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十分珍惜,眉心一擰,他便想起來,自己在午睡的時候好像摘下來放在私人休息室的桌子上。
剛好工作也做完了,他就直接去了對面的休息室,可四處查看了好一會,仍是沒有找到那塊手表。
心情越發的煩躁了起來,唐千榮拿著電話剛想打給李成賢,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凌晨十二點的字樣,手又頓住了。李成賢這幾天有多辛苦,他也是看在眼里。
僅是為了一個手表就這麼折騰下屬,也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那塊手表對唐千榮來說的確很重要,只要不戴在手腕上,就會有一種隱隱的不安感。在父親幫助自己走出自閉癥之後,他一直認為那塊手表是離世父親留給自己的護身符。
嘴角抿成一條線,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屋頂的天花板,紛雜的思緒擾的他頭有些痛,他微微閉上了眸子,想要緩解一下痛感,誰知就在這時,忽然一雙手,出現在了他的太陽穴旁,輕輕地揉按著。♀
那力度讓他覺得十分熟悉,他幾乎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眉心緊緊地擰著,他沒有睜眼,直至感覺了好一會,這觸感不是假的,他才伸手抓住了太陽穴上的那縴細的手腕,一股香氣掠過他的鼻尖,讓他一開始的熟悉感瞬間變成了冷然,他忽然用力將那個女人扯到身前,剛想質問一聲,是誰的時候……
睜眼卻看到一抹熟悉的眸子水汪汪的看著自己。
「gene,你抓疼我了。」
安景行痛呼了一聲,唐千榮卻是傻了眼,他從沒聞到過安景行的身上散發出這樣濃烈的味道,這讓他微微擰了擰眉,有些不適應,但是視線卻落在安景行那紅艷的雙唇上,好半天都舍不得眨眼。
「你……怎麼會在這?」
安景行本以為這個男人看到自己會高興一些,但他只是冷著臉擰著眉,這樣的表情讓她覺得既有些挫敗,又有些失落的怒氣,男人在看到是她之後,抓著她的力道輕了不少,她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反手用縴縴玉指戳著他的胸口,每戳一下就指責一句。
「你、說、呢!唐先生,你就這麼忙?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明天還要出差?你離上次出差才幾天啊?不想看到我您老就明說,我自動消失還不行嗎?那是你的房子你的家,我干嘛鳩佔鵲巢啊,您說是不是?你不想看我也就算了,兒子也不想看了是不是?那也好,我干脆帶著我兒子一起走。我才不要叫他唐樂臻,我就讓他跟我姓安,你以後就愛找誰找……唔唔唔!」
安景行的手指還沒戳完,話也沒說完,便被這男人滾燙的大掌伸手抬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來。
安景行不知道這個吻當中是不是夾雜著幾分懲罰的味道,但是的確比平日里火熱了一些,激烈了一些,讓她熱血沸騰了一些,但他卻一點都沒有傷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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