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拍我馬屁,你現在身處的地方叫什麼了?」
叫什麼呀?夏寶兒一蒙,好像還真不知道是叫什麼來的……
「呃,我在,我在…西、西礁島,說了主上和母上也不知道的,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去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好好好,主要是丫頭你沒事就好,要是想多玩兩天也沒關系,但記得要經常打電話回來報平安。這幾天晚上老是做噩夢,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听到她平安無事,兩老便也放心了。
他們原本還怕寶貝女兒還沒走出失戀的陰影,加上哥哥,唉……她玩個盡興回來心情能真的放松便好了。
身邊某個人的眼很怪異,夏寶兒怕他要生氣于是便跟父母道了別。
「對了丫頭,你身上的錢還夠不夠用,不夠的話跟爸媽說知道沒有。」
心中一暖,夏寶兒使勁的點頭︰「主上你放心了,我還有,你和母上不用擔心。」
「真的?沒有就盡管開口,別跟爸客氣餓死自己知道沒?還有那邊的天氣好?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別生病了。」夏父殷殷叮囑,令她鼻酸感動,真想立馬就飛回爸媽身邊。
「主上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我沒事,倒是你們要注意。少跟大叔大伯他們喝酒知道沒。」
「哼,你這丫頭倒教訓起你老爹來了啊……」
「哈哈,主上你羞不羞,叫母上修理你哦……」
一家三口嘻嘻哈哈了樂著,某只沉浸的人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將她抱坐在旋轉椅上,南牧離目光落在她開翕的小嘴上,听著她跟家人閑話家常,心里有些不平衡。
看著她甜滋滋嬌笑的小臉,听著她放松的甜美聲音,都讓他迷戀。她跟家人聊天時,表情也尤為生動,一會撅嘴,一會彎開嘴角而笑,一會撒嬌,是那麼的可愛……
可對著他,她唯一的表情就是不滿和生氣,到底是不喜歡他的吧——
專注于講電話,夏寶兒完全沒有察覺自己被他抱坐,她的腰被一雙手圈攏住。
與父母打完電話,她心情也變得愉快起來。接著,她又一一回了那些比較重要的電話。
粗心的某人沒有發覺有人一直都在陪著她。
最後,一個名字撞進她的視線中,她怔了怔,久久盯著那條未讀短信,未有動作。♀
猶豫了好半晌,她選擇了刪除鍵,手指預備按下時,卻遲疑了一會,內心鼓動,將短信打開。
一行字躍進眼簾︰不要不接我電話好嗎?我想你!
刻意被她鎖起來的情感,因這行字破柙而出。
結束了,不是麼?可一觸動到有關他的,心房便有令她厘不清頭緒的情愫在作怪。
她的思緒完全沉浸在這條短信里,全然未覺身後的人驟變得難看的神色。那對冷眸犀綻出凜冽的精芒,盯著手機屏幕的字眼,活像是在瞪殺父仇人一般,隱了兩簇火光恍如要燒穿手機似的。
顧向東!
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要發這種短信給她?為什麼懷里的女人一看到這條短信,情緒就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他甚至听到了她的一聲輕嘆,像是割舍不斷的嘆息,撞進他的心口,悶得難受。
看她這樣,難道他們之間有‘女千情’?
正當某只猶豫著要不要回短信給顧向東時,手中驀然一空——
她愣了一下,疑惑的回頭看著搶去她手機的男人。
「喂,南牧離你干什麼啦?」
他冷著臉,淡漠的開口︰「今天到此為止,給你很多福利了。」
「什麼福利?」看他這樣,夏寶兒不解的反問。
臉色暗沉的南牧離沒多說什麼,直接把手機沒收起來。
如此霸道的行為惹來夏寶兒的不滿,她瞪著他大聲的叫︰「你怎麼可以又沒收我的手機!快還我了,我還沒有回復完呢。」
「今天不行。」
「為什麼不行,明天回不都一樣嗎?」她怒著質問。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行就不行。」
「你,你,你……你太霸道了!」
听他這無理的話夏寶兒簡直氣歪了臉,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隨心,沒收別人的東西是他的嗜好嗎?
「你不能霸道不講理啊!」
「這樣做我開心,隨你怎麼罵。」相較于她的氣急敗壞,南牧離的態度讓人氣得想撕爛他的臉。
「你怎麼可以還這樣,不讓我回家,總要我好打電話是不是,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你不是都打了這麼久嗎?一些沒關系的人就不要回復了。」
「你……不要這樣了。」
固定著她掙扎的樣子,南牧離很淡然的說︰「我準許你兩天打一次,只準打回家。」
感覺心中有把怒火在狂燒,夏寶兒氣得幾乎要腦溢血了。
「憑什麼要你準許?我又不是你的奴,這是我的權利!你不能像個地主一樣的剝削我!」
「我說了我就能!你的一切都與我有關。」輕柔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如同南牧離堅定的眼神。
為什麼他總是這麼一廂情願的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別人身上?
而且這種蠻、無理、不負責任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怎麼那麼自然?
不用照鏡子,夏寶兒便能感覺自己的臉部已經嚴重的扭曲不成形了。但她怒猙的小臉依舊被這個泰山崩的人繼續無視。
真是佩服他!
盛怒之下的她,又失去理智的張口狠狠啃住就近的肩膀。
然而這個動作,只讓南牧離微微揚起嘴角,無怒的眸中游過一絲不明顯的愉悅。
他的態度就像在縱容正在長牙的小狗兒,結實耐磨的他,心甘情願的貢獻出自己給牙癢癢的她出氣。
得不到哀哀叫喊,頂著一口酸牙的某只熊熊怒火化作濃濃的挫敗,再次以失敗告終。
罵不動,咬不疼。哼哼,下次她考慮下毒會比較奏效!
徒勞無功的掙扎令她耗盡精力,最後她自暴自棄的趴在他肩上,沮喪的話語在他耳畔響起。「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你在身邊,這樣就足夠了!」抓著她如嬰兒般的秀發,南牧離嗓音溫潤的應答。
這樣?那他們之間算神馬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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