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容奕看著少女兩條女敕白的腿,宛若剛才擲出的雪蘭一樣白女敕,修長筆直如同竹管,在珠光里反射出珍珠一般的光澤。♀
怎麼能生的這麼漂亮呢?誰能知道,在平日里長裙下掩藏的嬌小身軀,是這麼的縴合度。
嗯,該凸的地方,還是有很大發展空間的。
馬車外的白丞相,臉色不如車內的人兒閑適,盯著那朵被釘入的雪蘭,臉色暗暗發青,這是容奕在警告他了!
他堂堂一個丞相,被人這樣打了臉面,涵養再好,也禁不住面色難看了起來。♀
今夜,他還偏偏要容奕掀開車簾給他看一看才罷手,什麼不能靠近一丈之內,真實好大的譜!
難道陛下還能為掀開容世子車簾一個事情,對他一國之丞相給與什麼懲罰嗎?!
他頓時也不客氣了,語氣也帶著一品大員所有的硬氣和傲氣,朝著車廂里喊去,
「容世子,若是你執意不肯將車簾掀開給我一看,以確定那名窮凶惡極的刺客是否在車廂內,那就不要怪本相不念朝中同僚情意而硬闖了!」
明玉瓏正在套著外衫,一听這話,頓時瞠大了眸子。
好家伙,這才幾句話的時間,她這個「刺客」就從狡猾奸詐升級到了窮凶惡極,這速度飛竄的也太快了吧。
所有的風景都在外衫穿好的時候,遮蓋了起來,容世子的好心情,也在這個時候成了負數。
他抬手撫了撫光華精致的下巴,修長的手指與潔白的肌膚一起,比明珠還要耀人。
薄唇里泛出淡淡的笑意,黑曜石的墨眸中如同琉璃一樣毫無溫度,黑翎似的長睫一眨,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和他說出來的話,就成了鮮明的對比,
「既然白丞相都這麼說了,那就試一試吧。」
白丞相眯了眼,顯然還是不想和容奕在這里撕破面皮,再次問道︰
「容世子寧願和本相此處起沖突,也不願意掀開車簾一看?」
「嗯,不願意。」容奕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下,因為明玉瓏已經將外衫的帶子系上,寬大的袍子將她從頭到腳都包了起來,連小手都看不到了,顯然心情更加不好。
自己一再退步,對方卻一點都不給面子。
白丞相的耐心終于在這句簡短有力,不留一點情面的話中耗盡,他冷冷的一笑,
「既然如此,那沒有辦法了。本相絕不能放過每一個想要刺殺的人!」
說罷,朝著身後二十名侍衛揚了揚手,隨著他一聲吩咐,二十名侍衛訓練有素的沖了上去,將馬車車廂包圍。
「爹,」白義謙看到這里,忙靠近白丞相,小聲地道︰「妹妹一直心系容奕,今夜我們這樣,等于是和容奕撕破臉皮,若是妹妹知道了……」
「那又如何!我白家的女兒,難道還怕找不到一個好歸宿?!」白丞相不容置疑的打斷了他的話,一雙瞳眸都被陰霾遮蓋。
一步,兩步,三步。
縱使有白丞相的吩咐,可是他們也都是手持兵器慢慢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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