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軀如山一般,陰影瞬間籠罩著她,眼前更加的看不清楚。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強烈的沖撞讓夏寶兒不得不由‘夢中’驚醒,赫然地睜大眼楮,她錯愕不已。
渾渾噩噩,夏寶兒還尚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他狂暴如出柙的猛虎般,洶涌的向她而來。
「唔……不,不要……」她又驚又怕,驚的是這種逼真的感覺,怕的是這個人會驚醒父母。
相當無效的阻擋被他輕易化解,揭開了早已存在他們之間的澎湃。
黑暗中,她害怕的模樣楚楚可憐,他不顧她感受。
「這是不對的,別……這樣……」
他忘情,甜美的芬芳混合著酒氣,彼此氣息已然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夏寶兒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了。
頭昏昏沉沉的,他強悍有力,仿佛將她帶入噬人的魔力之中,將她的靈魂吸進。
明明他是冰冷的,此時卻是燙人的。
她身上的溫暖傳遞給他,他覺得有一個黑沉沉的漩渦,正在向她索取更多。
氣喘的夏寶兒氣息急促狂亂,雙眸迷蒙,傻傻的望著他。而她,早已迷醉在他的魅力當中,分不清是到底是不是錯覺……
「啊……不,不行!」她背脊挺直,微顫的拒絕他,還不可以這樣,不行︰「住…住手……」她不知所措的揪扯著他的頭發。
他的樣子好可怕,陰森無情的她感覺頭皮發秫,她試圖要將這顆黑色頭顱給推開。
說不上為什麼,但是她的心蹦蹦的跳著,內心既驚且怕,卻隱約有種期待。
這是怎麼回事啊?
隨著他動作的霸道和激烈,夏寶兒不由的開始懷疑起來。
感覺……感覺高奇怪,也好像不是只在夢中。
真實的觸感徹底她醒,她難以置信的感受著身上的重重壓力。
不是假的,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他回來了!否則他……怎麼會在這里?這一切,真的不是夢,而是現實里的!?
天,咋麼會這樣……
那不可思議的觸感及心中的怒氣讓他失控,不由地扯了一下。♀
疼痛卻又難以言喻的酥麻,像電流般刺激著夏寶兒,她難耐地蹙起眉黛,起伏的喘氣,「疼,好疼——」
「為什麼你寧願要他,也要將我忘記我了?」他抬起陰驚的怒眸瞪視著她,冷厲道︰「我絕對不允許,你也休想這麼做!」
他才是贏家!就算是那樣,話也該是他說的!
「我沒有……」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離先生,別這樣……我怕!」
他皺著墨眉,些許懊惱,些許的冷漠與狂躁。
該死的!面對她一點小小的反抗與討厭他就這麼容易躁動,完全控制不住她對自己的影響!
「你……你不要生氣,會吵醒他們。」她哀求的看著他,害怕他可怕的脾氣出現做出什麼事情,那會將父母驚醒,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冷森的質問讓她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啊?」愣愣的看他,她不明白。
「哼!你這是故意這麼做的?」怒氣寒冷的眼眸掃過她,嚇得她縮了縮。
好可怕!
面對這樣的他,她驚惶失措。
從他身上施的強大力量將她制得不能動彈,尤其是他動作帶著一種噬人的毀滅熾火,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里里外外都焚燒個透底。
「你別這樣,你怎麼忽然……」這是她房間沒錯吧?
三更的,他出現得突然,就如同他消失的時候一樣令人防不勝防!她甚至來不及確定是不是真的,他就這麼對她!
這個男人為什麼還是那樣一點也沒變!怎麼可以這麼蠻橫無理!
咦!不對!
這里可是e市,他為什麼在這里?還找到他們家里來,還有他……他到底怎麼上二樓她的房間里!
她彎下嚇傻,雙眼瞪得大大的,帶著恐慌的神色看他。♀
「這麼害怕我嗎?」他一擰嘴角,她更覺得可怕了。
「住、住手,你不要這樣好嗎。」她低喊,卻不敢太大聲,怕吵醒了她父母也怕將他更刺激。
他已經露出無法控制的狂妄一面,若是父母被驚醒跑過來不知道他會不會對他們下毒手,光是如此想她就一身的虛汗連連。
而父母發現自己女兒房間里憑空出現一個活生生人,估計南牧離不出手他們也嚇得心髒猝發吧。
他慢慢平靜,而她也一動不敢動的看著他。
他看起來很生氣。
失蹤的是他,把她一腳踢開的也是他,到底他在生什麼氣?她就郁悶了。
正想著,一陣冰涼拉回了她的注意。
當她驚覺他的舉動時,駭然的瞪大眼。
他,他怎麼可以什麼都不說,就這麼對她動手動腳……
「離先生你,你別這樣,先住手啊!」抓住他脈管僨張的手臂,她被他嚇得快哭出來了。
「是你先毀約,我不過是要回屬于我的補償!」他沉著臉陰冷的冷哼。
南牧離是個罪大惡極的混蛋,她討厭他——
大惡人,一來就欺負她!他憑什麼!
她的求讓換來他完全沒有放過的想法。
小臉皺在一起,她死死瞪著他。
怎麼可以,可以對她,嗚嗚……
「你這個大混蛋,我討厭你,我不會原諒你了嗚嗚……」
不顧她的求饒,他抵在她嘴邊,冷殘的警告︰「我不準你討厭我!你也別妄想背著我找其他人。否則你會害他們死得很慘,你記住,我的話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意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一愣,忘記了哀求,心髒驚了又涼,無辜又困惑。
扁著嘴,她不解的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夢中乍見他時的驚喜,刺客已經全化為驚嚇和委屈了。
為什麼他總要這樣對她,為什麼不能向顧向東那樣,好好的跟她相處,說話什麼的,他最討厭了!
眯著冷凜的眼,南牧離的手延著她頸側緩緩而下。忽然拿起她頸上的四葉草,嗓音低沉的呢喃︰「明明是你自己向我許下的承諾,你說要拿你未來的人生交換你回家的自由,然後給我幸福和快樂。我已經給過你反悔的機會,但你不僅不珍惜還背著我背叛我!你知道的,毀約是拿你親朋好友來作為代價!」
小臉霎時慘白,她從沒覺得他真的是這樣可怕,好無情的人。
這些話從他嘴里忽然這麼冷冽的說出來,沒有半點的虛假,她知道他一定說得到做得出!他怎麼,怎麼可以輕易拿她的親人來威脅她!
當初她,她也是被他逼迫才不得已這樣的!他憑什麼這麼做!
瞪著他,她心里很努力的回想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讓才剛出現的他就變得如此殘佞。就四葉草的事,他這種人只是隨便說說,用來當成借口對她報復的吧!
小人——
「你想不起來了?」
想想想……想起來什麼?難道她剛才還說了什麼?
難道是……
是她剛才說夢話時對他不尊敬,大罵他了?
老天,她……她怎麼能那麼迷糊!
恍然大悟,因為一直以為是夢境,所以說話自然也沒經過大腦的吧?但,就算她真這麼做,也不是她的本意啊。
何況誰能想得到消失的他會在三更半夜,以這種非正常人的時間地點出現在她房間里!
雖然她不記得剛才說了什麼不經大腦的話,但他這麼盯著她,一定是自己招惹了他不開心。
「我該想起什麼……」
「呵呵,你腦海里就只想起他來了,是吧?」
他?難道他說的,是顧向東?
心中一驚。人家都說禍從口出,這回她算深刻體會到了。
也終于弄清了他生氣的主要原因。
她想到如此,急忙解釋︰「你听我說,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睡得迷迷糊糊,以為是在做夢,不管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些都不一定是真的。但我沒有毀約,是你自己提前送走我,選擇消失,先毀約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
「哼,你的謊話太遲了。」冷冷的睇著她,反正話是讓他听到了,人也是他看到了。她現在才想補救?已經晚了!
她傻瞪著,真是百口莫辯了。
「我……我沒有!」
「哼,你就這麼想找男人?」他已經不信任她,所以很快轉移掉話題,聲音很輕,很冷,很諷刺,宛如地底下發出來的那般讓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再說什麼!我听不懂。」胡言亂語,她真的不想在跟他繼續說下去了!
他面色一冷,「還要找很多人來替代我?為了忘記我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能做到那樣的地步嗎!」
好冷……
似乎想起自己說的話,夏寶兒頭皮發緊,發毛,背脊無端刮來一股陰風。
這就是陰曹地府的感覺吧?果然是下地獄般——
她不由地縮著冷颼颼的脖子,令她害羞的不安挪動著。
「你想打什麼小主意?想都別想!」
她抬起頭,想離開危險風暴地帶的動作一滯。他在沒有動作,只是用灼亮得令人發怵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不用多想她也能明白自己的處境很危險!
她現在是要跳窗逃走,還是打110報警?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想辦法,或者她還可以選擇沖出房門找父母求助?這個好像行不通!
腦子里無數個救命的想法閃過,但她都覺得是自尋死路。
越慌越出錯,後退的她突然一個不穩,從他腿上往後倒。
上半身後仰,底下就是冷冰冰、的地板。
「啊……」她心一提,小手揮動,下意識的圈住觸手可及的東西。
柔度很好的她,以一個優美的弧度劃起,然後緊緊抱住抓到的東西。
奇怪!怎麼有涼涼的氣息噴在她心口?
還沒看清楚,夏寶兒倏地狠狠抽了一口氣。
納尼!真是作孽!
她抱住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沉怒中的人脖子,主動送到了他的眼前,若有似無的觸踫著他。
美食自動送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南牧離毫不客氣的張口采擷。
「啊……」
明明是那麼冷的一個人,為什麼這樣…這樣時卻讓她渾身感覺像著了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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