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總裁,輕一點 103 勇敢說分手

作者 ︰ 痕兒

黑色的越野車里,冷睿陽冷銳的目光盯視著前方,他的耳中戴著藍牙耳機,襯映著他的俊容冷硬有型,此刻,他的手機響了,他按向耳機,沉聲道,「喂。」

「老板,已經查出來那串手鏈的購買者了。」那頭傳來保鏢的聲音。

「什麼人?」

「是新加坡首富的公子皇甫彥澈。」那頭的保鏢語氣平和,卻略顯驚訝。

冷睿陽的俊眸一眯,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抹身影,那是他參加國際商業交流會上一撇而過的男人,那是一個和他同樣年輕,深沉而睿智的男人,冷睿陽怎麼也沒想到,林飄飄一遇,就會遇上這樣難纏得人物,那個男人在商界上的成就也是驚人的,他一手撐控著新加坡半個商業帝國,涉獵多行產業,制造一座座商業神話,其財富指數難于估算,冷睿陽頓時有一種如臨大敵的威脅感。

難怪一出手的禮物就幾百萬,但不管這個男人是誰,冷睿陽的眸光暗沉、冷冽,積蓄著一股強大氣勢。

「查到了他的住址嗎?」

「他住在至尊大酒店。」那頭保鏢把消息報告出來。

「嗯,今晚五點你們到那里等我。」冷睿陽沉聲命令,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才是下午三點,現在,他該去找那個女人,把屬于別人的東西歸還回去。

林飄飄正在店里忙碌著,突然,她的電話響了,她驚訝的看了一眼是皇甫彥澈的,她慌了,那手鏈她已經沒了,可是,慌亂也是要接的,「喂。」

「在店里嗎?」那頭傳來了皇甫彥澈迷人的聲音。

「嗯,在啊!」

「你的車修好了,我現在開過來給你。」

「不用麻煩了,車在那里,我自已去開就行了,還有,修車費是多少,我給還你。」林飄飄忙道,她怎麼好意思讓他開過來呢?

「我都快要到你的門口了。」那頭低沉的笑聲傳來。

「啊…」林飄飄驚愕的啊了一聲,忙抓起電話出門來看,不一會兒,她就看見了車群里,一輛紅色的小寶馬開過來,林飄飄看著開車的正是皇甫彥澈,在小寶馬的旁邊還分別跟著兩輛黑色轎車,護著這輛車,十足的氣派。

林飄飄很不好意思的看著開到店門口的車子,看見皇甫彥澈高挺的身影從駕駛座上邁下來,她忙微笑迎上去,「真得太感謝你了。」

皇甫彥澈微笑道,「這對我來說,只是多了一個可以見你的理由。」他說話間,目光別有深意的打量著林飄飄,今天的她,一身純白色的衣裙,及肩的發上箍了一個發箍,很俏皮可愛。

林飄飄羞赫的微紅著臉道,「進來喝杯茶吧!」

皇甫彥澈自然十分樂意了,他邁進去,幾位店員頓時驚嘆的看著他,紛紛示著眼神,暗暗的夸著他的帥氣,冷睿陽是她們見過最帥的男人了,卻沒想到,世界還有同樣帥氣的東方男人,而且她們還有幸這麼近距離目睹,真好福氣呢!

而最好福氣的當數她們的年輕老板娘了,冷睿陽對她的寵愛大家有目共睹,但這個男人溫潤優雅,眼神流轉間也透著一絲喜愛之色,老板娘是少有的可人兒,卻能引得兩位帥哥傾心相對,她們真得很羨慕。

「這麼快就修好了,我還以為要一個月呢!」林飄飄笑說道。

「我讓他們加班加點修了,擔心你要車用。」皇甫彥澈回道。

「我也不急著用的,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回家的時候,走走路也很近。」

「嗯,店里的生意怎麼樣?」

「還行吧!要喝咖啡嗎?旁邊有個現磨咖啡店,我給你來一杯?」林飄飄說道,她是有速融咖啡,可眼前這個男人明顯不喝這種咖啡的,她才提議在旁邊買現磨的。

皇甫彥澈起身道,「不如我們就去咖啡廳坐坐吧!在這里,會影響你的生意的。」

林飄飄見他提了,她自然是點頭了,她笑道,「今天這咖啡一定得我請了,你可不許和我搶了。」

皇甫彥澈聳聳肩,「好啊!」

兩個人來到了隔壁的咖啡廳里,咖啡廳不大,但是,下午的時間很安靜,午後的暖陽灑落在角落幾枝水養植物上,純淨溫馨,坐在這樣的環境里,享受著清爽的空調,手捧一杯香醇可口的咖啡,也是別樣的舒服。

就在林飄飄兩個人出去十分鐘後,剛才還在議論著皇甫彥澈的職員們頓時捂嘴不跌,因為此時門外邁進了一道氣勢凌厲的身影,竟然是冷睿陽。

他的目光環視一圈,沒有看見林飄飄的身影,擰眉朝最近的一個女職員尋問道,「你們老板娘呢?」

「老板娘…」劉艷驚慌失措的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冷睿陽見她吞吞吐吐的,劍眉一擰,「她去哪了?」

「老板娘她不在。」劉艷聰明道。

冷睿陽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他怎麼會看不出這女職員有意的在掩飾什麼呢?他頓時凶喝一聲,「我要實話。」

劉艷嚇得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她心下暗叫慘,為什麼偏偏冷睿陽要問得是自已呢?自已要是說出實話來,那不是出賣了老板娘嗎?可是,眼前男人那雙凜冽如虎的眼楮瞪著她,她心都快嚇出來了,她支支唔唔道,「你…你找老板娘有事嗎?」

冷睿陽寒眸一眯,兩道寒芒射在劉艷的身上,她不知道怎麼的,就哆嗦了一下!月兌口而出道,「老板娘在隔壁的咖啡廳里見客人。」

冷睿陽修長的眉宇一挑,隱約意識到什麼,轉身大步折身出門,身後,一干女職員都驚魂未定的看著冷睿陽消失的身影,哇啦啦起來,「天哪!這下慘了。」

隔壁的咖啡廳里,林飄飄正與皇甫彥澈談著贊助的事情,由于她沒有經驗,所以,皇甫彥澈十分樂意的把這方面的內幕消息告訴她,林飄飄沒想到他會這麼懂,正听得津津有味。

「聊得這麼開心啊!」倏然一道譏誚的聲音,帶著一股冷意,驀然在空曠的咖啡廳里響了起來。林飄飄聞聲,愕然地從咖啡杯里抬起了頭。就看到冷睿陽冷著臉,穿著深灰色的西服,像是一座肅穆的神像一般地站在那里。他站著,她坐著,更顯得他的高大盛人。他冷冷地看著她,那冰冷的視線,刺得她心中一緊,有一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糟糕,怎麼會是冷睿陽?!

他……他是什麼時候到的?!

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嗡」地一下,林飄飄的腦海空了!

「睿陽!」

林飄飄低低地呼了起來,心頭慌了,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因為太過慌亂,所以她的一切動作都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她猛地站了起來,太過劇烈的動作,讓她手里一直捧著的咖啡跟著晃了晃,濺出了不少的。微燙的感覺,讓本來手就有些抖的她更加慌了,手沒拿住,杯子眼瞅著,就掉了下來。摔在桌子上,杯子到了,咖啡濺了出來。還好,只濺到了桌上,在她衣服的腰間處落下了幾片淡褐色的漬子。桌面上,淡褐色的女乃液,緩緩地流淌開。

林飄飄「啊」的一聲低叫,急急忙忙地伸手,把咖啡扶了起來,然後有些慌亂地伸手,貼在桌面上,去攔那緩緩散開的女乃液,不讓它們往地上滑落。

這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快的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都沒正經反應過來。看林飄飄在那手忙腳亂地折騰著,兩個男人同時皺了皺眉頭。

「別弄了!」皇甫彥澈起身,伸手抽出紙巾朝她遞去,見林飄飄伸手去弄咖啡,他抓住了她的小手,拽了起來。雖然他是在幫忙,但是這樣直接抓手的舉動,未免也太親昵了,而且,還是當著冷睿陽的面!冷睿陽眯眼,眼里開始有陰郁,心里,是被侵犯了他的所有物的憤怒!

林飄飄有些慌亂的縮回了手。男性的大掌不同于女子,觸感更為寬大、厚實,這讓她心中一跳,下意識的抽開了手。

皇甫彥澈忙完林飄飄面前的咖啡,這才有時間回頭去打量身後的男人,這一看,他的雙眸微微一詫,他擰眉道,「是你?」

「不錯,是我。」冷睿陽驀然一笑,露出齊口的牙齒,白森森地有些嚇人,仿佛渴求飲血撕肉的野獸。話一落,他的拳頭就如一把利刃出鞘一般揮了過來,皇甫彥澈沒有料到他會出手,而且這麼迅速凶猛,頓時,狠狠的拳揍在了他的側臉上,對面的林飄飄嚇得驚叫一聲,她瘋了一般沖出位置上,然後張開了手,在冷睿陽的拳頭再次揮下之前,攔在了皇甫彥澈的面前,朝眼前怒不可揭的男人低吼道,「冷睿陽,你瘋了,你憑什麼打人啊!」

「滾開。」冷睿陽沉怒喝,他打得就是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他要讓他知道,他冷睿陽的女人踫不得。

皇甫彥澈已然回過了神,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眼看冷睿陽,下巴繃緊,臉上也是勃發的怒火。

「不行,你不能打他,要打你打我。」林飄飄無畏的仰頭叫道,見皇甫彥澈無辜被打,她的的心瞬間被什麼東西給刺了一下,酸的疼,覺得,這是她的錯!

冷睿陽眯起了眼,訝異林飄飄此刻的反應。他以為這個生性似乎懦弱,呃……至少從表象上來看,應該是屬于那種懦弱的女孩,應該會嚇得手足無措到哭泣,可是,眼前這個凶悍的瞪著他,儼然一副找他拼命的勁兒,像一只悍衛地盤的小母獸。

冷睿陽的怒火節節升高,這個女人竟然在他面前,如此保護別得男人,這是要置他以何地?

林飄飄生怕他會不分清紅皂白的再揍人,她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盯著冷睿陽,試圖阻止他的

卻倏然,身後傳來了一聲沉冷的笑聲,「冷睿陽,想不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合相見。」

林飄飄愕然的回頭,驚恐萬狀的看著皇甫彥澈的嘴角的笑意,她瞠目結舌的問道,「你們認識?」

皇甫彥澈朝她點點頭,「做為國際商業會上的主流巨頭,我們踫過幾次面,我要是猜得沒錯的話,他就是你的未婚夫?這倒真是令我驚訝啊!」

「過來。」冷睿陽朝林飄飄低喝,那命令像是在喝令著自已的奴婢一樣。

林飄飄想到他剛才無理打人的行為,還有些生氣呢!她咬著唇道,「你先跟皇甫先生道歉。」

冷睿陽俊眸一眯,冷笑出聲,「道歉?休想。」

「我也不是什麼大人大量的人,我不需要道歉。」身後皇甫彥澈的聲音也清冷的響起,他看著林飄飄被冷睿陽如此喝令著,內心極是不是滋味。

「快點過來。」冷睿陽突然上前一步,拉起她便朝門外拽去,那力量毫不留情,林飄飄的嬌小的身子啷嗆的跟著他,身後,皇甫彥澈見癥,想要伸手去拉她,可是,他的手只是踫了她一下,冷睿陽拉著她走到了門口處,突然想到什麼,他停步轉身,兩顆別樣的冰冷的星眸,閃爍著冰冷至極的光芒,他從口袋里掏出了那串手鏈,塞進了林飄飄的手中,低沉命令道,「拿去還給他,我要你當著我的面,把別得男人送你的東西,還回去,告訴他,你是我的女人。」

嘲弄的口吻!

林飄飄的臉色,眼看著,就變了,她的心,直直地往下掉,她的心疼到抽搐,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對待她的朋友?她睜大眼,盡她所能地把眼楮瞪大大大的,這樣,才能阻止那委屈的淚花流出她的眼眶。她想說話,想告訴他讓他別這樣對她。她是個人,有感覺的,會痛的!不是奴婢,不是下人,不是他喝來呼去的小丫環。

他可知道,他的母親來找過她了?讓她離開他?他可知道,柳文媚來找過她了?在她面前趾高氣揚?他可知道,她在努力鼓起勇氣留在他的身邊?

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對待她?他能不能對她好點?善意點?林飄飄吸了吸鼻子,伸手接過了他遞來的手鏈,她發現這手鏈已經修補好了,原來他撿了去修了。

林飄飄看向皇甫彥澈,她的身影在搖晃著,有些縴弱得讓人心疼,倏然,皇甫彥澈看見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的眼眶里溢出,頓時,他心疼的握緊了拳頭,想要上前去安慰她,他的心抽痛了,就好像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被淚水侵襲的女孩,他不忍看她這樣。

由于林飄飄背對著冷睿陽,所以,冷睿陽沉冷著臉,只是盯視著她的背影,他內心煩燥的只想看見她把手鏈還回去,然後,回到他的身邊。

林飄飄的腦海里,此時此刻,她腦海里翻來覆去的是冷老夫的話,你必須離開他,只是時間問題,柳文媚今天的話,你為什麼要去霸佔不屬于你的東西呢?他遲早會回到我身邊的,在兒子與你之間,兒子才是他的命。

林飄飄的心里,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好像有個想法在成形,在堅定,她的手動了,皇甫彥澈看著她縴細的手指覆蓋住了左手,然後,他看見了她在微微用力的扳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稍微一用力,她就拉開了,她緊緊的攢著幾秒鐘,回頭了,望向冷睿陽。

冷睿陽見她回頭,正待掃一個警告的目光過去,卻冷不丁觸上一雙泛滿了水液的眸,他的心一震,然後,她看見她朝自已伸出了手,那手中赫然的躺著他送她的訂婚戒指。

「還給你…」林飄飄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說出這句話。

他的俊軀一震,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沉喝道,「你在干什麼?」

林飄飄朝他走了幾步,再次咬緊了唇,說出了剛才的三個字,「還給你。」說完,她把手鏈緊緊的攢住,再次用力道,「我,好像愛上別人了。」

砰——

有什麼東西在冷睿陽的腦海里炸開了!他的雙拳緊緊的攢進了肉中,他咬牙切齒怒道,「你在胡說什麼。」

皇甫彥澈的身影悄然的走近了林飄飄,他的健臂一伸,十分自然的摟住了林飄飄的腰際,嘴角擒著一抹笑意道,「她說她愛上別人了。」

「林飄飄,你給我說清楚。」冷睿陽眯著眼,陰鶩地看著她。

林飄飄睜著眼看著他,努力不讓自己顫抖,雖然和這個健拔有力的男人想比,她細瘦地仿佛蓮枝。

「我們分手吧!」她靜靜地說,白色的面龐猶如被雕刻了一般,除了靜,沒有別的情緒。

冷睿陽後揚著頭,眼神仿佛刮骨的刀片緊緊盯著這個女孩,仿佛要從她這句話中分辯出個真假來,可是,此時此刻,她卻那樣的安心呆在別的男人懷中,簡直刺目異常。

皇甫彥澈也感覺到冷睿陽的憤怒,他的眸光眯緊,眼底的暗潮也涌動著,勢均力敵的氣場在身上爆發著。

林飄飄此刻抿著唇,唇瓣顏色淡淡,只一點粉,看上去有點弱不禁風,又有些楚楚可憐,黑色的眸子,瓖嵌在缺乏血色的臉龐上,靜謐地仿佛兩盞黑色的燈,幽幽地流淌著漆黑的哀傷。

冷睿陽的健臂想要來拉她,林飄飄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下一秒,一只大掌便包容有力的將她越發摟緊了,皇甫彥澈站前了一些,沉聲警告道,「冷先生,她說分手了,請你以後不要來打擾她。」

「你是什麼人?你有資格介入我們之間嗎?」冷睿陽一聲冷嘲,仿佛一把玄冰做的利劍。

皇甫彥澈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意,「就憑我是她朋友這一點,我也足夠資格站在她身邊。」

冷睿陽嘴角泛起一抹猶如死神的微笑,「皇甫彥澈,你別忘了,這里不是新加坡,這里是t市,這是我的地盤,你想跟我掙女人,你那些保鏢夠用嗎?」

這話,是赤果果的威脅。

林飄飄的臉色一變,她驚慌的看向冷睿陽,她怕這個男人發起狂來沒個分寸,惹出事,急聲道,「冷睿陽,你別亂來。」

皇甫彥澈絲毫不受威脅,見他的嘴角泛起一抹邪佞的冷笑,不甘示弱道,「冷先生盡管放馬過來,我的實力相信你很清楚,而且,我听說你已不是冷氏集團的撐權者,你確定你有這個實力和我為敵?」

皇甫彥澈口氣中不無冷笑意味,剛才那一拳,他可不是無辜受用的,他做為一個紳士,秉承著君子風範,動口不動手,並不意味著他好欺。

林飄飄驚愕又心疼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這個男人何時受過這樣的威脅?她真得害怕這兩個人說出口的每句話,因為他們之間的口頭較量已經太可怕,如果真得因為她發生了些不可挽救的事情,她根本承受不住。

冷睿陽的臉色變了變,薄唇抿成一條線,黑色的眸子里跳躍起冷色的嘲弄,「你以為我是一只沒有爪子的老虎嗎?想要斗,你大可試試。」

兩個男人嘴上你來我往的刀光劍影,卻不想林飄飄早已被他們的話傷得遍體鱗傷,她突然捂著耳朵低叫一聲,「別說了,你們別說了。」說完,她目光堅定的看著冷睿陽,「我也夠了,我們之間分手吧!」

「你想離開我,沒這麼容易。」冷睿陽繃緊著臉,咬牙冷笑。

「那要怎麼樣,你才能讓我離開?」林飄飄無畏的看著他,她即然已經下了決定離開,她就不會留在他身邊。

「怎麼樣都不能。」冷睿陽眼底閃過幽幽的冷光,此刻的他顯得是那麼的凶殘和猙獰。

「飄飄,別怕,在我在,他不能把你怎麼樣的。」身後,皇甫彥澈伸手拍了拍她,抬頭的剎那,他的神情就完成了轉變,變得冷酷,且讓人心生畏懼。

林飄飄在冷睿陽身上感覺到的害怕無措,讓她下意識的挨近了皇甫彥澈,她這個微小的動作,卻讓冷睿陽冰山一般的眸子迅速出現了波動,快速龜裂!

「你付不起這個代價。」冷睿陽繃緊著俊臉,猛然握緊了拳頭,轉身,健拔的身軀疾步邁出。

身後,林飄飄的身體仿佛虛月兌了一般,她痛苦的彎下了腰身,蹬在地上,淚水如急雨一般打下,身後,皇甫彥澈也彎,「沒事了。」

他的聲音低沉尤如寂靜的海潮,包容有力,充滿了安全感。

林飄飄死死的咬緊唇,她內心的絕望沒有人清楚,她親手扯斷了她和冷睿陽的一切,那比讓她去死更加痛苦的事情。

「皇甫先生,你能先離開嗎?」林飄飄抬頭,滿眼懇求道。

皇甫彥澈怔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安靜的咖啡廳里,幾名服務員都看見了剛才那一幕,兩個撤旦般的男子為了這個女孩唇槍舌劍,一股無形的壓力把他們都壓得喘不過氣來,這兩個男人的口氣太狂妄,氣勢太強烈,他們只有躲起來。

此時,看見坐在咖啡桌上獨自流淚的女孩,他們投于同情的目光,被這兩個男人喜歡著,似乎也並不是好事啊!

皇甫彥澈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鐘,身後,門推開了,他回頭,看見林飄飄面色如紙的走出來,她朝他微微一笑,「今天謝謝你。」

「你有什麼打算?」今天發生的事情,的確出乎他的意料,林飄飄的未婚夫是冷睿陽,又在他的面前親眼看見她跟他提分手,他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這件事情,他管定了。

「把店轉了,還他的錢。」林飄飄抿唇道。

「多少錢,我可以先替你墊付。」皇甫彥澈沉聲道。

林飄飄算過這筆帳,她真正欠冷睿陽的就是兩百萬左右,還有這輛車,她會把一切都還給他,與他兩清。

「不用,我可以自已想辦法。」林飄飄拒絕,剛才冷睿陽的話讓她產生恐懼,她害怕冷睿陽的報負,他的一切都趁著她來,她不想讓其它人受到連累。

皇甫彥澈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有些不悅的擰眉道,「你是怕連累我嗎?還是你對我沒有自信?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林飄飄抬頭看著他,冷睿陽能認識他,那他的身份也一定很出名,可是,她真得不想讓他卷入進來。

「謝謝你的好意。」林飄飄感激的看著他,她伸手把攢住的手鏈遞給他,「還給你,我真得不能收這禮物。」

皇甫彥澈的目光落在她細白的手掌上,他的內心輕嘆一聲,難道是因為他這條手鏈,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嗎?他伸手接過,這條手鏈上的寶石仿佛也帶了淚一般。

林飄飄還了手鏈,內心一下子就輕松了不少,中午的太陽曬得她有些恍惚,她伸手擋了擋光芒,朝身邊的男人道,「對不起,害你被誤會了。」

她剛才自私的利用了他,來刺激冷睿陽,她不經他同意這麼做,這是一種對他的侵犯吧!

「如果你想借我的肩膀依靠,隨時歡迎。」皇甫彥澈絲毫不介意,他樂意為她分擔一切。

林飄飄想說些什麼,她動了動紅唇,卻是越發的咬緊了,一張豐潤的紅唇幾乎被咬出了血來。

「我回店里了,改天再見。」林飄飄艱澀的出聲,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店的方向。

這一個下午,林飄飄都在戰戰兢兢之中渡過,她害怕冷睿陽會來找她,在下午六點的時候,她就回家了,她想回去收拾東西,趁他還沒有回來之前打包一切屬于她的東西。

她落寞的打開了門,冷不丁的看見了地上的一雙皮鞋,她驚得抬頭,赫然看見沙發上已經坐著的男人,她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轉身想要退出,可是,男人更快一步就起身了,冷嘲著朝她走來,「還知道回來?」

「我是來收拾東西的…」林飄飄小聲的說。

「什麼時候分手這兩個字輪到你來說了?」俊美又氣勢凌人的男子沉沉地低喝了一聲,看著她的視線,凌厲地似乎要生吞活剝了她!

林飄飄再次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她小聲的咬著唇道,「我有分手的權利。」

冷睿陽厲眼看著她,心頭有說不出的憤怒,真想暴揍她一頓,讓她今後不敢隨便說分手兩個字。

「今天不方面的話,那我下次來…」林飄飄有了一種想要逃的沖動了,這個男人的怒火她承受不起。

「你要是敢出這門,這輩子也別想進來。」冷睿陽沉聲怒吼。

林飄飄嚇得臉色一白,她大著膽子伸出了腿,就想要邁出這門,瞬間,一道凌厲如風的身影括到了她身邊,一股大力將她一拉,她整個人暈呼呼的就被按到了堅硬的牆壁上,男人的力量絲毫沒有憐惜,她的後腦勺重重的撞擊了一下。

「疼…」她痛得面色扭曲,迷糊間啞著嗓子哭喊,「好疼…」

冷睿陽不管不顧的按著她,那力量似乎要將她撕裂,內心卻憤怒地心想,既然知道痛,怎麼還敢惹他?

這麼一想,他又恨不得能整死這個小女人!省的見了她,他的心煩得想殺人。

「就是要讓你疼,讓你知道惹我的下場。」他氣得悶吼,雙眼發冷。

「放開我…」林飄飄氣得大叫。

冷睿陽的雙眼眯縫地仿佛成了一條線,他伸手,快如閃電,即刻抓住了她的雙手,拉高,過了頭頂,將兩只白皙的胳膊反剪在了她的頭頂,他恨恨地低吼,看著她,狼一般凶狠的眸子閃過一抹痛苦。

「我說過,背叛我的代價,你付不起。」說罷,他低下頭,惡狠狠地咬上了的唇!

該死的女人,以為他會放開她,讓她去找別的男人嗎?!別想,門都沒有!

咬著她的唇,大力地吮了一口,將她唇上的鮮血狠狠地帶入了自己的嘴里,邪惡陰冷地仿佛吸血鬼!

林飄飄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嗚嗚地悶吼,在抗議。小身板掙扎地厲害,還是想逃走!

他的眼中閃過憤怒,猛地又咬了一下她的唇,抬頭,陰沉沉地在她的耳畔低吼了一聲。

「你別想逃開我!」

林飄飄嚇得嘴里狼狽地低罵了起來。「混蛋,你走開,快走開……」

「你這是為了他在罵我?」冷睿陽一聲冷笑。

「啊——」她低低地呼痛,眼里又浮現了淚花。明明她是那麼地憤怒,那麼地想推開他,他一踫,她就失去了對這具身體的掌控;

在他面前,她如風中落葉般地顫抖!

她……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她絕望地哭了起來,低低地泣聲。

她死死地咬牙,得花多少的力氣,才能將那一聲聲的低叫給阻攔在口中。

這樣的男人,可以寵她上天入地,但是,這個男人這麼地強,他可以給她最大的保護,那麼當他想要傷害她的時候,也可以不費吹呼之力地毀了她。

就是在這樣最親密的時刻,他依然繃著臉,皺著眉,哪怕汗如雨下,眼神卻依然沒有溫度可言,這是他的強大,反映著對她的無情。

在她忍不住地低聲啜泣,身子宛如破風中的碎布一般不堪重負時,他卻驀然扔下了她,像是不需要的垃圾一樣,冷酷地簡直不像人!

她呆呆地滑落在地,仿佛被丟棄的破女圭女圭,他的背影提醒著她,在他眼里,她難道真的賤到這種程度?只值得被他這樣玩弄和羞辱?

這個認識,幾乎要毀滅了她!

她顫抖地縮成了一團,雙腿無力地夾緊,捂著臉,絕望而悲憤地嚎啕大哭。冰冷的瓷磚,緊貼著她的身軀,越發寒心。

卻在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她便被抱了起來,她被重重的壓在地上,男人的臉龐越發地繃緊,在心頭恨恨地低咒了一聲,像是要這樣折磨死她。

她低低地驚呼,淚水滑入她的嘴里,冷不丁地嗆到她。她低低地咳了起來,模樣狼狽極了,

男人卻低下頭,像是就要這樣堵住她的呼吸,故意要讓她窒息一般,不解氣地狠狠吻上了她,與她爭奪氧氣,直至一曲終了。

期間狂風暴雨,激烈地好像打了一場生死決戰!

林飄飄呆呆地趴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平復喘息,他伸手,狠狠地捏了她的臉兒兩把,似乎仍有些余怒未消。

「以後,不準再和那個皇甫彥澈來往了。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別再讓別的男人踫你!」

他冷笑,窗上暗沉沉的夜,卻更讓他的一口白牙灼亮了起來,白閃閃的,卻也感覺陰森森的,透著一股凶氣。

林飄飄咽了咽口水,把干澀的喉嚨潤了潤,平靜的出聲道「我以後會把錢還給你的,我們之間結束了。」

剛剛起身準備去沙發上抽煙的男人,猛然轉身,捏著她的脖子,就將她從地上給拽了起來,湊過頭去,惡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小嘴,咬到出了血才放開,「還我的錢?你想跟我結束?」

「好,那些錢我不要了,你把你自已賣給我吧!一千萬,一千次,在我享用膩了的時候,我可以讓你走。」說完,他眯眼,帶著嫌惡,刺刺地冷嘲。「用你這身子來還我的債,直到我玩夠為止。」

林飄飄羞得漲紅著一張臉,隨便他怎麼看待她,但是請不要這麼地侮辱她!她咬牙道,「我會還你的錢的,給我時間。」

欠他的,她說了會還,就一定會還,但是請別這麼地侮辱她!

「錢,你可以還,那情呢?我在你身上投注得那些感情,你要怎麼還給我?是用你的身子來兌現?你不嫁給我,可以,做我三年情人,那種我揮手即來,呼之則去的女人。」他冷笑,別樣的冷酷。

林飄飄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看著他,被他這一番話,刺得幾乎是遍體鱗傷!以前雖然他也不會說纏綿的話,可是,卻從來沒有這樣羞辱過她,把她當成什麼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想干什麼,就是想干你!把你干爛了,像個破布一樣丟掉,扔給那些圍著你轉的男人面前,他們愛撿,就把你撿去…不撿,你這一輩子就當個妓女得了,反正你的賣相不錯。」冷酷地像塊冰一樣,用最下流的語言嘲諷她、刺激她、侮辱她!

「你閉嘴,閉嘴!」她低嚷,終于被滅頂的屈辱逼得眼眶浮上了淚花,這個可惡的男人,她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終于崩潰地哭了起來。

他冷眼看著,看著那一貫讓他心疼的眼淚滑下她的眼眶,心就是硬的像一塊石頭。他告訴自己,很好,就是這樣,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就沒必要珍惜對待,就應該用最粗暴的方式,隨意的折辱,這是她自找的,也是她應得的。

這就是她自以為是的下場!

這就是她隨隨便便玩弄他的下場!

他說過的,她會為她的愚蠢,付出代價的!他向來說到做到。

她辜負了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讓他痛了,他便讓她痛上十倍、百倍!他要她身心俱痛。

分手?!愛上別人了?他對她那麼好,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讓她對他如此?!他每晚為了陪她和見兒子百般掙扎,最後,還是選擇冷落兒子來陪她,他的內心為她負上內疚,痛苦,為她與家人掙吵,不惜傷害父子之情,為她,他傷害得母親差點進醫院,為她,他終日奔波在路上,只為提前幾分鐘回來,讓她安心,為她,他活得夠窩囊,夠悶堵,可他,在今天之前,他都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都是無悔的。

她呢,隨隨便便把那象征著他對她愛情的戒指還給他,她以為她是誰?以為仗著自已夠愛她,夠寵她,就敢自以為是嗎?

林飄飄抬起了頭,瞪著迷離淒楚的眼看他。墨發已經被淚水沾濕,半數貼在了她的面龐上,讓她看上去脆弱不堪,透明的淚,從那泉水一般的黑眸之中,急切地溢出,滑下臉龐!

他眯眼,繃緊了下巴,強迫自己移開眼,從地上站起來。

她衣裳全退,身無寸縷。而他,卻也只是拉下了褲子。似乎在身份上,她都低他了好幾等,他是王,而她是奴。

這一副畫面,只讓林飄飄越發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卑賤,越發地覺得絕望!她咬了咬唇,艱難的站起身來,「如果折磨我讓你很快樂,好,隨便你。」

冷睿陽轉身走向了浴室,身形冷酷無比。

林飄飄咬著唇,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在浴室的門關緊時,她推開了門,出去了,浴室里的男人听到關門聲,他的心一怔,本能的想要出來攔她,可是,又有那麼一股子狠念頭在涌起,讓她走,出什麼事情也不關他的事情。

林飄飄失魂落魄的坐上了電梯,在走出電梯時,迎面的大門嗚嗚的細風,吹了進來,帶著哽咽的音調,正如她的哭泣一般。

林飄飄迷茫的走上了街道上,她不知道要去哪,該去哪,她的身影孤獨絕望的,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她的淚水迷彌著眼楮,讓她看不清前路,她走下了車流之中,想要橫穿馬路去對面的廣場,可是,此時車流很亂,七點的高峰期,正是車水馬輪的時段,她剛剛躲過一輛車,在不遠處的一個紅綠燈上,一輛黑色的轎車里,一雙深邃的目光焦急驚慌的看著她的身影,他幾乎低聲納喊出聲,「林飄飄…」

可是,走在車群里的女人听不見,直到,一輛胡亂闖到她面前的車子,狠狠的將女人的身體撞飛,瞬間,整個馬路在混亂中靜止了一般,前面的黑色轎車里,男人驚恐邁下的身子,急忙的奔了過來,看著倒在血汨中的女孩,他的呼吸窒息了一般,他蹬,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她,奔向了他的轎車,奔向了最近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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