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畫意 第39章 誰令生命如此故意(二)

作者 ︰ 浮盛

貪吃,是一個人最大的毛病,無論是男人或女人,當你貪吃的時候,你會忘了那些本應該品到的味道,所以,喜歡嘗和喜歡吃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潭。

‘你早晚,會為你的嘴付出慘重的代價。’我調侃著。

‘就你貧。’她坐在我對面的位置上,端起了酒杯,‘來,我們喝。’映入我眼簾的,是她那稚氣未月兌的臉。女圭女圭臉形的女人,一輩子長不大,不知道這是誰下過的評語。

黑色的風衣,讓她本已縴瘦的身軀更顯高挑。喜歡她的頭發,黑,亮,柔,順,滑。發絲穿過我的手指,我撫著她挺直的背脊,秋風中,她戰栗著,一絲發梢拂過我右邊的臉頰,天有些涼。

‘下次和我出來,不許穿這麼高的高跟鞋。’我望著她那足有十多公分高的鞋跟說道。

‘不。就要和你比。’她輕輕踮了踮腳尖,讓我扶著她腰枝的手落到了她的上。她望著我的頭頂,模了模我的頭發,黑色的緊身內衣包裹著她的身體,她笑了,露出兩顆虎牙。

‘不許模我的頭。’我望著她的臉說道。

‘為什麼?’她繼續抬著她那美麗的手指在我頭上輕輕敲打著。

‘男兒頭上有黃金。’我輕輕說道。

‘沒听過。’她轉過身,摟著我的左臂。

當紅燈亮時,你得停下來,當綠燈亮時,你才能走,但是,禁止喧嘩,這或許,便是城市的法則吧。♀酒精燒著身體,掃落一地的落葉,在夜里放肆著。

‘好冷。’秋風將她的發絲吹皺,散落在額前,我月兌下外套給她披在身上。

‘不要。’她輕輕說道。

‘怎麼?’

‘你里面,只有一件襯衣。’她望了我一眼。

‘別管我,你先顧好自己。’我說道。

‘說了不要,听不懂嗎?’她有些惱怒。

當微風帶著沙粒撲打在外套上的時候,在寧靜的夜里,  的掉落地上。我總以為,那是沙粒與風在告別,其實不是,那是風與沙粒和大地在告別,因為空氣,它太沉悶了。

就如原來,這天地是連在一起的,不知什麼時候,它們分開了,隔絕它們的,便是這沉默的空氣。

‘可樂,怎麼樣?’我托著手。

‘可以。’她一只手撐著臉,雙眼將我望著,小眼楮的女人迷人,她不是。

光潔的玻璃窗外,是來來往往的行人,人們總是行色匆匆,陰天,人們總想找一個溫暖的角落,即使只是暫時能躲一躲,孤獨,總是那麼真實的存在著。

‘肚子,好疼。’她的臉,有些扭曲。

‘哦。要不要,去看一看?’我問道。

‘明天,陪我。’她征詢著。

‘哦。’我應承。

當這個小生命降下來的時候,那麼,一定是在合適的時候,我們都應該去好好的呵護,可是,在太多的時候,她來的,卻不是時候,我不能選擇,如果,生命是可以選擇的,那麼,便沒有那麼多的故事了,沒有了故事,你的人生,還會那麼精彩嗎?如果人生,只是為了活得精彩,那麼,精彩的人生,需要多少悲傷去承受。那是一種女人的憂傷,而故事,只能到這里。

某日遇上這麼一個寫書人,他自費出了許多書,很佩服他的勇氣,我隨手翻了翻,用一種直接而露骨的筆調,表現了一些現象,就如這人世一樣露骨一樣。我本想買兩本看看,可是,卻令我疲憊,于是,我問他,‘你寫的很好。’

‘當然,這是我自費出的第五本了。自己出自己賣。’

‘可是,你想過你所寫下的東西都太極端了,對社會的負面影響了嗎?’

‘我說的,都是實話。’他說道。

‘但是,這樣的作品,對後代的影響……’我依然和他辯論著。

‘你會寫書嗎?’他有點急,反問我道。

‘不會,沒寫過。’我淡淡的回答著。

‘你出過書嗎?’他不依不撓著問我。

‘沒有,沒想過。’我依然淡淡的回答著他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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