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再怎麼說也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敢怎麼樣,我去去就回,你們先去吃飯吧。♀」容缺笑了笑,模了模王二的腦袋,緩緩的說到。
說著,容缺轉身向著西門雪追去,在工處之外,西門雪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這才轉身看著容缺笑了笑,道︰「你一定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隔著這麼老遠來找你。」
「的確很疑惑,不過我想你會為我解答的。」容缺點了點頭,看著西門雪微笑的說到。
「沒錯,我這次來找你,就是要告訴你,你在進入內門之後,必須要拜在一個叫煉心峰的山峰之下,知道了嗎。」西門雪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一本正經的看著容缺說到。
容缺眉頭一挑,疑惑的看著西門雪,好笑的說道︰「我進入內門拜入哪個山峰為什麼一定要由你決定。」
「原因就是你身上一定有一塊紅色的玉佩,正面刻畫著「望世無情」的面具,背面刻畫著煉心峰,我沒說錯吧。」西門雪笑了笑,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塊玉佩。
看著西門雪手中的玉佩,容缺眉頭一皺,隨後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塊樣貌一模一樣的玉佩,與西門雪的玉佩對比了起來。
這玉佩就是在魁斗城時,客棧內那古怪的老者給容缺留下的,還在逼著容缺喝下一杯酒後,第二天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這玉佩是誰給你的?」容缺看著西門雪手中與自己拿著的一模一樣的玉佩,疑惑的問到。
笑了笑,西門雪收起玉佩,緩緩的說道︰「你是我的師弟,我說的就這些了,到了煉心峰,我們身上的那東西就有希望破除,當然,你要是不想驅除那東西,我也沒辦法,這事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西門雪轉身叫上了全出的師弟們向著西門的方向離開了,待西門雪離開之後,容缺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轉身回到了工處。
「容缺大哥,他有沒有難為你啊,我叫幾個弟兄去扁他一頓。」王二一眼就看出了容缺有心事,剛才還好好的,這必定是那西門雪干的,正準備招呼幾個兄弟出門,就被容缺擋下了。
攔下王二後,容缺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這個西門雪可能還真和我有些關系也說不定,不要去惹他,先進入內門再說說,這才是正事。」
說著,容缺也不理會王二他們一行人,向著食堂走去。
吃完晚飯,容缺獨自一人坐在房間里,端詳著手中的玉佩,輕聲的自言自語道︰「這玉佩到底意味著什麼?難道那長胡子老者就是這煉心峰的峰主?」
這一猜想很成立,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煉心峰峰主想找繼承人了,或者是,這煉心峰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災難,需要快速的擴張實力。
「哪也沒道理啊,身為宗主的師弟,怎麼可能會遭受大難呢?」容缺自言自語的說著,眉頭慢慢的皺起。
「容缺大哥,想什麼呢?什麼沒道理啊?」就在此時王二洗漱完畢回來了,一進門就听到了容缺疑惑的聲音,開口問到。
笑了笑,容缺不露聲色的將玉佩收入儲物戒,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聲張的好,隨後從儲物戒中掏出了那把小水果刀,道︰「雖然明天就要排位賽了,但是我還不太熟悉這把小刀,所以,想趁著今晚練習一下,你陪我吧。」
「想讓我給你喂招啊,那你出什麼好處啊?」王二嘿嘿一笑,露出狡猾的表情看著容缺。
容缺哈哈一笑,拍了拍王二的腦袋,笑罵道︰「你小子長脾氣了,看我怎麼懲戒你。」
說著伸出雙手在嘴邊哈了一口氣,向著王二的腋下襲去。
「哈哈哈!容缺大哥,我錯了,我不敢了!饒命!」王二被容缺撓的咯咯的笑著,不斷的躲閃著。
最後,王二終于妥協,在容缺那「無情」的攻擊下答應了容缺陪他修煉小刀。
「哈哈!小屁孩子還敢拽嗎?」容缺哈哈的笑著,看著王二露出邪惡的表情問到。
「不敢不敢,容缺大爺饒命,我給你喂招就是了。」王二已經筋疲力盡了,一撲股左到床鋪上,向著容缺無奈的說到。
容缺笑了笑,轉身走出了房門,向著工處中比較開闊的地方走去,王二聳了聳肩,無奈的跟上。
「開始吧,現在你用發暗器,我用小刀接。」站在共處之中最寬闊的地方,向著不遠處的王二揚聲說到。
「這會不會有危險啊,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你怎麼辦?明天可還有排位賽呢。」王二手中握著一把小飛刀,有些為難的說到。
容缺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壓力怎麼會有動力,你只管投暗器,要是實在不行我會喊停的,來吧。」說著,容缺單手握著水果刀,沉子做好了準備。
王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楮,片刻之後,雙眼睜開,厲色一閃,手起發力,飛刀順勢而出,劃過夜色向著容缺急速的飛去。
「當!」
金鐵之聲響起,容缺左手持這水果刀,輕而易舉的單開了飛來的暗器,看著王二,好笑的說道︰「你能不能使點勁,我沒那麼脆,來吧,拿出真正的實力。」
看見容缺真的抵擋住了自己的飛刀,王二呼出了一口氣,隨後手中力道又加了幾分,一刀飛出,劃開空氣向著容缺呼嘯而去。
盯著飛來的暗器,容缺笑了笑,左手持刀,一刀劃出,向著飛來的暗器撞了上去。
「當!」
這回的力道明顯大了幾分,容缺握著小刀這左手都感到有些發麻,道︰「再來!」
又是一刀飛出,容缺開始變的認真了,因為王二的飛刀開始不斷的加大力度,暗器飛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自己結下了的難道開始不斷增高。
「當!」
「再來!」
「當!」
「在快一點!」
「當!」
到了最後,容缺已經逼迫著王二一次性投出兩刀或者三刀了,這使得他的難度也越來越大,最後不得不兩手持刀。
著這種壓迫性極強的修煉下,容缺終于開始一點點掌握手中小刀的各種特性,揮出的幅度和距離等,雖然熟悉的緩慢,但是也比一開始要好上不少。
「當!當!當!」
一次性劈開三把飛刀,這使得容缺手臂一陣酸麻,可以看出王二這飛刀的力度到底有多大了。
「容缺大哥,歇一會兒吧,實在不行我們回去好了,以你的實力明天的排位賽也不會被刷下來的,放心吧。」王二皺了皺眉頭,向著容缺勸說到。
揮了揮手,容缺看著王二搖了搖頭,道︰「明天我的對手極有可能是楊順或者是那西門雪,他們的境界都不低,而且底牌都隱藏的很好,所以我必須也要有足夠的手段與他們周旋,否則很有可能輸掉。」
「那楊順不是和從尋一個級別的嗎?容缺大哥你連從尋都可以打敗,還怕他!」王二有些不解的說著。
「你們都想錯了,一個擁有著那麼強戰意的人,從尋怎麼可能會是對手,我與從尋交手時我才發現,她應該是靠著那套「水霧浮」走到這一步的,要是對上靈師境的強者,她也就沒有手段了,可是那楊順不同,那種戰意只會讓他越戰越勇,若沒有絕對的實力壓制,一不小心就會輸掉。」容缺眉頭一皺,腦海中想起當時與楊順的那一場無形之戰,接過雖然是容缺小勝一籌,但是那股戰意絕對不容小視。
想到這里,容缺重新握了握手中的水果刀,這把水果刀也是極其堅硬,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制成的,就算是王二那種恐怖力道的飛刀都沒有在它身上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我們繼續吧,今晚不說把這把小刀練到巔峰造極,但是也必須有登堂入室的境界。」說著,容缺握著水果刀,沉子,示意王二可以開始了。
搖了搖頭,王二從腰間掏出了飛刀,雙眼歷色一閃,一個轉身揮手,飛刀急速飛出,在容缺的眼中不斷放大,這一刀,比之前的所有暗器都要強大,力道雖然不是最大,但是他的角度卻是異常的精確,向著容缺的防御缺口沖去。
容缺頓時一驚,立馬改變身形,右手握刀向著飛來的暗器一把刺去。
「砰!」
這回響起的竟然是爆炸聲,塵土都被炸飛了起來,王二頓時大驚,異常的後悔,立馬就要向著容缺跑去,看看傷勢怎樣。
「別過來!你先退開一點。」容缺的聲音從塵土灰塵中傳出,听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王二這才放下心來,提醒了一句小心,就躲開了。
他知道容缺大哥讓他退開,肯定是在那小刀上得到了什麼領悟,需要靜靜的參悟一番。
「喝!」
一聲低喝聲傳來,以容缺的身體為主,氣浪瞬間出現,以圓形向外沖去,片刻間將漫天的灰塵吹了干淨。
待塵土被吹散之後,王二才從一塊大石後探頭出來,向著容缺的方向看去,只見現在的容缺緊閉雙眼,雙手將水果刀舉過頭頂,好似在靜靜的感悟著什麼。
「血氣之力,以**迸發而出,有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力量,現在將您感覺到的那一片血氣之力盡量的壓縮,壓縮的越精純越好。」在容缺的腦海中,火老的聲音不斷的傳出。
就在剛才,在王二的暗器與容缺水果刀接觸的那一瞬間,他自身的血氣之力突然浮現,帶給了他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直接將王二的暗器一刀削成了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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