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 面向外,心朝里

作者 ︰ 倒影天堂

還以為你一下不理我了呢?只是當我們出門的時候,你卻依舊拉著我的胳膊,只是嘴巴卻撇向一邊,但身子卻緊緊得靠著我,面向外,心朝里,終究還是擺月兌不了對我的依戀吧?呵呵,你這個東西啊,真是欠打了,還敢跟我擺譜。♀

忍不住捏著你的鼻子看著你因為想往後退縮而把撅起,兩只眼楮因為疼痛而眯得只剩下一條小縫了,一個大腦袋不住得亂晃,似乎想掙月兌卻又不敢掙月兌。臉上似乎也沒有了剛才的不滿,反而是一副求饒的樣子,嘿嘿,讓你不听話。

「諾天,你把我的鼻子夾扁啦。」你模著鼻子,不滿得道,只是臉上似乎都是笑容。

「扁點更挺翹,多好看啊。」我不住得糊弄你,這樣我以後不就方便多啦,想捏就捏,嘿嘿

「我才不要呢,多痛啊。」可惜你卻不上當。

你們這兒的天空,似乎總是灰蒙蒙的,至少沒有杭州的藍,一切都像是蒙著一層灰乎乎的霧一樣。嗓子開始越發疼痛了,連咽口水都顯得格外吃力,但是我不再那麼好奇,畢竟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知道到我走之前是不要希望能夠有好轉了,也不會大驚小怪以為自己感冒了。但是這卻並不妨礙我多喝開水,畢竟相對于不經意得吞咽,我寧願選擇喝開水,畢竟開水喝下去還是相對會順暢點。混蛋,都不知道心疼點的。出了旅館,你挽著我的胳膊,行走在密集的人流中。你是那麼開心,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光澤,傻傻地微揚著頭,似乎像一驕傲得公雞,在炫耀自己一般。

本打算先吃晚飯的,但是你要回宿舍拿東西。說是路上順帶著吃一點。唉,可惡的東西,都不知道照顧我一點得,我可是很容易肚子餓得啊。臨近你們宿舍的地方有幾家地攤小吃。看樣子,你似乎比較喜歡吃,讓老板來了兩個雞蛋餅,還有一個加了鴨肉。你似乎炫耀似的說道︰「諾天,這個有鴨肉的雞蛋餅給你,你看我對你多好啊。」

「那你吃吧。」

「不用了,你吃吧,我不喜歡吃的。」然後自顧自得開始吃著。

看你那傻樣,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吃,還是自己舍不得吃。應該是自己舍不得吃,只是我想你應該也不是那麼喜歡吧,否則哪會那麼舍得。不過我想你應該也是想節省一點,怕太過于浪費了。

輕咬著,挺好吃的,而你這個東西,立馬耐不住寂寞,湊過大腦袋就是狠狠一大口,雖然嘴巴上說不喜歡吃,但是也一定要嘗嘗味道,直接到我這里搶了一塊肉之後才消停,但是多給你一點的話,你又不要了。真搞不懂你這個東西,是什麼想法。

這里天氣還是比較冷的,邊上還有一些殘雪,有些地方甚至是還有一些雪剛化開卻因為夜間天氣涼下來之後又結成了冰塊。沒兩步已經到了你們宿舍門口,你想讓我進去坐,可是我卻不敢,怕會被人看到了,呵呵,我寧願在外面等著你,也不願讓你受委屈,冷點熬熬不就過去了嗎?

你有點不放心,怕我太冷了,想我進去。只是我怎麼舍得以傷害你為代價呢?盡管我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但是我卻不敢去嘗試。

宿舍門口也不知道誰碓的雪人,已經被推到在地,只是脖子還剩下胳膊粗的一竄連著,似乎苟延殘喘等待著老天來把它收走。正好無聊,心里那種破壞的意識似乎開始發揮作用,只是本以為可以輕易地把它踢斷,卻不曾想,我半天的努力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

唉,最終只能對著它無語長嘆,放棄了早早解月兌它的想法了,閻王要它三更斷,我也逆天行事,是吧,還是讓時間來磨滅它吧。只是真的好無聊,而你這個混蛋,卻一下子都不知道出來的,讓我一個人在外面,不怕把我凍壞啦。♀邊上的殘冰碎雪就遭了殃了。盯著你指給我看的那個房間不住得瞅,卻不敢真個靠近,否則到時候別人把我當抓了怎麼辦啊?那不是無妄之災嗎?

來回不住得走動,走動,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打發著無聊的時間。冷風吹來時,讓人不禁一陣顫栗,畢竟現在幾乎是到了最寒冷的時候,雖然別人都說北方是干冷,並不如南方的濕冷,但是我卻並不覺得,似乎一切都還是那麼冷,和南方似乎沒有什麼區別。難道是我還沒有適應嗎?

兩只手緊緊得捂在袋子里,舍不得拿出來。你到底在忙什麼呢?怎麼這麼一段時間都沒出來的啊?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你不是說一下子就好了嗎?雖然心里有各種抱怨,但是卻依舊舍不得離開。

小朱從身邊走過,發現了我。一個高大的護花使者緊緊相隨。唉,終究是經不住他們兩個人的勸解,畢竟也不能太過于為難別人。看著他們一時不走,到把我搞得挺難為情的,再說我們沒有在一起,別人應該也不會知道吧?

推開宿舍大門,里面挺暖和的,管理員阿姨在一邊監視著,似乎深怕現在臨近寒假,混入了什麼閑雜人等。我在門口挑了一個位置隨便坐下了。而小朱他們則是各自回宿舍了。

其實當真正看到男女生一起在宿舍里進去的時候,心里還是挺在意的。盡管我早已知道了你們宿舍本就是男女混合在一棟宿舍,只是似乎不是同一層。但當我們真正看到這一切時,心似乎忍不住一陣陣的擔心和害怕,還有氣憤,或許還有嫉妒吧。如果你不小心,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啊?你從來都不會照顧自己,對這些東西更是不注意,如果春光外泄怎麼辦?那我多吃虧啊?心里似乎忍不住開始擔心,更是憤憤不平,或許我是羨慕是他們可以陪伴你們,嫉妒他們或許偶然間還能看到別樣的春光,而不是我。只是事實我們永遠無法改變,不是嗎?心里帶著點失落。曾經有人說羨慕,期盼成為女生手里的絲帕,但是我永遠不這樣覺得,因為絲帕永遠沒有感覺,不知道珍惜,也是隨時可以舍棄的外物。我寧願遠遠地看著你,守著你,想著你,然後在不經意間走近你,輕輕把你擁抱。

小朱就這麼直接在宿舍的通道里走動,披散著一頭濕漉漉的齊肩短發,很是瀟灑。唉,只是這樣的景象,讓人怎麼會不擔心呢?呵呵,或許只是我心里太過于在意,一旦我們對于一件事物太過于在意的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慢慢迷失自己。而越是在乎,也就越是容易躁亂自己的心。曾經有人說過,愛情就像手中的沙子,越是用力,越是容易失去。我也知道,也在擔心,但是我真的已經夠放縱你,給你自由了。每一次我都會征求你的意見,詳細詢問你,怕太過于捆縛你,讓你失去自由,不再是自己。愛,不是我束縛你的理由,只是我的擔心,我的在乎希望你可以了解。

終于你出來了,混蛋,手里提著一個大包,里面的衣服滿滿當當的,都快掉出來了,一眼就可以看到。身上依舊背著那個黑色的,癟癟的書包,都不知道合理分配一下的。

看你這樣子,純粹是為了拿衣服吧,哪是為了看書啊?

「東西,書呢?」

「書包里。」你輕輕一拍書包,得意得道。好像在說,我才不會忘記呢?

出了門走了好長一段距離,你才敢繼續攬著我的胳膊,只是頭微微低著,或許是怕別人看到吧。

我快走兩步,冬天的風,總會讓人忍不住打個哆嗦,縮了縮脖子,把你的手緊緊用胳膊夾住,然後囑咐你也加快腳步。

寒假臨近,天冷得讓人忍不住勾著脖子,縮緊身子,但是校園里依舊顯得很是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總是三三兩兩的,顯得很是熱鬧。

當周圍的人群漸漸稀少的時候,你才開始慢慢放開了。松開我的手,整個人顯得異常興奮,不住得和我介紹周圍的各個地方,哪個是你愛吃晚飯的地方,那個是你喜歡呆的自習室,哪個是你愛吃的小吃攤,哪個是你害怕的那段黑路。

你顯得那麼興奮,似乎想把一切的一切都盡情說給我听。你這個東西,習慣了倒退著走,看著我,然後不住得夸耀著自己所有的經歷,哪怕一點點小事,只要你能夠記起來的,你都願意和我分享,一段路,卻有數不清的回憶。

沒多久,我們就回到了我們的小窩,不,是我們暫時的小窩,呵呵,挺開心的,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一個安定的小窩,但是現在卻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真想一把抱住你,只是你還要準備考試,不能打攪你。

你一把把書包扔下,從里面拿出兩份資料,都是明天要考試的內容。天好冷,我們相擁著,坐在被子里,我提問,你回答。只是你這個東西卻記不清楚,斜瞟著一雙白眼,使勁眨巴著眼楮,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下一句。你拿著那期待的眼神瞅著我,卻不說話,似乎很想我提醒你一下,可是你卻從不主動詢問。忍不住提醒你一兩個字,好讓你繼續下去。只是一次次,你的心似乎開始變得躁動起來了。

「我不背了,都不會的。」

「寶貝,你是最厲害的,只是不要原封不動的完全照著書上背,有些時候要學會靈活運用,不需要完全一致,只要意思上相似就可以了,知道嗎?還有多關注一些轉折詞,那樣會讓你更容易了解,更容易背記這些文科類的資料。」

「經濟都是文科類的東西,從來都是不斷地記背,完全就是文科嘛。以前學到的東西,幾乎都沒什麼用的。」

「呵呵,沒辦法,既然已經選了這個專業,就好好學。我們繼續哈,乖哦。寶寶最厲害了。」

「嗯。」你用力一點頭,臉上慢慢蕩漾開傻傻的笑。

就這樣,我們不斷重復,不斷得學習,呵呵,你的壓力挺大的,需要努力去背記。只是似乎我在你身邊,總會在有形無形中影響你,讓你分心。也或許是我本就沒有心思陪你一起好好學習吧,呵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真的,和你一起的時候,我總是不能專心學習,我的心,似乎都放在了逗你上。偷偷瞅你兩眼,有時趁你不注意,揩點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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