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牧離像個孩子一樣的無理取鬧,夏寶兒簡直都要氣炸肺了!
什麼跟什麼啊!他這樣子還真的非常像個孩子,更像個失去父母愛護的孩子,得到了一點點的關心就想要更多更多。♀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而這樣,無非就是想要她幾次給他更多的溫暖吧。
雖然她多少是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可是就是不開心,不爽啊!
她又不是他全程的保姆什麼的啊,憑什麼要這樣!哼——
更別說這個男人曾經在清醒的時候對她怎麼怎麼的過分還有壞脾氣了。
看著他,夏寶兒真是越想越氣啊,可是越想越是無法將他丟下離開!
也正因為這樣,她脾氣更是火大了!
不服伺他大爺,生病了還不乖乖合作,到底鬧哪樣!
她好想撒手蒙頭大睡,最後攤手失敗告終,她只能凶巴巴地威脅著他,「你听到沒有,快點把藥吃了。不吃的話,就不準睡,我把你一腳踹到地板自己睡。」
睜著眼楮,他眉峰已經擰成了川字,似乎在無聲的抵著她的威脅。
「哼!你看你,虛弱成這樣,哪里還有平時八面威風,狂拽酷霸**的成熟模樣。看什麼,你就不吃好了,病死你我在找個比你帥,比你溫柔,比你听話,成功的好男人。」
還別說,她這個威脅顯然奏效。
他似乎生氣,目眥盡裂的瞪著她,卻因此牽扯了中樞神經,感覺腦部陣陣痙攣。閉眸,他那副難受的樣子看得她有些心疼。
算了算了,他是病員,她不該刺激他,給他當老大吧。
將藥粒遞到他嘴邊,她柔聲的說︰「來,乖乖把藥吃下去就不疼了,我會讓你一起睡。」
這麼哄著他,夏寶兒發覺自己通了門道,越來越懂得如何跟這個人溝通了。♀
終于,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讓他把藥吞了。而他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
將他除盡,擰來濕毛巾幫他擦拭身冷汗。即使神智昏昏沉沉,但偏執的他卻不肯乖乖睡,仍是努力的維持意識,非等得她躺在旁邊才甘心。
忙活完,夏寶兒才躺在身邊,並細心的幫他掖好被子,有些發呆的看了他好半天也沒有睡意。
正打算轉身,他忽然雙手抱著她的腰,感覺他的手又在扯她。
「睡,你扯我做什麼!」她低吼著惱他。
「全部光了,抱著舒服……」他不悅地與她身上那些阻隔奮戰。可像是與他作對似的,偏偏就讓他不順利的褪去。
听了他的話,看他還在努力著,夏寶兒真是哭笑不得。
「別扯了,你都要扯爛了……」揮開他作怪的手,真是氣也不是,罵也不是。
真是可惡!吃完藥的人,不是該乖乖睡嗎?怎麼藥效一到他身上,就發揮得這麼慢了?
她無奈,巨羞地自己弄掉了衣。
兩人的被窩里,溫度瞬間更高了。而他還死命地巴著她,他的體溫倒是難得這麼熱燙,平時都是冷冰冰的。
「這樣你滿意吧,滿意了就給我乖乖的睡,不要在鬧了,我好困。」她又氣又羞地嗔瞪著他,坦白的警告。
得到滿足,南牧離嘴角起了一抹滿意的弧度,孩子氣地笑︰「嗯。」頭顱依戀地往她頸窩蹭去,一只手掌還爬上來。
這樣的依偎與舉動,不帶任何意味,只是單純的依賴著。
看著他臉上低下頭剎那,溫柔的笑容洋溢出他嘴角。整張臉廓分明,宛如雕刻出來一般的冷峻臉頰,似乎鍍上了魔力,散發出熟男特有的魅力。♀夏寶兒看得發呆,完完全全的被迷住了。
他笑起來,真的好好看喔。
緊緊的圈住她,他發出無比滿意的嘆息聲,而她的配合,終于令他心滿意足閉上眼楮。
淺淺的呼吸吹拂在她頸側里,酥酥癢癢,擾亂了她的睡眠。她沒有推開他,她知道只要自己隨便一離開,就會令他不安的驚醒。
側睨著靠在她肩窩處的人,看著他熟睡的俊顏,她似乎一直都沒有如此真真正正的看他。
此時的他,斂去了冷漠與戾氣,回歸于孩子般的無邪。總愛冷捩的嘴角在微微揚起。似乎,他在做夢,夢中的一切美好得令他愉悅的開懷微笑。
她伸手落在他凌碎地短發。他有一頭如嬰兒般的發質,他曾說不喜歡別人踫他。
想起她那次踫他的頭發時,差點還被他扭斷了手呢。
心情起起落落,有些不可思議。她從來沒想到他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完全顛覆了平日的形象,雖讓人覺得有些頭疼,但……倒也挺可愛的。
睡不著,她腦海在翻錄著。
想想,遇上他開始,似乎她做了很多從未想過,遇見過,也不敢去做的大膽事情呢。
以前憎恨的那一切,忽然也有了可貴的回憶。
窩在他懷里,心里無比的安心,很快,她嘴角揚著無比滿足的笑意,安睡。
隔日一早
也許是習慣了早起鍛煉,南牧離在天微亮時便睜開了熠熠的眸光。
將懷里香香的她用最貼心的方式調整好,好讓她更舒心。包含著復雜的眼神,專注且渴望地凝視著她,久久不言語,也沒有將她驚醒。
可能他的眸光太熱烈,人不滿的扭了扭,下一秒她便睜開迷蒙的雙眼。
彷如一片水氣,蕩漾在她睜開的眸里。她一眨,在眨,拉開的眼角狹長而顫抖。就好像小狐狸,不經意就撩著人內心那一把激動。
南牧離身軀一熱,站起來了——
還懵懂的小人兒一時承受不住他熱火燎原的攻勢,發出磨人的聲音。「唔,別鬧……」
微微弓起,南牧離雙眸暗沉,點開了清晨第一把火。
室內溫度騰升,他咽喉鼓動,發出難耐的壓抑,卻尊重的親親她,停下了動作。
顫抖著,羞得不知所措的夏寶兒不停的呼吸,好一會兩人才平靜下來。
羞紅的小臉綻開甜甜的笑,她抱著他頸項,小小聲的說︰「謝謝離先生。」
南牧離喜愛極了她如此的撒嬌和討好。抬高她下巴,一記落下,調皮那般的壞壞一笑,「以後你想怎麼補償我?」
他那個故意在她肚子上來回游,某只的臉都紅得跟煮熟的蝦那般。
把臉埋在他懷中,她又羞又惱的掐著他,氣呼呼的抿著小嘴小聲敷衍︰「就、就那樣嘛。」
「那樣是哪樣?恩?」
這人……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要起來了,你知不知道好重。」她不敢動,一動他那個那個就……讓人好羞的。
他輕笑,看著她的小臉,讓她的視線里只看得見他一人。
「離先生……」她定定的看著他。精湛的短發有些亂,滿眼出來的,全是讓人無法抵擋的柔情。嘴角邪魅微微上挑,俊美的五官沒有了往日的冷峻,是她不敢想象的溫柔似水。
小心肝忽然就‘砰砰砰’地跳了起來,她忽然覺得好緊張,好緊張。
淺淺的親,落在她額頭,漫過鼻尖,最後安靜,溫暖,滿是愛意的久久,才結束——
「壞丫頭,以後你,由我來愛,不準你跟別的男人三三搭四。」
她哼哼。
「听到了嗎?不然我就把你鎖在我身邊。」
她一樂,被他臉上濃烈的醋意整得有些開心,「是是是,以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不準你說死!除非我先死!」
「噓,不要說這話了,我不喜歡听,我不準你有這麼悲觀的想法,不準你自暴自棄,不準你老是把自己悶起來,不準你讓自己不快樂,不開心。知道了沒!」
南牧離愉悅地揚起嘴角,心情似乎很不錯。
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呵出癢癢的熱氣︰「我喜歡你像這樣,跟我說話的表情和聲音。」如此的她眼里,有他的影子。
即使她對他越來越聒噪,但他忽然發現女人嘮叨的時候,原來也可以這麼的可愛。以往他只覺得話多的女人,就像只討人厭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只會挑戰他會不會一掌拍飛。
還有她剛才說不準的時候,有種特甜的強制意味,他不僅不會覺得不耐煩和生氣,反而喜歡被她被管束的感覺。
迷惑地看著他,夏寶兒不太能理解他跳躍的說話方式。如同他的情緒,變化無常,令人捉不定。
他總是可以把男人的那些花言巧語說得如此簡單干脆,認真動听。那般鄭重的表情,或許會讓人覺得沒有情調,卻令她芳心悸動。
望著他似愉悅的表情,她也受感染的彎著月牙般的笑眼,甜美的笑靨帶著些許可愛,些許嬌羞的湊近他,調皮的故意輕咬著他耳朵︰「我會迷戀……這樣的你哦。」
沒有攻擊,戾氣收斂,冷不復,取而代之的是迷魅般的柔和。
心底的陰影被化,冰冷的心宛如被麥芽糖的細絲圈圈裹,無比甜。沒有人人都能隨便拿來哄人,騙人的三個字與花前月下話話語。但這簡單的一句話,這絕對是他南牧離听過最動人的情話!
他凝視著她,傾身。
這樣的幸福,直到兩人坐上他的豪車,也沒有結束。
氣氛極佳的時候。她認為時機適宜時,也可以做他喜愛的小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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