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青梅竹馬的伙伴,她依然佇立在青青的柳樹下,摘一枝響尾草,輕輕放在你手心,你飛舞的指尖,讓我繼續聆听,小草的歌唱,斑駁的陽光,撲灑在你,白皙的臉上,如此燦爛,那顫顫的雙唇,在這濕潤的空氣中,搖弋;我那青梅竹馬的伙伴,挾暖暖的春風,浸潤無數個秋冬;我那青梅竹馬的伙伴,挾一枝響尾草,依然佇立在青青的柳樹下。♀
是那山隅的桃花,和樹影上的夕陽,夾雜在山澗里,久久的沉溺,它不斷地指引我,在浩瀚的江湖里,無盡的飄搖,摘一枝桃花,粉紅的花蕊,在指尖綻放,從此珍藏在深深的海底,任海面上洶涌起伏,在寂靜的深海,總有一處,是如此的風平浪靜。♀
今日,是如此的空明,讓我得已聆听,蛐蛐的歡笑;今日,是如此的晴朗,讓我得已呼吸,青草的流淌,那久違的氣息,在身體里游蕩,穿透層層束縛,如晶瑩的露珠,附著在每一個毛孔上,隔著悠悠的時間長廊。
那待放的蓓蕾,純真的歲月,在炫爛的星空下搖弋,劃出湛藍的壯麗,無所謂思緒,無所謂旅程,在無限宇宙里,展露無盡風流。可有限的生命,如此短暫的停息,只為那純真的年月,它才無限壯大。支撐著脆弱的靈魂,無盡的飄搖,飛舞吧,盡情的飛舞,燃燒生命的火焰啊,在藍色的**里,尋覓歸途。那藍色的浪漫,只為紅色的激情流淌,在藍色的靜溢里游蕩,其實總在,最初的方向,只因那純白的淒惶。那兜兜轉轉的風啊,不知已去向何方,可我的生命,依然在流淌,卻到不了出發的地方,唯一清晰的,只有曾經的滄桑,和路途的渺茫,還有那深深睽望的遠方,那藍色靜溢的地方,我的天堂。
「在做什麼呢?練字啊,你的字寫的真好。」
(白痴,這麼難看的字,還說好,黃毛丫頭。)
「你是誰?到我家來做什麼?」
(臉還挺白,就牙口不好。)
「借你家的東西,我爸讓我來還,我就做你家隔壁,剛搬過來的,謝謝啦。)
「不客氣。」
「不打擾你了,你忙。」
「有空到我家來玩,就在隔壁。」
「好,謝謝。」
(誰有空和你玩?)
「我這幾天忙,沒時間給你煮飯,你到隔壁吃幾天,我給他說好了,他們人少,就父女倆。」
(為什麼父親總這麼忙啊?無聊。)
「早餐沒什麼好的,就稀飯饅頭,別客氣啊。」
「謝謝。」
(聲音還挺好听,我不知道什麼是客氣,肚子早餓了,泡菜還挺好吃的。)
「都是你做的?」
「是啊,我爸做的不好吃。」
「哦,中午吃什麼?」
「早餐還沒吃完呢,就想中午的了?」
(有什麼好笑的?衣食父母嘛,再笑我不吃了,廉者不食嗟來之食。)
「把衣服換了,我給你洗洗,都髒了。」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爸讓我照顧你啊。」
(沒事獻殷勤,笑的有點壞,黃毛丫頭。)
「你去寫字吧,不用看著我。」
「好。」
(誰有空看你,沒那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