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233落井下石
「……」林旭升氣得半死,「天下男人這麼多,你非得嫁給他?」賠錢貨啊,賠錢貨!敗家女!
「天下男人是很多,可是我喜歡的只有一個。ai愨鵡」
「非他不嫁?」林旭升氣得渾身發抖。
「非他不嫁!」或許,這輩子她再也不會為別的男人動心了。
林旭升不停在亭子來回走動,良久後一坐下,「他是不是非你不娶?」
琉璃苦澀道︰「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有那麼點喜歡我?」
「你……」林旭升噴血,只差沒背氣過去,「你都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你,這就倒貼三十門大炮了。他若是喜歡你,你豈不是要將琉璃國的江山雙手奉上。我的妹妹,我的親妹妹啊,你好歹也要給哥留點!」
「我喜歡他,跟他沒有關系。」琉璃握住林旭升的手,眼眶發紅道︰「哥,我比另外一個女人,晚一步遇到他。我愛他,所以只能認了。我求求你幫幫他,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為了琉璃國的社稷江山。你若現在眼睜睜看著鷹遼奪了鷲國的江山,下一個便輪到我們琉璃國。」
「這個道理,不用你說,我跟父皇自然都是懂的。」要不然,父皇也不要特意讓兵匠在賣給鷹遼的九門紅衣大炮時動手腳,否則鷲國的投石機豈能將大炮砸個稀巴爛。真以為琉璃國的大炮是豆腐渣造的,鷲國只是白撿了個大便宜而已。而這次的三十門大炮,也是暗中動過手腳的,咳!!此事天知地知,絕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
「那你跟父皇的意思,是肯幫鷲國了?」
林旭升聳肩,「我可沒這麼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琉璃心急如焚道。
林旭升獅子大開口,「如果鷲國國君肯割讓我們十座池城,父皇會出兵相助。」
「……」琉璃豁一下站了起來,「你跟父皇落井下石?太過分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林旭升莞爾,「你現在一心向著楚胥羽,自然這麼說了。」
琉璃氣得直跺腳,「鷲國已被鷹遼奪去十座池城,你若再吞十座,鷲國一半的江山就沒了。日後你們再隨意找幾個理由,一次次打下來,鷲國遲早會被琉璃跟鷹遼吞食掉。」
林旭升攤手,「這個世界,向來都是弱肉強食。」
琉璃怒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為了個男人,你打算跟我父皇翻臉?」女大不中留,真是麻煩。
琉璃生氣地轉身離開,林旭升倒也沒追,坐在亭子里若有所思,嘴角泛起一絲笑容。
修長的指甲,輕輕打了個響。一個黑影現身亭子,「主人。」
「兩天的時間,我要知道七皇子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情況,包括他的祖上三代,大小事都不能漏掉一件。」有錢能使鬼推磨,琉璃國除了錢多,暗衛亦是出類拔萃的,情報機構更是他國望塵莫及的。只要他想知道的,挖地三尺都能查出來。
黑影領命而去。
琉璃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到軍營,坐立不安的等著楚胥羽,只是等到傍晚他都沒有回來。
宇文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圓滑的他對于出兵相助之事一直在打太極。一天陪吃陪喝下來,絲毫進展都沒有,姚震等人看在眼里,氣在心里。
「老狐狸。」徐文昌甚是郁悶,宴席間借著醉酒透風叫楚胥羽叫了出來,「元帥,我們現在怎麼辦?」
楚胥羽眉頭緊蹙,「宇文熙持觀望之意,此次前來只是想探我軍跟鷹遼的虛實,想二者取其一。形勢急迫,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
「琉璃王能否出兵相助,宇文熙很是關鍵。」徐文昌絞盡腦汁,「宇文熙想要什麼?女人,金錢?」
「宇文熙剛正不阿,不以權謀私,這才是他深得琉璃王信任的原因,況且之前因為戰功顯赫,琉璃王賞了他一座礦,他不缺錢,更不缺女人。行賄肯定走不通,得另想他法。」
「那他想要什麼?」徐文昌不解道︰「或者是,琉璃王想要什麼?」
「琉璃國富民昌,已經多年沒有戰場,他們或許已經忘了要居安思危
,只想趁火打劫,借這次戰場謀一己之利。既然如此,我們便讓他們見識見識,這場戰爭並不只是鷲國與鷹遼打,琉璃國亦是深陷其中。」楚胥羽心生一計,對徐文冒道︰「現在天已經黑了,你命河堤待命的投石軍朝河底投石,逼河底的僵尸上岸。」
徐文昌一听,頓時明白楚胥羽的用意,領命而去。
楚胥羽回到宴席不到半個時辰,前線士兵傳來十萬火急之事,僵尸攻城了!
「宇文將軍,鷹遼的僵尸攻城了,我等要到城樓去迎戰,恕不能奉陪。」楚胥羽站了起來,拱手道︰「待打退敵人,我再陪你喝酒。」
姚震等人神色焦急,匆匆站了起來欲迎敵。
「僵尸?」宇文熙跟著站了起來,好奇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僵尸?」
「有,而且很多。它們是種恐怖的吸血怪物,如果人被它們咬了,也會變成怪物。」楚胥羽自信滿滿道︰「如果沒有河底的數萬只僵尸,我朝絕對能穩勝鷹遼的十萬敵軍。」
宇文熙道︰「我還沒有見過僵尸,不知能否隨楚元帥一開眼界?」
楚胥羽側臉對唐維道︰「唐將軍,宇文將軍是我們的貴客,一會上了城樓你要保護他的安全,千萬不能被僵尸傷到。」
「末將尊命。」唐維心神領會。
宇文熙向來心高氣傲,心里頓時不舒坦。他一生經歷的戰事上百場戰事,取敵首級殺敵無數,幾曾何時需要他人保護。楚胥羽的口氣倒不小,是鷲國沒本事殺敵,才吹噓僵尸的恐怖之處吧?
一生征戰,他自問沒怕過誰,又豈會將僵尸放在眼中!他們一唱一和,無非是想探他的底而已。
快馬加鞭,楚胥羽一行人往城樓趕去。宇文熙及他的隨身護衛跟著楚胥羽等人沖上城樓,當即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