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總裁,輕一點 88 陷入綁架

作者 ︰ 痕兒

林飄飄羞惱極了,自已不過是與他分開了半年,身體怎麼會如此渴望著他,就在剛才,靈魂相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似乎成了一體。

這麼的熾熱,為什麼就讓她這麼難過,仿佛抵死纏綿!她又回到了當初那個她,她微喘著氣,低聲懇求道,「放過任飛揚吧!」

「答應我不在和他聯系我就放過他。」冷睿陽毫不避諱的承認他干得好事。

林飄飄抬起還殘留著淚花的眼,瞪著他,男人的目光更透著一股不退讓的堅決,林飄飄只得妥協般的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永遠無法以平等的身姿與他對視,她好像注定就是卑微如塵的丫環,而他是只手遮天的帝王。

見她這般的乖巧,他半是無奈半是寵溺的低哼,有些微惱的模了模她一頭短發,「早這麼乖不就好了?哪會生出這些事情?」

「半年前是誰消失的?又不是我。」林飄飄氣得嘟起了嘴。

不提半年前的事情還好,一提某人的怒火就上來了,「半年前,你一聲不吭的說離開就離開,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我哪點對不起你了?我沒日沒夜的照顧你幾天幾夜,你倒好,拍拍**就去旅游,當我什麼,佣人嗎?」

林飄飄愕然的看著他,听著這些話,即有委屈,又有自責,他可曾知道,冷欣來找過她的事情?他可知道,冷欣用他們姐弟的感情給她施加的壓力?然後林思曼將她的照片爆料在網上,她遭到了重重打擊,她覺得已經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她只顧著逃離,才忽略了他,此刻听著他的責罵,她真得覺得自已自私了。

「對不起…」林飄飄埂咽了一下出口。

「那任飛揚又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是怎麼在一起的?」冷睿陽的口氣有些不悅的問著,想想她或許已經被這個男人品償了甜美,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跟他認識了不過半個月,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林飄飄輕聲訴說道。

「所以你就答應和他在一起?」冷睿陽的口氣火大起來,冰冰地看著她,俊臉煞氣十足,他怒她得不忠,怒她得不堅定,即然愛著他,為什麼那麼容易就接受別的男人?

林飄飄忙抬起頭否認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之間沒有…我們連吻都還沒有…」林飄飄說完,又有些懊惱,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事情?

冷睿陽眼底的冰霜漸漸消融了,他嘴角的笑意悄然上揚,其實他知道她與任飛揚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上次在車上的時候,不像是被其它男人開發過的,只是,想到她和那個男人甜蜜的渡過了一段日子,心里還是不是滋味。

「告訴我,你愛他嗎?」

他問,陰幽冷魅的眸子,深深地鎖住她。

林飄飄一愕,有些心慌意亂的咬了咬唇,沒有回答,她不知道對任飛揚是什麼感覺,是愛還是喜歡,或是在冷睿陽與超模在一起的畫面刺激了她,她才強迫自已喜歡上另一個人?在沒有遇見冷睿陽的時候,她心如止水,就算有男人追求她,她也視而不視,不予理會,可為什麼冷睿陽與超模在一起之後,她的心那麼慌,那麼亂?她像是要報負似的,答應去參加李姿的聚會,才在那麼一個時機,遇上了任飛揚這樣體貼溫柔的男人,說到底,他是在她的心無所依附的時候,慌亂抓住的一根浮木,讓他把她帶出對冷睿陽的失望,把她拉出被冷睿陽埋藏的一顆心。

等不到她的回答,只看見她一雙眼珠子在閃爍,冷睿陽他幽深仿佛古井一般的眸子里眯緊起了不悅,沙啞地低問,「我是誰?」

林飄飄水色的眸子轉了轉,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是冷睿陽啊!」

「不對!」他冷聲否決,沙啞地低哼。「我是你男人!」

林飄飄頓時面紅如潮,她差點忘了這個男人有多惡劣,多邪惡,

「告訴我,你愛他嗎?」冷睿陽繼續套她的話,似乎要把她內心的秘密一絲不漏的挖掘出來。

林飄飄出以對任飛揚的感激,她無法說任何抵毀他的話,她選擇不回答。

可是,男人對她這種沉默卻怒了,敢情此時躺在他身上的女人,腦子里還想著另一個男人?敢情她還在懷念著他的溫柔體貼?還是他的陽光燦爛?在渴望著那些從他身上得不到的好處?

林飄飄正試圖躲避這個回答,小心的瞟了一眼男人的面容,心一驚,黑沉沉的,就像窗外的天氣,倏然,他的動作有些凶狠,仿佛憋著一股氣似的,她嚇得「  」地呼疼,可他卻更來勁了。一邊如狼似虎地,一邊繃著俊臉,咬牙切齒地反復問她一個問題,「你愛他嗎?!」

她嗚咽著不回答,明知道他想要的答案是什麼,可她真得不想回答,任飛揚為了她付出那麼多,還無原無故的挨了他一頓揍,她感激他,也喜歡他,這是事實。

她就被他懲罰地夠嗆。他可能是憋壞了,這個男人,本來就是一個很強烈的人,以前每天都能折騰她好幾個小時,現在憋了大半年,存了那麼多的貨,更是發了狠地折騰。

她的低聲求饒,失去了效力。

林飄飄誓死著咬著唇,男人卻越發發了狠,仿佛要用這樣的方式證明他在她內心的地位,要狠狠的在她的身上烙印,強勢霸道的把她心里的那個身影趕走。

窗外,一場沒有預兆的傾盆大雨從天際落下,打在玻璃窗上,發出了沙沙聲,屋子里,暖融融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荷爾蒙的氣息,女孩終究是累暈了過去,一次癲狂,她落淚無數!而他從未這樣的焦躁過。

她窩在他的懷里,小聲的呼吸著,黑發繚繞了她一臉,小半張臉,干淨而美好,仿佛永遠不受污染一般。

冷睿陽垂著眼,柔柔地看著她,忍不住地伸手,將那些細發輕輕地拂開,讓她的側臉完全的露了出來。她看起來很累,香甜的在夢鄉沉浮。他的動作又輕,根本就不會吵醒她。他仔細地看著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中了什麼蠱,明明撇開她,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不需要頂著父母的壓力,頂著外界的壓力,可,他撿回了她,隨之而來的,卻是無數的壓力。

可是,放開他,他卻是做不到的,特別是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發狂的想要殺人,也做了一些很不明智的舉動,比如闖進餐廳打人事件,口頭警告恐嚇事件,這根本就是一個不成熟的男人才會做的,可他卻做了,為了這個女人,像個愣頭青的小混混一樣,簡直丟臉死人。

他湊過去,低低地吻她的臉。她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嘴角勾了勾,彎起了一抹可愛的笑,很細小,眨眼就沒了。嘟著粉女敕女敕的唇瓣,依舊暢游在未知的夢鄉。

他低低笑了笑,伸手微微拉了薄被,往她的後背上扯了扯,蓋好了她,「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就「嗯」了一聲,光潔的胳膊抱著薄薄的被子,揪著就往自己的臉龐蹭,眼楮跟著就閉了起來,一副睡覺最大,天塌下來她也管不著的樣子。

被子因為拉扯,悄然地滑落下了她的身軀,露出了一小片誘人的白,是她那光潔細膩的後背,上面還殘存著他剛才留下的兩枚吻痕,是他的戰果。他驀然一笑,也說不出那個時候心里是怎麼樣一個感覺,但是就有一種通體舒暢的快感。于是,低下頭,把那兩枚吻痕挨個又親了親。她受癢一般地動了動小巧的肩頭,腦袋瓜就著枕頭,又蹭了蹭,像只貓兒一般。

他低嘆,

就這樣無憂無慮地睡著,其實也挺好的!

起身,他走人,要等他處理的事情,還多著呢!

冷睿陽神態自若的邁出了電梯,驀地,一道身影從走廊里撲了過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急切的喚道,「冷總,冷總…」

冷睿陽撇了一眼這個男人,眼底的不奈煩頓時浮現,他冷淡道,「你來干什麼。」

「冷總,你不能這樣,這個項目你不能說停就停啊!我手下還有幾百號人等著我發工資呢!他們的一家老小都等著張嘴吃飯呢!求求你,給我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好不好?好不好?我一定改,一定改。」男人急火攻心的懇求道。

冷睿陽冷聲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不會更改。」說完,就要邁向他的辦公室。

身後的男人急了,他伸手急不可待的抓住了冷睿陽的手臂,想要讓他停下來好好說話,睿陽頓時厭惡的甩開了他,厲聲道,「你再糾纏不清,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不能這樣殘忍,我不過是犯了一個錯,我那些員工可沒有錯啊!他們需要這份工作來養家糊口啊!」男人賣力的演著苦情計,一雙狡猾的眼楮強行睜成了猩色。

冷睿陽劍眉一擰,怒了,掙月兌了他的手,有些厭惡的整了整皺褶的衣袖,冷笑道,「你當我冷睿陽是慈善家嗎?你當我冷氏集團是慈善事業嗎?再說,我不是沒給你機會,是你不懂得珍惜,一味謀私,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

冷冷的一句話,冷睿陽不再看身後的男人,挺拔的身姿邁向了他的辦公室。

身後的男人一張略肥的面容,頓時從悲憤填膺轉變成了凶狠,他咬牙低聲道,「冷睿陽,你別太狠,把我惹急了,我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你不給我活路,要死我也要拉你一起死。」

男人說完,眼底的凶光大熾,轉身,掏手機打起了電話,「給我按排一些人手,要多,要狠,準備些家伙,我給人放點血。」

林飄飄在冷睿陽起床後一會兒就醒來了,她急忙拿起電話拔通了任飛揚的電話,那頭任飛揚也很快的接起,「喂,飄飄,你怎麼樣了?」

林飄飄的鼻子一酸,對于這個男人,她更多的是感激和愧疚,不是任飛揚沒有保護好她,是她帶給了他一身的麻煩,都是她的錯。

「我很好,飛揚,謝謝這段時間給我的照顧和關心,今後我們可能…」

「該死的,他是不是也威脅你了?」那頭任飛揚低咒一聲,急問過來。

林飄飄越發得羞愧得無地自容,她咬緊唇,輕聲道,「不是,我跟他合好了,他不會再為難你父親了。」

「飄飄,你…你何必委屈自已,你可以有選擇的機會啊!」任飛揚急火攻心的道,好似她是受到冷睿陽威脅利誘才回到他身邊似的。

「飛揚,其實我…我依然愛著他。」林飄飄輕輕的低嘆了一聲,這是她的心聲,騙不了任何人。

「什麼?」那頭任飛揚驚愕住了。

「我回到他身邊,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我還愛著他…」林飄飄坦白出聲。

「可是你…你明明說恨他的,他不是傷害了你父親嗎?」任飛揚在那頭驚宅不已,但多少他的內心還是很不平靜的,他以為自已成為了林飄飄的依靠,成為了她心里的那個男人,就算他無法保護她,得到她,可是,他很自豪自已讓她愛上了,現在,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做為一個男人,他有一種被騙,被利用的不快感。

「我現在才知道,那不是恨,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林飄飄話語中是深深的自責內疚。

那頭任飛揚久久嘆了一口氣,「沒事,只要你過得快樂就好,不過,冷睿陽這樣的男人,你今後要小心相處,別讓他再傷害你了,你也要變得強大起來,否則,你會很吃虧的。」

「嗯…」林飄飄低泣出聲,她怎麼可以這樣去傷害一個好男人?她太不是人了。

「還有,別傻傻的付出一顆心,愛一個人要留有余地,懂得找好退路,愛七分就行了,留三分愛自已。」

「嗯…我知道…」林飄飄說不出話來了,她一顆心都苦澀不已。

「那保重,我也決定去美國接受那份工作,我們還是朋友,有什麼苦惱煩惱都可以向我傾訴,我永遠做你的後盾,支持你。」任飛揚盡量讓氣氛輕快起來,隔著話筒他都知道,她一定抱著手機哭鼻子呢!

「嗯…」林飄飄聲音啞啞的。

「再見。」任飛揚溫柔的出聲,卻在幾秒之後才掛斷。

林飄飄終于放任自已大聲的哭起來,用眼淚來祭奠這場還沒有開始的戀愛,來表達對這個男人的虧欠。

林飄飄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穩定下來,呆在這間熟悉的屋子,一切都那麼的真實,她不是做夢,她又回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感受著他的一切,好安心。

林飄飄放任自已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床上,貪婪的呼吸著屬于他的味道。

中午,門開了,冷睿陽邁了進來,看著正在沙發上坐著的女孩,他嘴角一揚,低沉笑道,「醒了。」

由于之前發生的事情,讓林飄飄無法自然的面對他,她垂著小腦袋悶悶的嗯了一聲。

「走吧!去吃午飯。」冷睿陽出聲喊她。

林飄飄點點頭,拿起包起身跟著他出門,在走廊里,他卻一把暖昧的將她摟在懷里,摟著她進入電梯,這是屬于他的私人電梯。

一路下了車庫,林飄飄坐上了他的車,突然,她咬了咬唇,莫名的小臉就郁悶著,想到上次那女模坐在這里的畫面,她就覺得內心很酸溜溜的,那晚上,他們干什麼去了?

這半年來,他身邊又有多少女來往?林飄飄才不會相信他為她守身如玉呢!

冷睿陽的車子駛出了昏暗的車庫,在明亮的光線下,冷睿陽看路時,不小心撇到身邊沉著小臉的女人,不解掀眉道,「又怎麼了?」

「沒什麼啊!」林飄飄眯著眼楮,撇著窗外的風景。

這個女人的心情都寫在臉上,要他相信她可真難,他微微哼了一聲,「有事就說。」

「你說的,那我可說了。」林飄飄像是得到了放行條一般望他。

「說吧!」冷睿陽倒是好奇她會說什麼。

「那天在秀場,你身邊那美麗的女模特,你們關系很好嗎?」林飄飄試探著尋問,他雖然給了她說話的權力,她卻知道,這個男人的情緒喜怒無常,稍不注意,就能惹到他。

冷睿陽的心情卻是出奇的好,她在吃醋啊!他故意惡意的說道,「嗯,不錯。」

林飄飄有些氣惱了,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是更明確的回答,她不由繼續問,「那你們之間在一起過嗎?」

「你指得是哪方面?」

「那個方面…」林飄飄羞紅的繼續問。

「你是說我們有沒有上床?」冷睿陽把問題明朗化。

林飄飄羞羞答答的看著他,「對,就是這個問題,你們有過嗎?」

「你認為我們有過嗎?」

「我怎麼知道。」林飄飄懊惱起來,同時小臉就已經很吃味了。

「答案是…」冷睿陽掀起嘴角,像是主持人宣布神秘答案一般吊著她的胃口。

林飄飄果然豎直了耳朵听。

「沒有。」冷睿陽的話直接而肯定。

林飄飄頓時便不信了,她的嘴上也直接回答,「我才不相信呢!」那晚上他們明明已經很親熱了。

冷睿陽的俊臉頓時一沉,該死的,他好心告訴她答案,反倒被她懷疑著,這可是在徹底地挑釁他的尊嚴!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了!

看見他的臉色陰沉難看了,林飄飄意識到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了,可是,她真得不死心,她還想知道更多,她壯著膽子道,「那除了這個女模特,還有其它女人嗎?」

如果按冷睿陽的脾氣,這樣的問題他可以選擇不作回答,但是,上次他已經吃過了一次悶苦頭,這個女人的腦子很直,一根經只認定她認為的事情,他只得耐著性子答道,「這半年來,我基本上在美國跑項目,沒什麼時間接觸女人,也沒心情,秀場的那件事情,是因為我公司是這次秀場的贊助商之一,我才到場的。」

林飄飄笑了起來,兩排編貝一樣的牙齒,在嬌美的笑容中,白閃閃的招搖著,純潔、耀眼,而又美好!

「滿意了?」冷睿陽促狹的倪了她一眼,看著她這小表情,心下不由好笑,看來還是小女孩心性嘛!

林飄飄立即裝傻,扭扭捏捏地哼哧道,「跟我有什麼關系。」

「哦!是嗎?那你想不想听听我和美國一位金融女分析師的事情?」冷睿陽突然道。

她聞言,抬起了頭,眼神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臉上的失望十分明顯的表露著,她咬著唇道,「我不想听。」

冷睿陽突然哈哈笑起來,開心極了,看著她被氣到樣子,真是可愛之極,這個女人,就是這麼好騙。

可是,正是因為在意,才會上當呢!

林飄飄這才意識到自已被他捉弄了,她氣得耳根子都紅了,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壞蛋。」

說笑間,兩個人已經到了餐廳門口,在他們下車之際,卻不知在身後,一輛商務車里,一雙凶狠的目光盯著進入餐廳的兩個人,男人的目光看著被冷睿陽親呢的摟住進大廳的女孩,他頓時獰笑起來,「冷睿陽,我弄不死你,我就弄死你的女人,讓你知道,得罪我張寬沒有好下場的。」

這頓飯,兩個人吃得很開心,往日的那種親密又回來了,冷睿陽也不是全是惡魔形象,只要被他寵著的女人,都會有一種被寵上天的感覺。

「吃完飯把你的行禮都搬到我那里去。」冷睿陽開口,卻透著一股命令。

林飄飄的臉色微微一怔,略有些遲疑,想到上次冷欣的話,她內心有些退卻。

「怎麼了?不願意搬回來?」

「嗯。」林飄飄點點頭。

「下午我有個會,讓阿雅陪你去提東西吧!」

「不用,我自已能行,反正東西也不多。」林飄飄立即搖頭拒絕,她不想什麼事情都麻煩別人,好像顯得她什麼事情都干不成似的,有一種挫敗感。

冷睿陽無奈的看著她,點了點頭,「那好吧!」

但是,在幾個小時之後,冷睿陽卻悔之晚矣。

冷睿陽把林飄飄送到了她的房門口,因為要退房需要時間,他又有一個會議需要開,林飄飄讓他先走,她則回家收拾東西,順便把房子退掉。

反正有一下午的時間,林飄飄沒有回家,反而朝店的方向走去,她想去店里看看,走在街道上,春天的氣息濃郁起來,她的心情也像是春風一般愉快。

倏然,林飄飄看見前面一輛商務車堵在了她需要走過去的一個路口,她下意識的準備繞過車身,就在她接近時,只見商務車里走下來兩個凶神惡剎般的男人,林飄飄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個人的危險性,她的嘴巴便被男人快速捂住了,快速的拉進了商務車中,幾秒的時間,快得沒有人發現,商務車便開走了。

林飄飄恐懼的看著一車子的人,而她被兩個男人夾在身邊,像兩道鐵牆一樣圍著她,她驚聲問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麼?」

「喲,冷睿陽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這麼年輕漂亮,這麼清純可愛。」面朝著她坐著的胖男子yin猥的笑起來。

一听到冷睿陽的名字,林飄飄睜大了眼,她慌亂起來,「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別怕,哥哥只是想和你聊聊天,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你們…放我下車,放我下車…」林飄飄的恐懼強烈起來,眼前的一群男人讓她害怕,他們看著她的目光讓她厭惡,懼怕。

「能品償一下冷睿陽女人的滋味,那一定很爽。」一個瘦子嘿嘿笑起來,目光吃人的看著林飄飄。

張寬撇了他一眼,冷哼道,「沒我的允許,你們可不許亂來,她是冷睿陽的女人,自然還有些用處的,冷睿陽讓我被那群混帳追債,怎麼我也要從他的身上要點回來。」

「老大,你想綁架勒索?」

「廢話,你知道這女人值多少錢嗎?幾個億啊!」

林飄飄听著他們的話,越發的驚魂未定,他們要用自已向冷睿陽勒索?她不由急了,「你們都想錯了,我和冷睿陽的關系沒那麼好,你們要用我勒索他,不可能的,他不會為了我交錢的。」

「哦!那這麼說,你就沒什麼用啦!那就給哥們幾個享用享用吧!」

「不…不要踫我。」林飄飄嚇得臉色變白,整個人蜷成一團。

「你說得不算,值不值這個錢,要冷睿陽親口說得才算,他家那麼有錢,要他幾個億來花花,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事情,小姐,你就別操心了。」張寬呵呵笑起來,他眼底的狠勁一閃,為自已突然的翻身而欣喜,對啊!他怎以就沒想到這一點?

在他手下乞討工程,還不如綁架他的女人來錢快。

商務車很快的駛離了市區,往一個偏遠的小鎮駛去,林飄飄驚恐不安的看著他們,內心卻在思考著對策,他們要用自已勒索冷睿陽,她相信冷睿陽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可是,幾億的數字,他或許也肯拿出來,可是,她真得值的嗎?此時此刻,她擔心的是,動用那幾億的錢會給他惹來麻煩,他的家人要是知道他拿幾億來救自已,只怕會氣得不行吧!

自已只不過是一個身敗名裂的女人。

林飄飄也不知道車子駛了多久,到達了一個倉庫的地方,她被兩個大漢強抓著下車,她被帶到了一張椅子上,用繩子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她掙了掙,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她的內心越發的絕望起來。

張寬打量著林飄飄,內心卻越發的有了把握,這個女人不像是冷睿陽身邊那種玩物型的女人,她長得漂亮清純,像是冷睿陽上了心的,這樣的話,他的籌碼就多了很多。

「小姑娘,別害怕,我們只要錢,不要你的命,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們,否則,叔叔可是會生氣的哦!」

「要殺便殺,別拿我勒索冷睿陽。」林飄飄壯著膽子大叫道。

「喲,脾氣還滿烈的,你這麼著急干什麼?看來你和冷睿陽是有真感情存在的,綁架你倒是沒綁錯。」張寬嘿嘿笑起來,露出一排大黃牙,很讓人惡心,他示意小弟把膠布給她封上嘴巴。

林飄飄掙扎了一下,還是無力的給封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大哥,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要打電話嗎?」

「等一會兒,我們要做好幾個計劃來,對付冷睿陽這樣的人,你們以為是玩的嗎?萬一失敗了,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冷睿陽的女人在我們手上呢!我們還怕什麼。」

「笨,她要是死在我們手里,冷睿陽會放過我們嗎?他不撕碎了我們才不罷休,所以,這個女人很重要,你們給我好好看管著,不許踫她,否則,就算我們拿到錢,放了她,冷睿陽照樣會要了我們的命。」

一群混混听著張寬的指示,把門鎖上了,張寬是熟悉冷睿陽的習性的,所以,他必須計劃出一條萬全之策,以保證他能得到錢,也能腥勝利月兌身。

黑暗包圍著林飄飄,讓她的內心惶恐不安,她掙了掙繩子,綁得很結實,這時,她听到了自已的手機在包里唱歌,她焦急萬分,卻無計可施。

打電話給她的是阿雅,她已經在她的店門口了,冷睿陽到底是不放心她,讓阿雅來接送她,阿雅打了幾通電話,林飄飄沒接,她干脆進了店里尋問,才知道林飄飄這一天都沒有來店里,她有些驚詫,從一個店員的口中知道了林飄飄現在的住址,她尋了過去。

來到林飄飄的小公寓,她敲響了門,卻是半天之久也沒有人應聲,而且這麼小的公寓,如果里面有人,早就該听到了。

阿雅拿出手機,拔通了冷睿陽的電話,「喂,冷總,找不到飄飄,她不在店里也不在家,打她的電話也沒有人接。」

會議室里,一場緊張的會議已到了尾聲,冷睿陽緊繃的臉龐帶著刀刻一般的冷硬,他在接電話,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下來,听見他的口氣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一群人的緊也隨著他的口氣緊張起來。

冷睿陽接了阿雅的電話,心里困惑,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中午答應得好好的要搬過來,這會兒跑去哪里了?難道跑去找任飛揚這個男人?冷睿陽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即然答應過他,不會再找他,就一定不會找,而且,他的威脅還在,以她的性格,只會遠離任飛揚保全他,那她會去哪里?

冷睿陽一直等到了六點,得到的消息,還是不見林飄飄,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讓冷睿陽的心提緊了,會出什麼事情?

一直到晚上*點,冷睿陽快要抓狂了,他無法再這樣坐下去,他要去找她,他要知道她在哪,確定她的安全。

而就在冷睿陽準備離開公司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他擰眉接起,「喂。」

「你是冷睿陽嗎?你听好了,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識相的話就趕緊準備五千萬現金,否則,你的女人立即沒命。」

冷睿陽早有預感會出事,听到電話那頭的話,還是尤如一道閃電猛地劈中了他似的,縱然平時高傲如他,沉穩如他,也急切了,「你們是什麼人?我的女人在哪里?」

「別管我們是誰,給你兩個小時準備好錢,我會再打電話通知你的。」那頭氣昂昂的掛了。

林飄飄被綁架了。

空蕩蕩的腦海里,宛如幽靈一般晃動的,就只有翻來覆去的這五個字!

他的瞳孔猛然放大,握緊手機的手因為憤怒緊張而青筋暴起,什麼人膽敢動他的女人?冷睿陽打了一個電話給阿雅讓她回來,而他冷靜之後,他想做點什麼,可他無法拿捏住綁架林飄飄那伙人是什麼人,如果是慣常綁架勒索的人,就一定很警惕,他要是通知了警察,或是做了什麼背後動作,被他們知道,就難保林飄飄的安全。

他不能冒任何風險,此時,此刻,他抓狂得即將瘋了,也只能死死的等著,等著那通電話再打過來,五千萬對他來說,太小的問題了,但是,林飄飄的安全卻成了唯一要保證的。

想到她此刻一定心慌恐懼,被嚇壞了吧!

他坐在車里,車里還開著空調,溫度被調成了最適宜的那個點,可他卻愣是緊張得冒著汗。剛毅、冷漠的俊臉,曾經經歷過槍林彈雨,經歷過商場詭譎,此刻,平時的睿智、深沉、機警、鎮定,都離他遠去!

他緊捏著方向盤的大掌,從來都是優雅而美麗的,可以在揮斥方遒之間,有力地做出一個個的指示,可這一刻,卻抖地像個無助的人!唯有那個電話能解除他的心中的不安與狂燥。

張寬在研究了一番之後,他才發現,要得到兩億的現金那是不可能的,否則就要拿一輛大卡車來裝錢了,所以,他還是開口要了五千萬,有了這五千萬,也足夠他解決一身的負債,然後逃往國外,瀟灑的繼續生活。

張寬派了兩個小混混去守住林飄飄,冒險策劃這起勒索案,從開始的的憤恨,到現在的警覺沉穩,是因為他才意識到冷睿陽的不簡單,平時他雖然在他的身下討著項目做,可是,他卻沒有幾次機會見到冷睿陽,他就像高高在上的主宰,撐控著他們一干人的命運,打心底的,張寬把冷睿陽當成了神一般的存在,而他的人心狠手辣的程度他更是見識過,他說一不二,殺伐果斷的作風,讓多少在他手下辦事的人戰戰兢兢,提心吊膽。

但是,即然已經上了船,也由不得他下來了,如果不拿到錢,冷睿陽要是知道是他在背後操作,就算把他的女人平安放回去,他今後也會遭到報負,也許冷睿陽不需要親自插手,他可能就被砍死在街頭。

所以,眼下,要麼拿錢走人,要麼殺人逃命,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當車庫的門打開時,林飄飄的眼因為陷入黑暗太久,當開了燈,刺得她的眼楮一陣晃蕩,適應了才看見兩個男人走進來,臉上流露出惡心的笑容。

「喲,真漂亮的小姐,我們平時可沒福氣見這麼正點的妞啊!」

林飄飄杏目瞪圓,有些恐懼的看著他們過來,「你們放開我。」

「別急嘛!沒拿到錢,我們怎麼放你?」

「你們打電話給他了?」林飄飄驚聲問道。

「當然,我們就是要他的錢。」

林飄飄驚慌得咬了咬唇,「你們不會得逞的。」

「放心吧!冷睿陽可著急了,再說,你長得這麼漂亮,男人肯定願意為你出錢。」說話間,男人禁不住用手在林飄飄的臉蛋上模了一把,享受著那細膩光滑的肌膚觸感。

林飄飄厭惡的撇開頭,排斥他的觸踫,男人見狀,不由一怒,突然就拽住了她的頭發,將她整張臉狠狠的扯起,「別他媽的不識好歹,老子踫不得了?我告訴你,冷睿陽要是不給錢,我們不但要你死,在你死前,也要好好玩弄玩弄你。」

林飄飄的眼底浮現著驚濤駭浪之色,男人見她懼怕了,這才哼了一聲放開她,「所以,你也別以為你是冷睿陽的女人身份,就有多高貴,也別少瞧不起我們,否則,要你死得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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