷出聲,「喲,我還以為你不回家了呢!」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回?」林飄飄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便進房。
房門口,林思曼端著一杯紅酒倚靠著,她看著房里收拾衣服的林飄飄,咬了咬紅唇,談判似的出聲道,「飄飄,我們好歹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即然我和唯宸已經訂了婚,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林飄飄撿起衣服裝袋子里,頭也不回的說。
「飄飄,國內適合發展的地方也不是只有t市,這樣吧!反正你也不想看見我們填堵,你何不離開這里去外地呢?」林思曼游說著,她這兩天也不好過,那晚訂婚過後,冷唯宸就跟她玩失蹤,這讓她也很痛苦,她雖然得到他的人了,卻得不到他的心,這讓她打心底堤防著林飄飄。
收拾著東西的林飄飄倏然停止了,她撇了撇嘴角,怎麼會听不出林思曼話中的意思?原本心里還有些堵得,現在,完全沒有了,林思曼不是勝利者,相反的,她把自已扔進了火坑里,她才是最煎熬難受的人,雖然林飄飄不確定冷唯宸是不是還愛著自已,但他一定不愛林思曼,這讓她痛快了幾分,心下好笑,冷唯宸愛誰不愛誰已經和她沒有一點關系了,她現在只想過自已的生活。
「你倒是說話呀!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五十萬,足可以讓你在其它地方過得很好了。」林思曼有些急燥道。
林飄飄轉身,有些氣憤道,「你當我是乞丐嗎?我不要你的錢,我也不會離開。」
「你…你該不會真得枉想唯宸回到你身邊吧!」林思曼冷嘲熱諷道。
林飄飄冷哼一聲,「別跟我提這個人的名字,從現在起,你和冷唯宸怎麼樣都和我沒關系,因為你們根本不配影響我的生活。」
林思曼臉色一怔,內心暗喜,她了解林飄飄,她說這句話,那就說明她已經恨上了冷唯宸,雖然在訂婚那晚她說了那些威脅的話,可到底那不是林飄飄能干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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