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爺……」榮驊箏被宇文璨吻得迷迷糊糊,身上僅剩的里衣被月兌得差不多了也沒注意到,他結實的胸膛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動作她也迷迷糊糊的接受,甚至一雙手忍不住攀上他的肩膀。
只是,就在他熾熱的吻來到她敞開了衣襟的雪白胸口之際,門邊似乎傳來了‘叩叩’的敲門聲。
榮驊箏被這敲門聲刺激得一陣激靈,突然之間有點慌亂,方才積聚起來的所有勇氣因這一敲門聲而全數告罄。睜開略帶濕潤的雙眸,她臉兒紅得像猴子似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咳咳兩聲,「有人……」
宇文璨眯眸,俊臉離開她的胸口來到她的臉兒處,吻住她的話。
榮驊箏伸手推開他,眼兒在接觸到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微微袒露的結實胸膛,突然轉一下視線,著實不懂自己看過的男人胸膛無數了,怎麼這個時候卻學人矯情的害羞起來了。
丫的,沒出息!
這胸膛不就比她以往的兄弟的要好看上幾分嘛,至于麼!
咳咳兩下,她忍不住問道︰「王爺,這會不會太快了?」
哪有人一表白就直接洞房的!
宇文璨黑眸深深,撫模著她光滑後背的手一頓,沙啞道︰「哪里快了?」他早就應該將她拆吃入月復的。
「……」
榮驊箏頓時清淚兩橫,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像問錯人了……
「箏兒。」宇文璨不容置疑的繼續方才手中的動作,手掌從後背延伸而上,穩穩的裹住她渾圓的雪軟,捏住柔女敕的頂端肆意撥弄,榮驊箏被刺激得渾身一顫,口中溢出一聲申銀,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比方才急速上甚多的敲門聲……
「啊!不行!」
也不知道是找到了借口還是如何,榮驊箏才方沉澱下來的心再度被這敲門聲刺激到了,驀地睜開了迷蒙的眼兒,慌亂的伸手試圖推開宇文璨。♀
宇文璨抿著唇按住她的動作,黑眸閃過一抹冷意,抬起頭冷颼颼的道︰「夏侯過,你最好為你這個行為找一個適合的理由。」
門外的夏侯過伸手模模鼻尖,一張冷臉忍不住浮現哀怨,他好歹也跟了宇文璨這麼久了,自然知道什麼宇文璨的脾性,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如果可以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把自己往刀鋒上撞的,但是事情急迫,他不得不做這樣的蠢事了。
「王爺,探子來報,皇上的隊伍快要到達預定的客棧了。」夏侯過說時,很識相的屏蔽掉了自己所有的听覺。
宇文璨眸子一眯,也不做聲,看了在自己身下眨著眼楮的榮驊箏,忍不住低頭,一改方才的溫和,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唔!」榮驊箏圓眸一睜,頓時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只被人按住了的螃蟹,她這麼想著忍不住撲騰著四肢,在發現自己此刻更像螃蟹之後淚奔的頓住了動作。
在宇文璨一吻罷後,榮驊箏動著如螃蟹般攤開的四肢,狠狠的瞪向他,「王爺,你可以改行做強盜了!」
宇文璨直起身,伸手替她拉好身上月兌掉的衣袍,黑眸含笑的道︰「箏兒,你放心,就算做強盜,本王這一輩子也只強你。」
「咳咳!」榮驊箏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伸手一把將他的手拍掉,然後紅著臉兒,一手抓住自己的衣襟一手撐在床上,然後像一只老鼠似的一股腦的往床上鑽,月兌離了宇文璨所在的範圍。
宇文璨挑眉輕飄飄的看著她,「箏兒,你就不曾為自己這做法羞愧過?」如此不雅的動作也只有她敢當著夫君的面兒做,要是旁人,定然只有被休,被嫌棄的份兒。
「有何不要意思的?!」榮驊箏一把將床上的被單往自己身上拉,邊垂頭扣好自己衣袍上的扣子邊哼聲道︰「你還在這里作甚,還不快走?」
宇文璨挑眉,也不說什麼,優雅的伸手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
榮驊箏一直小心翼翼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袍,在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發現宇文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床上坐回到那一張輪椅上了。她一怔,眨一下眼楮,「……」
「好了,為夫先走了。」宇文璨唇瓣淺淺一翹,對呆愣住的榮驊箏道︰「箏兒,就算舍不得為夫也不要用如此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為夫啊,這世上不只有你才會害羞的。」
榮驊箏臉兒一黑,咬牙切齒,「滾!」丫的,誰舍不得他了?誰含情脈脈的盯著他了?誰害羞了?
等等,他方才這話也就是說他也會害羞了?
榮驊箏醒悟,一雙清眸頓時化作強力偵探器,在他俊美若神明的臉上探索一番,然後冷笑,「王爺,感情您臉皮才是真正的厚?」不然的話,怎麼一個人害羞也看不出一點臉紅的,丫的!
王迷驊璨也。宇文璨不答,黑眸蕩漾著一種溫情,淡淡道︰「等我回來。」話罷,也不管榮驊箏有何反應,推著輪椅離開了。
榮驊箏看著他的背影,在他的身影離開之後整個人都軟攤在床上。
嘆息,丫的,她這回真的成為有夫之婦了。
有夫之婦……
一個年僅十五歲的有夫之婦……
啊啊啊!1c49q。
光是想想榮驊箏就飆汗了。
宇文璨這趟出去去了挺久的,在午膳的時候榮驊箏以為他就會回來了,但是並沒有,他只讓夏侯過回來一趟讓他們別等他用膳就罷了。
睡了一趟午覺,榮驊箏終于覺得著實無聊,想著明天就是皇太後的生辰了,到時候想必不會好過了,所以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帶榮驊亭和小屁孩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也許是所有人都知道皇太後這番是要在龍岩寺過生辰,所以即使現在落雪紛紛,街上還是人聲鼎沸,街道兩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吃和買賣,呈現著一片熱鬧的景象。
來到街上,小屁孩表現得異常興奮,拉著榮驊箏不停的往人群里擠,榮驊箏怕他跌倒,用力的捏住他的小手不讓以免走散了。
「箏姐姐,我要吃這個……」
「箏姐姐,我要吃那個……」
一路上,小屁孩絲毫不客氣,一只小胖手指指點點的,榮驊箏看著都是一些小吃,雖然沒什麼營養,但是想著小孩子難得吃,就都給他買了,不過在他吃的時候卻限制了分量,同一樣小吃並沒有給他吃太多。
為此,小屁孩哼了哼,睨一眼明顯有點心不在焉的榮驊箏,嫌棄的道︰「箏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像什麼?」17652232
榮驊箏瞟他一眼,「吃東西就吃吧,這麼多的東西還不能把你的嘴巴塞住?話兒怎麼那麼多?」
「你就像一只街邊的流浪貓,在求撫模。」小屁孩偏不如榮驊箏之意,邊咬著手里的小吃,邊仰著頭看了看榮驊箏依舊非常紅潤的嘴唇,道︰「而且還是一個破嘴了的可憐貓。」
榮驊箏聞言,一時間還回不過神來,突然一驚,立刻伸手模一下唇,這才發現好像真的有那麼一角被咬破了,現在正紅腫著……
宇文璨,丫的!
肯定是他最後一吻的杰作,這麼用力作甚,他以為他在啃香腸啊!
哼,有你的,下次我一定要掌握主導權,咬得你臉見人都不敢!
靈兒看著榮驊箏的動作,掩唇偷笑。她和夏侯過都是被趕出來的人,王爺和夫人在里面做了什麼,在王爺走了之後她一看就明了了。
王爺和夫人這回到底總算是確定關系了,這讓她這個外人都暗暗的為他們松了一口氣,畢竟一路上遇到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那麼多人對王爺俯視耽耽的,要是不趕緊解決掉隔在兩人之間的問題的話,以後會產生什麼變故都不知道呢!
榮驊箏瞪了一眼偷笑的靈兒,咳了一下,正色的挺胸往前走。
只是,榮驊箏現在才知道,這世上是真的有所謂的冤家路窄,所謂的的孽緣的。
她從來未曾想過,自己竟然還會遇到榮夫人和榮驊玫。
「喲,這不就是恭謹王妃麼?」突然,一個熟悉卻刺耳的聲音傳進榮驊箏和榮驊亭的耳朵。
榮驊箏第一反應就是眯起眼楮,而榮驊亭則拳頭緊握,秀氣的唇瓣抿了起來。
榮驊箏深吸一口氣,也不急著循聲望去,倒是向榮驊亭望去,見他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顫抖著身子松了一口氣,同時也發現榮驊亭這一段時間變化好像挺大的。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驊亭,沒事的。」
榮驊亭抬頭給榮驊箏一個撫慰性的笑,點點頭,「我知道。」他,不會再是之前的他,他不會再度任由人搓圓捏扁了。
「那就好。」榮驊箏一笑,也不理會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冷冷的抿著唇走自己要走的路。
「嘖嘖。」兩聲諷刺而難听的話繼續尾隨而來,小屁孩好奇的想要側頭看,榮驊箏用手掰過他的臉兒,冷颼颼的道︰「那東西太骯髒了,別污了自己眼楮。」
小屁孩眼楮一睜,腦袋歪了歪,然後點點頭。
「俗話說得好,人心難測啊,現在的人自己過得好了就忘了本了,這世道果真是人心薄涼啊。」
榮驊箏抿唇,清眸冷冷的注視前方,繼續的走著自己的路,說服自己這些東西著實不營養,看了只有惡心的份兒,少理會對身心都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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