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當即墨無心再次見到男子的時候,徹徹底底的領悟了這句話的強大。
一身白色錦袍,高貴卻不失典雅,繡工精致的淡色圖案更是為其添了不少的分。
因著剛沐浴的緣故,長發仍是濕潤,緊貼在臉上,偶爾有著幾顆晶瑩順著臉龐滑下。他的皮膚很細致,呈白色,是大多數古代人的膚色。臉型完美,五官仿若神功之筆,筆筆到位。那英氣的劍眉,如寒星般的眸,俊挺的鼻,緊抿的嘴,無一不讓女子們瘋狂。
長相很明顯的對他具有威脅力。初音心中默默下了定論,這種人放在心心的身邊肯定不安全,他得想法子把他趕得遠遠地才好。
「多謝。」男子緊抿的唇中吝惜地吐出兩個字。
即墨無心坐在椅子上,神情慈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過是在為本王自己積善罷了,不必言謝。」
心中雖莫名的對于這種大慈大悲之人有著一分抗拒,但卻不得不必須的感謝與他,前後兩次搭救,這份情,他記住了。只不過……
「滴水之恩尚當涌泉相報,說吧,我能為你做什麼?」世上又如何能有免費的午餐?
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看來這絕煞閣主除了記憶遺失外,這智慧倒是一點也沒少。
罷了,看來這條路不合適,換一條也許會好些。
「在我身邊一年。」
「一言為定。」
抬眸,看向對面站著的男子,「倒是爽快,你可還記得你的名字?」
男子的抓住了‘記得’二字,「看來你必是知道我之前的身份了?」若是不知道,又怎麼知道他失憶一事,看來這人絕對調查過他。
不言語,相當于默許。
接下來便是沉默,好久男子才開口,聲音有些悶悶,「告訴我我的名字。」語氣是陳述,不是請求。
輕輕一笑,「你便喚作剎吧。」‘剎’同‘煞’,取之同音。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訝異,聲音語調卻是一貫的低沉不變。
「說來也怪你以前把自己掩但實,我橫豎追察,得到了卻也不過寥寥篇幅。好歹你要在我身邊呆上一年,這名字就由我來取吧,順嘴。」
順嗎,他怎麼不覺得?
「你可有意見?」即墨無心是相當民主的人。
「沒有。」
男子的名字便就這樣定下了,伊始,即墨無心只是將剎安排住下,什麼事也沒吩咐,其間也沒再見他,直到過了大約三遂,即墨無心似乎是終于想起了他,將他喚了過去。
「接下來一個月便由他教導你武藝。」推到剎面前的是一個留著短胡子的男子,在這期間,他一直喚即墨無心作主子。
「恩。」冷淡的一聲嗯。也許是潛意識的作亂,他發現自己根本撇不下臉去叫即墨無心一聲主子或者什麼別的尊稱,避免麻煩,他便直接省了稱呼。
「下去吧。」吩咐完了事,便是趕人。
「屬下告退。」那人恭敬的一抱拳。
而剎則是直接走了出去,什麼也沒說,即墨無心看了倒也沒說什麼。畢竟他雖是失了憶,但那份潛意識還在,無法將自己的身份往下降。
------題外話------
哈,有點事,碼的少了,也晚了,估計你們看到就第二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