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 嬌憨與欲望

作者 ︰ 倒影天堂

你緊緊攥著一只泡椒鳳爪,津津有味地啃著,可是一點也不听話,讓你不要空月復吃,卻忍不住,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你的胃一直不好,又喜歡吃辣的,空月復吃完之後又得痛了。真是不乖啊,我不想你肚子痛,但是又無法阻止地寵溺你。看著你把那只泡椒鳳爪三五口就解決了,真是挺佩服的,幸好你這次注意了一點形象,或許是知道是在學校里,沒有亂認垃圾,只是把骨頭用手接著。

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餐巾紙,你直接就那麼隨意在嘴巴上擦了一下,然後廢物利用得擦了一下手,最後才用它把雞爪骨頭用紙包好,然後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塞進旁邊一個不知道誰挖出來的小洞里。你這個東西啊,似乎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文明,一點也不關注自己的形象,害我還以為你知道注意了呢?雖然我會忍不住提醒你一下,但是我從不會強制要求你,也不會強制限制你。因為我覺得這樣的你,才是真實的你,也永遠是我最愛的。不管是低俗還是呆笨,都是我喜愛的。

輕輕抽出一張餐巾紙,在那個看門大爺不注意的時候,慢慢幫你擦去嘴上留下的好吃罪證,你乖乖得,緊緊抿著把嘴巴,使勁往前嘟著,眼楮里還閃動著喜悅的笑意,還是那麼閃亮。不過我可不敢把紙給你,否則又不知道要到哪個小洞里去了。

只是你那嘴巴似乎不管怎麼都感覺油油的,只能無奈得苦笑一聲。你卻毫不在意,一定憋了好久了吧,這里又沒有什麼辣的東西。只是你啊,真的讓人一點也不讓人省心,不知道節制,如果你懂得節制的話,那我就多給你買幾包鳳爪啦。你斜倚著,我傻站著,靜靜听你說著你在這里的生活。在這里,大家都很努力,但是彼此也都很冷漠,你感覺在這里沒什麼朋友。不過你會努力得,反正也就是一年,你會加油堅持下去的。只是怎麼听著都讓人有種心酸的味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別擔心,現在才剛到一個新地方,慢慢會好的,他們也會接受你的,別擔心,好好加油哦。」說完我曲起右手,握緊拳頭,給你打氣。

時間很快過去了,晚飯時間過了,要開始上課了,我們都沒有吃東西,看著時間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晚自習了。

「快回去吧,等會上課遲到了,怎麼辦啊?我會在這里等你的,別擔心哈,乖哦。」

「那你一定要在這里等我哦。」你似乎有點想哭鼻子,真丟人。

「記得下課別忘了去買點吃的。」

「嗯,我會的,你一定要等我哦,我先走了。」你似乎帶著帶你不舍,不想離去。只是漸漸黑下來的天,卻容不得我們繼續這麼熬下去。你的眼楮緊緊盯著我的眼楮,癟著緊巴巴的嘴巴,抽噎著走了。最終你沒有哭,只是忍得好苦。

看著你失落的背影,腳步沉重得離開,心里有著濃濃得幸福和淡淡的不舍,多想伸手再把你拉回來啊,只是卻只能看著你消失在轉彎的樹蔭下。直到你徹底淡出視線,我依舊傻傻地盯著你那最後不見的那片桂花樹。

直到上課的鈴聲再次響起,似乎才從睡夢里驚醒一般,卻只能獨自離開。不過還有晚上不是嗎?心中有期待,那麼一切就又是另一番充滿幸福的等待。

隨意吃了一些零食,也沒有太過于在意,然後就靜靜守候在那個石凳上。旁邊兩個老女乃女乃聊完家常也相繼離去了。只剩下昏黃的燈光把黑暗的小世界點亮,看著那樹葉在手里一點一點得被撕得粉碎,直到無法再分割。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來打發這段時間,我只能傻傻地看著那散落無數的碎葉,清點自己的杰作。當然也忍不住會想你,想你說的話,想你吃東西的俏皮,想你擦嘴時地隨意,呵呵。

終于等到你們晚自習結束了,學校門口陸續來了不少的父母,看著那吵吵鬧鬧的畫面,真擔心我們的約會會被他們打亂啊。不過還好他們都集中在左側的小門那里,因為那里是開著的,父母可以更貼近地撫模擁抱著子女,可以更直接得和他們的兒女交待一些悄悄話。

你是冠軍哦,第一個從昏暗模糊的燈光下鑽出來,是不是時刻在等待著啊,看來你應該憋了很久啊,嘿嘿,我的魅力挺大的嘛。你依舊斜倚在那根石柱上,黑夜成了我們的保護色,也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我也隔著鐵欄靠著你,伸手輕輕撫模你的肚子,你沒有阻攔,反而還把你的小肚子往上挺了挺,然後柔柔得看著我,你也很回味這種溫馨吧。你一臉不好意思地和我說晚上肚子又有點痛了,應該是空月復吃了鳳爪吧,知道理虧了吧?說完之後還偷偷拿眼瞅了我一眼,然後又迅速低頭不敢看我了。混蛋,一點也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輕輕得在你肚子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只是在嘈雜的聲音里,誰也沒有在意。心中即氣又惱還心疼,呵呵,誰說男人沒有愛,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有情感的,只是那份心誰在乎,男人的愛只有一次,那是對生命的堅守,是對自己向往的唯一的守候,是淚光里無法掩飾的傷,只是多希望我的那個她可以看懂,可以了解。你的一聲輕呼,讓我的心一緊,那是我無法忽視的在乎。

我說過,我不想你哭,不想你傷痛,不想你落淚,不想你活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走出來。我希望,希望你的世界一直有我相伴,我希望,希望可以給你一個擁抱,只有對你傻傻充滿了憐惜。我希望,希望我能夠給你深深地一個吻,沒有□□,只有對你無法忘記的依戀。我希望,希望你的世界只有我,讓唯一永遠,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東西啊,真的很不乖哦。雖然依舊無法放下,但還是忍不住輕輕搓揉著你的肚子,軟軟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是感覺軟軟的,有種舒服的味道。傻傻地很迷戀,我們見面,我總喜歡揉你的肚子,呵呵,或許養成習慣啦。誰讓你不會照顧自己,總是把胃傷得一餓就疼,一空月復吃辣的就痛。

這麼黑,而且那些家長們都在門口那邊,沒有人在意,更沒有人來打攪我們,真的好開心的。輕輕攀上你的□□,不是那麼軟,但很有些彈性,而且可以清晰得感受到你□□里那個硬塊的存在。嘿嘿,慢慢揉搓著,心里挺緊張的,畢竟邊上那麼多人呢?只是心里對你的**,是那麼容易磨滅的嗎?看著近在眼前的你,真想把你摟在懷里,好好地欺負你。你默默得盯著我,沒有說話,只有不舍與幸福的眼光閃爍。或許是我的錯覺,感覺你好文靜啊。或許不是文靜,只是當心被牽絆住了,讓你停下了腳步,開始正視我的存在。或許是離別的孤單,讓你感到我的溫暖。不管怎麼,你的眼神很美,讓我很溫馨,也傻傻地放不下。

心里很滿足,同時也有一絲愧疚,因為我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有時我真的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情感我才喜歡你,還是因為**才喜歡你。只是我能感覺到對于你無法克制的思戀和洶涌的熾熱,我害怕,真的害怕,害怕會傷害了你,我怕,怕自己僅僅只是因為**才和你一起。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別人無法吸引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的愛並不純粹,我的愛夾雜著對于你的**,那是深淵,是惡夢,但是我卻很迷戀。

輕輕得抽出撫模你的手,拉好你的衣服,隔著衣服,溫柔地撫模著你的肚子。就這麼傻傻地相對看著,看著,什麼也不想說,我相信眼楮是會說話的,我對你的愛,對你的**都無法遮掩,也不想遮掩。就像我和你說的,我是一個壞人,一直都是。只是你從來都不覺得。

或許女人都是感性的,你的眼楮都注視在我對你的愛上了,忽略了我對你的傷害,輕輕得撫模著你那稍凸的肚子,感覺很幸福。我喜歡你肚子大點,那樣我就會覺得你最近過得還好,說明你吃得還比較多的,那樣也可愛點。我不在乎你胖了,只是希望你可以健康點。呵呵,我沒有太多奢望,只希望你好好的,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祝福了。

漸漸的,來探望子女的父母都慢慢離去了,畢竟是學校里,住宿還是有規定的,九點四十五就要熄燈睡覺。看著你閃著淚珠的眼楮,感到一陣心痛,東西,我真的舍不得你,只是你還要讀書,好好讀書,要考上好的大學。你的期望是浙江大學,你對各門課都定了分數,那是你的目標。因為在你爸爸眼中,只有浙江大學才是浙江唯一一所還算好的大學。否則你爸就不會讓你在浙江陪著我,一定會把你送到外面去讀。就像你姐姐一樣,呵呵,所以為了我們能夠近一點,為了我們能夠一起,你就必須要好好學習,好好加油,為了我們加油。

「快回去吧,否則就要遲到啦,到時候就不讓你進去了。」看你都拖到了最後面,卻依舊舍不得走,真的開始擔心了,畢竟我可不希望你被老師抓,為你惹來麻煩,害你被罵。

你沒有說話,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啊。看著你眼淚汪汪的樣子,真怕你下一刻就會哭出聲來啊。不過,或許是我的擔心太多了,也或許你已經開始慢慢變得堅強了,雖然給我感覺似乎下一瞬間就會忍不住撲過來,抱著我哭,但終究是克制住了。看著你撅著嘴巴,用力抿著,生怕自己一放松,眼淚就會不爭氣得流出來了。

看著你那倔強得不讓自己哭出來的樣子,我想你一定憋得很難受吧。多想再次把你抱在懷里,就這麼傻傻地不讓你離開。只是到最後卻只能對你無力地揮動雙手,把你推向黑夜里,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知道嗎?我多想,多想抱著你不放你離開,卻只能讓你回歸孤寂的黑夜。

看著你的身影,一點點得被黑夜所吞噬,感受著你那單薄得身子似乎不經意得停滯,然手繼續邁步向前,呵呵,東西,別顯得那麼舍不得,放不下,好嗎?因為那會讓我覺得你的離開是我的一種罪過,你知道嗎?那會讓我忍不住舍不得放你離開。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和你相戀,到底是對是錯,到底是害了你還是給了你力量讓你繼續前進。我真的分不清楚,分不清楚。只是讓我就這麼離開,心里好不舍,好不舍。同時我也怕,怕我會影響你,畢竟你現在是準備高考的階段,如果我現在離開你,你該怎麼辦,你又將陷入什麼樣的境地呢?在這重重壓力下,你還能挺得住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我不敢去賭,我怕我會毀了你。但是我的心里未嘗又不是舍不得,放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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