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魔紋僕 第3章 選擇題

作者 ︰ j112233

男人第二次進門時,右手挽著些布料衣物,左手單手抱了個寬木桶,大小足夠一個普通體型的成年人坐在里面。

桶里裝了七分滿的水,冒著煙,很有些重量。但男人臉不紅氣不喘,步伐穩定,桶子里的水沒有濺起很大波濤,顯見這一路抱來是又穩又輕松。

龐德喝上最後一口湯,把眼前看到的默默記進心里。

即便是自己原來那個特別鍛鍊的身體,也沒有如男人這般力量的一半。

那身肌肉果然不是裝飾,就不知這個世界的人是否都能擁有這種能力,還是因為這個男人是所謂的北方民族?那個據說是身材高壯、力大無窮、抗魔能力強、但普遍無法掌握元素魔法的種族?

男人彎腰放下木桶,把衣物放在旁邊的桌上,轉頭說,水來了,你洗洗。衣服在這,洗完就得出發。

龐德對上男人陰沈的面容,感覺有股視線在自己赤-果的上半身溜了圈,暗自警戒起來,出發?去哪?說話之間,龐德的視線略過男人的頸脖處。

出城,去東邊的方索城,勒司在那等我們,男人直起身,走近一步,壓迫感更甚,你能下床吧?

能。你要我跟你走?龐德垂下眼,假裝讓自己退了退,視線悄悄移向男人腰間。我在這原來有份工作

男人的腰間別著把匕首,把手處纏繞著的皮革有些破損,看起來經常被使用,合理推測下,它應該非常好抽拿,而最好抽刀的角度是

可既、既然我們都回答的聲音有些不確定,我得帶你走。

龐德一听不太對,注意力隨即回到男人臉上,訝異地發現男人看著陰狠的視線,因為搔著腦袋這動作,似乎透著股跟凶狠不太相關的窘迫?

龐德有些懷疑自己看到的,定楮一看,把匕首弄進男人頸項的計畫暫停,試探地問,我們怎麼?

我們都、那個了男人果然臉紅,臉上的疤隨之猙獰幾分,但龐德能從中看出些扭捏。那實在跟男人那張臉不合。

凶神惡煞的長相在兄弟里挺多,這種長相擺出的表情不多看幾眼挺容易錯認。

龐德盯了一陣,突然問道,你用多少錢弄到我?

1000金幣。這的管事說用你來抵任務報酬,你是個魔使,一定劃算。我就換了。男人邊說邊低下腦袋,裝作忙碌地從他帶來的那堆布料里挑出了條乾淨的毛巾。

1000個金幣?那相當于原來洛德找的雜工的十年薪水。

但以一張魔紋的代價來看,男人幾乎是以二十分之一的低價換到了個魔紋僕。

可真便宜,龐德心中卻暗嘆洛德手邊的積蓄遠遠不夠。

便不便宜不知道,我們北方可沒你們這種僕從,他說你會魔法,我才要,我們隊就缺個魔使,男人彎腰把手里的毛巾打濕,擰了擰,小心翼翼地遞過來,擦擦臉?

你說的是佣兵隊?你有組隊?龐德接過,抹了把臉,發現毛巾上竟有些顏料的痕跡,龐德模糊記起,自己原先似乎有做些偽裝。

男人點點頭,見龐德擦完臉,又是一呆,半晌後才說,那你是地系,至少可以解毒,野外的瘴氣跟蛇獸挺麻煩,說完指指龐德眼前的食盤,吃飽了?他問。

龐德點頭,男人于是端起盤子,把剩餘的肉掃進自己嘴巴,抹抹嘴。

換龐德一愣,這人的外觀跟行動,落差實在巨大,嘴里繼續問,所以你要我跟你們出佣兵任務?但洛德其實連解毒都不會。

恩,稍後男人凶狠的五官又不自在起來,不過我們現在都、自然就

就如何?龐德再次追問。對自己而言,這才是重點。

昨晚他們滾成一團,是因為春-藥。

但縱使自己因為藥性瘋狂地纏著這人(他被丟進這人的房間),以這人的力量,卻可以輕易把自己推開。要是他真是不想,他們之間並不會發生什麼。

可床單最終還是滾完了;昨晚做的可不止一次兩次,就不知這人是否也有把自己當玩物的打算,還是他昨晚同樣被下了藥?洛德的記憶,在藥性發作被送進這個房間之後,就模糊了。

如果是前者,自己該趁其不備一刀斃了眼前這個大家伙,搜刮錢財後逃之夭夭,且不管死了主人的魔紋會如何,走一步算一步。

但要是後者,龐德想自己可以把昨晚的事丟開,加入這人的佣兵隊闖闖外面。畢竟龐德實在不想回到老路,又過上殺人搶奪東躲**的日子。只要這人沒打算倚仗魔紋把自己踩在腳下、像支使螻蟻般使喚,他可以頂著這鬼東西,跟著這人混上一段時間,慢慢找出解除魔紋的方法。

這麼想的同時,男人的粗聲粗氣把龐德拉回現實。

狼狼神說不能婬-亂,我、我們可不是南方人,我自會帶你回家!

龐德微微皺眉,不太懂,回家?

雖、雖然是喝酒誤事,但該干的都干了,我得帶你回北方!男人粗魯地說,原先還有的遲疑一掃而空,大哥叫我出來順便找個女人,現在也不錯,你還比女人漂亮。

這句讓龐德表情一沈,差點一拳揮出。可男人這時竟上前一步,單手把龐德從床上整個人撈起,我來幫你吧。龐德心里一驚,勉強按耐住反擊的欲-望,他還沒找到一擊必殺的時機。

而男人撈起龐德後,輕松地把人放進木桶,他抓過龐德手上的布巾,蹲下-身竟開始幫龐德刷背。龐德僵在水里,任憑擺弄。但男人的力道用的有些大,刷的龐德白晰的皮膚一片通紅,龐德嘗試讓自己唉出一聲,果然換得迭聲道歉,手下的力道也輕上許多

所以,這是什麼狀況?

把自己當成女人是指把自己當個玩物?一個帶回家的玩物?

龐德表面上不顯,心中卻忍不住皺眉。果然還是得走上老路嗎?

男人卻繼續道,你、你不要怕我,我只是長得凶,又有疤,我知道,女人看著都怕,雙手忙碌地擦向龐德的下腰部,臉色有些暗紅,你挺好,沒發抖,大哥說結戶就要找這樣的。

結戶?龐德不認得這個單字。

喔,你們南方人不知道。在北方,找女的叫結婚,找男的叫結戶,男人搓洗到了龐德的小腿、腳趾,之後抬頭討好地笑笑,南方也有吧?

龐德眼角一跳,你想跟我結戶?

男人理所當然地點頭,管事說你們這種魔紋沒得解,一輩子都得認主,昨天我們又,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龐德緊盯男人的表情,想找出一絲虛假。

但他找不出,若不是這人真傻,就是厲害的連自己都看不出來。

匕首借我。龐德突然開口。

男人一愣,做什麼?

把頭發弄短,龐德答。他現在的頭發在肩膀以下。

男人歪頭看了眼,我覺得挺漂亮,卻還是抽出腰間匕首,遞給龐德。

龐德面無表情地接過,整理太麻煩,接著左手往後腦一抓,右手輕輕一劃,及肩的發絲頓時俐落地被切斷。

龐德玷了玷匕首,抬眼說道,這挺鋒利的,竟然就這樣給了我?

男人流露出高興的表情,你喜歡送你,之後又想到什麼,在左手上的戒指一模,右手心里頓時出現了個小小的圓形鐵盒,這是藥,你恩,痛的話可以抹一些。說完臉又紅了些。

龐德垂下眼接過藥,謝謝,另一只拿著匕首的手卻松了又緊。

殺?還是不殺?

殺了,自己又得開始逃亡;在帝國境內平民殺人仍是犯罪,除非貴族。自己初來乍到,沒錢沒勢,什麼都還弄不清,風險太大。但要不殺,這人似乎挺惦記自己的屁-股。有魔紋在,自己哪都逃不掉。

所以,士可殺不可辱?不,上輩子,這句話只是明哥用來擴張地盤的藉口。

龐德不認為明哥有那種不能被踩踏的格,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問題只是取舍而已,舍哪些換哪些?是利益還是兄弟?總是如此。

想了想,龐德決定做最後一次試探。

結伴不行,你太大,龐德視線往男人的兩腿間橫了眼,再做會死。

正牌的確實也死過了一遍。

男人沒料到這個話題,一張凶臉又紅又噪,會、會好的你你不還小?

龐德刷地一聲從水中站起,全身赤-果地面向男人,你要等?

等等什麼?眼前白晰完美的軀體讓男人呼吸失速,全身肌肉緊繃許多。

等三年,三年後再結伴,龐德一手扶上男人的下巴;也是頸項,否則被魔紋弄死也比被-干死好。

男人被龐德激的渾身一抖,嘴巴張張開開,赤哼好一陣答,好。三年!

龐德稍稍放松一直捏緊的匕首。試探到此,男人的個性似乎還算實誠。即便以後男人被證實上面都是虛假,下次龐德會毫不遲疑地取這人性命。而有了三年,可以做的事情很多,龐德想自己總會找出另一條解決的路。

想完,龐德慢慢坐回木桶,你的名字?

放克,男人拿著毛巾湊了過來,放克.沃爾里克。

龐德沒有拒絕放克的擦洗。

龐德。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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