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兩人再次獨處一室,薄染本來覺得沒什麼的,被樓下那些人一說,自己先尷尬起來。
倒是顧淮安淡定如常,先檢查了一下洗手間和熱水,問她︰「先洗澡嗎?」
「嗯。」薄染點點頭。
晚上買了不少衣服,所以換洗衣服不成問題。
她洗完澡叫顧淮安進去洗,他正坐在床沿抽煙,聞聲將煙頭摁在床頭的煙缸里,起身,利落的月兌掉上衣,男人健碩的背部敞露在她面前,這麼簡單尋常的動作做起來都有一股子和旁人不同的味道,仿佛充滿原始的野性和力量。
他走過來,身上有著尼古丁的味道,還有著淡淡的屬于男人的味道,不是汗臭味,是很獨特的,屬于顧淮安的味道。
薄染一瞬間緊張起來,好在他一如尋常,撈著衣服走過,卻在一腳踏入洗手間時,忽然回身看著她︰「你好像很怕我?還是……我做錯了什麼?」
鳳眼犀利,盯著她不得不說實話︰「我覺得我好像在墮落。」
「怎麼說?」他眉毛一挑,說不出的****韻致。
「大手大腳的買衣服,享受高級西餐,做spa,在會所灑金……」她歷數著今天一天自己做的事,不,是他帶著她去領略的事。
薄染仿佛看著自己被捧到了雲端,然後再一點點的從高處墜落。
顧淮安不置可否︰「這是大多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
她聳聳肩︰「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不踏實。」
話音剛落,他忽然折回身,陡的傾身下來,一張微微有些涼意的唇覆在薄染的唇上,帶著熟悉的味道,開始侵蝕她的領域。
他吻的比任何時候都更耐心,更****,直到薄染臉紅脖子粗的推開他,差點兒窒息。
「怎麼樣?現在覺得踏實了沒?」他嘴角噙著笑,一雙眼楮促狹的盯著她。
「鬼才有!」薄染不滿的驚呼,連忙把他推到洗手間里。
這一晚,總算平安度過。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早晨醒來時,顧淮安就睡在她身邊,閉著眼楮呼吸平穩。
薄染驚訝于身邊就躺著一個侵略性極強的男人,自己竟能安然入睡。
她洗漱完出來,顧淮安也起來了,腰間披著條浴巾,鍛煉很好的月復肌坦露在外面。
觸及到她無處閃躲的眼神,他雙手環胸,興味盎然的問︰「還滿意嗎?」
「快去刷牙!」她故左右而言他的催他,問,「什麼時候能回去?」
「一會就走,先下去吃點東西。」
這天早上,薄染是坐顧淮安的車去上班的。
開到內環高架,習慣性的堵車,他開了半邊窗,早晨的空氣清新涼爽,薄染打了個呵欠,又伸個懶腰,他忍不住笑,正要調侃,手機鈴聲恰好在這時候響起來。
薄染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何總監打來的。
「喂,你好。」
「小染啊,昨天那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薄染的眉頭不自覺的糾結,看了眼一旁開車的顧淮安,壓低聲音道︰「我沒辦法。」
「沒辦法?」那邊頓時換了口氣,「你怎麼會沒辦法呢?你沒和裴總提?」
薄染深吸口氣,無奈的對著電話里說︰「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和裴錦年不是那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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