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232賠錢貨
男子冷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啊,這半年之內你偷溜了幾次?」
琉璃伸出兩根指頭,「嘿嘿,就兩次。ai愨鵡」
來者二十五六,正是琉璃國的太子,林旭升,跟琉璃是一母所出的的親兄妹。收到小白的信,當即馬不停蹄趕了過來。鷲國正在打仗,他如果不將她領回來,估計將來只能領尸體了。
林旭升一把掃開她的手,「虧你有臉說兩次,半年來你在皇宮呆的日子連半個月都不到。為了你,我已經被父皇罵了不下十次。如果再找不到你,我也不用回去了。」
「父皇才舍不得罵你呢。」
「父皇舍不得的是你。」林旭升一臉嚴肅,「收拾一下,馬上乖乖跟我回去,否則別怪我綁你回去。」
「不要!」琉璃立即離他兩丈遠,「我才不要跟你回去。」
「橫河到底有什麼,能讓你魂牽夢攏的。」她是真的被寵壞了。
「反正我不回去,除非……」琉璃想了半天,開了出條件,「三十門大炮不能賣給鷹遼,要賣只能賣給楚……賣給姚將軍。」
對于琉璃的異想天開,林旭升頭痛不已,「說吧,那個人是誰?」小白只在信中提到琉璃找到了意中人,卻沒說是誰。女者不當政,她卻因為一個男人,試圖讓父皇改變想法。別讓他找到,否則非將那個臭男人碎尸萬段不可!
「你剛才見過的。」琉璃低頭,聲音一下子低了。
林旭升心里不舒坦,「喲,剛才還嘰嘰喳喳的,怎麼一提到他就變了?是不是那個姓徐的,他的年紀長相還算馬虛,就是軍職太低了,配不上你。」
「他是武狀元,在行軍打仗方面很是才華,剛過二十歲便當了將軍,已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旭升不屑一顧道︰「二十歲才當將軍,你太子哥哥我十三歲已經帶兵打仗了,十五歲當了將軍,我可沒看出他本事在哪。如果他有本事,橫河會亂成一團糟?」
琉璃打擊道︰「你的將軍是父皇封的,他的軍餃是憑戰功得來的。」
「……」林旭升郁悶道︰「你是我妹妹嗎?胳膊肘淨往外拐!」
「誰讓你亂猜的。」琉璃別開臉,「他不是我喜歡的人。」
「那你喜歡誰?」見她吞吞吐吐不說,林旭升自個琢磨起來,「姚震人是老點了,但戰功赫赫確實是鷲國多得的人才,跟你勉強還般配。不過听說他已經娶妻,你若嫁過去只能做妾,不行不行。」
「哥哥,你想哪里去了。」琉璃滿臉黑線。姚震溫柔不足,粗獷有余,虎背熊腰怪嚇人的。
「莫非……」林旭升眼珠子突然點睜大了,「是唐將軍?不行不行,他老得都可以當你爺爺了……」光是想想,都嚇出一身冷汗。
「不是他!」她長得那麼難看?都要嫁個爺爺才算般配。
「還好,不是他,否則父皇非活活氣死不可。」林旭升不由松了口氣。
琉璃沉默,難以啟齒的她半晌才道︰「是楚元帥,七皇子。」
「……」林旭升有些緩不過神來,眨巴著眼良久才道︰「長得確實……長得很普通啊,蒼白著臉跟……跟個病夫似的。」
「他重傷未愈,失血過多肯定臉色蒼白了。」听著他的詆毀,琉璃郁悶道︰「他長得比你好看不知多少倍!」
「你眼楮瞎了吧!」林旭升睜大眼珠子,「我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齊律宇。」琉璃有些不太認同,「可是我覺得,七皇子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齊律宇長得比女人還要妖孽,比女人還媚氣,看著都覺得惡心,真不知天下人為何會覺得他俊美。
「……」林旭升氣結,嘴角抽搐道︰「你眼楮有毛病吧。楚胥羽長得再普通不過了,大街上一拉一大把。你說齊律宇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我認裁了。天下第一排不上,琉璃境內排第一你沒非議吧?」
「楚胥羽他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戴著人皮/面具,齊律宇得靠邊站。
不過,楚胥羽的事,她不能說!琉璃國百姓以美為尊,林旭升更是臭美,對自己容顏相當滿意,非常注重穿著打扮。見琉璃非得說長得路人甲般的楚胥羽比自己俊逸,當即便激動起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白養了她十幾年,別忘了是誰給她把屎把尿,親手將她帶大的。是她的親哥哥啊!
後知後覺的琉璃腸子都悔青了,她忘了自己是有事相求的。
「哥哥,你別怪我嘛。」琉璃當即笑著臉抱住他,「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哥就是天底下最帥的人了。」
「哼!」已經來不及了。
「我出來這麼久,最想的就是你了。」琉璃跟個八爪魚似的,緊抱住林旭升不放。
林旭升推開她,佯裝生氣道︰「有事林旭升,沒事楚胥羽?」
「小氣鬼。」撕嬌不管用,琉璃撇嘴道︰「你來橫河干什麼?」
「干什麼?」不提還好,一提林旭升便氣不打一處來,「逮你回去!要是再沒有你的下落,父皇要剁了我,母後要哭瞎眼。」
琉璃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我不回去,除非你答應我幾個條件。」
「什麼條件?」喲喲喲,她還真是翅膀了,竟然會跟提他條件了。
「三十門大炮不能賣給鷹遼,要送給鷲國……」
「咳……咳……」林旭升差點沒給嗆死,「送給楚胥羽?」
琉璃點頭,「對!」
「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林旭升氣得鮮血直往腦門涌,「三十門大炮知道要用多少銀子嗎?」
「別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琉璃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金礦銀礦鐵礦,說得夸張一點,連皇宮禁衛軍的盔甲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沒有人會嫌錢多。」林旭升戳著自己的腦門,「除非這里撞壞了。」
「那你跟父皇守著錢過吧,我一輩子都不嫁了。」見他一門心思裁在錢眼上,琉璃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