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挽歌的身子挺直,如利劍出鞘氣勢逼人,他一步步從跑馬場的入口走向四大公子,頓時成了賽場上的焦點。♀
楚挽歌每走一步,氣勢便醞釀一分,而且節節拔高,他的一舉一動,都蘊含著無盡的意味,原本喧鬧的賽馬場竟然安靜下來,不為其他,因為眼前的年輕人氣場太強,比之江攔星的出場,就好比皓月與螢火之輝。
江攔星看著楚挽歌緩步走來,眼中露出驚異的目光,仿佛整個天地都被楚挽歌撐起,一向以冷靜沉著著稱上京城的他,此時竟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挽歌無敵真無敵,我甘願沉淪愛到底,四大公子算個屁,滾回家去吃咪咪」
楚挽歌還差十幾丈就走到了四大公子的身前,突然間場中響起了雷霆般的聲音,他听到一半,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而且他精心營造的氣場搖搖欲墜,只差一分便破散。
這都***喊的是什麼?還沉淪到底,還四大公子算個屁,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還讓人家回去吃咪咪。
楚挽歌只想沖著那些人正義的大聲喊一句︰四大公子早就斷女乃了好不好?
雖然被震撼了一把,可是楚挽歌強忍著想要爆笑的沖動,依舊保持著不平不淡的神色,盡管忍得非常辛苦。
四大公子騎在馬背上目視著牽著馬緩緩而來的楚挽歌,只覺得實在是被驚住了,此人氣勢凌厲,而且氣場強大,當是一位殺伐果斷的人物。
可是隨之而來的幾句熱烈的、雷聲滾滾般的聲音令四大公子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十分難看,四道鋒利的目光,宛若刀芒,射向聲音的來源處。
看咪咪!
四大公子頓時只覺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他們差點噴血,臉色一陣陣紅,一陣陣白,一陣陣紫,交替變換,豐富之極。
原來在四大公子看向聲音從哪兒里傳來時,在他們落在目光的地方,整齊的站著一排十八少女,而且個個眉黛含春,嬌媚的目光不時沖著他們發電,在少女單薄的一層薄紗下,胸前的兩只高峰呼之欲出,兩點嫣紅清晰可見。
在一排少女的身前,還擺著一個大大的招牌,用比唐無妨那工整許多的字體寫著看咪咪。
四大公子之中,除了江攔星,剩下的唐無妨三人雖是進慣了風月場所,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皮再厚也覺得不好意思,四人連忙收回目光。♀
不過四大公子俱是把撒氣的對象放在了楚挽歌的身上,四雙寒氣森森,滿帶殺氣的眼楮,冷冷的看著楚挽歌。
秦風倚在一棵柳樹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剛才的杰作當然是他一手操辦的,口號是他絞盡腦汁想的,而且找個百十個人,一人十兩銀子,雇他們大聲嚎出來。
那一排少女也是秦風臨時找來的,在重金砸了過去之後,一個個的俱是寬衣解帶,恰到好處的露出了高song的山峰。
楚挽歌向前走了幾步,在四雙寒氣逼人的眼楮注視下,忽然覺得遍體生寒,好似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
「你就是楚挽歌?」
南宮尋歡壓下胸中的火氣,冷冷地道。
「不錯!」
楚挽歌微微一笑。
「是你想要中途參加比賽?」
陸天祥不屑的語氣,不屑的目光,看了楚挽歌一眼。
「不錯。」
楚挽歌依舊微微一笑。
「這就是你的馬?」
唐無妨倒是有些錯愕,他以為半路上參加比賽的人,肯定有一匹良駒,這樣才能夠穩操勝券,可是看著楚挽歌牽著的老馬,他委實不能夠把這匹馬和良駒聯系在一起。
「不錯,它叫踏燕!」
楚挽歌用手輕輕撫模著馬頭,然後給它捋了捋長長的幾乎要褪色的鬃毛。
「你賽馬的賭資剛開始是十萬兩,後來又追加了十萬兩,一共二十萬兩?」
江攔星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楚挽歌,淡淡地道。
「不錯,一共二十萬兩。」
楚挽歌笑了笑,眼楮注視著江攔星,這個上京城之中人氣最高的公子。
「好,我跟了。」
江攔星頓了頓,然後又道。
「如果我輸了,明天我親自把錢送來。」
「好,有魄力,不過剩下的三位如果不敢跟的話,那麼比賽勉強可以算上。」
楚挽歌沖著江攔星點頭笑了笑,然後掃了一眼唐無妨、南宮尋歡和陸天祥,慢慢地道。
二十萬兩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在任何地方都一樣。
唐無妨三人原本正在為二十萬兩犯嘀咕,看到底值不值,但是經過楚挽歌的一句話激將,然後還有看到那匹名叫踏燕的老馬時,三人紅著臉,幾乎同時大喝出聲。
「敢,怎麼不敢?跟了!」
賭了不一定會贏,但不賭一定不會贏,這前後的賭資相加起來,可是足足有一百萬兩銀子。
三人一狠心,賭了!當然令他們狠下心一搏的,還是楚挽歌牽著的那匹老馬。
踏燕一看便是年老體弱,體力不會持久,而他們幾人的馬,那可都是萬里挑一的良駒。
江攔星從始至終卻都沒有輕視過楚挽歌,因為他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勢,那是對方從內心里的自信而他如今卻是很需要錢,賭是必然,加大賭資也樂意,畢竟高風險也往往是高收益。
「好!」
楚挽歌鼓掌一笑,然後轉過頭看著跑馬場的老板。
「比賽可以開始了。」
跑馬場的老板名叫錢不通,他拿著一個銅鑼,走到一條用石灰撒成的直線,憋紅著臉,大喊道。
「請五位公子各就各位!」
隨著錢不通的一聲喊,便是已經決定了楚挽歌參加了賽馬,與此同時,場外賭局的押注也出現了輕微的變化,目前來看,還是江攔星的賠率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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