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總裁,輕一點 102 手鏈的禍

作者 ︰ 痕兒

充斥著倪紅色彩的夜晚,尤如一場狂歡的派對,夜下四伏的激情,蠢蠢欲動,行走在其中的人流,行行色色,誰也看不透那些光鮮亮麗的人們,那顆內心,是不是已經疲憊不堪,是不是瀕臨破碎——

林飄飄一身玫紅色的v領短裙,走在廣場上,在燈光的映照下,走在人群中的她十分惹眼,她的清麗月兌俗,她驚人的美麗,讓一群在旁邊滑冰的小男生刻意的圍著她轉,賣力的表演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但是,她環著手臂,走得很慢,可她的目光卻像是不著一物一般,陷入了另一個世界之中,她咬著唇,像是有些冷,她尋了一個位置坐下,抬起的眸光,泛著一絲濕潤,早上冷老夫人的話,句句尤在耳邊。

離開冷睿陽?這個想法她從未有過,就算再生他的氣,再怨恨他的無情,她還是貪戀的他的寵愛,想要留在他的身邊,除此之外,她的內心再也容不下其它男人的身影,只有他,仿佛一生的認定。

晚上,林飄飄回去時,冷睿陽還沒有回來,她的傷心咬著唇,沒有開燈,只是在黑暗中坐下來,窗外大廈的景觀燈射進來,驅不散她內心的黑暗,這樣冷清的家里,她無法想像,如果不離開他,在今後漫長的歲月里,這樣的冷清會不會成為一種習慣,她等待他回來,從另一個女人那里回來。

林飄飄咬著唇,無聲的低泣起來,她想到冷老夫人那沒有退路的話,無論如何,他們這段愛情已經不被家人祝福了,沒有人再祝福了。

嘆息了一聲,林飄飄伸手去拿手機,手機上有他的照片,她此刻好想看看他,哪怕只是他的照片,林飄飄的手觸到了一個堅硬的盒子,她微微怔忡,拿出來,是皇甫彥澈送她的手鏈盒,她拿手機的手拿了出來,上次匆忙的收起來,她還沒有好好看看這個精致的禮物。

林飄飄驚訝的發現,這手鏈上的七種寶石,在微光下,越發顯得璀璨奪目,流光溢彩,林飄飄的內心驚愕起來,她看著這七顆不小的寶石,心底震驚,如果這些寶石都是真的,每一顆都價值不菲啊!

這讓林飄飄激靈靈的顫起來,這禮物,根本不是普通的手鏈,天哪,她竟然收下了他這麼貴重的禮物。

林飄飄慌亂得不知所措,腦海里涌起了皇甫彥澈那張英俊迷人的面容,她把手鏈放下,伸手去找電話,她急切的按著,按著那個被她保存下來的他的號碼。

林飄飄有些緊張的拔通了,走向了落地窗前,那頭隔了幾秒傳來了皇甫彥澈低沉好听的嗓音,「喂。」

「喂,皇甫先生,我是林飄飄。」林飄飄微笑道。

「飄飄,有事嗎?」那頭皇甫彥澈的聲音頓時熱情了幾分。

「你送我的手鏈太珍貴了,我想還給你。」林飄飄羞赫的說道。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那頭皇甫彥澈低沉的笑起來。

「可是,我真得不能收,你還是把它送給別人吧!」林飄剽堅持要還,否則,她的內心很不安的,無原無故就收了人家這麼一份大禮。

「飄飄,知道為什麼我要送這條手鏈給你嗎?」

「因為我們是朋友嗎?」

「不全然是這個原因,當我第一眼看見這條手鏈擺在櫃台上面,美麗而孤獨,就好像我第一眼看見你一般,內心有一種同樣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一種沖動,我一定要把它送給你,讓它的特獨陪伴著你的特別。」皇甫彥澈聲音沉沉如清泉,訴說著動人的音符。

這邊的林飄飄完全听懵了,內心的羞澀讓她的臉泛起了紅暈,她不敢置信听到的話,她在別的他的眼中真得有這麼特別嗎?為什麼她覺得自已活得一團亂?

「這件禮物對我來說,用價值估量它顯得太世俗了,它是無價之寶,一如你的獨一無二。」

林飄飄一顆心莫名的亂跳起來,皇甫彥澈的話就像一首情詩,說得她羞赧極了,但是,無疑,她的內心卻是歡喜的,被他人贊嘆著,用如詩一般的話語比喻著,哪個女孩子不會動心呢?

「收下它,讓它記著你在我心里的特別。」那頭皇甫彥澈的聲音透著一絲霸道,強硬。

「我…」林飄飄咬著唇,像含差草一樣低著頭,隔著話筒,她都能听得見皇甫彥澈的語氣中的熾熱,仿佛,他的低喃就在她的耳邊,一直傳達到她的內心,這算是電話調情嗎?

林飄飄快要受不了,等她在迷亂中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已還是沒有把禮物還給他,林飄飄正想說還的事情,身後傳來了推門聲,她驚嚇般的回頭,看見冷睿陽邁進來,她慌亂的朝電話那端的皇甫彥澈道,「謝謝你的禮物,我要掛了。」說完,林飄飄心慌意亂的按了電話。

轉身,冷睿陽一雙銳利的目光似有所查,疑問的看著她,沉聲道,「和誰打電話呢?」

「沒…沒有啊!只是和店里的員工談談工作上的事情。」

冷睿陽懷疑的看著她,他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她神色可疑的接電話,然後,她看了他一眼,就慌亂的掛了,這要他相信她沒有鬼,那是不可能的,他眯了眯眸,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桌面,倏地,一抹異彩流淌過他的眼底,他的目光盯住了那盒子里一條光彩奪目的鏈子,頓時,俊臉陰沉下來,他從來沒有送她這樣的鏈子,是誰送的?

「這是誰送的?」冷睿陽指著鏈子的盒子道。

林飄飄小臉頓時慌了,她快速的走到桌前,把那盒子蓋起來,放進包里道,「不是誰送的,我自已買的。」

林飄飄如果以為這樣說他就會相信,那她就太不了解他了,冷睿陽的目光怎麼會看不出,哪些是凡物,哪些是珍品呢?剛才那鏈子上面瓖嵌的寶石光輝燦爛,那說明就是非凡之物,而且每一顆寶石都比平常的更大了幾倍,那更是珍貴不凡。

林飄飄慌亂的把盒子扔進了包里,準備提起朝臥室走去,可是,一只大掌卻快速一撈,把她的袋子搶了去,冷睿陽準確的拿出了那盒子,把包扔了,打開蓋,頓時,入眼的是一條價值上百萬的手鏈,那每一顆的鑽石都是珍稀之品,以彩虹的顏色呈現著,冷睿陽的俊臉頓時陰沉難看,烏雲蜜布,他厲聲喝道,「這是誰送給你的?」

林飄飄見隱瞞不住了,只得咬著唇道,「別人送的。」

「別人是誰?」冷睿陽追問,口氣不放松。

「就是和我撞了車的一位先生,他听說我要訂婚了,他就說送我一件禮物,我沒想到這麼珍貴,所以,我剛才打電話跟他說要還給他的。」林飄飄如實托出,她不想他誤會。

可是,她不說得這麼清楚還好,她說得這麼清楚反而在冷睿陽的內心里砸下巨石一般,什麼?在這段時間里,他竟然不知道她和別的男人接觸得這麼頻繁親密?她訂婚?別人還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他們之間做了什麼?他們在一起多久了?難怪他這些天早出晚歸的時候,還看不見她的身影,她說她在忙工作,實則是和別的男人見面,吃飯,而他傻傻的就真得相信她。

「說,你和他都做了什麼?」冷睿陽止不住冷冰冰地逼問出聲,俊臉煞氣十足。

林飄飄一雙大眼無措的看著他,搖頭道,「我們沒做什麼,我們不過是吃了一頓飯,喝了一次咖啡。」

冷睿陽才不相信她,就單憑這手鏈的貴重程度,他就不信,那個男人是傻子嗎?沒有從她的身上得到點好處,就會送這麼重的禮物?還是,他根本就已經得手了呢?想到這些天,他晚上想要親近她的時候,她不是喊累就是不肯,冷睿陽越想,俊臉越發難看,內心仿佛生出了一種被她背叛了憤怒感。

「除此之外呢?」冷睿陽緊緊的握住這條手鏈,恨不得捏碎,周身衍生出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

林飄飄她微微張開嘴,黑白分明的雙眸,無辜地看著他,「真得沒有了,我們就是認識的朋友而已。」

冷睿陽陰惻惻的冷哼一聲,「即然只是認識的朋友的話,那這條手鏈似乎也沒什麼可留的。」說話間,他的手一扯,那貴重的手鏈硬生生的被他扳成了兩瓣。

「不要…。」林飄飄驚叫一聲,縴小的身子激烈的沖過去想要搶,當看著他手中碎裂的鏈子,她整個人睜大了眼瞳,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殘忍,她崩潰的低吼起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毀了這條項鏈,你為什麼這麼過分…」

冷睿陽見她視這條手鏈的如性命一般,他的雙瞳越發冷寒屏射,他冷冷哼道,「你想要鏈子,我可以重新買給你,但絕對不能收別得男人送的。」說完,他看見垃圾桶,厭惡的扔了進去。

對于林飄飄來說,冷睿陽撕毀的不單單是這條手鏈,還有她在內心里珍藏著對皇甫彥澈的感激之情,他的舉動更是污辱著她視如珍寶的朋友之情,這個世界上,真正無言無故對一個人好的人,又有幾個?她能遇見的好人中,皇甫彥澈讓她打內心的感恩著,她絕對不能容許他人踩踏這份感情,就算是他也不可以。

「我不要,我才不要你送我的東西,不要…」林飄飄嘶啞的叫道,淚水不爭氣的流下,走到垃圾桶面前,就要伸手去撿,可是,冷睿陽的手卻更快的拽住了她,將她整個人拉進了胸膛里,啞聲怒道,「是不是我這些天不在家里,你的心就開始往外跑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林飄飄像個小孩子一樣瞪他,但是她眼底的怒意絕對是真的。

「這麼在意這條手鏈,是不是喜歡那個男人了?」冷睿陽咬牙低問,他的怒火也絕對不假,他狠不得現在就糾出那個趁機而入的混蛋,最好把他狠狠的教訓一番才行。

林飄飄也是被激怒了,听他這麼說,她大聲道,「是,我喜歡他,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他才沒有你這麼混蛋,這麼過分…」

明明就是氣話,可是,也要看場合,看人听,冷睿陽卻听成了實話。

「你敢再說一遍喜歡他試試。」他的聲音毫不掩飾地充斥著憤怒。

「我喜歡他,我喜歡他,我喜歡他…」林飄飄一口氣叫出幾遍,一遍怎麼夠?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她可以喜歡別人,可以喜歡任何人…

冷睿陽瞪著一雙暗沉沉的眼眸,里面凝聚著狂風暴雨。一張俊美的天怒人怨的臉,也毫不掩飾地繃緊著。此刻的他,就像一把半抽出劍鞘的劍,只要稍微再一刺激,這寶劍就要出鞘,而且,必定要見血。

林飄飄吼完,就看到了一張冷厲地仿佛閻王的臉,她喘息著,像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和他抗衡一般。

冷睿陽想殺人,他的內心更是慌得亂了,她喜歡上別人了?這怎麼可以?他的認知里,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只專屬于他一人所有,別人休想偷竊,她的心也休想有別的男人進入。

可是,她收了那個男人這麼貴重的禮物,還背著他偷偷和那個男人約會,現在,還在刺激之下竟然直言不諱的承衣她喜歡那個男人。

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林飄飄趁機還想去撿那垃圾桶里的手鏈,她這個動作,卻是偏偏在冷睿陽那爆發的怒火上,點了一簇火,轟的,他的怒火撤底爆發了,他突然有些用力的拍了她的手掌一下,那力量之大,林飄飄的白玉般的手又疼又辣,她嚇得縮回了手,冷睿陽狠狠一腳揣開了垃圾桶,怒吼道,「不許撿。」

林飄飄捂著手,理智都丟失了一般,怒意像是燒開的水一般,噗噗地從水壺底往上冒,然後破水爆裂,她咬著唇,轉身,她狠狠的沖向了那間客房,然後,狠狠的甩關了門。

大廳里爭吵的男女頓時清靜了,冷睿陽握著拳,俊軀緊崩成了一座雕塑,他的外在是堅硬如鐵的,可誰知,他的內心卻尤如刀絞,他厭惡這樣的不確定,厭惡對屬于自已的東西失去控制權,一旦失去了,他的內心將有一種毀滅的想法。

林飄飄甩上門的時候,就淚如雨下,不在壓抑著自已的情緒嚎淘大哭起來,大聲的,把自已的委屈用眼淚流出來。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惡?這麼不分清紅皂白的懷疑她?怎麼可以把皇甫彥澈的手鏈撕斷?這讓她去哪里找一條手鏈還給他?

他天天去找柳文媚,她又說過他什麼了嗎?她發過脾氣嗎?他就是一個可惡,專橫,霸道的自私鬼,只有他可以如何如何,卻自私的不允許她做任何事情。

冷睿陽站了一會兒,他的怒火還沒有消除,他看見倒下的垃圾桶里,那地上散落的兩條斷鏈,他伸手撿起,緊緊的握住,他一定要查出送她手鏈的男子是誰,他一定要讓她與那人撤底斷絕關系。

房間里,林飄飄哭啞了嗓音,原本想著今晚就這樣睡了,可是,門突然響了,門外傳來了冷睿陽沉沉的聲音,「開門。」

林飄飄負氣一般的不理會,她今晚都不想見到他。

「快開門。」門外的男人耐心似乎也不好,才喊一句語氣就嚴厲起來。

林飄飄就是恨他這一點,他為什麼要這麼強勢?難道不知道尊重一下她嗎?她想躲個清靜都不行嗎?林飄飄不理,反而從床上起,坐到了陽台上,讓窗簾垂下,把她的身影遮住。

「該死的,听到沒有,我讓你開門。」門外的男人爆燥起來。

林飄飄捂著耳朵,不想听,她今晚就和他杠上了,她要讓他知道,她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她也不是低聲下氣的只能听他的話,她就要活出自我來。

「砰…」突然,一聲震響,林飄飄捂著耳朵也嚇得夠嗆,以為地震了呢!她拉開簾子一看,才看見那高檔的門竟然被冷睿陽一腳揣開了,她嚇得臉色灰白,站在窗子前,她努力的朝陽台靠,好似,比起落窗的危險,眼前的男人變得更加可怕了。

冷睿陽宛如一頭爆怒的赤火雄獅,高挺的身影危險的邁進,滿腔的惱火正準備朝這個女人發泄,卻抬頭便看見她坐在玻璃窗前,雖然他很清楚那窗子很結實,可是,他的內心還是驚了一下,就算那上面有百分之一的危險,他也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坐上去。

「下來。」他沉喝,透著命令之色。

林飄飄揚著眉,抓住著窗框,「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我要自已睡。」她哼道。

「不想和我睡?怎麼那麼快就想和別的男人睡了?」冷睿陽冷聲嘲諷,眼底的冷意結冰。

林飄飄有些氣苦,她覺得他這樣的無恥的話,污辱她倒沒什麼,可是他連帶著污辱了她和皇甫彥澈那清白如水的友情,她怒不得想理會他,總之,今晚,她很確定,不想和他睡,不想和他踫觸,討厭。

冷睿陽沉著一張俊臉靠近,在林飄飄躲無可躲的時候,他拽住了她,大力一扯,便往床下去,動作粗魯得絲毫不顧及她的疼痛,健軀一壓便將她壓在了床上,他的重量讓她一哆嗦,然後本能地感覺到危險。

她只得推開他,低叫道,「我要睡了!」

「睡?!」他譏諷。「在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之前,你休想睡覺!」

說著,惡意地撞她,同時又懲罰地拍向了她挺翹渾圓的**,白涼柔女敕,讓人打著會有成癮的錯覺,狠狠的幾下,沒少留情。

林飄飄覺得受辱了,又羞又氣,再怎麼樣,都不可以打她的**。她都已經是大人了,被打**,多丟人的事情。

「不準這樣!」她伸手,護住了自己兩瓣**,抬眼,瞪著他,黑色的眸子燃燒著鮮亮的火苗——她卻不知在已的樣子很美!

這非但沒有起到威懾男人的效果,反倒是惹得男人越發蠢蠢欲動,越發情熱。從來,她的瞪眼對他來說,都只有挑逗的反效果。他不介意她再多瞪他幾次,這男人的惡趣味,別人根本理解不了。

于是,他和她奮斗,拉開她那軟弱無力的小手,一掌成功地再度拍下。

「冷睿陽——」軟女敕的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讓她尖叫,快要氣瘋了!

男人惡意的懲罰才正式開始,她即然喜歡別的男人,那他只能通過這樣佔有的方式來證明她的所屬性,林飄飄雖然不肯,不甘,她氣得去撓他,可是這個男人一向勇猛,她的反抗就如螳臂當車一樣的可笑,沒有掙扎幾下就由著他了。

在半個小時之後爆發的那瞬,他不知輕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看見她一張沾著淚又紅又羞的臉,他噙著冷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楮都不錯一下。

「女人,你這輩子休想逃開我!」

這句話,像是烙印一般烙進了林飄飄的內心里,她側著頭,眼淚又出來了,只是,冷睿陽並不知道她的淚水是什麼意思,這輩子別想逃開?不,她已經沒有留在他身邊的意義了。

這一晚,林飄飄不知道怎麼的睡著了,第二天等她清醒過來時,第一個念頭是穿衣,而是赤著身子跑出了大廳,然後去翻昨晚被冷睿陽踢翻的垃圾桶,她找了一遍,沒有找到那條鏈子,她頓時急了,怎麼不見了?難道冷睿陽把鏈子又拿著去扔了?

天哪,林飄飄感覺腦袋爆炸了,她可是要還給皇甫彥澈的啊!這麼貴重的鏈子,要是丟失了,那可怎麼辦?林飄飄想打電話尋問冷睿陽,但想想,他肯定不會告訴她的,他是巴不得她找不到這鏈子才好呢!

在房間里翻找了一遍,林飄飄死心了,她現在覺得腦子亂蓬蓬的,她要怎麼向皇甫彥澈交待?她要是還不上這條鏈子,那她就一輩子承了皇甫彥澈這麼厚重的情意,可她卻什麼也為他做不了,她的良心很不安的。

鏈子的確是被冷睿陽拿走了,但是,他並不是扔了,而是親自走進了一家高檔的珠寶店,把鏈子交給這里的人修補,他心里已經有了打算,他要把鏈子補好,然後,找出這個男人,在他的眼前,他要林飄飄親手把那鏈子還給那個男人。

而在t市,想要找出這條鏈子的購買者,似乎並不是很困難,就算是全球來尋找,他能把那個敢偷窺他的女人的男人找出來。

中午,林飄飄在店里忙碌著,最近事情太多,她倒是很開心皇甫菲菲的電影還沒開拍,否則,她一定會忙得不可開交的。

早上十點左右,一個優雅的女人走了進來,不是別人,卻是柳文媚,她牽著兒子小天佑走進來,由于上次她刺激過林飄飄,所以店員看見她,臉色也沒什麼表情,林飄飄也看見了她,臉色冷淡的尋問,「你有事嗎?」

「林小姐,介不介意和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吧!」

「之前我做的事情,我很不對起,但是,我真得想要跟你聊聊。」柳文媚臉色真誠的道著歉。

林飄飄有些討厭的看著她,「對不起,我沒時間。」

「不佔用你太多的時間,就在旁邊的咖啡廳坐坐。」柳文媚口氣堅持道。

林飄飄有些煩透了,最近她的情緒動不動就煩燥,她看見柳文媚似乎不約到她不擺休的樣子,她只得朝店員交待了幾句,朝她道,「要說什麼快點。」

柳文媚點點頭,異常的順著她,林飄飄有些驚訝于她的反應,與她來到旁邊的咖啡廳坐下,兩個人要了一杯咖啡,小天佑點了果汁,從坐下到現在,小天佑一直顯得很乖巧,他那雙大眼楮無邪天真的眨著,打量著林飄飄,林飄飄有幾次和他對視著,她的心底就慌亂,不知為何,看著這個和冷睿陽相似的小男孩,她的內心里有一種欠了他的感覺,在他純淨的大眼楮,她覺得自已是個壞人,和他搶了父愛。

林飄飄不喜歡柳文媚,可她從來沒有討厭過小天佑,曾經她想過,如果她和冷睿陽結婚了,冷睿陽會把小天佑帶在身邊撫養,她一定會盡量做個好後媽,讓他快快樂樂的成長。

她也曾想像過,自已要是有了冷睿陽的孩子,將來也一定長得這麼可愛吧!所以,她對小天佑很有好感。

「叫阿姨。」柳文媚朝小天佑喚道。

「阿姨。」小天佑有些怯怯的看著眼前的漂亮阿姨。

林飄飄抿唇微微一笑,朝柳文媚道,「你要跟我聊什麼?」

「我知道伯母跟你談過了讓你離開睿陽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考慮得怎麼樣,但是,我真得很需要他,我的孩子也需要他。」

林飄飄的臉色變了一下,她冷笑道,「哦!原來你也是來當個說客的是吧!」

「你還沒有孩子,你不了解做了父母的感覺,那種視孩子勝過生命的感覺,睿陽一直放不下天佑,正是因為他已經做是一個父親了,他不會丟下孩子不管的,林小姐,你何必強求于不屬于你的東西呢?」

林飄飄的一張臉頓時陰沉難看了,她咬著唇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睿陽在你和天佑之間,他始終會選擇天佑的,而且,冷家的人也已經接納了我,我和他遲早會結婚的。」

「你是不是想得太好了?睿陽喜歡天佑,並不代表他也喜歡你。」林飄飄冷哼道,她沒想到她會這麼無恥的,理直氣壯的讓她離開。

「只要沒有你,他會喜歡我的,必竟我們曾經也轟轟烈烈的愛過。」柳文媚極有自信道。

「可是你背叛了他。」林飄飄戮中她的痛處。

「那是意外,我是在醉酒的時候說了糊涂事情,他會原諒我的,正如我也不介意他和你在一起過。」

「看來你不了解冷睿陽,他曾經跟我說過,任何背叛過他的女人,他都不會再要了。」

柳文媚的臉色微微變了,她咬著唇道,「不管我們還會不會在一起,但是你和睿陽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冷家的人已經認定我是睿陽的女朋友,也認定了天佑的身份,不管怎麼樣,我今後都會成為冷家的一份子,我也是好心過來勸你,要離開就趁早離開,免得愛得深了,越發痛苦。」

「不用你費心,我自已會做出選擇。」林飄飄眯眸有些生氣道。

「林小姐,我也不是壞人,我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因為我愛他,只要你離開他,我會很愛他的,我會照顧他一輩子。」

林飄飄泛紅了眼眶,咬牙冷笑了起來,「我該謝謝你這麼愛他嗎?可我不會感謝你的。」

柳文媚微微勾唇,她撫模著小天佑的小腦袋,「你看看這個孩子,他多像睿陽?你知道他還有一點很像睿陽嗎?他不光是外表像,他的內心也很像,他很聰明,什麼事情一點就通,你想跟我爭睿陽,你是爭不過的。」

林飄飄瞠著眼,惡狠狠的看著她,「你這是在向我挑釁嗎?」

「不是,我只是讓你有自知之明,必竟誰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糟。」柳文媚眼底的強勢一點一點浮現。

「對不起,我不會離開他的。」林飄飄起身道。

「可是睿陽承認了我在他們家的地位,如果你不介意今後,我們共侍一夫的話。」柳文媚抬頭,笑著說。

林飄飄一張小臉直接就剎白了,她咬牙切齒罵出聲,「無恥。」

「林小姐,你的教養還需要培養。」

林飄飄氣得雙拳緊握,憤然的離開了,身後,柳文媚嘴角彎起上揚的笑意,她知道,她就要勝利了。

林飄飄氣呼呼的回到了店里,她真得氣得想要抓狂了,想要大吼一聲,想要發泄,柳文媚無恥的話響在耳邊,共侍一夫?林飄飄的內心疼得如針扎一般。

她才不要,她才不要冷睿陽和她在一起,可是,她說得沒錯,冷家已經認定了她了,自已對冷家來說,只是阻礙,只有自已離開,他們才能家庭平靜。

離開的想法從來不願意多想一次,可是,林飄飄的內心卻不得不想,離開,其實也沒有那麼痛苦,那離開的半年,她不是過得也挺好的嗎?只要不想,不要不看到他,就能平靜的生活,她和任飛揚在一起過,不是證明了自已沒有冷睿陽這個男人,也可以談場戀愛,正常的結婚嗎?

離開,何償不好?不用天天去懷疑他是不是去找柳文媚,不用懷疑他有沒有背叛自已,現在年輕,他愛自已的勝利她這個人,等到她老了呢?她不在年輕了呢?她有資本再留住他嗎?他就不會把愛轉移到柳文媚的身後?柳文媚要是一直不嫁人,就孜孜不倦的守在他的身邊呢?冷睿陽可以狠心的拒絕她一年兩年,五年十年,時間越久,他只會對她的內疚越深,終有一天,他會再次寵愛這個女人,更別說,還有比自已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孩子圍著他轉,誰能保證他就不會花心?不會出軌?

有時候,只要平常心的去對待,愛不上不遺憾,愛上了要珍惜,相愛而不能卻是一種常態,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失戀,有多少人重新鼓起勇氣找到真愛?

自已當初以為冷唯宸就是生命中的唯一,可是,現在,自已不是轉頭就愛上了冷睿陽嗎?而且還在冷唯宸的面前與他愛得死去活來,想想自已,也的確夠嗆,這一路走來,多少的傷心眼淚,到此時此刻,她就成就了一段回憶,細細品味,也不過是眾多俗套愛情路數的一種,沒有多特別。

說到冷睿陽的花心,林飄飄也覺得自已是不是也能這樣一輩子的愛冷睿陽?在皇甫彥澈帶她去咖啡廳的時候,看見他包得場,她的內心也是有波瀾的,有欣喜的,在一種女人被寵愛的甜蜜,她的心也在漸漸的月兌腦了唯冷睿陽不愛的軌跡,她的心也會為別的男人獻出的殷勤而感動。

所以,真愛唯一這樣的故事,只出現在童話世界里,現世里,自已也做不到,也就沒必要去強求別人要做到,所以,愛情不是唯一,離開不離開,只看自已的心情吧!

林飄飄一路走一路想,感覺內心好受了很多,也許,離開不一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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