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納蘭皓玉一聲驚叫,惡心死了,他竟然敢對自己吐吐沫,「你信不信本皇女殺了你!」
側身抽出佩戴在一旁侍衛身上的劍,竟然有不顧一切的發瘋之勢。
這突來的轉變可是急壞了舞清雅,「住手!你要是殺了他你拿什麼跟我談交易!」
一句話,成功的挽回了差點崩裂的局面。
看到納蘭皓玉轉身看向自己,舞清雅只覺得剛才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好!說吧!如何交易?」納蘭皓玉將手中的劍憤憤的扔回給身旁的侍衛,坐在椅子上等待舞清雅的下文。
同時不忘對站在下面的一干人等說道,「行了,都該干嘛干嘛去。」
既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些人也就該遣散了,此刻的圍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放了他,我留下!」舞清雅知道,這個交易正中納蘭皓玉的下懷,她設置這個陷阱以殷毅要挾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現身嗎?
「呵呵,可是就算我不放了他,你也跑不掉的不是嗎?」說完這話,納蘭皓玉手一揮,周圍立刻被她的禁衛軍包圍了。
舞清雅眸色一暗,「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活活剝了我的皮嗎?這似乎是那個死東西交代你的事情吧?」
舞清雅暗道這個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恥,女人能活到她這種不要臉的份上真是已經到了惡心的極致了。
納蘭皓玉脊梁一直,眼楮危險的眯起,她竟然知道自己的秘密。對了,也許是在私牢中。
權衡利弊,眸光一變,「好!把他放了。」
「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把你押走?」手指指向舞清雅,自以為那姿勢充滿了女王之姿,卻哪知無比小丑。
「小姐,不,不要管我!」殷毅使勁的掙扎著,他為剛才的話驚悚了,要活活剝了小姐的皮?他寧可死也不願意小姐受一絲一毫的傷,更何況是剝皮。
「殷毅,這是命令。」舞清雅對著殷毅呵斥道,緊接著流露出一幅失落無望卻又故作灑月兌的表情,「人生自古誰無死,只是你回去以後記得在無雙泉邊為我立個墓碑,那里鳥語花香泉水叮咚,我很喜歡那個無憂無慮的地方,只有在那里我才會安心。」說完這話,對著殷毅很快的眨巴了一下眼楮。
雖然二人距離尚遠,可是殷毅真的看到了她那個暗示性的表情。
無雙泉,什麼無雙泉?正在納悶小姐說的話怎麼有些莫名其妙時,那一個俏皮的眨眼卻令他瞬間明白了。
‘無雙泉邊立墓碑,只有在那里我才會安心’,這話豈不是在告訴自己讓他去找歌無雙嗎?殷毅眸色一喜,卻很快的隱藏了下去。
小姐等我,你一定要等著殷毅。
納蘭皓玉微微皺起眉頭,對舞清雅剛才說的話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想不明白也就懶得多想,在她看來此刻的舞清雅只是在交代後事而已。♀
不耐煩的對著身旁的侍衛吩咐道,「你,把他送出皇城。」
舞清雅的眼楮從眾多侍衛中環視了一圈,在看到一人時心里終于平靜了下來,「等等,這個侍衛距離你那麼近,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早已命令他對殷毅暗下毒手。」
「那你想怎樣?」納蘭皓玉的耐心已在漸漸消失,演了這樣一出戲她也累了,目的既已達到,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樣吧,由我在你眾多的侍衛中挑一個出來,由他送殷毅出雪櫻國,如何?」舞清雅一副退而求其次商量的模樣。
納蘭皓玉暗自冷笑一聲,這女人有時候聰明得緊,竟然猜得到自己就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小子,可是同時也聰明反被聰明誤,總之都是我的侍衛,由你挑選又能如何?
「行,看在這是你人生最後一個要求的份兒上,本皇女就準了,你隨便挑吧!」
舞清雅的眼楮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然後故作隨意狀的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人說道,「就他吧!」
納蘭皓玉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毫無疑問的點了點頭,「你,去把他送出皇城,記得回來復命。」
似乎只是在做隨意的交代,可是所有禁衛侍衛都知道那其中暗含的意思,不由得為舞清雅和殷毅暗暗嘆了一氣,他們竟然會相信皇女願意放過他?真是可笑又可憐啊。
那侍衛答了一聲是,便朝宮門口走去,接過其他侍衛帶下城門的殷毅,在離開前,那名侍衛快速的遞給舞清雅一個放心的眼神,便押著殷毅離開了。
這一次,是第二次進入納蘭皓玉的私牢了,所以當那種涼風嗖嗖的感覺從身旁吹過時,她早已不會再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有時候,活著的人比那些看不見的東西更可怕。
眼睜睜看著幾人將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搬進私牢,舞清雅全然無視,徑自坐在一旁跟靈魂空間中的金萌溝通著,了解他們的情況和傷勢。
可是用腳指頭猜她都能猜到那些工具究竟是干什麼用的。
剝皮?哼~納蘭皓玉,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到我的手中。
假寐的舞清雅腦海在不停的旋轉著,雖然偽裝成納蘭皓玉禁衛侍衛的舊墨已經將殷毅成功的帶出了雪櫻國,雖然自己已經暗士殷毅去找歌無雙,因為她所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比歌無雙更強大的,可是她也知道殷毅此去路途遙遠,納蘭皓玉不會給自己那麼多的時間等待的,所以她必須另尋他法。
天色漸漸暗下來,舞清雅心有疑惑,就按照她這幾日對納蘭皓玉的了解,她應該會來私牢‘看望’自己顯擺一下才對,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得不說舞清雅的心思是敏銳的,私牢上面的皇宮中此刻確實發生了一件雪櫻國的大事。
雪櫻女皇納蘭秋月的寢宮中,納蘭秋月端坐在龍床上,滿臉威儀看得出是一個正氣凌然的女人,只可惜臉色過度的蒼白,連嘴唇都是灰白的。
地上一共跪著三前一後四人,兩女兩男,跪在前方的大皇女納蘭皓玉、二皇子納蘭天佑、三皇女納蘭夏黎,跪在三人身後的是一個有臉印有火烙印疤痕的男子,正是思清無疑。
「咳咳咳」女皇納蘭秋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拿開捂住嘴的手帕,在看到上面的緋紅時速度的捏在了手中。
在看向地上跪著的三人時,眼中布滿了痛意,特別是看著納蘭皓玉時,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眼神,有後悔、有不舍、有傷心、有失望。
「玉兒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娥皇說?」
納蘭皓玉等人一直低著頭,突然被提到自己的名字不免有些慌亂。
就在她正要下到私牢時,卻有太監來傳娥皇召見,當時她就總覺得不安了。娥皇為什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她下的藥效不是三天的嗎?這才一天而已。
而且為什麼把三人都召集在這里,究竟是什麼意思?
還有,思清為什麼也會在這里,這才是她最擔心的原因。
盡管有些心虛,可是嘴上卻依然淡定的回答道,「兒臣不明白娥皇的意思,還請娥皇明示。」
房間內靜得嚇人,恐怕就是掉下一根繡花針都能听得到它的聲響,每個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時間,只听女皇一聲怒喝,‘啪’的一包東西砸到納蘭皓玉的臉上,隨之掉落在地上。
在她看清地上灑落之物時,驀地睜大了眼楮。
這些東西,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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