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的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心口直冒火,但他又無權干涉安少的事情,他在帝國雖持有股份,卻也說不上什麼話,頂多是賣他幾分薄面。
沐婧橙扯了扯唇角,看到白淺淺那副慘烈的模樣,她都覺得痛了,滿地的碎玻璃渣,好可怕。
她早已經對白淺淺的話免疫了,所以,任何真相都不及她的男人親口告訴她來的重要!
其實那一摔,安熠炫的手法很有技巧,白淺淺傷到的只是背部,肚子沒有一點事,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地上的女人說,「你最好用點腦子再說話,顧少女乃女乃的身份不是免死金牌,居然不怕死,敢三番兩次來害我的女人?」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害你的女人了?」白淺淺叫道。
她又哭又喊,電視媒體沒看到顧少有停止的吩咐,直接把這一幕給現場直播了出去。
這下好了,白淺淺刻意露出的luo背上布滿了玻璃渣,有很多地方都流了血,直接上了網絡電視同步直播!
「你自己跌倒在香檳塔上面,說我妻子謀害你月復中胎兒,不是害她是什麼?」安熠炫挑眉問。
「我才不是害她!」白淺淺理直氣壯的吼了回去。
「那是害誰?」安熠炫緊跟著問。
「我只是……」她及時收住口,差點就說露了,如果在這個場合說她是報復沐婧橙,見不得她比自己過的好,那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
她趕緊改口,「我確實是不小心摔倒的,沐婧橙又沒事,你至于把我弄的這一身傷口嗎?」
她痛的要死,卻不肯輕易饒過沐婧橙。
安熠炫優雅地撢了撢衣服,站起身說道,「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存心想陷害我妻子?這還是輕的,沒把你送到警局去嚴刑拷問就不錯了!」
「呵,嚴刑拷問?你以為你是誰?古代的皇帝嗎?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這事兒沒完,大家都是證人,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去警局也是我告你,你等著吧!」
「隨便!」他挑眉,唇邊還帶了笑意。
玩死這腦殘的女人,跟捏螞蟻一樣易如反掌!
安熠炫俊逸的臉優雅冷漠,眸光冷冽,他只對他在意的女人才會露出溫柔的一面,這種屬于王者的霸氣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壓迫力。
壓迫到令人恐懼。
在場的名媛都為他強大的氣場傾倒,但同樣的,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發他的花痴。
若是撲過去,肯定會被他無情地丟到玻璃渣上面去!
眾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于是,美女們也紛紛遠離他。
白淺淺咬牙切齒,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但這樣認輸,她又很不甘心,「安熠炫,你難道真的不怕,大家那麼多雙眼楮都看著你的罪行呢!」
「誰看到了?」安熠炫問。
「所有人看到了,不然你當他們都是死的麼?」白淺淺氣惱的轉頭去看別人,有接觸到她視線的人都轉開目光,裝成什麼都沒看見,似乎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這麼明顯的見風使舵,無非是敬畏帝國集團的勢力三分,她要是再不清楚局勢就是傻鳥了。
白淺淺心里這叫一個悲憤,卻也知道現在她的狼狽太丟人了,這里沒人同情她,她也不需要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