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容世子的馬車,就和他的人一樣,接近一丈距離者,死!
他們的腳在越接近馬車的時候,步子就邁得越小。
這世上有一種壓迫,不需要釋放強悍的王霸之氣,不需要口齒冷冽的扮演冷酷,它是日積月累,在眾人心中形成的無形畏懼。
白丞相何等眼力,自然也看出了府中侍衛的懼怕,自己養了這麼久的侍衛,竟然怕容奕還超過他!真是一群廢物!
「還不趕緊將刺客找出來!」
一聲怒吼,將侍衛們的腳步逼的快了起來,就在他們黑色的長靴跨過一丈的距離時,黑暗中兩道灰影立即出現了。♀
實力與實力的差距,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青鳥的隱衛以它的快捷,迅速在二十名侍衛中穿梭,武器割破衣物,劃破血肉的聲音不斷的在夜空中此起彼伏。
白丞相看著自己精心培育出來的侍衛,在容奕的兩名隱衛下,就好像身高九尺的壯漢在虐殺三歲的兒童一般,不堪一擊。
明玉瓏換好了衣裳後,听到外面廝殺聲和淒慘的叫聲,手腳並用的爬到窗口,掀開一條縫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趕緊把窗簾放了下來。
「太殘忍了,太血腥了,太不溫柔了!」她爬回來,坐到容奕的身邊,兩只手藏在長長的袖子里,對著容奕甩了甩,一面搖頭道。
容奕伸手將過長的袖子幫她卷起來,抿唇道︰「那怎樣才不殘忍,不血腥,外加溫柔呢?」
「咱們是斯文人,要以理服人。」明玉瓏眨眨眼,露出一個柔軟又溫柔的笑臉,沾了濕氣的臉頰顯得很軟女敕。
容奕捏了捏,微笑道︰「你這樣半夜到人家府里去的人,也算是斯文人?」
「話還沒說完嘛!」明玉瓏皺了一下挺翹的小鼻子,長長的睫毛翹卷的好似三月的新芽,「當理說不通的時候,那就必須要用拳頭服人了!」
說了半天,其實還是一樣的道理。容奕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卻有一股股的暖流在蕩漾。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里總是格外的舒服。
又望了一眼窗外,明玉瓏伸出卷著大大袖子的小手戳了戳容奕,下巴朝著外面抬了抬,細聲細氣地道︰
「你這麼將白丞相家的侍衛都殺光了,他還不得氣死?小心他日後要找你麻煩噢!」
明明是關心的話,怎麼給她說出來就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容奕偏過頭來,外面的那些聲音就像是被他自動過濾,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璀璨如鑽石的眼眸定定地望著她,淡唇微微勾起,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我覺得白丞相要氣死是有可能的,但是他肯定不會找我麻煩,反而,還會因為我殺了這些侍衛,而向我道歉。」
「怎麼可能?」明玉瓏小臉上露出一分驚疑,烏溜溜的大眼楮看著面前笑的淡然如蘭的絕色男子,眼底充滿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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