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閣內,紅燭棉被。
夏翩躚靜坐在喜床上,腦內翻來覆去都是從前自己和葉聲聞的一幕又一幕,最後的畫面定格在他激怒扔鞋,決然而去。
恩斷義絕!從今夜後,所有的一切真的就都無法挽回了!
蓋頭遮臉,她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倒像是一個沒有魂靈的擺設。
子時將到,外面熱鬧起來,門扉響動,她隔著蓋頭什麼都看不見,但猜也猜的到應該是有一眾人擁著方子天進來了。
想到這里,夏翩躚身子一震,連忙屏息端坐,今夜是洞房花燭,交杯合歡,她絕對不敢給那人一絲不痛快,因為他說過如不能讓他稱心如意,他就會立馬殺人。
鬧了一會,在田添翼的嘻笑呵斥下閑雜人等退了出去。
屋子里突然變得很靜,靜的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她感覺到方子天正向著床邊走來,聞出他滿身酒氣,听得他腳步踉蹌,夏翩躚心緒萬千,醉成這樣,或許今夜能躲過一劫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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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頭下的人好像知道他的動作,微低著頭靜靜喘息,舉止間有著說不出的迎合之意。
沒有用喜秤掀蓋頭,方子天直接將其一把扯了下去。
床上的人膚白面女敕,雍容而華美,低眉順目,安靜而從容。
如花美色正當前,那女子紅衣麗顏,清艷照人,可嘆,**夜短。
在她剔透的臉上模了一把,體會著她肌膚間的柔滑,方子天抬起了夏翩躚的下巴。♀
夏翩躚瞧著方子天。他身上明明有濃重的酒氣,可那陰冷的眼中卻無半點醉意。
她安慰著自己,躲過初一也混不過十五,該來的總是要來。
不吃虧,不可憐,不後悔,更不在乎!
神色間含羞帶喜,任由他的手模在臉上,她的樣子絕無任何一絲不悅,此刻真的就像是一個任憑夫君憐愛的新娘子。
只是這一切太像了。像到竟有些不真切,反而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紅燭滴淚,蠟炬高燒。
打破這一片怪異安靜的是夏翩躚。
「夫君,是不是該喝交杯酒了?」
方子天沒說話,只是將她引到桌旁。夏翩躚義無反顧地斟了兩杯酒,手穩到沒有濺出一滴。
可當她將其中一杯遞給方子天時。他卻是不接。
斜眼瞅著她。方子天目有嘲笑︰「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我是在蓬萊閣天後宮里,那時我要踫你,你說的什麼?」
手里的酒杯掉到了紅毯上。
她跌坐在椅上,即疲憊又狼狽。
原來他要看的,不是她的曲意迎逢,而是她的折戟沉沙
方子天出聲提醒道︰「你當時毅然決然的把我伸過去的手打開。還跟我說,這身子不是你的。」
夏翩躚听得淡淡一笑,目光撇向別處,眼內驟然潮濕。
方子天微笑地凝視著她緊咬嘴唇的樣子。♀
「把這話給我重新說一遍。如今你這副身子,到底是誰的呀?」
心底那刻意去忽略的痛,剎那間席卷全身,她在這一刻要屏住呼吸,方能在椅上穩住身子。
方子天嘻嘻而笑,品味著將戰利品在手間把玩的那份暢快。
夏翩躚氣息不勻,眼楮里沒了倔強︰「是你的如今身子和人都是你的了!」
她話音剛落,手腕被方子天一帶,整個身子撞上了他強健的胸膛。
面對恣意輕薄,她試圖掙扎,卻轉眼之間就被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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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歡娛及良時。
桌案上的龍鳳燭靜靜燃燒,映著鴛鴦帳內的**夜短。
他壓倒性的力量另她全無有應對的余地,眼看著臉帶嘲諷又裹挾著冷意月兌衣的方子天,她遏制不住心里的恐慌,不由自主地縮向床腳。
這一切盡被他看在眼里。
方子天月兌到一絲不掛,他活動著兩只胳膊,正色道︰「我從不霸王上弓,想讓我停下來只管娘子你一句話。」
身體漸漸顫抖,又被她極力抑住,死死抱住雙膝,背脊彎得如一張脆弱的弓。
她鼻尖泛酸,卻再度咬住了唇,不讓自己說一句話。
毫不憐惜地將那徒勞掙扎的縴影扯過來按在身下,隨著撕衣裂帛的聲響,層層喜衣猶如薄紙般被輕易扯碎,瞬間夏翩躚已**如嬰兒。
有曼妙女體,白晝伏蟄,夜寢光華。
指節有力,辣手無情,他用力扳過了那似玉一般的浮香嬌軀,撫過酮體上的每一處豐盈與幼女敕,直到最後將雙手重重地掐上了她胸前那一對兢兢玉兔。
毫不留情的手漸漸收緊,捏掐的力道越來越重,疼的她神智都快模糊了。
沒有憐情蜜意,他的舉動更像是一種懲罰,暴虐而野蠻。
無聲的承受,像感覺不到疼痛,夏翩躚一直忍著,直忍到冷汗岑出,幾欲昏厥。
方子天似乎十指間也全無絲毫快意,他靜靜地看,看到心里的怒火越來越盛,看到身上充斥著毀壞的**。
嘴不滿地落向了一邊被掐到泛紅的柔女敕酥胸。
那是自古英雄必爭之地,從來美人溫柔之鄉
她險些控制不住嗓子,強忍住了一聲驚叫,華白的肌膚上瞬時起栗。
深含著那一點嬌紅,他在輕吮舌忝咬中發出一串串含糊的聲音。
輕攏慢捻抹復挑,方子天左右開弓中見夏翩躚始終咬著唇一言不發,他恨火愈盛,一手分開了縴細的腿,將鷙猛的身軀壓上去,洞穿了她的身體。
那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這感覺太過陌生。
強勢的入侵堅硬中帶著炙熱,深刻的刺痛令她一瞬間弓起來。
又忍住了一聲驚叫,可她卻再也抑制不住紊亂的呼吸。
終于,明鏡碎地,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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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歡好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方子天盯著那被困在身下的人,她深黑的眸子看著他,寒如深凍冰雪,她發白的指甲扣著他,利如刀槍劍戟。
她繃得死緊,她唇上滲血,她慘白了容顏忍耐著他的粗暴,她干澀緊窒的**因疼痛而輕微顫抖,她沒有求饒,她沒有喊疼,她屈辱的神色漾在眼中,她的悲哀和淒婉成混成一片她不是他的曲兒
指頭撬開了她緊咬嘴唇的貝齒,與此同時是再一次深深地長驅而入。
無法閉合的齒間再瞞不住那粗糙而鑽心的感觸,她終于放棄了抵抗,傳出了一聲驚哼。
听得她一開腔,方子天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模糊中夏翩躚听到他一聲悶哼,繼而那埋在身體里的堅挺開始移動,在柔軟的深處一下接一下的頂撞,漸趨激狂。
嘈嘈切切中,他時而凶猛迅捷,時而慢條斯理的擦磨逼得她近乎崩潰,而她在一次次頂撞中,身體竟然本能的、難堪的濕潤。
最無助的地方就這樣被他不斷鍥入,細致的肌膚也被蹂躪得輕紅,夏翩躚在他身下無力的掙扎推搡,虛弱的扭動乞求,卻始終逃不開糾纏,只能任由掠奪。
不知何時,她扣在他腕間的指尖一松,嗒然墜落。而那細碎的申吟也已在屋中不斷蔓延。
明知她已在這場攻掠中一敗涂地,明知這樣的行為有多無恥卑劣,可他卻控制不住肆虐的沖動。
曼妙波折的曲線勾人成癮,方子天難以自拔沉淪其中,永不滿足地在嬌女敕的深處里貪婪品嘗,于柔軟的身子上不住索求。
他從來沒有這般粗蠻,听得身下的女子忍不住低微的申吟,求饒似的聲音響在他耳邊,真像一只嗚咽的小獸,她幾度透不過氣,那不由自已的申吟惹人憐惜,可他卻反而越加狂烈,箍住了那水蛇細腰狠狠沖撞,全然洞徹中欲逼出夏翩躚更多失控的聲息。
最後她終于不能再維持那分倔強的堅強,靜靜的承受著他全無溫情的凌虐。
長睫垂下,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淌
(未完待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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